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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和氧气有关?原来,这是一个关于“造车工厂”的故事

本文共 1779 字,阅读时间约 5 分钟

10月7日下午,想必不少人被2019年诺贝尔生理学与医学奖刷屏了。

今年的获奖者是3位分别来自英国和美国的科学家,威廉·凯林(William G. Kaelin Jr.)、彼得·拉特克利夫(Sir Peter J. Ratcliffe) 、格雷格·塞门扎(Gregg L. Semenza),以表彰他们在“在细胞如何感知和适应供氧环境变化”方面的获得的决定性研究成果和卓越贡献。

来源:www.nobelprize.org

不过,很多人看了一些解读,可能仍然一头雾水:什么是氧感知通路?这个研究能应用到疾病治疗上吗?

今天,腾讯医典就用通俗的方法,给大家讲讲今年诺奖的主角——氧气,和缺氧诱导因子HIF(Hypoxia-inducible factors) 的故事。

如果人体是一座城市,我们的细胞就是城市里的市民。每个市民都要用电(也就是能量)才能正常生活。但他们并不靠外界供电,而是每个市民家里都有一个发电机(线粒体),可以自己“发电”。发电机的燃料是葡萄糖,但所有的燃料都要靠氧气才能助燃。所以,市民们需要源源不断的氧气,才能生存下来。

那么,氧气是如何送到细胞里的呢?

我们的血管就像一条条四通八达的道路,路上开着很多给“市民”运送氧气的“小卡车”——它们就是血液里的红细胞。红细胞从“氧气工厂”肺泡那里获得氧气,再把氧气送到千家万户。


不过,氧气太多和太少都不利于市民正常生活

在外界环境低氧的情况下,市民们会慢慢开始缺氧,于是都开始“呼叫送氧车”。红细胞“送氧车”明显不够用了,需要造出更多的红细胞才能周转。怎么办呢?

这时候,“红细胞造车厂”的造车工人——促红细胞生成素(EPO),就开始加班加点地指挥“造车”了。

格雷格·塞门扎和彼得·拉特克利夫的团队都发现,在“造车厂厂长”——EPO基因的旁边还有一个DNA片段。它就像一个市场情报员,外面缺一旦缺氧,它很快就能知道,然后迅速和厂长开会,组织造车工人们加班生产。

但这段DNA是如何感应到缺氧和氧气充足的呢?

这时候,一个重要的蛋白质组合——缺氧诱导因子HIF闪亮登场了。这个组合里有2名成员,一个叫HIF-1α,另一个叫HIF-1β(它还有一个艺名,ARNT)。

今天要讲的主要是HIF-1α。

它就像一个可以自由移动、通风报信的“传感器”,作用很简单,却很重要:

  • 当氧含量很低的时候,传感器的数量就会增加,市场情报员收到一堆传感器就知道,“这边氧气有点少,要多造点车”;

  • 而当氧含量比较充足的时候,它就被当成“废旧塑料”回收降解掉了。市场情报员没收到传感器,就不会增加生产量。

那么,HIF-1α传感器是被谁“回收”的呢?

这就不得不提到威廉·凯林的发现了。

他当时正在研究一种叫VHL综合征的遗传病。这种病是由VHL基因突变引起的,带有这种遗传基因的家族,患上某些肿瘤(如脑血管母细胞瘤、视网膜血管母细胞瘤)的风险会明显升高。

他发现,这类患者的癌细胞里缺乏VHL基因,而专门生产“传感器”的缺氧调节基因却多得不正常。本来外面不缺氧,HIF-1α传感器却成堆成堆地放了出来,也没人回收。

市场情报员收到“缺氧”的错误情报,于是“造车工人”促红细胞生成素、“修路工人”血管内皮生成素都开始加班,红细胞、新血管大量生成,大批大批的氧气被送到了癌细胞身边。

而VHL基因表达的蛋白质VHL就像“城管”,一旦有它在,就能阻止这些“违建工程”,从而抑制癌症的发生。

那么VHL是怎么工作的呢?

紧接着,拉特克利夫的团队又有了关键的发现:在氧含量正常的情况下, VHL城管会亲自出马,直接参与HIF-1α传感器的“环保回收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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