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想谈谈早先两个月所看的《文雀》。
据说,老杜曾坦言:《文雀》主要是讲述他难以割舍的香港情怀,因为在他看来,他所“熟悉的那些有香港特色的街景在10年后将不复存在”。所以片中,他饶有兴致地用一个个长远镜头跟随那些“文雀”们辗转于这座城市的阡陌交通;或者干脆让任达华饰演的Simon拾缀起摄影的爱好,尽情拍摄香港城市的风情;甚至在片尾,一幅幅黑白照片,更是简单而直白地抒发了他的这种情致。因此,即便光从城市文化延承的角度,我们也该给杜琪峰颁个奖,以表彰他在人类文化遗产的保护方面所做出的贡献。
不喜欢《文雀》的理由可以和喜欢《文雀》的理由一样多,因为它们几乎是相生相伴的。事实上,世上的一切事物都有两面性(这个貌似地球人都知道),只要你对自己的观点足够坚持,没有任何人可以将其完全否定,所以争论永无休止——所谓辩论,对于两方强悍的人来说,基本等于“鸡同鸭讲”。而如果只考虑老杜的“夫子自道”,我们也许可以说:不喜欢《文雀》,要么是因为你不是老港人,无法感同身受;要么就是因为你没有情调。前一个理由可以被人接受,然后遭来其它方面的反驳,后一个理由则相当于换个讲法骂“操你妈×”,一定惹得天怒人怨、对方吹胡子瞪眼。反过来说,如果站在这个角度,你要阐述对《文雀》的喜爱,要么你是老港人——可惜我不是,要么你就自认很有情调——这个同样要遭来天怒人怨,别人一句话就顶了你的肺,所谓“别装逼,装逼遭雷劈”。有关这现象中所体现的人的劣根性以及交流的困境主要是人类学家的工作范畴,我在这里只想说明:有情调的《文雀》在评论中并不一定适宜于用“情调”来讨论,那么我还能说点什么呢?我想了想,决定来谈谈“诱惑”。
谈“诱惑”其实和谈“情调”有点关系,但不会遭来反感,因为是个人就要面对诱惑,而“情调”好比奢侈品,不是人人都消费的起。有关诱惑的问题,是在上次国庆聚会上和妖妖聊《文雀》后想到的,主要集中在电影的开篇。
说实话,第一次在电影院看《文雀》时,那开头的近半小时剧情的确有点让人迷惑,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为台词太少。《文雀》的台词真的是精省,不,确切地说应该是无关痛痒的附属品,有无台词在我看来不会影响到观众对《文雀》的理解,它单靠影像就足以交待一切了。《文雀》的毛病,用程少的话说主要是“情节太过单薄”,这点我完全同意——用二三十分钟能够讲完的一个故事被拉长到近一个半小时,其做法不是横生枝节,而是将细节部分放大,这无疑会让急于了解故事进程的观众感到不耐烦。妖妖的困惑大约即来于此,而我所要讲述的“诱惑”也来源于此。
行走中的风景-----与太太一起谈情调
太太,是一个历时变化的感情词语。童年时稚嫩的心太天真,少年时不懂成长太惶恐,如今嫁为人妇又该如何期待幸福?美丽的岁月或许在过程中,那是爱的累积。天空透着浪漫,连轻狂都会变得豪迈,所有的梦想也都正当,像所有的恋人永远相爱,像暗盒里放飞的蝴蝶,纵是逝去,它们也将拍着翅膀,开启未来。
于是我们和太太们一起谈论生活中的情调,抑或是曾经的惆怅与仿徨,还有心底里的怀念与梦想。
那小姑娘的时代,做过“小太太、小母亲”的梦。到了少女时代,又似乎不是在大地上,而是在天空中生活。
另一段岁月开始的时候,那秋天的红又愈发动人,愈发地深入人心。
然后经历一生美丽而难忘的日子,成为心爱的他的太太。带着一分神秘、一分企盼走来—永远记住的是如何保持如初见一般的美丽。那只是属于太太的感动与回忆。因为每位太太是一朵花,每朵花都有一种颜色,每种颜色又都是一种女人。岁月如水,流淌不息。边走边看,世事与沧桑,永不改变,期待和寄予的是一颗充满爱的心。
生活常常是平淡无奇的,如何让作为太太的你拥有一颗多情而浪漫的心呢?如何让自己成为心灵手巧的可人太太,增加自己的魅力呢?何不给生活制造点情趣,寻找一些小贴士,生活会立刻变得丰富多彩、生趣盎然起来。或许那就是多年前的你所拥有的一个伟大的难以实现的梦:用一个不大的屋子来装很多很多的爱,每天入睡和醒来时都裹着爱。
所有这些都是属于太太天空里的色彩,于是,行走便成为风景。
春天了,风里有甘甜的味道。太太们都知道有些故事可以永远阳光而安宁的,只要经历是幸福的。这本小册子中慢慢道来的正是那些心底的故事,还有她们的怀念与憧憬。
走进那境遇,和每一位太太一起分享生活里的点点滴滴吧。不管怎样,那行走中的一步步都是真实的感情,那风景正是太太们觉出的美好。
