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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男女有私情,机关算尽陷害他人,最后引火烧身害了自己

夜凉如水,万籁俱寂。

清冷的月光下,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攀上朱员外家的墙头,鬼鬼祟祟地朝着院内张望。

确认四下无人,那黑影纵身跳进院子,顺着墙根蹑手蹑脚往正房摸去。

没过多久,一声凄厉的惨叫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熟睡中的家人奴仆纷纷被吵醒,一睁眼就听到了朱员外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快来人啊!赶紧掌灯,家里遭贼了!哎呦喂,疼死我了……”

等管家刘青带着几个家丁赶到时,那朱员外正满脸惊惶地坐在床上痛苦呻吟。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哎呦,刘管家!你来得正好,快,快看看我这腿!”

“看腿?”尽管满脸问号,刘青还是连忙上前一步。等他借着烛光看清眼前的情形后,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原来,朱员外的大腿不知被谁割了一刀。而可怕的是,这一刀似乎还削去了一块皮肉,伤口此时正汩汩往外冒着鲜血,看得人触目心惊。

“老爷,这是……我,我先给你止血!”

这刘青早年是个武师,养成了随身携带金创药的习惯。当下来不及多问,连忙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拔开木塞将里面褐色的药末撒在大腿的伤口上,接着又撕开一张布条,熟练地将伤口包扎好。

血总算是止住了!

朱员外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他心有余悸地问道:“你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没有啊!只是老爷的房门倒是开着的。”众人纷纷摇头,朱员外只得无奈地摆摆手道:“那行吧,没事了,大伙都回去睡觉吧!刘管家你留下,我有话和你说。”

等其他人走后,刘青连忙低声询问道:“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朱员外沉声道:“有人要杀我!刚才我睡得正香,突然一阵剧痛将我从梦中惊醒。等我一睁眼,就看见一个黑影慌慌张张窜了出去。然后,你们几个就赶了过来。哎哟,这伤口你也见了,那人在我腿上割的这一刀,连肉都给削去了,下手可真够狠啊!”

说完,朱员外又被痛得直吸凉气!

刘青的面色也凝重起来,又追问道:“那老爷你有没有看清那人的长相?”

“没有,我当时被痛醒后,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只看到黑影一闪,那人就冲出门外消失不见了。”

刘青沉吟半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遂道:“老爷,不对啊!如果那人要取你性命,为何不直接朝你胸口来一刀,那样岂不是更致命?”

细细一想,朱员外也觉得这话有些道理,于是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可是推测了各种可能性,却都完全不得要领。

朱员外腿疼得厉害,很快失去了耐心,摆摆手道:“算了!我们也不要在这里瞎猜。等天一亮,你赶紧去衙门报官,就说有人闯进家里杀人未遂,让衙门派人去查吧。”

“是,老爷!”

刘青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次日一早,刘青去了衙门。

但没过多久,他又垂头丧气地折了回来,朱员外忙问是怎么回事。

刘青面有难色,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按老爷的吩咐,将昨夜有人入室杀人未遂的经过说了一遍。谁知知县大人听了并不十分上心,只是随意问了我几个问题。”

朱员外连忙问道:“他都问你什么了?”

刘青道:“他问我,你家老爷平时做人如何,是不是为富不仁,招惹上了什么仇家?”

朱员外一听,气得吹胡子瞪眼,振振有词道:“我朱某人虽不敢自称善人,但也跟为富不仁这四个字不沾边啊!”

“就是啊!我也是这样说的。我还告诉知县大人,我说我家老爷上个月还在县里办了好几个粥厂,施粥救济穷人,怎么就成了为富不仁了呢?嘿,你猜那知县怎么说,他竟然问我,你家老爷施粥,有没有施肉啊?

听到这里,朱员外的眉毛都皱成了一团。

刘青继续道:“我当时就愣住了,然后就跟他解释,我说这施粥啊,就是让饿肚子的穷人吃顿饱饭,哪里还有舍肉的?”

