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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话石说”创号五周年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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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03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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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文字的确是有魔力的。那些浸润在文字世界里的过往,似乎都发着光、散着热、讲述着魔幻的光阴故事。因为有了文字,流淌的时光都带着风、嗖的一声溜进了记忆的小溪,然后汇聚成或平静、或汹涌的历史之海,最终让那些稍纵即逝的瞬间成为永恒。

                                                  ——写在前面的文字

作为一名读书人和教书人,我给自己所谓的学术生活划定了三块田地:一块是探索性的试验田,一块是养家糊口的基本田,一块是陶冶情趣的小菜园。前两块田更多与工作有关,毋庸多说,它们是我的主业,也是长期以来用力最多的地方;而第三块田地——小菜园虽然只是我的“副业”,但是这几年来却逐渐充盈我的精神世界,成为我可进可退的自在空间,留下了这几年来的所思所想、所见所闻。今年的10月7日恰逢小菜园(世话石说)设立5周年。因此,我想为此先聊聊几句,交代这个公众号从申请到运行的前前后后的故事。

本号自2016年10月7日注册,10月8日定名为“世话石说”。本号的初心就是留给自己的一片田地,公众号上的文章全部都是原创,也都是在我精神世界里活跃着、然后被我瞬间抓住记录下的小故事。因为这些选题要么聚焦“海外徐州历史”、要么谈论“行走世界”、要么挖一挖“乡村往事”、要么就是单纯的“情感散议”。总之,这些文章大都比较“小众”,且写作也没有系统规划,得空就写一篇,没空就晾一边。写写停停。五年来,竟然推送了180多篇短文。这也着实让我惊讶和欣慰。

上图:“世话石说”推送的第一篇短文,如今读来评价是:选题不错,内容松散且有些幼稚。

公众号申请之后,也一直放在一边,无心打理,因为不知道究竟想写什么。直到2018年1月5日,本号才发布了第一篇推文《遗忘在海外的中国徐州》。从那一日算起,至今已经推送180余篇原创作品,字数大概在40-50万字之间,图片也有千余张,其中不乏罕见图片资料。从推送的频率看,有时是每隔3天一篇,有时则是隔20天甚至一个月才发布一篇。从涵盖主题来看,“徐州往事”、“域外见闻”、“中国印象”、“乡土家话”以及“跨文化观察”等是相对集中的选题。其中我用力最深,也算是一个特色就是“徐州往事”。这里的徐州往事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地方文史,而是从海外看徐州,挖掘域外涉及徐州的历史资料,再现1949年之前的徐州人文历史。据此,也基本上形成了“站在徐州望世界,站在世界看徐州”的视野定位。

上图:徐州主题短文的部分标题

这些公众号推文,有些是基于史料的挖掘与阐释,有些是基于实地考察,有些是情感顿悟,不一一而定。回头一望这五年,“世话石说”给我带来太多的收获、成长、感动。本是无心插柳之事,却得一片之地。这都是各位认识的、不认识的朋友鼓励和支持使然。这绝非客套话。在这个浮躁、焦虑横行的时代,无论在哪个领域、从事什么职业,多少都会有一些职业焦虑、生活困惑、情感纠结等。该如何去宣泄这些情绪,去哪里寻找出口,又该怎样去定位自己的职业与生活?我想这在根本上还是一个价值认知问题。大致来讲,人可能在三个层面上寻找价值。第一个层面是大多数普通人都具有的追求,就是在职场上从众,生活上希望可以更多兼顾各方面,不希望自己落后于同路人,不甘心自己被人所忽视,不能忍受自己被贴上“不思进取”的标签。但是,努力奋斗又怎是一件容易的事啊。这需要太多的毅力、精力和定力。第二类是少部分职场“领跑者”,他们大都拥有超乎寻常的意志力和决断力,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也都投入在工作上,然后通过职业成就来抚慰自己在其他方面的失去,以职业价值定义自己的生存价值。这部分人往往目标明确,专注力强,不太愿意花费太多精力在“无意义”的事情上。第三部分就是少部分“自暴自弃”的人,他们一般认为自己无论如何也追赶不上那些领头的“精英”,甚至对于那些居于中间的大众或感到不懈、不甘,或妥协、认命。其实,这三类群体都在围绕一个核心的问题拼搏着,这就是“活着的价值”。

