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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有人性良知,无论风和日丽抑或惊涛骇浪

日前,清华大学一著名社会学教授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是“在惊涛骇浪中坚守人性”。因其曾是名人的博导,突然谈论这个“惊世骇俗”的话题而引得舆论场一片热议。


在人类社会,人性本来就是人类社会自然而然的属性,现在居然到了发文呼吁要坚守本应属于自身的属性,这的确是个匪夷所思的事情。


人性本来就属于人类社会最基本的属性;没有人性的人类社会还叫人类社会吗?这是多么简单的事实和逻辑啊。所以,当有人郑重其事地谈论这个话题的时候,一定是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现象既成事实了;这只能说,是我们大家、每个人、但凡有点人性的人的悲哀。



那么,为啥到了要社会学家呼吁“坚守人性”的地步呢?人性又是什么呢?


人性,是人类普遍的基本的属性;只要是人,就应该有的属性;就好比狗有狗的属性,猪有猪的属性,猫有猫的属性一样。


人性,有两部分含义,一是指人的本质心理属性,也就是“人之所以为人”的那一部分属性,是人与其它动物相区别的属性;二是指人普遍所具有的心理属性,其中包括人与其它动物所共有的那部分心理属性。


“一”容易理解,只要是人都会有的心理属性。“二”理解起来稍微“费事”一点,它的意思是人在具有普遍的自身属性的同时,也具有、甚至超过其他动物<包括野兽>的属性特点;比如物欲方面的自私贪婪,与同类争夺中的残忍等。就像某个历史名人说的那样“如果与法律规则隔绝,人类将是世间最坏的物种。”因此,“把那些非常坏的人称作毫无人性,连野兽都不如,是在侮辱野兽”;野兽很少祸害同胞。


从这一点看,限制人性阴暗一面,是多么必要。限制人性自私贪婪、阴险残暴的一面,弘扬人性互爱互助包容怜悯的一面,是自人类从动物性觉醒后,几千年来不停探究的第一重要的课题。所幸人类社会有很多群族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拒绝解决的群族越来越少。


现代社会学认为,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类,只有一种人性。这是不同民族之间能够交流、达成理解的前提。根据对婴儿反复实验,显示人性是进化的结果。人性中与生俱来,即存在由于祖先生存的险恶环境、衍生的对生存的渴望,对胜利的渴望,对与自己相似的伴侣的渴望,对同类间自己地位的关心,以及由于史前人类的习惯和同理心,还有对同类帮助的冲动。从人脑的结构来看,这些都直接对前额叶<在抑制、控制能力方面有重要作用>造成影响,可以被出生后获取的记忆和周围事物所改变。


从人性心理学方面来说,人性是人与其他动物相区别的质的规定性。其本质而言,人是三种基本属性的辩证统一体:

(1)它是被精神属性和社会属性制约的生物属性。它体现为人作为生物体与外界进行物质交换(新陈代谢)的过程;(2)以生物属性为前提、社会属性为内容的精神属性。它体现为为生存发展而对外界环境进行的探究反射,这是与外界进行信息交换的过程;(3)以生物属性为基础、以精神属性为表现形式的社会属性。它是个体对群体的依附本能,体现为个体与群体间的利益交换(即“我为人人,人人为我”)。


有个《启蒙文》中将“人性”定义为是人与其他一切所有事物的“本质差别属性”。人的这种属性,决定了人有四种本能,一是“生命本能”,二是“社会认同本能”,三是“自我认同本能”,四是“解脱本能”。

“社会认同本能”类似叔本华说的“人性一个最特别的弱点就是:在意别人如何看待自己。”这也是多数人喜欢随大流的原因;只有很少的人能够达到“独立思考和觉醒的体会”。


历史与现实中那些曾经的关于人性善、人性恶的争论,实际上是种偏狭视角观,或曰缘木求鱼行为。人性特点前面已经讲了,该做的是限制人性阴暗的一面,弘扬人性良善的一面;而不是在善恶之间无谓争辩,徒费口水。


无论是人的本质心理属性,还是人与动物所共有的属性,它们有的是人类共有,有的则只存留于部分人中。这就成为区分好人坏人的标准;包括先天人性与后天人性,都是有区别的。而人们所拥有的属性或特性,在应对突发事项时,表现出的行为也基本上是属于无条件反射。而一些后天形成的自制力较强的人,则会根据突发事项对自己的利弊趋势,进行条件反射,做出相应应对行为;而这同样可以判断出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人”。