“谁知那知县大人想了想却说,谁规定的不能舍肉啊?你家老爷不就是没舍肉才惹来祸端吗?要不然别人都上门来了为何不直接要他性命,反倒在他腿上割去一块肉,这不就是提醒他施粥要舍肉么?”

“最后知县就该说,这案子不用查了,回去告诉你老爷,就说本官说的,让他买点肉到十字路口舍给穷人,这事儿没准就消停了!”

等刘青说完,朱员外已经被气乐了,心里将知县家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

见他脸上阴沉得可怕,刘青试探着问道:“老爷,现在怎么办?我看那知县好像对富人没好感,衙门是指望不着了。”

朱员外没有立即回答,沉吟半晌才冷哼道:“衙门不管,那我们就自己查!刘管家,从今天起,家里的事你别操心了,只管全力追查此事。”

领了这个差事,刘青简直是欲哭无泪。

东家他自己也只是看到一个黑影,可以说毫无线索,茫茫人海要去哪里追查?

可不管怎样,东家吩咐了就得照办。刘青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只得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走。

谁知这刚出门没多久,迎面就遇着个算命先生。

那人看起来年纪不大,手里举着个旗子,上面写着“未卜先知”四个大字。

二人刚一对眼,那算命先生却突然停住脚步,高深莫测地说道:“这位大哥,我看你好像是有什么烦心事啊!”

刘青一听就来了兴趣,便随口应道:“那敢问先生,你能看出我为什么心烦吗?”

算命先生没有立即回答,上下打量了刘青几眼,随即笑道:“这有何难?在下若是推算得不错的话,你这是在找人!”

刘青大喜,就像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问道:“那先生知道我要找的人在哪里吗?”

算命先生哈哈笑道:“我自然知道啊!”

“真的吗,那你快告诉我!”

刘青急切地追问,却听那算命先生又是哈哈一笑,然后拖长音调道:“天机不可泄露!”

这下刘青算是明白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人家这是要银子呢!

当下连忙从怀里摸出一块碎银塞到他手里道:“先生现在可以泄露了吧?”

“哈哈,可以了,可以了!不过你这事儿,不便在大庭广众之下细说,咱们还是找个酒馆坐下慢慢讲!”

刘青有求于人,自然是满口应允。

好在不远处就有一家小酒馆,二人进去找了个包间坐下,刘青不敢怠慢高人,叫来小二要了一桌子酒菜。

那算命先生也不客气,酒菜一端上来便大吃大喝起来。

刘青可没心情吃喝,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先生,我要找人在哪里,现在可以说了吧!哎呦喂,活神仙,你就赶紧告诉我吧,这事儿我急着呢!”

算命先生一边往嘴里塞吃的,一边含糊应道:“好好好,既然你着急,那我也不卖关子了。我告诉你,你要找的是一个黑衣人,此人夜入民宅,对你的主人不利,是也不是?”

“先生果然神机妙算!那你知道此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吗?”

“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你快告诉我吧!”

算命先生一仰脖饮尽杯中的酒,然后盯着刘青道:“这个嘛,天机,天机!”

“哦,懂了,懂了!”

刘青连忙又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塞了过去!

算命先生笑呵呵地收下银子,然后用筷子蘸着酒水在桌上写下三个字,看着刘青问道:“你可认得此人?”

刘青凑过去一看,惊道:“徐广平!嘿,这人我认得啊!但先生你没搞错吧,真的是他吗?”

“我怎么会搞错,赶紧让你家主人去衙门告官,只要派人去拿这徐广平,他家中定能搜出夜行衣和凶器。到时候铁证如山,由不得他不招认!好了,言尽于此,天机不可再泄露了!”

算命先生说完,打了个饱嗝,起身告辞而去。

刘青愣住原地,心中还有些疑惑。

要说这事儿吧,原本一点线索都没有,为何这算命的什么都知道,果真是神机妙算么?

要是真的如他所说,这倒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可以轻松交差了。

可那徐广平,他真的是凶手吗?