“世话石说”一直在重塑我的价值观,充盈我的生活记得我曾经发布了一篇关于“徐州云龙山北坡贞节牌坊”的老照片,在各位读者朋友的留言中,有一位耄耋老者写到:这些图片让我想到了自己少年时代,那时候我在徐州一中读书。每逢重要考试,我们都会去云龙山,然后在牌坊走廊中,会把小石块抛向牌坊的横梁,如果石块可以落在横梁上,那么,我们许下的愿望就会实现。这条留言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于是我仔细端详这些牌坊图片,果真在横梁上看到一些小石块。试想,如果没有这位老人的回忆,很多人,包括我本人在内是无法知晓此中奥秘的。

上图:徐州云龙山北坡牌坊,仔细端详横梁之上,可以看到石狮子旁边的小石块

我撰写“世话石说”的推文,大都是短文,但再短的文字,图片不会缺席,而且必须是一些略微罕见的有点历史价值的图片。这些图片大都来自于海外数据库或我本人购买的外文图书文献。在整理和写作过程中,我围绕海外徐州史料、行走海外见闻、家乡观察、跨文化沉思等不同话题,把当时的所思所想很随性的记录下来,所以,读者朋友们,您在我的文章中经常会有意犹未尽之感,也会遇到一些词不达意、错别字频出的问题。我在此向您致歉。我尽量去改正,减少此类问题。

上图:三铺寻访津浦小站

海外看徐州可能是“世话石说”最具特色、着墨最多的专题。这一专题的启动其实是有一些私心的。2017年9月,我开始在海外访学,那时候接触外文资料的渠道更多,同时自己身在异乡,孑然一人,不免思乡。于是,我便尝试把自己的专业特长和思想情绪结合起来,收集整理撰写此类文章。不曾想到的事,这件事情一经开启,便无法终止。无穷无尽的资料和想法不断督促我继续深入,持续发文。也正是因为这些资料收集和写作,我对家乡徐州的认识更加具体和丰满,情感也更加深厚。这些域外徐州主要聚集在西方来华传教士、东陇海/南津浦铁路、西方媒体与徐州会战、日本侵华与徐州沦陷等主题。这些主题大部分与我既有的知识其实并不吻合,如此宏大的历史叙事我确实难以驾驭。基本的徐州乡土文史我都不清楚,又怎么去做跨文化比较研究呢?

东陇海线八义集车站旧址

在“海外看徐州”版块中,我多方收集资料,目标是尽最大可能网络所有能接触到的关于徐州的海外史料。在英国访学期间,我曾经通过曼彻斯特大学图书馆从美国大学以“馆际互借”的渠道获得十分罕见的法文版图书。这本书出版于90年前,当前存世数量稀少。得到图书的那一刻,内心的激动简直无法抑制。多少个夜晚,在法国、英国、美国、加拿大、日本,甚至梵蒂冈等网上图书馆和数据库检索需求资料,常为偶然获得的点滴线索而兴奋许久。五年来,我先后围绕“天主教耶稣会在徐州的传播”、“美国南方长老会在徐州的传播”、“海外视域下的津浦/东陇海铁路”、“《纽约时报》记者在徐州”、“罗宾·海德与徐州”、“哈里逊·福尔曼与徐州”、“西式教育与民国徐州”等话题挖掘整理资料,探访历史现场,撰写各类短文,逐渐形成了一个系列。这些阅读、思考、寻访和写作也逐渐丰富了我对家乡徐州历史的认知,对宏大全球史关照下的地方对外交流历史的不同视角的反思。

