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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泉教授论治慢性萎缩性胃炎学术思想及用药规律探析


张乃霖 陈苹苹 张霞 王斌 刘启泉
河北省中医院 河北省中西医结合胃肠病研究重点实验室 河北中医学院

摘要:对全国名中医刘启泉教授治疗慢性萎缩性胃炎(chronic atrophic gastritis,CAG)的学术思想进行小结。刘教授深研胃腑之常变,潜究萎缩之病机,传承精华,守正创新,遵古训,创新方,形成了治疗CAG独特的诊疗思路与方法。刘教授从脾胃的生理病理特点出发,认为“浊毒血瘀”是CAG的病机关键,提出了“化、健、疏、活、清”五大治疗法则,用“化湿浊,健脾胃,疏肝气,活血瘀,清热毒”的方法治疗CAG,同时遣方用药重视微观辨证与兼证统筹论治,灵活化裁,为临床治疗CAG提供借鉴。
关键词:刘启泉;慢性萎缩性胃炎;名医经验;学术思想;

    慢性萎缩性胃炎(chronic atrophic gastritis,CAG)是消化系统的常见病及难治性疾病,被公认为是胃癌前病变[1]。一项流行病学资料显示,CAG在全球的发病率高达10.9%[2]。CAG病程久,疗程长,病因复杂且发病机制不明确[3],现代医学无法阻断甚至逆转本病的进展,多为非特异性的对症治疗,但仍有大量患者用药后感到不适[4],因此,寻找一种CAG的补充和替代疗法十分迫切[5]。中医学在控制CAG病情进展、消除或逆转萎缩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6,7,8]。
01
慢性萎缩性胃炎的源流
   
    中医学并无慢性萎缩性胃炎这一病名,根据CAG症状可归属于“胃痛”“痞满”“嘈杂”等范畴。早在《黄帝内经》中就有对脾胃病病因病机的认识,《素问·至真要大论篇》云:“太阳之复,厥气上行……心胃生寒,胸膈不利,心痛否满。”《灵枢·邪气脏腑病形》篇指出:“胃病者,腹䐜胀,胃脘当心而痛。”CAG病位在胃,外邪侵犯、饮食不节、脏腑气机不利、脾胃虚弱、久病入络等因素皆可影响胃腑,从而导致通降不利、润燥不济而发为此病。


