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书法作品精选48幅
此帖无年款,据清翁方纲所考,苏轼有《常润道中,有怀钱唐,寄述古五首》之作,其次章有“去年柳絮飞时节,记得金笼放雪衣”句,并自注云:“杭人以放鸽为太守寿。”此正是帖中所言陈太守放营妓周韶事,杭人称誉之。
翁氏收藏此帖后,又引起了是否钧填本的争论。因存世苏书钩填本很多,而此帖纸质擦损严重,“有二一描失处”,故疑之。但翁氏肯定说这是真迹本,并将此帖与《快雪堂帖》刻本逐一比较,而断定《快雪堂帖》刻本所据乃为董其昌记载所见之摹本。在没有寻找到更多的证据前,我们尊重翁氏之论,也是有道理的。
《人来得书帖》是在季常之兄伯诚死后苏轼写给季常的慰问信,故有“伏惟深照死生聚散之常理。悟忧哀之无益,释然自勉”之句。帖上钤有“吴土谔”、“御府宝绘、“仪周赏”等。帖后有董其昌跋:“东坡真迹,余所见无虑数十卷,皆宋人双勾廓填。坡书本浓,既经填墨,盖不免墨猪之论,唯此二帖(新岁、人来)则杜老所谓须臾九重真龙出,一洗万古凡马空也。”
此帖曾经明项元汴,清安岐等递藏,后入清内府。安岐将此帖与《岁新展庆帖》合成一帖,并称坡公杰作。《人来得书帖》凝重,笔法流畅,为书牍杰作。
此卷为苏轼于元符三年(1100)冬十二月写给友人谢民师的一封信,谈他对文学遣词达意的见解。明陈继儒题跋:“东坡碑版照四裔,不如尺牍天真烂漫。所谓'吾写字觉元气十指间拂拂飞出’,此卷等是也。”
落笔如漫不经心,而整体布白自然错落,丰秀雅逸,端庄圆润,但不做作,笔法精严,但不拘束,作者的学问才气发于笔端,与书札的萧散风格相吻合。
《黄州寒食诗帖》彰显动势,洋溢着起伏的情绪。诗写得苍凉惆怅,书法也正是在这种心情和境况下,有感而出的。通篇起伏跌宕,迅疾而稳健,痛快淋漓,一气呵成。苏轼将诗句心境情感的变化,寓于点画线条的变化中,或正锋,或侧锋,转换多变,顺手断联,浑然天成。其结字亦奇,或大或小,或疏或密,有轻有重,有宽有窄,参差错落,恣肆奇崛,变化万千。难怪黄庭坚为之折腰,叹曰:“东坡此诗似李太白,犹恐太白有未到处。此书兼颜鲁公、杨少师、李西台笔意,试使东坡复为之,未必及此。”(《黄州寒食诗跋》)董其昌也有跋语赞云:“余生平见东坡先生真迹不下三十余卷,必以此为甲观”。《黄州寒食诗帖》是苏轼书法作品中的上乘,在书法史上影响很大,元朝鲜于枢把它称为继王羲之《兰亭序》、颜真卿《祭侄稿》之后的“天下第三行书”。
该帖为宋神宗元佑八年(公元1093年)苏轼58岁时书。清高士奇《江村销夏录》著录。后有蔡松年、施宜生、刘沂、高衍及张弼、高士奇、沈德潜等明、清人跋。此帖已流入日本。施宜生谓“颂大白此语。则人间无诗,观东坡此笔则人间无字。”此两诗为逸诗《李太白文集》所不载。太白之诗共两首。第一首娓娓道来.仙气拂拂,引人入胜。第二首凄清空逸超脱人寰。书则第一首灵秀清妍,姿致翩翩,后10句渐入奇境,变化多端,神妙莫测。第二首驰骋纵逸,纯以神行人书合一,仙气飘渺,心随书走,非复人间之世矣。此书境界,颇难企及。