站在时空交错的徐州,我透过海外徐州的历史资料,似乎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家乡。这座古城浸染着中国历史的光辉,隐忍着战争和自然灾难所带来的苦难;也承接异域文化的渗入,在排斥、徘徊、对话、有限接受的过程中逐渐改造外来文化,也改造自我。与其说是西方走入徐州,不如说是徐州被西方推向了世界。从法国耶稣会传教士汪儒旺(LeP. Jean Valat)(1678)修建江苏徐州府教堂,到曾经担任“中西礼仪之争”代表的白晋(Joachim Bouvet)于康熙三十二年(1693)在徐州的传教;从让·贝登(P. Jean Bedon, S.J.)(1879)到徐州寻访教会历史遗存,到1880年左右,基督教英国传教士祀思溥在徐州鼓楼南端开办医院(诊所);从耶稣会传教士艾赉沃来徐州传教(1882),到英国基督教(浸洗会)传教士仲均安首次来徐州传教(1887);从白秀生来徐州传教(1894),正式开启了美国南方长老会在徐州传教史,到津浦铁路开通(1911)的建成通车;从东陇海铁路的正式动工(1921)到徐州-海州铁路的完工(1925);从徐州会战(1938)到淮海战役、徐州城解放......作为非沿海开放城市的徐州,并没有多少外向型文化的基因,虽然京杭大运河、津浦/陇海铁路穿(绕)城而过,但是徐州最多算是他们旅途的一个瞬间的风景,他们也最多是徐州的过客。但是正因为如此的区位特征和文化特质,西方人一次次将目光投向徐州,关注这片淮海大地的历史变迁,参与这里的历史巨变。不管他们来此地动机如何,是善是恶,单单从历史的角度看,这段历史沉淀下来的资料和记忆的确冲破了固有的叙事风格,点缀了这片农耕大地的底色。

据《南京大刚报》报道,1948年2月,徐州共有116名外国人,其中美国籍12人,加拿大籍36人,意大利籍10人,匈牙利籍4人,德国籍3人,奥地利籍1人,苏联籍1人,韩国籍48人,无国籍1人。其中以传教士和商务人士居多。

时过境迁,这些往事在历史的长河中逐渐被遗忘,很少有人能够记起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翻开地方志书甚至旧报纸,关于那段历史的记述少之又少。难道它们会自动消失?难道它们并非是真实的历史?我对此一直持有怀疑态度,一头扎进故纸堆,抽丝剥茧,慢慢还原出历史的脉络。这些虽然依旧显得零碎,但已足以让我感动。

选择西方与徐州的历史过往,并不是一个必然的学术命题,而是恰好我在徐州出生、长大、工作,我的专业是英语和跨文化研究,恰好我在海外访学,恰好我对徐州地方文史本来就有浓厚的兴趣,这些“恰好”——刚刚好——促成了这段研究经历。所以,我想说从全球史看徐州历史仅仅是一种“时空的偶然”。

徐州地方对西方的跨文化交流史,只是全球文化交流自17世纪至20世纪上半页的一个缩影。我的兴趣源自于这段历史中所平行前进的两条历史叙事主线:即中国历史(尤其是地方历史)叙事和西方世界的历史叙事。前者可以通过地方史志、民间传说、文化习俗、家族谱牒等考证,后者则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图书馆、纪念馆、档案馆和私人收藏家那里(以法语、拉丁语和英语为主)。这两条线索似乎相关却又在历史叙事上差异明显,对于同一个历史时空的往事产生了地方史和全球史迥异的叙事。那么,这两种历史叙事在多大程度上存在交集?这种交集在今天看来有什么意义?这是驱使我去不断探索的动力。

四年来,我通过各种渠道去挖掘信息、收集资料,通过文献编译整理、回到历史现场寻访等方式,以故事叙述的方式尝试恢复历史场景,这既是一种学术探究,更是一种文学创作,是一个具有徐州身份和乡土情愫的研究者从中西文化交流历史的全球角度来重新审视故乡、构建一种不同的乡土叙事的探索,最终希望可以在某个时间点找寻到这两种不同历史叙事的交集。

与广州、上海、北京等大城市以及青岛、厦门、苏州等早期开放城市不同,近代以来的既不是经济中心城市也不是行政中心城市,作为一座内陆、农业城市,徐州与西方似乎没有什么需要交流的需求。西方人涌入上海、广州、厦门等地,更多是地缘政治、经济贸易等利益驱动,而这些条件徐州并不具备。西方洋人来到徐州,主要还是宗教驱动,同时在中国大历史环境下发生的重要事件与徐州时空交集,洋人便来了。换句话说:西方洋人来到徐州是被动的、被安排的“介入”。

