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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涢水”名称变迁考

“涢水”名称变迁考

雪岸

涢水,古时曾通称清发水,现名府河(见1988年《随州志》①、1987年《安陆县志》)。涢水的名称从何而来,又怎样经历此后由通称“清发”,到俗称“府河”之变迁?撇开有关考证文章言涢水还有过的几个鲜为人知的名称,本文仅就“涢水”、“清发”、“府河”的名称变迁予以考证。

源远流长的雅称——“涢水”

·郦道元《水经注》云:“涢水出县东南大洪山,山在随郡之西南,竟陵之东北......涢水出入其阴,初流浅狭,远乃广厚,可以浮舟栰巨川矣。时人以涢水所导,故亦谓之为涢山矣......随水又西南至安陆县故城西入于涢......涢水又南分为二水,东通滠水,西入于沔,谓之涢口也。”·李吉甫《元和郡县志》云:“安陆县,本汉旧县属江夏郡,隋改属安州,其城三重,西枕涢水......西北自随州流入注于沔,谓之郧口。”《大清一统志》云:“涢水,源出随州西南大洪山,东南入应山县界,又东南入安陆县界,又东南入云梦县北界,又南入应城县界,又东南仍入云梦县南界,又东南入汉阳府汉川县界......"

说到“涢水”之名的来历,当从郧国说起。“郧、䢵、云、涢、伝、妘”通用。郧国,又名郧子国、䢵国、云国、云子国。早在唐尧时,作为祝融氏后裔的部落国郧国,从陕西吴山之东的云阳迁到河南新郑的桧(郐、脍)郊。为避唐尧对桧“曾欲伐”(《荘子·齐物篇》)的牵连而南迁,一路经南阳、襄阳,过随州,辗转迁至安陆。为避殷商“用兵南土”(《中国军事史·历代战争年表》),而“归顺”殷商(《中国軍事通史·夏商西周軍事史)。殷商武丁时期,汉东已有曾国(随)及诸小国。武丁在伐归(即虁国,故地为秭归)、敦佣(距归不远)、下危、虎方、髳方等国的同时,与汉东的曾国和诸小国建立联系,或迫使其归顺,纳之为“与国”⑥。郧国当在“与国”之列。周朝分封郧国为郧子国⑦(实际是承认),为郧国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政权和社会基础。

郧国人在其迁徙路上,均留下了诸多以“郧、涢、䢵、云”字冠名的地名。据魏·郦道元《水经注》、《明一统志》、《大清一统志》、《清史稿》、《湖广通志》、《尘史》、清·光绪《德安府志》、清·同治《随州志》、清·道光《安陆县志》、清·同治《安陆县志补正》、1988年《随州志》、1987年《安陆县志》,以及云梦、京山、应城、汉川等地县志记载,郧国人迁移路上与定居之郧地,有诸多郧国人命名的地名。历史上,除郧国、郧子国、䢵国、云国、云子国、涢水等名称外,安陆有郧城、郧州、涢川、郧乡、郧公庙、云山、云济山、云雾山、云岭、望云门、云津门等;随州有涢山、小涢水、大涢水、涢川乡、涢阳、涢潭、涢潭港、涢潭乡(镇)、云龙街、郧阴亭等;应山有云公城、云台观、云台乡等;郧地的南部有云梦泽、云梦县、云梦宫;西南的京山有云杜县;西北的麻城有云阳山。其中一些地名如涢某乡、涢某镇、涢某门、涢某庙等,虽非郧国人命名,也是后人的继承和衍生。以此推论,“涢水”之名当在郧国于唐尧时(约前2100)南迁经过随州、定居安陆时所起。并以其国姓取名,去“阝”加“氵”以为“涢”,命名为“涢水”,则更加符合河流的特征。对于这样一条赖以生存繁衍发展,见证郧国历史的河流,且偏好为山水城郭取名的郧国人来说,赋之“涢水”的名称,则顺理成章。

如此算来,涢水的命名已有四千余年的历史。如果撇开从唐尧到殷商那段郧国史,还需要进一步考证,需要史学家公认外,以历代史学家所公认的从周朝初年郧子国被封的时间(前1046至前938年间)算起,也有三千年的历史。

曇花一现的别称——“清发”