1100年(元符三年),苏轼被诏徙廉州,路过澄迈时未遇赵梦得,便留此札。为其晚年书迹之代表,如同东坡自云:“自出新意,不践古人。”全作信笔写来,浑然天成。此札用笔劲利,结体斜向右上,时人认为颇有李邕(北海)之风,如黄庭坚语:“沉著痛快,乃似李北海。”,“我书意造本无法,点画信手烦推求”,这是苏轼对自己书法的评语。相异传统的笔法与特殊结字,是其书法中最受赞赏的部分。
黄好谦,字几道,由于他去世前最后的职务是颍州知州,所以又被称为黄颍州。苏轼、苏辙和黄几道是同一年中举的进士,而黄几道的儿子黄寔则把两个女儿分别嫁给了苏辙的两个儿子,可见两家的关系相当亲厚,也正因为这样,黄几道去世之后,苏氏兄弟共同为这位同年好友写了祭文。
经多年世事变迁,黄氏家族所藏的二苏手迹,如今留存于世的就只剩下这幅《祭黄几道文》卷子了。
碑书于欧阳修逝世后近二十年,无一笔松懈,无一字不缜密。在笔画的披拂之间既得其遭劲,又显示洒脱之美,其捺与撇往往十分舒展,如举手投足之自如萧散。笔笔用力,沉着宽厚,显出雄强;而又巧寓对比,错综变化,显示灵逸。
比如“醉”字的“酉”旁共有四竖画,先用一分,继用二分,最末用三分笔。“提携”两字均为左右结构,又上下相联,苏武却将下一“携”字改为上下结构,使“扌”旁置于“乃”字上。
赵孟頫《松雪斋》云:“余观此帖潇洒纵横,虽肥而无墨猪之状,外柔内刚,真所谓绵里裹铁也。”王世贞评:“苏书《醉翁亭记》,结法遒美,气韵生动,极有旭素屋漏痕意。”李长善认为:“文忠早师颜鲁公,大书《醉翁亭》、《袁州学记》,不改鲁公家法。”可谓知言。王世贞云:“坡公所书《醉翁》、《丰乐》二亭记,擘窠书法出颜尚书、徐吏部,结体虽小散缓,而遭伟俊迈,自是当家。”清梁(山献)《评书帖》曾云:“东坡楷书《丰乐》、《醉翁》二碑,大书深刻劈实劲健,今惟《丰乐亭》尚清白。”
此诗帖书法的意境与诗的意境契合的尤其完美。全帖从第三行“昨夜东风”起至末行“关山”止气势恢宏,一笔贯之,如“川之方至,使人瞠目”(苏辙语)。梅花的美是高洁的、静态的,苏轼诗中的梅花却因“昨夜东风”而骤然飞动。
全帖虽短短三十二字,但极尽丰富的变化,从起首的低沉到最后的飞扬,宛如惊涛骇浪从大壑间顷刻奔泻而出,又在绝响后戛然终止于风平浪静的海面,使人“抵掌激昂,有击楫中流之心”(陈翼语)。
神宗元丰五年(1082)七月十六日,苏轼与友人乘舟游览黃州城外赤鼻磯,遥想八百多年前,三国时代孙权破曹军的赤壁之战,作《赤壁賦》,表达对宇宙及人生的看法。同年十月重游,又写了一篇《后赤壁賦》,两文后世传诵不绝,是文学史上著名的杰作。本卷为友人傅尧俞(1024-1091)书前赤壁賦,自识:“去岁作此賦”,所以知道是元丰六年书,时四十八岁。
此卷行楷书,结字矮扁而紧密,笔墨丰润沉厚,是苏轼中年时期少见的用意之作。《石渠宝笈》载:卷高七寸五分,横七尺二寸五分。卷后有文徵明、董其昌等人跋,董跋称:“东坡先生此赋楚骚之一变,此书《兰亭》之一变也。”又称:“此赤壁赋庶几所谓欲透纸背者,乃全用正锋,是坡公之'兰亭’也。”此帖运笔古拙内涵,非寻常苏轼法书可比。