什么岁月可以用美丽来形容呢?童年里嫩嫩的心太天真,少年时不懂成长太惶恐,如今嫁为人妇该说幸福吧,美丽的岁月也许只有在大学,那是爱的岁月。天空总是透着浪漫,所有的轻狂都豪迈,昕有的梦想都当真,就像所有的恋人永远都相爱。像暗盒里放飞的蝴蝶,纵是逝去,它们也将拍着翅膀,开启未来。
还记得傍晚时候在一舍门前排队等女友的男连的壮观,总是个个穿着干净得体,表情半笑不笑;从学林的东侧一直漫步到西区的恋人冷不丁要和做完自修的学生撞个满怀。那时,男生们的故作深沉,现在却觉得那样显得太老;经常发脾气哭鼻子的女孩子也都变得精明能干了。桃树开花的时候,大家说总闻到从前最相爱的那个故事,可以得到祝福。于是总有恋人傻傻地在那里找幸福。于是,有些人找到了,有些人要远行。
古人一直以为美丽的东西多脆弱,其实美丽的东西最坚强,可以支撑我们走过所有的孤寂,找到明天的彩虹。
在冰淇淋屋里左挑右拣,总是找不到感觉,虽然也是上海有名的店面,一流的东西,可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头。恍惚之间,才明白,原来自己最想要的是那种“吃不完”的冰淇淋。
并不是我贪心,那冰淇淋也并非真的吃不完,只是里面藏着读书时的趣事,想起来实在怀念而已。
那时候,大家一个个都穷酸得要命,穷酸不要紧,问题在于文科生总是既穷酸又死要浪漫。看着学校对面新开的冰淇淋店,几个女孩子总觉得那些晃来晃去的彩色灯光里一定有什么浪漫故事,于是四个人硬着头皮就进了店:想起来,那时候十八元一份的冰淇淋也真的是很贵啊,抵得上三天的饭钱。可进去了总不能出来吧,大家就每人要了一份,然后小心翼翼地吃。现在想起来都想笑,从下午三点进去以后,直到寝室快要关门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从里面走出来,整整七个小时,简直像天方夜谭。里面的服务小姐后来几个小时一直怪怪地看我们。可大家喜欢的其实是气氛,好容易去了,怎能轻易出来啊?当然要过瘾,开始是吃得很慢,快吃完时,干脆不吃了,放在那里大家聊天。天南地北,胡言乱语。真是又穷又闲的岁月啊,却有着那么多的闲情和逸致。
只是,现在有了冰淇淋,却没了兴致,不知道该到哪里找回那股子满是穷酸的闲情和逸致。
秋天红了,这是朋友送给我的一句话。
想想,觉得很有些意味。固然,秋天的落叶、秋天的月亮、秋天的风,总是那么地引人遐思,然而,唯独秋天的红,我以为才最合秋天的精神。
自然,春天的红也令人想往,春天的红大概只是红在花里的,漫步在春日里,映入眼里的,便是那一丛丛缤纷的红花。但春天的红是一种娇嫩的红,好似一个个刚刚绽放的心情,又像是一个还未来得及实现的梦;春天的红是浅浅的然而又是灿烂的,宛如少女脸上的笑容,清纯又热烈;春天的红也是多姿多彩的,有桃红、有粉红、有艳红,所以有乱花渐欲迷人眼;春天的红,还红得快,突如一夜春风来,便处处是姹紫嫣红了;春天的红许是有些轻佻的,看首便叫人心旌荡漾。
和春天不一样的是,秋天的红大抵是红在叶上或红在果实里的。秋天的红,红得不突然,它是慢慢的一点一滴的红,及至于红透。我们仿佛可以看得见它红的轨迹,就像看着某种熟知的感情正慢慢深入,或者某个心中的故事在渐渐展开。
秋天的红是凝重的,它暗暗的,没有什么更多的类别,甚至于有些单凋,但却有着岁月的沉淀,有着更丰富的内涵,有着水到渠成的况味。
在秋日的原野里,极目望去,也许会有些苍茫,也许会有些透心的凉意。然而,你会看到那枫红,你会看到那些熟透的沉甸甸的果实,你还会看到那些秋雁上空染红的层云,它们红得多么的动人心魄,红得多么的赤诚,可以红在你的眼中甚至可以红入你的心里。你会有一丝丝的感动,原来自己的心灵可以和自然如此贴近,原来自然的心也是如此的明朗且动人,原来收获的感觉是如此的满足且快乐。
都说,爱人的心是一叶知秋的枫红。是呵!正要有这样一种单纯的成熟。爱到深处,便是这经历风吹雨打之后愈发红艳动人的枫红。这枫红是多么的富有感染力,层林尽染,是在风霜之后的,一片一片,在不知不觉中,一种深深的感情便已根植于我们的内心。
秋天的红,红得似乎不经意,却像是某种人生的必然;秋天的红,红得似乎不娇艳,却像是某种等待了多年的感情。秋天的红是一种生命自然的走向,是一种瓜熟蒂落的感情,是一种经历了人世沧桑后的颜色,唯其如此,秋天的红才愈发动人,越发深入人心。
置身于这秋天的红之中,你不需要太多太多的寻找,便仿佛已然抵达某种心灵的向往;不需要太多的想念,便仿佛已经和自己内心的感情碰面。