一说到“清发”,人们自然把她与柏举之战联系起来。吴楚柏举之战(前506)是春秋史上一场著名的战争。历史上最著名的军事家孙武(约前545至约前470)就是这场战争的策划者、参谋长。其中五战败楚之关键一战——“半渡而击”,就是发生在安陆现河东为虎子岩、河西为巡店、辛榨一带的河流、河岸上。《春秋左传》云:“(定公四年庚辰)吴从楚师,及清发,将击之。”·李吉甫《元和郡县志》云:“涢水,故清发水也。”·焦循《禹贡郑注释》注云:“(定公四年吴伐楚)于是楚败至清发而济。清发者......上承溠水,下入沔水。以后世地势言之,汉水在涢水之西,鲁山又在汉水之西,准此以解夹汉则吴军必已在安陸、應城之間。”并云:“故吳至淮汭,舍舟陳師于豫章及漢之北,由東而西直達于應山、德安之間。”复感叹曰:“吳似從信陽來,真孤軍深入矣。”·范士龄《左传释地》云:“清发,水名,湖广安陆县西有石门山,涢水经其下即清发。”·沈钦韩《春秋左氏传地名补注》云:“及清发,水经注涢水南逕石岩山北,即春秋吴从楚师及清发。”吴军在清发水谱写了中国战争史上的一段奇迹。据《辞海》:“清”有“水清澈,与浊相对之意“。发,有发生、显现、展开、发散、发送之意。如此,“清发”则有清明焕发之意。用作水名,无疑是对这条河流赞美有加。但在历史上的记载,“清发”也仅因柏举之战而名留青史,昙花一现。魏·郦道元《水经注》云:“春秋左传定公四年,吴败楚于柏举,从之及于清发,盖涢水兼清水之目矣。”“盖涢水兼清水之目”,其意思是:看来涢水大概又兼有清水(清发水)之名了。清·赵一清《水经注释》云:“即春秋左传定公四年吴败楚于柏举从之及于清发,盖涢水之通称矣。”通称,即通常的称呼。可见“清发”只是“涢水”在一定时段的兼用之名,或称别名、别称,也为那时人们通常的称呼。

那么,是什么时候人们将“涢水”改称“清发”,又是什么时候恢复“涢水'之雅称?余推断,郧国人既然在迁移来路途中,在停留地随州时起了“涢水”的水名,到了定居的安陆就没有必要和可能对这条河流另起炉灶,将“涢水”更名为与郧国之姓毫无关联的“清发”。既如此,更名者非楚人莫属。也必定是楚灭郧后在占领郧地时所为,也必定是秦攻破郢都、攻占安陆后恢复原名。春秋史上的诸侯争霸,消灭吞并一国,为了能牢牢掌握政权,其重要手段一为处置其君及贵族;二也是最重要的为迁其民,瓦解被灭国的社会基础;三为改其国名为县或邑,宣示其灭国行为的合法性;四为千方百计包括从影响最大的河流名称上去掉其原有烙印。郧国被灭后也有此遭遇。郧子国的灭亡,应在公元前701年(楚武王四十年)郧楚蒲骚之战之后,到钟仪作为郧公率军随楚军攻郑并被俘(前584)之前。余在《郧子国史考》中,根据楚灭小国的时间轨迹推算,郧子国的灭亡时间约为公元前622年左右。楚灭郧后对郧君如何处置虽无记载,但处置是必然之事。迁其民则有迹可寻。何光岳《楚源流史》云:“或为公元前506年,吴国攻破楚都城郢城时,郧子国的遗民在吴国的发动下,参加了复国斗争。不久楚恢复了故国,吴国便将郧子国的一部分遗民迁到今如皋滨海之地,去开发新淤的海滩,成为吴国的臣民。后来,为了防止仍留在故地的那些郧国遗民,再次发生反抗事件,便把他们南迁到湖南茶陵县西边的云阳山,去开发林莽烟瘴之地。”余认为,郧国臣民在郧子国被灭前后还应有两次大迁移:一为蒲骚战败之后,预感到郧国前景堪忧的部分军队将领、贵族带领部族随着绞国军队迁往郧阳,并在那里逐步发展壮大;一为楚灭郧后,将郧国的国君和部分贵族遗民迁至天门,靠近郢都,便于监管,以致遗留下天门也为郧国之争。正因为有郧国灭亡期间的两次大迁移,才为公元前525年,晋灭陆浑之后,楚安置奔楚的陆浑遗民于郧国故地——安陆,腾开了地理空间。将“涢水”更名为“清发”,也应是楚灭郧后清除郧国影响的手段之一。见到一河中分郧地的“涢水”,对于郧国遗民而言,自然心中泛起故国的无限思念之情。将“涢水”改称“清发”,其目的显然是当政者要磨灭仍留居原地的郧国遗民的记忆。至于为什么郧国改称“郧邑”,仍然保留一个“郧”字,也许是楚王及邑长官思虑再三,以“郧”作“邑”名首字,称郧邑,可以成为笼络人心的手段。且春秋战国时期小国被灭,其国都所在地大都保留了原有都城名称之首字,如息国变为息县,“息”字传承,沿续至今。再说地名的命名及演变深受政治、经济、社会、人文以及人们的偏爱等多种因素的影响,“清发”二字虽是赞美之词,但缺乏特色,其消亡势在必然。倒是“涢水”一名,蕴藏着丰富的历史文化内涵,加上人们的语言交流惯性,使其得以千载传承。