苏轼手札。冲和自然,轻松自如,笔墨挥洒之间,别有一种书卷气息和超尘脱俗的笔情墨韵。
此帖信手写来无拘无束,横竖斜直,率意而成,挥洒自如,姿态横生。笔力雄健,骨劲肉丰,更可展示作者的书法风格。曾经明项元汴,清安岐、清内府递藏。原帖藏北京故宫博物院。有影印件行世。
陈季常是苏轼老長官陈希亮之子,喜谈佛法,晚年隐居在黃州、光州之间,因与当時谪居在黃州的苏轼时有往來,便成了好友。在这封信札中,苏轼托陈季常向王君转达:王君所索取的黃居寀画龙已暂借给曹光州,一旦曹光州还画以后,他便马上还给王君。
这幅作品质朴敦厚,用笔凝重,笔画丰腴多肉,且结字偏斜,前半段的情感平和,逐渐趋於起伏,所以全作字形大小、笔画粗细、字体型态等也随之改变,相当具有变化的趣味。苏轼一生宦海浮沉,谪居于黄州的期间,正是他艺术创作的顶峰时期,这幅作品即是他在这段时间所作的行书精品之一,作品遒劲茂丽,肥不露肉,神采动人。
这件作品写于苏轼被放杭州一年之后。这一年,苏轼在西湖上修筑了南北长堤,便是后人称颂至今的“苏堤”。辩才是苏轼的一位僧人诗友,他的这幅作品就是盛赞辩才老师超然物外、仙风道骨,自己与辩才能二老同游,当是人生幸事。大千世界,一切有法,且如是观之。作品落笔沉着、从容,已没有十年前书写《黄州寒食诗帖》时的激宕,墨色浓重却透着清雅之气,丰腴浑厚仍有秀逸之质。
此帖与《黄州寒食诗帖》同时期,书风十分相近。
东坡书法兼得二王、顏真卿、李邕、杨凝式之长,其书风充分流露瀟洒奔逸豪迈不羈的气概。此卷文字意态丰腴,结体稳密,纵笔重,横笔轻,撇戈笔划,左伸而右缩,为苏字特色。
此札乃一便条,末二行似代替笺封之言。如是,则此札便是给陈季常的了。观《季常帖》,亦乃近似此帖之便条,且书体颇相近。
东坡此札乃在元祐元年十一月章惇被贬汝州初的十二月所作,札中“宫使正议”云云,正合章惇此时新任职街。
此帖乃可久致信东坡,东坡所复信。信中所谓“北游五年”,乃指熙宁七年十月离杭北上,赴密州太守任,又于熙宁十年四月赴徐州太守任,再到元丰二年三月一一十日到湖州太守任上,正好五年。上述诸地皆在杭州之北,故称“北游”。据此,此札即写于元丰二年五月廿二日。
宋乾道四年(1168)汪应辰撰集,刻于成都。末尾跋云:“东坡苏公帖三十卷。每搜访所得,即以入石,不复铨次也。乾道四年三月一日,玉山汪应辰书。”又有陆游跋:“成都西楼下有汪圣锡刻东坡帖卅卷。”“西楼下石刻东坡法帖十卷,择其尤奇逸者为一编,号《东坡书髓》,三十年间未尝释手,去岁在京师,脱败,再装缉之。”清道光间,南海廖甡选翻此帖部分而成《观海堂苏帖》,其后又有长白瑛桂翻刻此帖部分,仍名《东坡苏公帖》。
此帖多用正锋,精神凝聚,结构圆熟,字形匀称,其墨法最有特点。安岐评论说:“此卷字画沉着,用墨浓淡适中,较丰墨者别有生动之趣。”明代金冕跋云:“昔先生尝赞美杜子美诗、颜鲁公书皆求之于声律点画之外,今观先生书杜诗,后千百年,宛然若昨日挥洒者,盖寓精神于翰墨而才品所自到尔。倘拘以宇宙之得而论之,是未可同赏妙也。”在这短幅中,苏轼以其笔墨骨肉赋其形,以其才学品性灌注其神情生气;吟物有所寓,咏诗有所悟,读杜有所思,挥毫有神助,使后人“爱玩不忍舍”。