西方谚云:正因人性本恶,岷主是必须的;正因人性向善,岷主是可能的。

正因人性本恶<意即人性中与生俱来的自私贪婪及其所引发的残暴>,岷主是必须的<体现多数人意志的系统;限制个别人的贪欲,保障绝大多数人的基本需要>;正因人性向善,岷主是可能的<抑恶扬善成为可能>。


一句谚语,胜过万千无谓争论与鸿篇巨制。反之,从人的天然属性看,多数情况下,那些把简单的事情故意复杂化的目的,必然是为了满足某个人或某小群体的私欲和私利;小到遇到某种具体事儿需要取舍时,比如各种“站队”“抵制”;大到家国利益需要选择时,比如某些鬼神学说和主臆李论等。


简单说,人类社会全赖人性良知,人性向善推动进步的;人们与生俱来的对籽油幸福的向往与渴望,造就了人类社会的现代文明。简而言之,人性良知,人性向善的具体体现是:互爱,包容,崇尚籽油平等。


互爱,即爱家人爱亲友爱同类;这不是“博爱”,而是要有是非观、有取舍;对阴暗、残暴的摒弃、抵制,就是对良善、弱者的包容与支持;同时还体现出互相包容,互不伤害。


包容,即是对同类的宽容,主要指同类同胞间,不能将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对方,或者按照自己的意志去限制对方,甚至伤害对方。这不是没有原则的包容,而是在共同遵守对大多数人有利的规则的同时,抵制那些破坏规则者的基础上,互相包容,互不伤害。


“每个人生而籽油”,是现今人类社会的共识。只要一个人没有违犯良法良序,他应是具有做任何事的籽油,谁也没有权力限制或剥夺他的籽油。也如康德说的,“籽油不是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籽油是教你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什么。”


人格平等才能体现籽油和公平;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不会有真正的籽油。人格尊严,个人价值的实现依赖于籽油公平的社会环境和社会运行机制来保障。所有的思想、精神、信仰,都不能离开这个根本宗旨,否则皆为愚弄、驯化,目的只是用于满足部分人的私欲或谋取私利。


那些制造不平等的因素和举措,都是建立在限制他人籽油和制造不公平的基础上的。籽油包括职业选择、言论行为、参与社团、婚娶生活、财产处置等等的自主决定。


籽油不是某个人或某个神赐予的,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就如同“天赋朲权”一样,没有籽油谈何朲权?没有籽油的社会,必然是自私贪婪残暴横行无阻,与人性良知背道而驰的社会;也就谈不上具有人性、人情味的社会。


那么,人性是从什么时间开始异化、变异的呢?随着人类的不断进化,原始社会后期,食物和物品逐渐丰富,人的邪性开始萌发。刚开始是力气大的人抢得了更多物品,到后来力气大的人与有头脑的人合伙,抢得了更多的物品。再后来,那些有头脑、有野心的人,通过各种邪性萌发的套路,将弱者、战俘等绑架起来,成为自己的奴隶,剥夺其劳动果实,限制其行动自由,同时打造出一套奴役奴隶的制度性套路即奴隶社会,人性逐步异化,并以制度性异化、演化泛滥。


这也表明,人类在进化的过程中,并不是有选择性的进化,而是正邪同时在进化。这也表明了限制邪性的重要性。


奴隶社会后期,那些野心家在奴隶制度的基础上,通过借鉴多神论观点,借助权威强制实行一神论灌输;并意图借助神力<不可知的神秘力量>,加速了人性异化的扩散、推广。这既是人类邪性的进一步挥发,也是正性进一步萎缩。它的结果是,更方便有利于野心家们掠夺他人的劳动成果,满足其毫无止境的欲望。


在这个时候,伴随着“不可知的神秘力量”的运用,皇权集权逐渐形成,套在人类良知脖子上的枷锁越锁越紧。


然而,不要忘了,人性向善是不可逆转的,这是人类普遍的基本价值取向;所以,人们看到了各种皇权、类皇权的不断倒闭和覆灭。随着人类认知力和现代文明的逐步提高,人性回归已成必然。


在人性回归已成人类社会发展不可逆转的大趋势中,无论风和日丽,抑或惊涛骇浪,保有人性良知,既是顺应时代潮流,又是自我救赎的唯一方式。唯愿人性良知成为每个人骨子里的钙元素,支撑起所有人的有尊严的快乐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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