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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的苏联心理学家列夫·维果茨基(Lev Vygotsky,1934)介绍了白天出现的内心声音,将其描述为“纯粹意义的思考,一种动态的、变化的、不稳定的东西,在语言和思想之间摇摆不定”(第249页),不过维果茨基的内心声音的概念只涉及醒着的时候,而我则认为从清醒到梦境的声音具有延续性。
大约与维戈茨基同时,斯特巴(Sterba,1934)含蓄地指出,梦并没有完全掩盖“白天的现实”,也不仅仅是无意识的产物。相反,梦包含了思考。后来,其他精神分析学家一致认为,梦直接帮助做梦者通过自己的梦继续个人成长。Fromm(1951)强调梦的解决问题功能。
科胡特(Kohut,1977)是当代的自体心理学家,他试图从病人的主观体验中通过替代的内观(Vicarious introspection)来理解他们。他认为梦是自我调节的一部分(self-regulation)。他提到“自我状态梦(self-state dream)”来解释那些在做梦者看来是自我分裂或瓦解的梦,目的是恢复自我平衡。我觉得他说的组织信息和自我调节类似于内在声音的功能。
格罗斯坦(Grotstein, 1979)认为梦中有多个实体(entity):制作人、导演、风景设计师、选角导演。梦是心灵中复杂的谈判的活现,“梦是一种戏剧性的疗法”(114页),做梦者就是“观众”。
Blechner(2001)则提出一个令人困惑的观点,即我们做梦时,就好像它们是被别人编写的故事。他认为“我们需要以新的方式去思考梦”(第43页)。他反对梦与伪装(disguise)和审查(censorship)有关。相反,他觉得梦是“我们最诚实的交流方式,也许是我们唯一不能撒谎的人类交流方式”(第50页)。而内心的声音是透明的,避免了伪装。
Fosshage(2000)把做梦看作是“对一个新的解决方案的巩固,新的感知视角,新的行为方式,新的关系场景”(103-104页),这正是我在梦中与“内心声音”互动时所体验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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