秋天红了,朋友如是说。是的,秋天红了,那么,生命也随之红了。
在秋天的原野里,我这样想。
大学里,他们是同桌。寒假归来后的第一天,男孩约女孩来到学校后面的小山上,并且递给女孩一块玉;那是一块翠绿的心形的玉,正面是一只孔雀,背面刻着两个字:长命。这不是女孩所渴望的,女孩有点生气。
男孩微笑着将手伸进他的毛衫的领口,拉出一块来,也是翠绿的玉,正面也是孔雀,只不过那只孔雀头向左,而女孩的是向右,正好面对,还有,玉的背面是“富贵”两字。他告诉女孩,那是他从一处佛寺里求来的,佛说女孩多病,他多难,一起戴这对雌雄玉,一生就会顺畅些。女孩一时语噎泪湿。“来,戴上!”他用一种近乎霸道的声音打断女孩的沉默,并一把拉过女孩到他的面前。女孩第一次没跟他滑舌,乖乖地站在他面前,看他用手指轻柔地撩开自己的长发,将玉戴在自己的颈项子上。
然而,毕业前一次致命的争吵,任性的女孩要求分手,并狠狠地摔了那块玉。他满眼悲怜地看女孩泪流满面,看她摔玉。他捡起那块有了一丝裂痕的玉,再次为女孩戴上,但他们从此却各奔东西。
女孩离开家乡,来到了南方,也有了男友。在女孩生日的时候,男友送了女孩一条项链,但那块玉女孩也一直戴着。男友也曾问女孩,为何不将那块普通的玉取下来。女孩说,那是佛赠的,能保平安。结婚时,一对新人去了泰国,他在佛前为女孩求了一块玉,玉上写的是:长命富贵。这一次,女孩再找不出争辩的理由,取下了那块戴了五年的普通的玉。
女儿出生了,女孩为女儿取名叫如玉。女儿周岁生日的时候,女孩将那块深藏箱底的长命玉,挂在她颈项上。两年后,一家三口去桂林玩。在漓江河畔,女孩为如玉照相,胖胖的如玉,可爱极了。
“妈妈,我要和那个哥哥照。”女孩抬头看去,只见如玉牵着一个胖乎乎的憨憨的小男孩的手。这时,有一对夫妇正走过来,那男人看见女孩时,像女孩看见他一样,怔住了!“是你?!”他们不约而同地大感意外。
“妈妈,妈妈,哥哥也有一块玉呢,同我的一样。”女孩从慌乱中朝如玉看过去,只见调皮的如玉和那个小男孩正在互相看对方胸前的玉。女孩有些心乱地走过去,但不知是想去拉回如玉,还是想去看个究竟。事实上,女孩在去牵如玉的小手时,还是有预谋地翻看了小男孩戴着的那块玉:孔雀一只,富贵两字。这都是女孩曾经熟悉,而且是至今从未淡忘的。
女孩的丈夫弯下身,问小男孩:“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石玉。”小男孩说。“石玉?石头的石?”“不对,我爸爸说,是思念的思。”那一刻,女孩泪盈于睫。
婚后的日子平淡得不能再平淡,那个先前被称为男友现在被称为老公的男孩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我们先有了自己的小窝,然后又有了自己的小baby,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有章。就这么柴米油盐的,日子不觉一晃走来。那天参加中学同学的聚会,女司学说起了老公的升迁、家务的繁重、孩子的前途、夫妻的不和……听着都累。
看看周围的同学,有的风霜满面,有的虽保养得很好,但掩饰不住穷心竭智的模样,我们常常就是在这样不经意的时候对不经意的生活蓦然回首。想想自己的老公从开始就不求仕途和进取,现在我们不也活得轻轻松松,不用看上司的脸色;老公不善社交,于是他下班就和妻儿在一起,有更多的时间照顾家庭分担家务;老公不善巧言令色,于是他可将更多的心思放在业务钻研上;老公脾气平和,于是在单位里人缘颇佳,在家里夫妻拌嘴从不会升级;老公心胸无羁绊,于是我也了无压力,轻轻松松做工,快快乐乐生活;老公童心未泯,于是我们平淡的生活增添了许许多多小情趣;老公体质瘦弱,于是更注重保养锻炼,现在身体健康,很少有病有痛;老公不吸烟不喝酒……就是因为老公有了这么多的优点,于是我在老公的呵护下依然是当初那娇憨,在岁月的长河中轻松走过。一眼看去,老公已经是一个满腹经纶、乐天知命、宽容仁厚的成熟男人。我这太太也不禁乐开了怀!
当满世界的女人都在寻找好男人的时候,却没有发觉好男人就在自己的身边。当那些未婚的女孩在感叹世界上的好男人都属于别人的时候,却不明白一个大男孩变成一个好男人都要经过从蛹到蝶的蜕变。未伴他走过青涩,未陪他经过蜕变的锻炼,爱情怎会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