不管怎样,总算是有线索,想这么多干嘛,赶紧先回去告诉东家吧!

朱员外听了刘青的汇报,皱着眉头道:“徐广平,这人不是个木匠么?我跟他并无交集,这无冤无仇的,他为何要跑到我家给我一刀,你说,他会不会是受人指使?”

刘青道:“老爷,依小人之见,咱也别在这里瞎琢磨,我这就去衙门报官,让他们赶紧派人去将人抓回来,这一审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不可,不可!”朱员外连连摆手道:“你忘记之前去衙门的事了?算了,不靠他们,所谓捉贼拿赃,咱们这次就自己先把人抓住,再把你说的那什么夜行衣啊,凶器都搜出来,连人带物证一并送去衙门,这样知县大人总没有别的话说了吧!”

“还是老爷考虑周到!据我所知,那徐广平虽然是个小有名气的木匠,但家里没啥人,小门小户的,我这就带几个人去将他抓住。”

“行,去吧!哎哟,我这腿!”朱员外挥挥手,又呻吟着躺回了床上。

等刘青带着几个手下赶到徐广平家时,刚巧徐广平这天没活儿,正在家里闲坐。看见几个陌生人气势汹汹闯了进来,正打算起身就被众人不由分说反剪双手绑了起来。

徐广平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大喊道:“哎,我说几位大哥,你们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小子,你深夜闯入我们府中,对我家老爷做了什么你忘了?别嚷嚷,有什么话到衙门去说吧!”

此话一出,徐广平倒是瞬间安静了下来。

见此光景,刘青心里暗忖:“这事十之八九还真是这小子干的。”

当下吩咐手下看好徐广平,自己则到里屋搜索起来。

这徐广平家就他和他妻子何氏二人。只是让刘青有些诧异的是,这何氏见有人抓了自己的丈夫,竟然毫不在意,只静静地往床沿一坐,冷眼旁观,好像这事儿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而更奇怪的还在后面!何氏见刘青在屋里东瞅瞅西瞧瞧,突然开口问道:“这位大哥,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啊?”

刘青点了点头,然后问道:“是啊,我是在找东西,你知道我在找什么吗?”

这刘青也就随口一说,没曾想那何氏却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裹递过来道:“你找那夜行衣和那把刀吧?给,拿去吧,都在这儿呢!”

刘青接过来打开一看,果然是自己要找的证物。

当下刘青也来不及细想,出门领着众人先回去见东家。

朱员外见人抓住了,证物也找到了,当下也顾不得腿痛,让人用轿子抬着,带着一干人直奔县衙。

有人告状,县衙自然得受理。知县升堂,看着跪着的众人问道:“谁来说说,这怎么回事儿啊?”

朱员外道:“回大老爷,前夜有人闯入草民家里,我大腿挨了他一刀,这事我先前就让管家报知过老大人。”

“从衙门回去后,我们明察暗访,探访到凶手的姓名住址,现已将人带到,在他家里还搜出夜行衣一件,匕首一把,请老大人过目!”

知县心说现在这官这么好当了吗?自己都不用操心,凶手和物证竟然全都带到了。

遂吩咐左右道:“去把证物拿上!”衙役得令,从刘青手里接过包裹呈了上去。知县解开一看,里面果然有夜行衣一件,匕首一把!

看罢证物,知县又问道:“如今凶手何在?”

“在这儿呢!”

刘青连忙将五花大绑的徐广平往前一推道:“禀大老爷,此人叫徐广平,是个木匠!”

“哦,徐广平,你为何大半夜跑去给人家朱员外腿上来一刀,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回大人,是小人干的!”

徐广平承认得干净利落,这让知县也有些意外,按理说这犯案的人,不都是要狡辩一番的吗?

知县按下心中疑惑,继续问道:“既然你都认了,那说说吧,你为何要杀朱员外?”

徐广平连连摇头道:“不,不,小人没想杀人,也根本不敢杀人,我只是要他一块肉,决不会伤人性命!小人这样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好吧,就算你没有杀人,可你在人家腿上割了一块肉。你说你有苦衷,那赶紧说吧,你有何苦衷?”