此帖四行,四十二字。每字各具姿态,皆以筋骨立形,以神情润色,灵变无常,神采飞扬。行间气脉贯串,全幅气韵生动。笔法精严,但不拘束;姿态妍美,但不做作;一切自在有法、无法之间。作者的学问才气发于笔端,与书札的萧散风格相吻合。
内容是通音问,谈啜茶,说起居,落笔如漫不经心,而整体布白自然错落,丰秀雅逸。其书用墨丰赡而骨力洞达,所谓“无意于嘉而嘉”于此可见一斑。
治平帖》是苏轼书写的信札,内容主要是委托乡僧照管坟茔之事。根据帖后赵孟頫、文徵明、王穉登三人之跋可知,此帖当是苏轼于北宋熙宁年间在京师时所作,时年约30余岁。该帖笔法精细,字体遒媚,与苏轼早年书法特征吻合,正如赵孟頫所称“字划风流韵胜”,并誉之为“世间墨宝”。本卷引首有明人所画苏轼像及释东皋妙声所书《东坡先生像赞》。鉴藏印有“商丘宋荦审定真迹”、“吴江张荃德载图书”二方。
《平生壮观》卷二、《装余偶记》卷二、《盛京书画录》第二册著录。
此碑是用苏轼的真迹上石刻成的,虽下真迹一等,但刻工极佳,神气实足。在用笔上虽仍是三分笔,但温厚中出险辣,用笔险劲,此刻更具法度,得气得势,遒劲古雅,为其书中第一。
苏轼楷书学颜真卿、杨凝式,用笔丰腴跌宕、藏巧于拙,极富情趣。而此碑,明王世贞云:“东坡书柳子厚《罗池铭辞》遵劲古雅,是其书中第一。”
释文:尊丈不及作书 近以中妇丧亡 公私纷冗 殊无聊也 且为达此恳 轼又白
此贴主要是赞美林逋的高风亮节,并赞美他的诗和书法,最后讲到人们对他的纪念。
释文:晋卿为伴所累,伴既缟斋安。晋卿二贬武当,饥寒穷困,本书生常分,伴处处不戚戚,固宜独怪。晋卿以贵公子罹此忧患而不失其心,诗词益工,超然有世外之乐,此孔子所谓可与久处约长处乐者耶!元祐元年九月八日苏轼书
绍圣元年四月,东坡在定州任上,就任落两职,追一官,知英州。他“火急治装,星夜上路”,“忧悸成疾,两目昏障,仅分道路”,行至滑州,便有《赴英州乞舟行状》,十分狼狈,正合帖中所云“患难流落中”。未至英州,又再贬“责授宁远军节度副使,惠州安置。”大约在五、六月之间,途经金陵,正遇上道源卒。吴秆跋云:“孟坚丁外艰,子瞻赴英州阻风石头。”东坡“辄送十缗省为一奠之用”,并在此札中申明:“患难流落中,深愧不能展毫末也!”? 此帖书体近于晚年。匆忙中,“患难”二字亦写颠倒,想必为绍圣元年“道尽途穷”之际观其书,足见其情其心。
此帖笔法自然流畅,寓巧于拙,仪态淳古,有浑厚凝重之韵致。虽有缺字、残损,仍不失为苏轼中年时期的上乘作品。此帖是苏轼写给范纯粹(德孺)的信札。范纯粹是北宋著名政治家、文学家范仲淹的第四子。
下笔严谨,书法风格敦厚淳朴,是苏轼一件难得的书法精品。
释文: 此确云同归院,亦不云宿于院中,不知别有文字谬得?是宿学士院为复。只是此家传说如此?乞更批示。轼白。今尝改云:宿学士院为复,且只依旧云宿待漏舍,幸,批示。
释文:宣猷丈丈计已屏事斋居 未敢上状 至常乃附区区 轼惶恐