从徐州地方文史的角度看西方人、西方文化的到来,最初是怪异的、排斥的、甚至令人惧怕的,然后逐渐转变为可以接受、且可以“利用”和“依赖”的。但是从全球史的角度来看,彼时的徐州是愚昧、落后、破落、闭塞的,徐州人是勤劳、隐忍,但是又自私、情感麻木、缺乏西方人所认可的信仰的,是以西方世界为中心的全球文化的“边缘地带”,因此需要他们的拯救。于是,这些传教士便纷至沓来。因此,西方来徐州传教士镜头下、笔尖下的徐州更多是那些接受西方宗教的百姓、徐州云龙山的牌坊、城墙与拥挤的街道、具有原生态风情的乡村、以及在徐州城乡“耸立”的西式教堂。他们虽然对徐州人文风景和乡土习俗有一定记载,但这些记录更多是以“猎奇之心”和批判之眼来对待。禄是遒所主编的宏大历史著作《中国人的信仰》(The Chinese Superstitions)力图将中国人民间信仰一网打尽,在呈现中国人传统信仰体系的同时,为西方宗教的传播寻找空间。禄士遒曾于1896-1899年在徐州传教,他在徐州期间恰好是徐州地区历史振荡期,也是中西方关系发展的历史转型期。因此,他看到的徐州和百姓的信仰,更加坚信了他传教的决心。

上图:“世话石说”曾介绍过的来徐西方记者(部分)

那么,我该如何去平衡中国(徐州)视角与西方叙事之间的关系?哪个才是更接近历史真实的叙事?对此我曾经困惑不已。幸好,我结实了多位扎根徐州文史、深耕徐州地方文化的朋友。他们中既有大学历史专业教授,也有徐州通的文史专家,既有专于徐州某一特定领域的专才,也有能够驾驭徐州文史辞赋的“秀才”(当然,这个秀才仅仅是为了和前面专业对应,他们的水平要比秀才高出很多)。大家虽然从事不同职业,但是因为热爱徐州,有为徐州文史尽一份力的情愫,所以我们走到了一起。在这些老师的帮助下,我对徐州文史的了解不断提升。所以,真的要感谢这些老师们。

为了搞清一些历史事实,同时也为了收集更多资料,我们经常回到“历史现场”。记得有一次因为一本法文版的关于沛县五段的资料,我们一行20多人到五段,去采风,去追寻历史之源。为了了解萧县和砀山与历史上耶稣会和大刀会等之间的关系,我们驱车贯穿萧砀。那时候正好是夏天的雨季,大雨滂沱,村庄道路水深不可测。我们没有选择退却,一头扎进村庄,走进农舍,收集民间各种相关记忆。

上图:东陇海黄集车站寻访

上图:邳州土山古镇寻访

上图:沛县五段寻访

上图:萧县-砀山寻访

“世话石说”也推出了多篇关于乡村题材的短文,这座乡村便是我出生成长的地方。我试图将这样一座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小村落放置在宏大的历史时空背景下去剖析,将村庄的历史变迁融入大历史潮流之中,以窥见其中的偶然与必然因素。不过,这个主题写作还是充满着“私心”的,因此主观性就更突显了一些。虽然我是基于各种资料、观察、探访,但是本质上我还是在书写自我,只是恰好以历史为经、以村庄的存在为维,呈现出在当代历史条件下我所期待记忆的过往、我所期待的村庄形态而已。这更是一种文学创作。村民们眼中的村庄更多与人情世故、宗族认同、家庭结构相交错,而我虽然生于斯、长于斯,但是历经多年外地求学、生活,当前是在乡土情怀、学术探究驱动之下而对这座村庄开始的反向研究而已。我所记录的村庄和村民,是为实现我所预设的命题而出场,我所针对的存在是在徐州、中国甚至全球历史大背景下的一个支点罢了。回头再看,我所记录的村庄其实是不存在的,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情感宣泄而已。

当然,“世话石说”中有一个专题是介绍我在海外见闻的。这个板块更多是为了记录自己外出行走考察的见闻。我的记忆力不好,好忘事,有了这种记录方式,我就知道自己外出看什么,回来记什么。这些年来,我先后走访了一些地方,其中墨西哥的特色饮食、越南的“明香/乡”、欧洲的城乡建筑、澳洲的生态文化等给留下印象深刻。这些见闻开阔了视野,启发了思考,沉淀了思考,也明确了自己努力的方向。这不正是旅途中的美景吗?记录下这些美景,与朋友分享,岂不是乐事一件?