由此看来,涢水的别称“清发”,从楚灭郧后更名开始(约前622年左右),至秦攻战安陆(前278)恢复原名“涢水”为止,先后沿续了大约三百年。

易姓变名的俗称——“府河”

“涢水”被“府河”之名取代的准确时间,史无明载,只能依据史籍理证(即弥补书证、物证之不足,运用逻辑推理考证)。明·李贤《明一统志》云:“涢水,在德安府西北,源出陪尾山石岩下,绕城西隅东流入汉江,俗称府河。”·沈炳《水经注集释订讹》,在“涢水出蔡阳县(今为湖广襄阳府枣阳县)”后注曰:“明一统志:涢水在德安府西北源出陪尾山石岩下,绕城西南隅东流入汉江,俗称府河。”沈炳对李贤的结论给予了进一步的肯定。所谓“俗称”,相当于俗说、俗语。《辞源(修订本)》只有“俗说”的解释,即通俗流行的说法,与雅言相对。《辞海》对“俗”解释为“风俗,习惯”,以及“大众的,通俗的,如俗语。俗语,也叫俗话,流行民间的通俗语句。”以此解释“俗称”,可以说是大众的、通俗的、流行的称呼。清·雍正《应城县志·山水》云:“潼水即潼泉,源出京山境,东流至邑境为杨家河,又东流至两河口入于府河(即涢水,土人谓之府河)。”·雍正《应城县志》之注称“俗称”的称呼者为土人,虽对民众有蔑视之嫌,也没有改变俗称的强大的影响力,而不得不“涢水”与“府何”并用。改“涢水”为“府河”,关键在“涢”、“府”之别。毫无疑问,命名中既有一个“府”当头,就使我们联想到,从安陆古城曾由郧子国都城、楚的县邑,以及江夏郡、安陆郡、涢州、安州的郡州治,演变为德安府府治以后,才引起人们对“府”的重视。也只有安陆在北宋时被作为德安府治以后,一个“府”字方呼之欲出,成为人们的口头语,并沿续至元、明、清到如今。紧靠“涢水”的古城“郧城”被命名为“府城”,紧靠府城的“涢水”,自然被人们称呼为“府河”。

“府河”之俗称究竟起于如时?源头可以追溯到北宋。宋宣和元年(1119年),以神宗尝为安州观察使,升州为府,德安府属荆湖北路,领安陆、应城、孝感、应山、云梦5县。至此,开创了德安府的历史。作为府治所在地的安陆人,赋“涢水”以俗称“府河”,也是说得过去的。但那时随州还不在德安府管辖之内,“涢水的俗称“府河”就不会被随州人认可,只能是应山、安陆、云梦、应城范围内的涢水的一段。真正全流域将“涢水”赋予“府河”俗称,当后推到元朝。《元史·地理志》云:“德安府,唐安州,又改安陆郡,又仍为安州。宋为德安府,咸淳间徙治汉阳。元至元十三年(1276年)还旧治。隶湖北道宣慰司。十八年(1281年)罢宣慰司,直隶鄂州行省,为散府,后割以来属......领县四、州一,州领二县。”县四为安陆、孝感、应城、云梦。州一为随州,随州管领二县为随县、应山。只有到德安府领县四、州一时,除汉川的一小段河流外,几乎整个涢水才专属德安府管辖。此时将涢水俗称为“府河”方得到涢水全流域民众的认同。离元朝不过六、七十年的明朝大臣李贤(1409-1467),将俗称“府河”写入《明一统志》。这可以说明“府河”的俗称至少发生在元朝。再说,俗称往往是从个别或部分人称呼开始,再演变为大众的称呼,必然有一个缓慢渐进的过程。就安陆而言,或可以上溯到元朝之前的宋朝。

当然,“俗称”要上升到官方语言,也就是由“俗”变“雅”并非易事。宋、元、明直至清朝,官方的地理语言显然仍在长期使用“涢水”雅称。“俗”转化为“雅”,也需要一定的条件和环境。只有到了一定的阶段,当“雅”者不得不屈服于大众认可的“俗称”,不得不使之进入书籍之时,才俗雅并用。民国十八年由赵尔巽承修的《清史稿·地理志》中的德安府除将孝感划归汉阳府外,所领为州一(随州)县四(安陆、云梦、应城、应山)。《清史稿·地理志》说到云梦、应城、随州、应山均言“涢水”;说到“安陆”则曰:“涢水亦曰府河。”·光绪《德安府志》和清·道光《安陆县志》就是“涢水”与“府河”并用。综上所述,可见“府河”俗称最早于宋朝发源于安陆;也可认定到清朝末年已转向“涢水”、“府河”官民通用了。无需考据,就可以推断到五四运动推广白话文后,“府河”就更加理直气壮地由“俗”变“雅”,登上大雅之堂,堂而皇之地取代了雅称“涢水”之名,并通过人们的语言交流,到进入志书、报刊、杂志、地图及以后的广播、电视。“涢水”便开始暗淡了独享美名的辉煌。

