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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谁”刷屏,群体的无声呐喊 “我们是谁”刷屏,重负下的集体疗伤 我们是谁?都市中人对抗孤独的最直接方式

“我们是谁”刷屏,群体的无声呐喊

每一次网络狂欢,背后都会有对现实的鞭挞,对不满现状的控诉。我们渴望改变,我们不想被现实收编,却又无法抗拒这个巨大的存在,终归被招安。

从生活百态到吐槽大会,朋友圈的转变仿佛就在一瞬间。近日,一组“我们是谁”主题漫画空降各大社交平台,网友纷纷赶来凑热闹。简单的台词、粗犷的线条、直白的吐槽。甲方、策划、记者、明星、胖子、女人、铁路职工……各路戏精横空出世,全民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朋友圈吐槽自黑P图大赛。

当然,不只是吐槽,还有存在的反思和情绪释放。其实这场全民娱乐中,每个职业群体通过这样一种无声呐喊的方式,对于自身职业所作的调侃,背后所反映的现实问题都不乏无奈焦躁和引人深思。比如所吐槽的公关就是背锅,策划就是挖坑,是职业属性使然,还是人性多疑使然?还比如对那些看起来“正能量”满满的各种加班,各种奉献所作的无奈注解,是体制的弊病还是工作者的心甘情愿?

“我们是谁”在这里或许并不是哲学上的终极之问,而是反映我们对自身所从事的职业的一种“态度”,而这种态度恰恰是漫画语言表现出来的对立面。即我们并不想如此,却又无力改变。

那是什么导致了现在这样的状态,即便不满也要默默忍受?是生存的压力还是对升职加薪的渴望?现实的物质需求决定了我们有时必须以牺牲健康和时间来换回我们赖以存活的资源,但面对长时间的剥削我们又做了怎样的反抗?

当然,不只是对于存在困境的吐槽,还有很多职业群体在表达一种被理解的渴望,通过反映他们恶劣的生存环境,来体现他们存在的价值。被理解可能是当下很多职业人内心最迫切的愿望,谁想在辛辛苦苦付出后还被人数落一通,但前提是这个工作我们是用心做的,尽了最大的责任。

有人将这种集体吐槽的娱乐称之为“网络文学”的狂欢,其实狂欢的背后必然传递这某种现实的压力,而不同职业所面对的不同服务对象或多或少都有很多无奈,且无法及时宣泄。那么借助这样一起全民狂欢的宣泄形式,或能够释放某种心理不平衡,顺便也能对自身职业做一次阐释,即通过一种自黑的营销从而让更多的人知道和理解。

但这种被理解的现实注定是局限的,刚开始的某种职业吐槽会被很多人知道,随着参与的人越来越多,终归又回到了自身的那个小圈子,当然能够真正体会到这种心酸,引发共鸣的终究是圈里人。

然而,如果借助这种吐槽的广泛影响,从而引发各领域领导者的某种思考,或才会产生更大的变革力量,来推动改变某些无奈的现状。比如无休止无意义的加班,比如过度的身体压榨,比如那些只要上级开心就随心随欲的创造……都该被剔除。

每一次网络狂欢,背后都会有对现实的鞭挞,对不满现状的控诉。我们渴望改变,我们不想被现实收编,却又无法抗拒这个巨大的存在,终归被招安。招安就意味的妥协,而妥协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或许我们能从吐槽中得到些许安慰,也能品味不同职业的酸楚。一种职业的背后,是一群忙忙碌碌的个体,而每一个不同的个体在经过职场的洗礼,大多数都被重新塑造,成为了一个个大同小异存在,最终在吐槽的亢奋后变成沉默的大多数。


“我们是谁”刷屏,重负下的集体疗伤

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家家都有不堪的重负,所以大家都来重复模仿一下“我们是谁”,在生活的重负下抵消抑郁与不开心。

这几天,朋友圈被各种版本的“我们是谁”刷屏了。随后,各路观众把吐槽精神发挥到极致,纷纷推出了各自的“我们是谁”版本。“我们体”因此广为流行,但能流行多久,无解。

追根溯源,“我们体”来自美国,作者是艾丽·布罗什(Allie Brosh),还是一位80后美女。布罗什为何要创作“我们体”漫画,原来她患有抑郁症,是想通过画漫画来表达自己的感受,并治疗和缓解自己的抑郁症。