02
慢性萎缩性胃炎的中医病因病机 
    
2.1 浊毒内蕴为发病之机
“浊毒”理论是对中医病因病机学的创新,“浊有浊质,毒有毒性”,浊性腻滞,多易结聚脉络,缠绵不去,胶着耗气,阻碍气机,久酿毒性;毒邪善变,久积蕴热,伤人气血,损害营卫。两者胶结致病,融为一体,形成综合且复杂的致病因素[9]。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饮食结构发生改变,肥甘厚味的摄入量超出脾胃正常的运化量,湿聚食积,化为痰饮,蕴郁日久,化为浊毒之邪。当情志失调,气机升降失常时,人体气血运行出现障碍,津液水湿不化,痰浊内停,浊毒由此而生。故外邪侵扰、饮食内伤、情志失调均可导致浊邪内停,日久则出现脾失健运、水湿不化,浊邪阻滞、久郁不解而蕴热,热盛久聚而成毒,形成浊毒内壅之势。热毒伤阴,阴伤津亏,血不养经,胃失荣养则胃腑受损;损益日久,久则败坏,坏则不通,瘀滞胃络则病情更甚;瘀滞日久,腺体萎缩,黏膜变薄,腐肉败血,终致胃部恶性病变形成[10,11,12]。
刘教授认为,浊毒内蕴为CAG发病之机,浊毒具有性质黏滞,病程缠绵的特异性,在疾病的传变过程中,常表现出起病缓、传变慢、病程长、难速愈的明显特征。浊为阴邪,最易困阻脾阳,阻塞气机,中焦脾胃是人体气机升降运动的枢纽,脾不升清,胃不降浊,则气机升降失常。临床中根据浊毒易耗气伤血、易阻碍气机、易败坏脏腑,且其具有迁延性、难治性、顽固性、内损性的特点[13,14],治疗CAG时应以化浊解毒为基本治法,临床治疗时重视截断源流、清化浊毒,从而达到阻断发病之机、治疗CAG的目的。
2.2 脾胃虚弱为起病之本
《脾胃论》指出:“百病皆由脾胃衰而生”,脾在水液代谢、水谷精微的传输、气血津液的化生过程中占据主导地位,同时对疾病的进展有重要的驱动作用[15]。脾具有主运化的功能,脾胃运化功能下降时,会导致水液精微代谢异常,停滞中焦而使湿浊中生,湿阻中州则脾气困遏,致脾阳失展,运化无权;脾具有升清的功能,当脾脏衰弱时,会使体内的精微物质难以上输,集聚中焦而产生痰浊湿等病理产物。《素问·逆调论篇》曰:“胃者六腑之海,其气亦下行。”指出胃为水谷之海,以通为补,以降为顺,通降正常则生化有源,出入有序;通降失常则传化无由,壅滞而病。胃气充盛平和则通降平和,反之则胃的功能受损,腐熟受纳功能异常,体内的糟粕难以排泄,胃的降浊作用受到影响,从而诱发脾胃疾病。脾胃虚弱则气血生化乏源,不荣则痛,或因寒邪客胃而胃络拘挛,导致中焦气机不得宣通,气滞血瘀,不通则痛。脾胃运化腐熟功能失常,则脾升胃降无力,致中焦气机郁滞不通,表现为各种胃部不适症状。
刘教授认为,脾胃同居中焦,相辅相成,共同完成饮食的消化吸收及水谷精微的输布,升降相宜则气机条畅而清浊各行其道。临床中,CAG患者脾胃虚弱常常引起津液代谢失常,精微不能化生,糟粕不能下降,集聚于中焦从而化生湿浊,为CAG的形成提供了物质基础,临床中治疗脾胃病要顺应脾升胃降的生理特点,既要和降胃气,又要升发脾阳、健运脾气,脾阳得升、胃气得降则湿浊得祛、纳化正常,从而达到顾护本源,抵御外邪的目的。
2.3 气滞血瘀为久病之势
叶天士《临证指南医案·胃脘痛》中指出:“初病在经,久病入络,以经主气,络主血……凡气既久阻,而瘀应病,循行之脉络自痹。”说明胃为多气多血之腑,病初在气分,久病则易伤血入络,血行壅滞,导致胃络瘀阻,瘀血阻络又进一步导致胃腑气机通降失常,血脉运行不畅。新血不生,气滞血瘀互为因果,共同导致CAG的发生。脾胃的正常运行有赖于气机的调畅,脾胃病的发生、演变多伴有肝气不疏、土壅木郁的情况,气滞日久易积聚成瘀,故气滞血瘀是CAG基本病机之一,也是CAG发生和发展甚至恶变的关键病理环节。
刘教授认为CAG患者病程久,治疗时间长,治疗不当或长期不愈,易导致正气虚弱,脏腑功能减退,气血水液运行障碍,产生实邪留滞,引起相关病理变化而导致久病多瘀[16]。考虑日久成瘀的情况,因此治疗时不可过于攻伐,应以气血调和畅达为主,胃腑受邪胃气壅滞,易使肝胆疏泄受阻,土壅木郁而出现肝胃气滞,甚则肝胃气逆,气滞日久,血行推动无力,必然会导致血瘀为患,出现痞胀、胃痛等不适。故临床用药应补虚与祛瘀并见,从而达到祛邪不伤正,补虚不留邪的目的。
03
慢性萎缩性胃炎治则治法
    
