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茗闲谈录·三十一
谈《周易》
《周易》是中国文化的开山之作,是五经之首,其“价值”自非小可。《周易》之所以能留存下来,并在民间广为流传,就是它的实用性。人们可以不懂它的机理,但不影响将它作为一种预测工具来使用。诸葛亮的前后《出师表》,说的其实都是废话,有用的只有两句:一句是:外面的事,你就交给我好了,千万别横加干涉;另一句是:宫里的事,你就委托给郭攸之、费祎、董允等人好了,由他们全权负责,你不要过问。你一过问,就会给我添麻烦。你还是少添麻烦吧。《再生缘》就像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写的长篇小说,只是他个人所经历或看到的一些事物,生活蕴含很低。《再生缘》是清代乾隆年间江浙女才子陈端生的长篇弹词。陈寅恪对其推崇备至,评价其堪比希腊、印度史诗。郭沫若对其评价也很高,称之为“南缘北梦”。(“南缘”者,即《再生缘》;“北梦”者,即《红楼梦》。)《再生缘》讲的故事,是一个可与花木兰、祝英台相媲美的奇女子孟丽君,为了追求自由、追求爱情,她女扮男装,上京应试,中状元、拜相封王,并被“明君”引为知己,甚至置礼法于不顾,对她展开狂热的追求……许多年前,我一位朋友的朋友,建了一个网站,就唤作“南缘北梦”。我知道,《再生缘》是部弹词,著者是几乎与曹雪芹同时代的江浙才女陈端生,陈寅恪把自己的大半生,全都用在这部书上了,写了《论再生缘》。我还知道,这个陈端生,创造出一个可与花木兰、祝英台相媲美的奇女子孟丽君,为了追求自由、追求爱情,她女扮男装,上京应试,中状元、拜相封王,并被“明君”引为知己,甚至置礼法于不顾,对她展开狂热的追求。然而,我的这位朋友的朋友,非常喜欢《再生缘》,认为《再生缘》一点都不输《红楼梦》,怎么就没有《红楼梦》的名气和普及度呢?我对她说,怎能说《再生缘》不输《红楼梦》呢?在我看来,它一开头——即仅仅看书名——就输给《红楼梦》了。就一个普通人来说,假如对这两部书均是素昧平生,而又想从中选择一种来阅读的话,就我而言,我是选择《红楼梦》的。因为我相信:万丈红楼,终归一梦!并不相信有什么“再生缘”!大概只有佛教徒,或某些日子过得极苦极郁但对命运又不忍不甘的人才渴望有什么来生吧!有一个星期天,我在“古玩市场”见到了这本《再生缘》,上下两册,品相还行,要价三十,我犹豫了一会儿,终是没买。我不是嫌贵,而是觉得自己看不动了。但最后,那个女人虽然不见他,但从传出的诗来看,对作者还是有感情的。谈《金瓶梅》的作者
《金瓶梅》的作者究竟是谁?聚讼纷纭长达四百年,迄今仍无定论。
据说,《金瓶梅》作者已成为《金瓶梅》研究中的“哥德巴赫猜想”,迄今已提出六十人之多。其广有影响者为:
一、王世贞说;二、贾三近说;三、屠隆说;四、李开先说;五、徐渭说;六、王稚登说。
此外还有汤显祖说、冯梦龙说、李先芳说、沈德符说、李渔说、赵南星说、卢楠说、李贽说、冯维敏说、谢榛说、贾梦龙说、薛应旗说、臧晋叔说、金圣叹说、田艺蘅说、王采说、唐寅说、李攀龙说、萧鸣凤说、胡忠说、丁惟宁说等,不一而足。
但香港的金学专家梅节则认为,《金瓶梅》的作者是位“民间艺人”。
因为从明人有关《金瓶梅》的记载、词话源流及书中保留的说唱文学特点的例证来看,《金瓶梅》不是哪个大名士、大文学家个人创作出来的。
在《金瓶梅词话》以前,应该有一部《金瓶梅说唱词话》,后来却把这一部《金瓶梅说唱词话》改写为《金瓶梅词话》,虽保留了词话的名称,实际上已是小说。
关于《种芹人曹霑画册》的评介及研究文章,曾经读过一些,也很感兴趣。但是就我而言——坦率地讲——很难判断其真伪。不过,我希望它是真的。而从目前所披露出来的一些信息看,它也应该是真的(感觉它有个较为完整的证据链正在渐渐地浮出水面)。再者说,这跟“靖本”似的,它没有作伪的理由啊!“蝴蝶儿飞去心亦不在,凄清长夜谁来拭泪满腮,是贪点儿依赖贪一点儿爱,旧缘该了难了换满心哀,怎受的住这头猜那边怪,人言汇成愁海辛酸难捱……”听着听着,渐渐地感觉自己越来越低,越来越低,一直低到尘埃里,却没有像张爱玲所说的,“在那里开出一朵花来”,而只是感到,一缕似有若无的叹息,轻轻地拂过耳际。江苏卫视曾经有个综艺节目叫《非常了得》,一直追着看。后来换主持人了,便不再看了。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在一期节目中,我听到了一位流浪歌手唱的《敖包相会》:“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哪,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呀,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哟嗬。”这本是首耳熟能详的歌,但听了他的歌唱,竟突然理解了这首歌:原来歌里的“十五的月亮”“云彩”并不是简单的比兴,而感到“十五的月亮”就是男人,而“云彩”,则是女人。这位流浪歌手说他一次在武威的一条人行甬道上,见到了五个盲人在拉二胡,虽看不见,但拉得都很投入,他听着,听着,竟情不自禁地跪了下来……后来,他给了每个人十元钱。连环画《鸡毛信》,是画家刘继卣创作的,非常棒。这本当初只有几毛钱的“小人书”,据说在收藏界能买到好几万。王二小的故事不真实,是被改编过的,是根据当时革命形势的需要改编的。在中国革命博物馆里,不承认“王二小”,只承认原河北完县遭日寇枪杀的“少年英雄”王朴。在中国革命博物馆里,倒是有座雕像,一个放牛娃,手持红缨枪,但没有说这个放牛娃是谁。相关链接:
本站仅提供存储服务,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
点击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