最初,漫画作为一种内心体验和释放自己内心的窗口,的确缓解了布罗什的抑郁症。她的漫画也结集为《夸张与一半》出版。其实,早在童年时期,布罗什就患上了抑郁症,并且通过不断搬家等方式来自我治疗。不过,到后来,画漫画和发表作品似乎对治疗她的抑郁症效果也不好了。于是,她宣布写一本新书,叫做《解决方案和其他问题》,试图进一步对抗抑郁症。

抑郁不是抑郁症

需要明确的是,抑郁是一种负面情绪,也就是不开心、不愉快、不痛快、不高兴,是多侧面的心境不佳,如悲伤、苦恼、沮丧、郁闷、消沉等。这是每个人在一生中任何时候都会产生的某种心境体验。对一些人来说,这就像流行感冒,甚至不用药,好好休息,过几天就会好转。然而,抑郁症则是一种严重的心理疾病,与抑郁的重要区别就在于抑郁持续的时间长短和症状的严重程度。

此外,抑郁和抑郁症在症状的复杂性上也有区别。抑郁症往往伴有明显的躯体性症状和心理症状,如持续的顽固失眠、多种心理行为异常,同时体重、食欲和性欲下降,全身多处出现难以定位的功能性不适和疼痛,检查时又无异常,但是抑郁一般只是难过、消沉等。显而易见,与抑郁症比较起来,抑郁还是一种“轻松”的状态。而且,人们会自然而然追随自然的变迁,如在暴雨连绵和风雨如晦的日子里产生抑郁,因为大脑中的快乐物质多巴胺、血清素(五羟色氨)、内啡肽分泌减少。

尽管有专业人士认为抑郁症是可治疗的,但也有人认为抑郁症到现在也弄不清发病原因和病理机制,因而治疗是困难的。不过,在对待抑郁症上意见比较一致,就是通过自我疗伤来排解,而且,这样的行为有很多,有的专业书籍列出了20多种方法,如找些事情做,散步、下棋、骑脚踏车、阅读等,以转移注意力;从记忆中寻找快乐,找朋友倾诉,加以发泄;大哭一场,尽情流泪;运动,如果平日就有运动的习惯,不妨试着耗尽全身力气;涂鸦,以写字或画画来抒发感受;搬家或换工作,改变环境;养宠物等。

看来,布罗什就是这么做的,涂鸦不仅转移了注意力,也让她获得了世界声誉,部分缓解了抑郁症。

“我们体”疗伤心灵

布罗什敢于坦承自己遭受抑郁症的折磨,尝试用不同的方法来治疗抑郁症是一种勇敢的生活态度,也正是这种态度让“我们体”流行全球。不过,“我们体”在世界流行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它拨动了所有人的心弦。比尔·盖茨也很欣赏“我们体”,不仅购买了《夸张与一半》,而且写了书评,还推荐给夫人梅琳达,称这是一本深藏着“令人开怀的惆怅”和“令人捧腹的忧伤”的、有趣而坦率的回忆录。

对于多数人而言,世上哪来那么多“岁月静好”,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家家都有不堪的重负。所以,大家都来重复模仿一下“我们是谁”,在生活的重负下抵消不开心。至少在自嘲的时候,换得一丝轻松和片刻解脱,也是在应对自己的短暂抑郁。这也是布罗什的“我们体”深得人心和流行的原因。而且,《夸张与一半》所创造的“我们体”的很多内容不仅让人沉思,还能让人捧腹大笑,这或许是对人们生活的最大贡献。

至于布罗什以及其他患抑郁症的人,我们当然要祝福他们早日康复。但正如布罗什自己认识到的,“我认为最好的办法是,永远不要试图一劳永逸地帮她(患者)解决这个问题。你想帮忙可以理解,但抑郁症作为一种疾病,目前还没有根治措施。有时候你的'帮忙’对抑郁症患者来说是种压力,因为他们会为了不让你失望,而假装自己好多了。”


我们是谁?都市中人对抗孤独的最直接方式

陌生人聚成的城市里,孤独是生活里逃不过的主题。对抗孤独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寻找同类。在孤独的城市里,松散的兴趣共同体,也能给人安慰。

几条面目诡异的怪鱼,已经在朋友圈霸屏了快一星期的时间。它们振臂高呼,发出灵魂拷问,“我们是谁?”别想多了,它们并不是一群哲学家鱼,倒更像是一群戏精。台词特别多,套路大体一致。比如“我们是谁?甲方!我们要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要?现在!”“我们是谁?胖子!我们要做什么?去健身!什么时候去?明天!”“我们是谁?新媒体小编!我们要做什么?追热点!怎么没追到10万加?怪粉丝!”