 
临证之时,刘教授遣方用药着眼于化湿浊,健脾胃,解热毒,祛瘀邪。针对CAG浊毒血瘀的病机关键,提出了“化、健、疏、活、清”五大治疗法则,具体从化浊除湿、健脾和胃、疏肝理气、活血化瘀、清热解毒五大方面进行论述。
3.1 “化”—化浊除湿
“浊”与湿同类,浊为湿之甚,湿聚而成浊;“毒”与热同类,毒为热之极,热为毒之渐。浊毒既是加重原发病灶的病理产物,又是继发他病的致病因素,在病情进展过程中随其不断进展,终致恶化。《素问》有云:“诸湿肿满,皆属于脾。”临床中此类型的患者,多表现为湿浊困脾的症状,主要为胃脘部胀满或疼痛,胸膈满闷,恶心呕吐,头晕目眩,身重困倦,口中黏腻有异味,脘腹胀满,呕吐泄泻,饮食停滞,大便黏腻或稀溏等症,舌质红,苔黄厚或腻,脉濡滑。
刘教授认为湿邪伤人应“缓而去之”,临床中化浊除湿应顺其性,化其根源,因势利导,缓药缓治。该证虽实之病机在,又兼以虚实并见,有虚证难补、湿邪难攻的特点,用药宜轻灵,以防补益太过,病邪留恋。临床中多选用茯苓、砂仁、豆蔻等化湿祛浊;藿香、佩兰化湿醒脾;厚朴、厚朴花化湿行气;加入少量茵陈清热利湿,从而达到既能化湿浊,又能清内热的目的[17]。茯苓性平,味甘、淡,归心、肺、脾、肾经,主要治疗CAG伴有脾虚以及痰饮泄泻者。现代药理研究显示[18],茯苓中的羧甲基茯苓多糖具有抗肿瘤作用,可通过影响巨噬细胞、淋巴细胞及体液因子,起到协同杀伤肿瘤细胞的作用。厚朴花,苦,微温,主入脾、胃经。功似厚朴而性缓,理气,化湿,《饮片新参》中记载,其可宽中理气,化脾胃湿浊[19]。
3.2 “健”—健脾和胃
中医理论认为“脾主运化、胃主受纳”,作为先天之本的脾胃运化失常、气血生化乏源,便可引起一系列消化系统疾病[20],脾气健运则脾胃功能恢复,湿邪去则疾病向愈。临床中脾胃虚弱的患者,常表现为胃脘痞闷,不欲饮食或不欲多食,食后加重,神疲乏力,气短懒言,或伴口干口渴,嘈杂,消瘦等症,舌淡苔白或舌红少津,脉细。
刘教授认为脾胃虚弱是疾病发生发展的主要病机,正所谓“正气存内,邪不可干。”[21]由于脾胃生理功能不同,故治法不同,胃喜润恶燥,脾喜燥恶湿,正如《素问·太阴阳明论篇第二十九》所云:“阳道实,阴道虚”,故临床中健脾之品应少选甘、温、逆胃之参、芪,以防久服温燥伤胃,多选用山药、红景天、仙鹤草等健脾补虚。叶天士指出:“胃宜降则和。”降则出入有序,生化有源,刘教授认为治胃虽以寒凉通降为主,临床中用药多选用芦根、白茅根等寒凉降胃,但寒凉药会影响脾喜燥、喜升之性,所以常在寒凉通降的中药中少佐风药以升发脾阳。他临床常用防风、白芷等除凉遏之弊,针对胃阴不足者,常用石斛、麦冬、沙参等,少佐健脾理气之品如砂仁,使补而不腻。红景天,甘苦、性平,归肺、心经,擅健脾益气,清肺止咳。现代研究证实[22],其主要化学成分红景天苷具有抗疲劳、调节神经中枢等效果,有类似人参“固本扶正”的作用。
3.3 “疏”—疏肝理气
《血证论·脏腑病机论》曰:“木之性,主疏泄,食气入胃,全赖肝木之气以疏泄之。”叶天士认为:“肝为起病之源,胃为传病之所”“凡醒胃必先治肝”均指出肝与脾胃的关系密切,肝性条达,脾胃功能才能正常。此类患者大多肝气不舒,临床多表现为胃脘胀满,胸胁胀痛,善太息,呃逆嗳气,舌红苔薄白,脉弦。
刘教授认为:“肝体阴而用阳”,临床中肝之疏泄不可太过,亦不可不及,以防劫伤肝阴或疏泄不利,故临床用药多选用柴胡、香附、香橼、八月札等疏肝理气。也可选用木香、佛手、醋青皮等,在理气止痛的同时,加入白芍以柔肝养阴,收敛肝气,以顾护肝阴。香附,性平,味辛、微苦,主入肝及三焦经。香附擅疏肝解郁,活血调中。八月札,性寒,味甘,擅疏肝理气,活血止痛,《本草拾遗》记载其:“利大小便……,食之令人心宽。”现代药理研究证实,八月札有抗菌、利尿、抗肿瘤的作用[23],对CAG气滞伴疼痛者治疗效果明显。