“我这样做是为了救我的妻子!小人的妻子犯有头疼病,每天痛得死去活来,请了很多大夫来看都治不好。后来,有个算命先生告诉我,说我妻子是被冤魂缠身,需要吃一个善人的肉才能痊愈,先生还说,朱员外就是个大善人,所以……”

“所以,你就跑去在人家腿上割了一块肉?”知县突然厉声断喝道:“真是荒谬,割肉治病,这种鬼话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信吧?”

徐广平连忙磕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将小人妻子带来一问便知。哦,对了,还有小人的邻居崔先生也知道实情。”

知县道:“崔先生又是什么人?”

徐广平道:“回大人,崔先生他叫崔岩山,是个算命先生。就是他告诉小人,说我妻子的病要吃了朱员外身上的肉才能好,他清楚这事儿,大人只要带他来问话便知道小人没有说谎。”

“行吧!”知县吩咐左右道:“去把徐广平的妻子,还有那什么崔先生,一并火速带来问话!”

时间不长,二人便被相继带到。

知县抬眼一看,这何氏倒有几分姿色。不过眼神眉梢透露出轻佻,一上得公堂,两只眼睛四处乱瞅。

再看那崔岩山,似乎胆子很小,这会儿跪在地上,浑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

一看这光景,知县暗想,这算命先生还没问话就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肯定比较容易突破。

正欲开口,却见堂下跪着的刘青突然指着崔岩山惊讶道:“你,你不是那个算命先生吗?”

“怎么,你们俩认识啊?”

“回大人,也算不上认识,只是徐广平是黑衣人的事,就是他告诉小人的。”

知县一听,这事儿越来越怪了,想了想便问道:“崔岩山,徐广平夜入民宅割了朱员外一刀,这事儿是你背后指使的吧?”

崔岩山见父母官这样问话,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道:“不,不是我指使的,这都是何氏指使的!”

说完还瞅了跪在一旁的何氏一眼。

知县皱着眉头,突然断喝道:“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详细招来。”

这崔岩山原本就两股战战,这会儿又被这一声断喝吓得不轻,当下更是口不择言,只是哆哆嗦嗦地说道:“是她,是她……”

看着他这副窝囊样,一旁跪着的何氏却生气了,转头指着崔岩山的鼻子破口大骂道:“好你个姓崔的,你还是个男人吗?跟老娘偷吃的时候那胆儿可肥了,怎么一上公堂就像老鼠见到猫似的,怕成这个样子?你自己扪心自问,这事儿能全怪我吗?”

“再说了,你不是向我保证,说只要弄死徐广平就娶我吗?怎么事到临头一点担当都没有,还把脏水一股脑全往我身上泼。就你这德行,叫我怎么依靠你?哎哟!我的命好苦啊!”

这何氏说着,竟然在公堂之上号啕大哭起来。

先前崔岩山说得含含糊糊,众人听得云里雾里,可现在何氏这几句话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于是全转过头去看徐广平,似乎想看看他头上是不是在冒绿光。

就在这时,知县又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泼妇,竟敢搅扰公堂!来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几个衙役正要上前动手,那何氏却止住哭声,连连磕头道:“大人别打了,民妇什么都愿招认!”

知县挥手让众人停手,那何氏怨恨地看了崔岩山一眼,随即便竹筒倒豆子,将案情背后的隐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原来,这何氏虽然嫁给了徐广平,但心里一直非常嫌弃,觉得丈夫做木匠赚不了几个钱,人长得也不好看。

又因为徐广平只要一出门,多则十天半月,少也要三五天。久而久之,何氏便和住在隔壁的崔岩山勾搭上了。

要说这崔岩山,别看他在公堂上是这副模样,平日那可是油嘴滑舌,能说会道。

每天用甜言蜜语把何氏哄得心花怒放,再加上人长得也比徐广平周正些。所以比起自己的丈夫,何氏自然更喜欢这个情人。

二人厮混久了,就生出要做长久夫妻的想法,可何氏毕竟是有夫之妇,怎么办呢?

