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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卿的大症候“水亏木旺”是个什么梗?“补脾和肝汤”怎么解?

秦可卿是《红楼梦》中宁国府的长房长孙媳妇,她生得风流袅娜、行事温柔和平。在贾母眼中,她是重孙媳妇中第一得意之人。

自古红颜多薄命,秦可卿第五回出场,第十三回就香消玉殒。她的死令全府上下“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秦可卿真正的死因是什么,作者闪烁其辞不肯明说。

秦可卿生前得过一场病,这场病同样扑朔迷离。每天有四五个太医轮流看病,都段不透病因,也说不出个结果。四五位太医都不能确诊的疑难病症,到了张友士这里却简单得很。他即刻就给出了确诊结果:秦可卿不是怀孕,是“水亏木旺”的症候。

张友士确诊了秦可卿的病,第二天贾敬生日,尤氏就宣布了结果,她对邢夫人、王夫人等在场的女眷们说:

“从前大夫也有说是喜的。昨日冯紫英荐了他从学过的一个先生,医道很好,瞧了说不是喜,竟是很大的一个症候。

自此,秦可卿怀孕的可能被否定了,她的病成了“很大的一个症候”。“水亏木旺”究竟是个什么大症候?这里是一个譬喻。

“木”比喻林黛玉,也是秦可卿,“木旺”影射皇后何舍里氏权势旺盛。仁孝皇后册谥祭文中有一句是“螽斯化被宫闱,戴宏慈于樛木。”《樛木》出自《诗经》,《毛诗序》解释这篇古诗的寓意是赞扬后妃能逮下而无嫉妒之心,故众妾乐其德而称愿之曰:南有樛木,则葛藟累之矣,乐只君子,则福履绥之矣。

《红楼梦》中以木比喻林黛玉,暗示她皇后的身份,秦可卿、林黛玉共同影射仁孝皇后何舍里氏。

水有两个象征,一是清朝皇帝,二指薛家,即佟家。薛家在书中以“雪”来比喻,是冬天的产物,暗指佟家。

“水亏木旺”影射的状况是何舍里氏做了皇后,佟佳氏不满。她嫉妒何舍里氏皇后地位,但是不直接表现自己的野心,却说是皇后凌驾于皇帝之上,清朝皇帝也可以用水比喻。

尤氏对众人说的秦可卿这个很大的症候背后的隐情是:佟佳氏控告皇后何舍里氏权势过大,已经凌驾于康熙皇帝之上。

这一点有佐证,秦可卿死后,贾珍痛不欲生,他说:

“合家大小,远亲近友,谁不知我这媳妇比儿子还强十倍。如今伸腿去了,可见这长房内绝灭无人了。”

秦可卿的名声远扬,不仅贾府合家大小都知道她的才德,就连远亲近友都知道。秦可卿的身份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深闺女子,她很有可能是一个临朝皇后。

秦可卿影射仁孝皇后,贾蓉影射康熙皇帝。贾珍说秦可卿比贾蓉强十倍,暗写仁孝皇后在位期间对朝廷后宫中的事情都有参与。

事实上,何舍里氏对康熙皇帝的影响却是不容小觑,她是清朝留下表达旨意档案最多的皇后。

橘玄雅微博中有一条资料,孝诚仁皇后的生日是礼部问内务府,内务府直接派人问孝诚仁皇后身边的妇差,最后妇差传孝诚仁皇后的旨意说明的。按照清中后期的情况,这种情况应该直接问皇帝,然后皇帝交内廷调查。虽然这条资料涉及的是皇后生日事宜,但是对比清朝前后,可以知道当时仁孝的权限比后期皇后们更大。

“何舍里氏贴吧”中收录有一篇未用的仁孝皇后册谥祭文,其中有一句“维尔实共予祗事天地山川,维尔实佐予覆兹百官万姓。”这里提到仁孝皇后辅佐康熙皇帝“覆兹百官万姓”,其中流露的意思好像仁孝参与朝事。

根据清朝官方文献《皇朝文献通考》《钦定皇朝通典》《钦定大淸会典则例》:“仁孝皇后崩,皇帝安梓宫于乾清宫,设几筵、丹旐于乾清宫门外之右。”仁孝皇后是清朝第一位亦是唯一一位停灵于乾清宫的皇后。

仁孝皇后崩于坤宁宫,康熙皇帝破例逾越礼制,奉安梓宫于康熙皇帝本人居住的宫殿乾清宫。康熙帝的这个举动,证明何舍里氏生前的地位和皇帝不相上下。

林黛玉是仁孝皇后在《红楼梦》中的另一个艺术代表,林黛玉进荣国府暗写了何舍里氏进皇宫。书中对贾宝玉和林黛玉二人日常生活的描述是:

如今且说林黛玉自在荣府以来,贾母万般怜爱,寝食起居,一如宝玉,迎春、探春、惜春三个亲孙女倒且靠后。便是宝玉和黛玉二人之亲密友爱处,亦自较别个不同,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真是言和意顺,略无参商。

这一段描述的是玄烨和何舍里氏新婚时期的日常起居状况,他们“同行同坐”,说明何舍里氏跟随玄烨上朝听政。

秦可卿卧房内设置着武则天镜室的铜镜,武则天作为历史上宫廷斗争的风云人士,她出现在秦可卿卧房中,作者把秦可卿和武则天有一比。《红楼梦》中以汉唐影射当朝,武则天在做皇后期间,有过临朝听政的经历。664年, 唐高宗李治身体欠佳,武则天开始和唐高宗一起上朝,临朝听政,时称“二圣”。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曹雪芹”在书中反复皴染秦可卿地位的不一般,影射她的原型仁孝皇后辅佐朝政的特别经历。

自古后宫参政常常会被某些大臣拿来说事,仁孝皇后的参政行为同样招来流言蜚语。既然秦可卿的病是“水亏木旺的一个大症候”,那张友士这位神医给的药方是什么功效呢?

张友士开的药方叫作“益气养荣补脾和肝汤”,这要怎么对症治病呢?

中医中五脏对应五行,脾属土,色黄,脾比喻皇帝。肝属木,色青,这两个特性在《红楼梦》中对应的是林黛玉,也即秦可卿。但是,肝,王熙凤生性酸妒,称为“酸凤姐”,“肝”也可以比喻凤姐。因为药方是开给秦可卿的,所以“肝木”比作凤姐更合适。

“益气养荣”谐音“一起养荣”,“荣”指荣国府,影射朝廷;“养荣”比喻治理国家,使国家兴旺。“益气养荣补脾和肝汤”的寓意就可以这要理解:秦可卿的原型仁孝皇后要把权力多让给皇帝玄烨,同时调解好和大佟佳氏的关系,实现三人权力之间的平衡,这样才能共同实现朝廷的兴盛。

结论

秦可卿的病只是一种譬喻,以病情比喻朝政状况。“水亏木旺”比喻皇后权力大于皇帝,所以是个“大症候”;“益气养荣补脾和肝汤”是对秦可卿原型仁孝皇后的进谏,劝她增加皇帝的权力,并且分些权柄给大佟佳氏。这样三人之间达成平衡状态,朝廷和后宫就会更好的运行。

思考

张友士是谁的势力?他代表谁在进谏?

正是:

新样幻情欲收拾,

可卿从此世无缘。

和肝益气浑闲事,

水亏木旺是病源。

         与君共话红楼,同解其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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