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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野菜香

春风吹拂,复苏的大地上,各类野菜也于树坑里,草丛内,河岸边,山坡上,田间地头争纷冒出地面,贪婪地吸吮着阳光春露,吮食着花粉花香,享受着这难得的春色大餐,但它们精灵乖巧的身影,却也被吃货们盯上了。这个季节、这个天气,闲暇在家的吃货们会挎篮携锹,哼着小曲踏足而来。随便找寻一块青青草地蹲下来,再稍稍用些功夫,午餐或晚餐的餐桌上,便会有一道清淡可口、鲜嫩无比的野菜开胃下饭了。

野菜,指一种非人工种植的、可以食用的草本植物,中文学名叫它野菜。我们常见的野菜有荠菜,苋菜,蕨菜,苦菜等。某电视连续剧里,不是就有皇帝赞美野菜味道鲜美的片段吗,当然我也在书本里学过,比如解放战争时期,艰苦卓绝的长征路上,英勇的红军指战员们会在战斗间隙,挖些野菜充实肚皮,鼓舞斗志。只是我接触野菜,是在离家外出上学和工作后,之前却不曾在我生活里出现过。这并不是说我家庭条件好,而是并不知情。现在想来,或许是老家根本就不生长野菜,或许是我本人根本就孤陋寡闻。不过,在我记忆力,春天一到,我会跑到村外的河坝上,偷偷捋一些榆钱,折一些槐花生吃,或者趁黑拿回家,让母亲合着玉米或小麦面粉蒸熟了当饭吃。所以,也算是品尝过一些“野味”,知道这些“野味”的营养价值是极其高的。

因为接触的野菜不多,所以什么是荠菜什么又是苦菜,到现在我也分不清楚,但我会随着挖野菜的大军踏足而去,立足旁观,或者跑过去问长问短。他们会头也不抬地告诉你,骄傲地显摆他们竹篮里的战果。听他们讲述野菜的味道时,我的哈喇子就会顺着嘴角外流。有一次,我向一位阿姨讨要,阿姨立即警觉起来,拎起篮子就走,把我甩得远远的。按他们的意思是,这比一篮子鸡鸭鱼肉都昂贵。

野菜一片又一片,松软了冰冷的僵土,染绿了灰色的田地。它在春风里,柳荫下成了人们的新宠,成了抢手货,吃货们就是它们的粉丝。而今,我也成了它们的粉丝,我愿意让我的身影融入到春色里,与它们亲密接触,让它们轻轻亲吻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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