两人商量后,便想出了一个计策,要逼着徐广平主动休妻。

从那以后,何氏就开始装病。

整日躺在床上,什么家务活都不做。只要丈夫一回来,就故意又哭又喊,说她头疼得厉害。

徐广平见妻子痛苦不堪,心疼得不行,不惜花费金钱到处求医问药。

可是,再好的医生也治不好一个装病的人

所以徐广平的银子花去不少,他妻子的病却越来越重。

见时机差不多了,这天何氏便假惺惺地对他说道:“我这病啊,好多人看了都说没治,只怕是要拖累你了!你不如趁我现在还没有病入膏肓,把我改嫁他人,这样一来,你可以得些银子,日后也好重新娶妻,省得我死后你还得花钱安葬。”

谁知徐广平却是个实心眼,听后连连摇头流着眼泪道:“娘子啊,我们是结发夫妻,岂能无事与你同床,有病便将你改嫁呢?我宁愿你死后砸锅卖铁将你厚葬,也决不会做出这等无情无义的事来。”

何氏的假意,却换来徐广平一片真情。

二人的如意算盘落了空,暗地里很快又商量出一条毒计!

这天何氏又对徐广平道:“听说隔壁的崔先生算命很是灵验,要不你去找他来看看,兴许比医生管用呢!”

对妻子的话,徐广平无不言听计从,当下便去将崔岩山请到家里。

崔岩山装模作样掐算了一番,然后就说何氏的病是因为被冤魂缠身,只有吃一块人身上的肉才能好。

徐广平听了,二话不说就跑到厨房拎回来一把刀,撸好袖子就要从自己身上割肉救妻子。

崔岩山赶忙将他拦住,说只有善人的肉才有效,然后还有意无意地暗示,本县的朱员外就是个大善人。

他们这样做,无非就是想骗徐广平去朱员外家。按他们的猜想,朱员外家高墙大院,又有那么多家丁,只要这徐广平一去,十之八九会被抓个现形,还极有可能被当场打死。

退一步讲,即便没被当场打死,他深夜携带利刃私闯民宅,扭送到衙门也得坐好几年大牢。如此一来,何氏便可以名正言顺地改嫁了。

果然,救妻心切的徐广平上当了!

但让二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不但没被抓住,还真的带了一块肉回来。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那崔岩山打探到刘青在查访此事,便假意在街上和他偶遇,借算命之说把徐广平给推了出来。

之后,刘青果然带人来抓徐广平,这何氏担心不能定丈夫的罪,还主动把那个装着夜行衣和匕首的包裹交了出来。

眼看奸计得逞,二人正暗暗高兴。

可还没高兴多久,衙门就来人将他们也一并带到了公堂。

只是让何氏始料不及的是,那崔岩山的胆儿竟然这么小,一上公堂便露出马脚,还把所有的事往自己头上推!

一气之下,她也索性全盘招认了!

听了何氏的交代,众人纷纷朝徐广平投去同情的目光。就连平白无故挨了他一刀的朱员外,此时内心深处都不愿意怪罪他了。

案情真相大白!

知县当堂断案道:“崔岩山与何氏通奸有染,道德败坏,有伤风化,且三番两次欲致徐广平于死地,奸计虽未得逞,但杀人之心已起,其罪当诛!暂且收入监牢中,等待秋后问斩!”

“徐广平你夜闯民宅持刀伤人,原本该判你徒罪!但本官念你是因救妻心切才会听信荒谬之言,以致铸成此错,说起来也算情有可原!这样吧,本官就判你到朱员外家为奴三年!”

到此,案子了结,故事也到了尾声,只是值得一提的是,徐广平在朱家服役期间,朱员外因同情他的遭遇,并没有为难他。

不仅如此,等到三年期满,朱员外还亲自作主将家里一个贤惠勤劳的丫头许配给了徐广平,另外又赠了他一笔银子,帮助他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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