3.4 “活”—活血化瘀
CAG属慢性疾病,日久病邪可由气分入血分,甚者伤及脉络,引起瘀血阻滞证。此类患者大多气滞血瘀,临床常表现为胃脘部胀满或疼痛,或痛有定处,口干口苦,两侧胁肋部不适感明显,胃痛拒按,面色暗滞,或伴黑便,舌质暗红或有瘀点、瘀斑,脉弦涩。刘教授指出CAG患者病程久,如叶天士所言:“凡气既久阻,血亦应病”,久病之人常易出现气滞血瘀的症状,故见上证应以理气活血化瘀为其治则。临床用药多选用丹参、郁金、川芎活血止痛;莪术、延胡索活血行气止痛;当归、姜黄等活血通络。由于血瘀常兼热毒,而热毒又易伤阴致瘀[24],故临床中应在活血祛瘀的同时,重视解毒与养阴,多配合连翘、公英及石斛、麦冬,三法合用,收效明显[25]。姜黄,性温,味辛、苦,归肝、脾经,可破血行气,通络止痛。现代药理研究发现[26],姜黄提取物姜黄素有抗炎、保护胃黏膜、神经保护作用,姜黄粉及其提取物有抗肿瘤的作用,对CAG血瘀伴气滞者治疗效果明显。
3.5 “清”—清热解毒
《伤寒论·辨阳明病脉证并治法》云:“阳明之为病,胃家实也。”指出胃病多为实证,尤其常见于CAG这种起病及病程长的疾病中。实证久积易化热,结合其他脏腑及致病因素,日久易化热蕴毒[27]。热毒为患者临床常表现为胃脘灼热,烧心反酸,恶心呕吐,大便秘结,小便黄赤,舌红苔黄或黄厚腻,脉数。故应将清热解毒法贯穿于CAG治疗的始终。
刘教授基于“实则阳明,虚则太阴”的原则,在治疗胃实证之热毒内蕴证时常应用清热解毒之品,考虑CAG久病多虚或虚实夹杂的情况,清热药的应用易少而轻。临床用药多选用连翘、蒲公英清热解毒;黄连、黄芩清热燥湿;郁金、牡丹皮、白花蛇舌草、冬凌草、藤梨根、半枝莲等清解郁热。冬凌草,苦甘,微寒,主入肺胃肝经。《全国中草药汇编》指出冬凌草功能清热解毒,活血止痛。现代药理研究发现,冬凌草具有抗肿瘤、抗突变、抗炎等作用。藤梨根,酸、涩,性凉,可清热解毒,解毒消肿[28],《河北中草药》记载其擅清湿热,具有促进食欲之效。半枝莲,辛、苦,寒。入肺、肝、肾经。功擅清热解毒,活血祛瘀。《本草纲目拾遗》有云:“治诸毒及烫烙伤”,现代药理研究半枝莲具有抑菌、抗肿瘤、免疫调节等作用[29]。
3.6 微观辨证与兼证统筹论治
微观病理与兼证的处理对治疗CAG至关重要,胃镜病理能直观反映患者病情轻重、恢复状况与治疗效果,能增强患者继续用药的信心。治疗CAG伴糜烂重者,可以在辨证论治的基础上加入败酱草、石见穿、余甘子等清热解毒、凉血消肿[30];治疗CAG伴黏膜充血水肿者,可适当加入苦参、大黄、龙胆草等苦寒燥湿、清热坚阴,或佐以少量清热之品,可达到苦寒降胃而不伤胃的目的;治疗CAG伴肠上皮化生者,多选用藤梨根、白花蛇舌草、仙鹤草、白英等,可诱导胃癌细胞凋亡[31,32],以达到化浊解毒、逆转疾病的目的;治疗CAG伴异型增生者,用药可在辨证基础上加入全蝎、蜈蚣、山甲珠等入血分药,以活血祛瘀,修复胃黏膜,以达到降阶梯治疗的目的。同时,对于慢性胃炎湿浊较甚的患者,可运用泽泻、猪苓等药物,利水化湿祛浊;治疗肝郁气滞者,可加郁金、合欢皮等,以疏肝解郁调理情志;治疗瘀血甚者,可加入蒲黄、醋五灵脂等药物,以活血化瘀,清热止痛;治疗阴伤偏重者可加入天花粉、玉竹、麦冬等[33]。

04
小结
 
    文章基于刘启泉教授的临床经验及对浊毒与瘀血的认识,以及两者与CAG在生理病理上的紧密联系,总结出刘教授治疗CAG的临床思路与方法,临床中把“浊毒血瘀”作为CAG病机关键,是对中医病因病机学的继承与创新,在应用过程中表现出显著临床疗效,值得进一步研究与推广。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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