上图:梵蒂冈

上图:捷克首都布拉格

上图:法国塞纳河畔

上图:越南胡志明市 越南喃字,又称字喃

上图:泰国曼谷

从全球历史角度来看徐州历史、村庄往事、海外见闻,我这五年来究竟看到了哪些不同?

第一,我可能看到了一些为生活于此的人们所容易忽视的“日常”,而这些“日常”恰恰在世界的另一边保留了下来。比如,地方史志和家族谱牒更多是以时间为轴、以行政或家族为主体的历史记录,是关于“我和我们”的历史叙事。而西方人的记录则是从西方视角下的“猎奇”和对比,把徐州作为“他者”,作为实现自我目标的对象。

第二,现代的我们,似乎更习惯于以现代思维和世界观去反观历史,而不太容易回溯到历史现场,从彼时的历史场域去思考。但是,从西方关于徐州的历史史料去看,则可以隐约呈现出一座具有“东方”异域风情的、偏离西方标准的城市和乡村,西方人作为外来者,他们对徐州的直观印象是表层的,而这些表层恰恰是徐州人的日常,这些日常被徐州人忽视,却被西方人所捕捉下来,记录下来,形成了关于徐州历史瞬间的历史档案。

当然,坚持运行“世话石说”,让我有机会钻进故纸堆,去探究自己脚下这片土地鲜为人知的过往,我是最大的受益者。有时候为了核实一个人物信息,我会不惜代价在全球购买资料(这几年来,积累了一定数量的中外资料,其中外文资料的数量和体系性日臻完善,的确很欣慰)。而谜团解开之时,内心那种满足感和成就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所谓价值,不正在此吗?一些文章有幸被《民国研究》、《对外传播》、《徐州文史资料》、《彭城晚报》等报刊发表,还有一些被各位朋友转发评述,有的文章阅读量近4万次,同时还承担了2项徐州市社科基金,以及其他合作项目。对于这种小众文章、非专业研究成果和名不见经传的作者而言,已然是万分满足和快乐的事情了。谢谢各位的厚爱。

目前,基于“英国和西欧”主题的推文经过整理和扩充,已经出版《行走西欧——跨文化考察札记》。至于西欧之外的域外见闻、海外徐州史料、乡土家话等主题,到了一定的时候,也会争取有所交代。

上图:越南某地加油站休息区

诚然,每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要把有限精力用在自己的专业和主业上。这一点我时刻铭记在心。因此,这两年来,撰写这些文章,我也是尽量“克制”自己,文章的写作业基本是在周末或假期完成。平时工作日尽量把这些资料“束之高阁”,克制自己不想、不写、不看。也正是这样的“吃不饱”的心态,使得非常珍惜能够自在阅读和写作的时光。一旦有机会做这些事情,内心就会不由得泛起快乐的浪花。撰写公众号短文,真的可以是我放松心情最好的方式之一了。

梦想是一味毒药,得到了,瞬间的满足感之后,又来一波新梦想,然后又是漫长的等待;得不到,很长时间的失落之后,是不甘心或燃起对其他梦想的渴望。所以,比起梦想,我更喜欢幻想:明明知道得不到,却一直在内心仰望着,想象着,遥不可及、不可触摸的幻想总是给自己留下容忍各种情绪的空间。小小的公众号就是我的幻想。我给自己画了一个很大很大的饼,一个我根本无法实现的幻想。但是,这个饼对我只有无穷尽的诱惑,没有一丝负担。这种感觉真舒服!

最后,还是要回到现实中来,我这个人对自己的主业着实喜爱,对这份副业也身怀眷恋。那么,就踏实做好自己的主业,认真干好这份“副业”,尽量不荒主业,不废副业,走下去,旅途应该不会孤单,风景也不会太单调。如果真如此,夫复何求?

再次感谢各位朋友这几年来不离不弃、一以贯之的鼓励、支持和陪伴。考虑到国庆期间有多项安排,所以不等到10月7日了,今天提前发文纪念,感谢一路有您的陪伴支持和指导。谢谢。祝各位国庆节快乐,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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