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种动物
女人掉眼泪,约是错了红尘情事。
于是,对镜长息,整理被深深刺痛的眉宇。
山雨横袭,风亦纵楼。倾恋,至大部分阵地沦陷。设烟雨满城,仍洗不完美一个爱情。
要变成异形了么?
只好着一张画皮,忐忑不安地躲闪着猎人的箭镞。乏了,便试图放弃摆渡。诱惑的诠释,无非是惜而欲得,得而不惜,剪而不断,理却流乱。终至平成离原,低成深渊。一切合归静谧,惟泪涟涟道一句:只羡鸳鸯不羡仙,错过缘分人都倦。
起誓:最具悔意的章节,宜恒久蜷缩在心灵的箱底。渐渐熨干这件潮湿的华服,决不抖出来示人,决不擒着伤疤掉着似是而非的眼泪。
然而落寞如被霰粒欺了的鹊,抖不净的翅膀就冷冷地垂着。垂着,渴望天设飞虹,渴望阳光烘干自己的沉重。
藏也藏不了,灭也灭不掉,颓唐了那么多的夜色如水,蹉跎了那么多的长烟一空,何苦?开始是一种错误,结束,会义无反顾吗?
道理说了一万遍,不抵一次真实的草率。幡然,该是各走各的路的时候了。
泪,于不坚固的城墙下,默默流......
流过一片一片的天
内心微微作痛的结,将大把的神经甩得干燥无力。
我有些融化,但还坚持着耸立的姿势。海鸟们的迷途,总是与无枝可栖有关。
自从很默契的成为歧路,便佯扮做异常冷酷的样子。
将本质瓜分豆剖后,我们确是流光里的知己。就那么精准地不再互道问候,就那么自然地戴上堂皇的面具。于是,决然捏碎过河的念想,唯恐摘不到对岸的鲜果,却早已折身下船。
实践一份赴汤蹈火,完美一份风雨倾城,谁是谁的牧师,谁又是谁的天使?
星星沉没的空洞,早已被爱情破坏了生态平衡。
泠泠的天空,月芽弯弯的,带着伤痛;流沙漫漫,掠过心荆。
一阵微风,回归原程,只留一橱参差不齐的孤城。
幸好,时光飞翔,今夜安宁。
存在有许多的晴明,也有太多的块垒,循环所欲,就像一朵一朵的云,流过一片一片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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