一连串的问号和感叹号,看得我特别焦虑。在引用这些台词时,我的强迫症差点犯了,真想把这些夸张的标点符号统统删掉。但这些标点鲜活地传达了亢奋的情绪,正是这种情绪撑起了怪鱼的“戏路”:张大嘴巴的表情,配以高举扫把的姿势,鸡血满满的情绪。永远都是这一招,戏路和面瘫系青年演员一脉相承,而且颜值崩坏,这都能火成当红炸子鸡,你说气人不气人。

翻来覆去问一个问题,烦死人了。可话说回来,“我们是谁”,的确是个深刻的问题。

面对这个深刻的问题,《宠物小精灵》里的反派二组火箭队一脸傲娇。“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我们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我们是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武藏,小次郎,我们是穿梭在银河的火箭队”,我们的使命,是“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守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

“我们是谁?坏人!为什么做坏人?为了世界和平!”火箭队版的怪鱼,大概会这样开始表演。

火箭队对“我们是谁”的回答简单粗暴,直言不讳自己要做坏事,又故意拿“世界和平”这样的幌子做粉饰,荒谬感显而易见,叨叨一通,反派的身份确认无疑,也难怪这段开场白成为经典。

各个版本的“我们是谁”,其实是不同的群体,借怪鱼之“嘴”,进行身份确认。人呐,活在世上,总要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为了刷存在感,就得不断进行身份确认。

怪鱼们刷存在感的姿势是浮夸了点。比如说新媒体编辑只知道奉点击量为圭臬,点击量不够还把锅都甩给粉丝,黑得够漂亮。自黑和自嘲也是身份确认的方式,相互调侃也是抱团取暖。一说到“十万加”,新媒体从业者们就都懂了,一提到甲方“不知道,现在要”,甲方会沉默,乙方会流泪。要的是认同感,要的是情绪共鸣。

前不久,微博上流出一个视频,地铁里,玩cosplay(角色扮演)的女孩被大妈怒怼,说自己的孙女就是因为沉迷cosplay,作业都没心思做。这其中的是非不怎么重要,因为事后证明,这事儿就是炒作。但我对当时微博网友的留言印象深刻:一条微博下面,不断出现“昭君,冻她”,简短铿锵,格式整齐。这句话,不玩“王者荣耀”的人根本摸不着头脑。那女孩的装扮,学的是游戏里的昭君,而昭君的一项主要“技能”,是“冰冻敌人”。

一齐喊出“昭君,冻她”,不是什么高级趣味,但也是一种身份确认。漂泊在现代都市的男男女女,身份认同的来源远不限于“谁的儿女”、“谁的丈夫或妻子”,甚至也不仅来源于职业。人们经常通过兴趣爱好,获取身份的认同。每一种流行的爱好背后,都有身份标签,想想广场舞,想想马拉松,就不难理解。这大概也是为什么,都市中人热衷于“发掘”自己的爱好,比如年轻人纷纷涌向零基础的绘画课、插花课,他们寻求的,可不光是艺术的熏陶。

陌生人聚成的城市里,孤独是生活里逃不过的主题。对抗孤独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寻找同类。都爱晒夜跑的人是同类,都喜欢做甜点的人是同类,在孤独的城市里,松散的兴趣共同体,也能给人安慰。

那些所谓的身份确认,其实都是把自己置于社交关系的网络之中,在群体中找到自己的位置,确认自己的存在。一起跳广场舞,一起跑马拉松,甚至并不见面,只在彼此都懂的“行话”、“黑话”中获得归属感。人终究需要相聚,不论是以什么形式。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精神的共鸣。

所以,我们是谁?我们是渴望相聚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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