1952年出生的凯文凯利(《连线》创始主编)说:我十三岁(1965)时,父亲带我去了新泽西州的大西洋城参观一个计算机展会。父亲对那些房间大小的机器感到超级兴奋。这些机器的制造者是诸如IBM之类美国最顶尖的公司。父亲信奉进步论,而那些最早期的计算机便是他想象中的未来一瞥。
我当时就像个典型的青少年一样,对此非常不以为然。那些占满巨大展厅的计算机实在无聊。除了以英亩为单位计量大小的长方形铁柜之外,就没什么可看的了。
这是凯文凯利写在《必然》一书序言中的开头的一段话,让我对比联想了1965年中国的社会,都有些什么?
有没有啥并不代表啥,我只是好奇。再想想这些年,自己追求知识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是为了心灵的快乐,为了争论,为了比别人优越,为了利益、名誉、权力……这些都不是;只是为了改善生活,为生活所用;用心和爱来完善和管理它。
在科学工具的帮助下,如果你以为知识正在呈指数增长,你错了!知识并没有增长,主要是我们的无知增长了。很显然,这为我们的学习带来了大麻烦。
因为在有限的一生中,没有人有足够的时间把每个选择的潜在影响,都逐个审视一遍。比如我有3个云盘、4个移动硬盘,里面几乎都装满了我收集到的“知识”,可我很难筛选出来,哪些东西是真正对我有帮助的;这让我一直很困惑,现在还是。
好在数学给我提供了一个方案——有一种对信息进行分类的方法,只需要向相关人员寻求帮助,来指导我们如何选择即可。正如凯文凯利在《必然》一书中说道:“当所有的东西都变得越来越丰富,唯一变得稀缺的是人类注意力,没有哪一种技术可以增加你的注意力时间。我们肯定需要一些人来帮忙,找到我们真正需要的东西,这就叫做过滤。”
我可以通过媒介、政府、文化环境和我们的朋友来过滤(这之间信任是个关键);或者是通过自身来过滤(这太费事了)。
有人说知识不是最重要的,想象力才是;我的理解:当一个人知识结构足够完善的情况下,这句话成立,否则就是误导。毕竟学习是不断创新的,我们要去思考,勇于试错(不能害怕这个错误),犯错和学习进步不能分开。这里最核心的一点,是我们需要有思考的原型,然后把它延长下去。换句话说,一切规则或是制度,都是为了整体发展,只有我们才需要为个人考虑。如何去适应,很值得我们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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