此帖本文在孔凡礼校点《苏轼文集 佚文汇编》卷四里题为《与友人一首》,并与《屏事帖》本文编在一首内,不知何据。在曹溶收藏《眉山苏氏三世遗翰》装帧在同一开里,也不知有何关系。但根据内容来看,似与《屏事帖》一样,皆为旅居所作。帖中“久留叼恩,频蒙馈饷”,这是对款留自己的主人的感激之意。元丰七年十月东坡上表乞居常州,到元丰八年三月至南京,等候皇帝发落一段时间所作。如是,则与《屏事帖》在时间上、在收藏者的关系上,就有一定的联系了。
虽只有60余字,然字里行间风流胜赏。其书体刚健阿娜,绵里藏针,足见其秀伟之气,系苏氏晚年手笔,署款“轼再拜”。曾经吴炯、项元卞等人收藏,有“抽”字编号,乾隆年间入清宫庋藏,钤清宫宝玺及名家鉴藏印40余方。《秘殿珠林石渠宝笈续编》著录。原卷首尾有乾隆御诗题及董其昌、项元卞等人题跋,现仅存明代灵隐比丘来复行书跋文。
释文:轼启。衮衮职事,日不暇给,竟不获款奉,愧负不可言。特辱访别,惋怅不已。信宿起居佳胜。明日成行否?不克诣违,千万保重、保重!新酒两壶,辄持上,不罪浼渎。不一一。轼再拜主簿曹君亲家阁下。八月十九日。
此词原题广“有王长官者,弃官黄州三十三年,黄人谓之王先生。因送陈髓来过余,因为赋此。”《强村丛书·东坡乐府》王案:“癸亥五月,陈訸报荆南庄田,同王长官来作。”癸亥即元丰六年。此词虽佳作,但亦属应酬之用,因此书写必在作词时,或稍后。此词对弃官黄州三十三年的王先生极为推崇、赞赏,并对其居黄州几十年的隐居生活十分感慨,“愿持此邀君,一饮空缸”。此书也近黄州时诸札近。
释文:京酒一壶送上 孟坚近晚 必更佳 轼上道源兄 十四日
此帖描写了初到黄州时东坡的落寞心境。观其诗稿,潦潦草草,删去涂去,真是万感交集的心境写照。《名胜志》:“定惠院,在黄岗县东南。”东坡在此地开始了黄州五年的流放生涯。
释文:轼启。辱教,具审孝履支持,承来日遂行,适请数客,未得走别。来晨如不甚早发,当指见次。梅君书写未及,蜚久差人去也。李六丈近遣人责书去,且为致恳。酒两壶,以饮从者而已。不宣。轼再拜至孝廷平郭君。三日
根据其书法风格特征,乃元丰以前书。帖中“香合极佳妙”等事,似在未罗“鸟台诗案”之难前的贵族骄奢之事。
这是一则题跋,作品中提到的《挑耳图》即原装帧、有宋徽宗题写“王齐翰妙笔”的《勘书图》。在东坡先生此跋的前后还有苏辙和王说(晋卿)的两跋,同时还有宋、金人诸跋。此图在明代有三十多处录,但《宣和画谱》却无记载。
南京大学藏本画得不太高明,并且与苏辙题跋的“羽衣大夫,据床剔耳”不一致。所以有人认为这幅画是一件摹本,是截取真迹上的题跋帖在伪画之上的。这件作品中提到这幅画原本是王定国(巩)所藏,且是从王晋卿(说)那里得到的,于是,东坡先生在题跋中记载了一件有关王晋卿的逸事。这则逸事亦是一篇很好的杂文,收入东坡本集,并为同时代人、东坡的好友赵令时收入《侯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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