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潘长宏
2022年6月11日
说实话,我平身最喜欢清雅的物件,难以说出其中缘由,仅仅是喜欢而已。那些带着陈年淡淡味道的往事,总会在梦幻之中触及灵魂深处;时光的过滤之后,沉淀的或者叫盛意的总是简单的,纯静的段子,譬如,童真,梦想,还有那玩耍的几乎可数物件,有的在写回忆录时,写时了自己的黄页,还有那些玉匣记中所列的魔咒,兵书战策里的点子,史记里的人物时常在翻来覆去的希冀里,不停地吸引着我一遍遍去开垦,当看到圈点画的地方,心总会格外朗朗。
在自己的童真里,岁月是多么清欢,就象是纯净的小池,春后的雨落于温情,散发着清冽、温柔。远处的景物,莅临于明镜似的小池中,想起来,总会袅袅的美好。特有的清净,给岁月一卷静音,坐拥入眉,眸子里露出的,是雀舞的欢心。每每提及,心墙一角,都会蔓延着诗心,吟着童心未泯滴点,写着素年锦时朵朵。
在我的童年,所有河里的水,都能喝,没有污染,水清得看得到鱼虾在里而嬉戏。那样一段年代,一掬忘情的流年,纯纯的天宇,划过单纯的一朵云,撑渡过晨曦的洁白。那是一圈串珠的童年,自由的纸鸢遥遥飞,是一朵花的芳菲在净土里,展露花苞的春天。如果到了十五十六的农历,朗朗明月,坐拥了岁月。
如果你能跟我回到衣胞地,经过了太大的变迁,你会只看到瓦砾一堆和一片白杨林。可是我就是执拗的热爱着那片土地,那一隅清宁,草儿静静地葱绿,龙柏四季清绿,野草花儿欢心地盛开各种模样,色香沾满衣。空气温润,蛛丝缕缕拂过脸庞,踩着的泥土,是念想的故乡。走遍大江北,心系着的永远是那块土,那风,那云,那树林的清绿。
人近七十,看过了花开花落的时节,看贯了潮起潮落的旅程,深铭不改的还是那一片杨树林,久久的回温,总有一些记忆是无法忘记的,一帘的眷恋,葱葱着时光的画卷。让其深流于人生的绿圃里。
人生如书,从出生到年近古来稀,童年,少年,青年,壮年,中年,老年,每个年龄段都是精装本的书,每个节点,都是岁月的考验,心思澄明,琉璃般透彻,看得开,放得下,做个糊涂的明白人。看那喜好的文字,简短的语句,宛若描画的人生,简洁明了,又意味深长,难以彻底解释语意,一半糊涂,一半清醒,也许这便是深悟、禅意。
宁俯首于花鸟,不折腰于世俗。抛却一切风尘杂念,漫步于时光的丛林,感受四季轮回,锤炼风里来雨里去的毅然与巍然。小鸟轻松地衔走白云,风儿愉快地穿过芦苇荡,而我徜徉于心的原野,插上梦想的翅膀,穿越寥廓的时空,找寻愉悦的时光。莫要让滋生的藤蔓,缠绕了人生的门楣,遮蔽了慧心的眼眸。简单些,再简单些,长成一株野草,绿里着彩他人,秋冬里听风雪唱歌,微笑镶入一笔一划,闲适心中。
闲来,织一弯清月,缝一帘清风,一束花开的美好拥怀,清水照面,绿叶层层的日子,笔揽光阴,数雨,听风,读素写的人生。让日子在一本书里,青山绿水一程一程,依着临水照花的光阴,微微一笑,浅浅淡淡守着这一方净天,独守安然。
多少年来,我终于学会了以树的姿态生存着,根植于乳汁充足的大地,枝枝叶叶,生生落落那也顺理成章。假如有一天,枝头落剩了最后一片叶子,它依然是我们的旗帜在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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