注:

①1988年《随州志》云:府河本名涢水,因其流经古德安府辖州、县而得名。涢水古名清发水,又名涢川。全长321公里。源于大洪山北麓,经随州市和安陆等县,从武汉市新沟入汉水。1959年,其下游治理水患,改道向东会澴水,经黄家涝到谌家矶入长江。府河源头一支名大涢水,即洪沙河,源于大洪山灵官垭,潜流过双门洞,纳文家河、长河、老垱、杨树河、栗水河诸溪汇为大涢水,全长38公里;另一支名小涢水,又称双河,源于小寨子山,纳洞泉水、垱水、暖水、新河(即冷泉水)汇为小涢水,全长22公里。大、小涢水于茅茨畈汇成水主干。北流纳楼子河水,入涢阳境;蜿蜒向北,左纳龙家河,右纳岩子河、柳林河水,进澴潭境,绕澴潭镇北折向东流,左纳大碑河、苏家河,右纳峰洞冲、石板河、汤河诸水,入澴潭、安居界;东流,南纳平水,北纳溠水、左家河,至随州西南两河咀(木瓜园南)有㵐水汇入,绕随州西南,向东南流入淅河境,至罗家井有北来漂水入汇,至十岗有北来长安河注入;向南,于兰河口纳浪河,折向东有随应河(舒家河)入汇;又折向南,为随州市与应山县的界河。至随州市与安陆、应山交界之李庄,纳清水河出境

②1987年《安陆县志》云:涢水,古称清发,发源于大洪山北麓。因其流域大部在德安府境内亦名府河。涢水源头一支名大涢水,即洪沙河,源于大洪山灵官垭,潜流过双门洞;另一支名小涢水,又称双河,源于小寨子山。大小涢水于茅茨畈汇成水主干,北流经澴潭折向东流,经随州市区至淅河,又东南流经应山的马坪镇、长岭岗、平林直入安陆县境自北而南经青龙潭、三陂港、洑水、城关镇至巡店沙洲村一分为二。东支经辛榨乡高罗村入云梦县至义堂;西支经巡店至辛榨乡孙汪村入云梦县境再至黄江口与东支合流成为应城县、云梦县之界河。后经云梦县隔蒲潭至护子潭改道东流,以孝感市卧龙潭汇澴水经东山头入黄陂县,经滠口汇滠水再至武汉市湛家矶注入长江。全程385公里,其中随州市境内流长194公里,孝感地区境内流长191公里(安陆县境内流长49.7公里)。全流域面积15200平方公里,两岸有5平方公里以上支流377条。从发源地到应山长岭岗为上游,长210公里。长岭岗至云梦隔蒲潭为中游,河道长88.9公里。隔蒲潭以下为下游,长约89.5公里。涢水上中游汇集发源于大洪山及桐柏山系的支流较多。左岸有:溠水、㵐水、漂水、徐家河、洑水;右岸有:均河、浪河、清水河、漳河等。下游还汇集了㳅水、滠水、刁汊湖、王母湖、野猪湖、童家湖、后湖等水系。涢水主流原从护子潭经长江埠、道人桥进入汉川县刘家隔入刁汊湖,再至新沟注入汉水。涢水上游由九港十八汊,一百零八沟汇聚而成,下游堤高河窄,浅洪滞涩。新中国成立后,进行了大规模地治理,在中上游修建大批水库,其中大型水库:徐家河、郑家河、马鞍山、琵琶咀;中型水库:封江口、黑屋湾、桃园河、先觉庙、清水河、幸福、白果河、观音崖、滑石冲、青板桥等15座;小(一)型水库70多座;小(二)型水库200余座。

③《荘子·齐物篇》:“故昔尧问予舜曰,我欲伐宋脍胥敖,南面而不释然,其故何也?”

④《中国军事史·历代战争年表》将商武丁征鬼方、荆楚列入上古以来的第14次战争。并云:“武丁用奴隶傅说为相,国势日盛,对西方的鬼方、羌方用兵,经过三年的战争,取得胜利后,又南攻荆楚,使商朝的势力,南至长江流域。”

⑤《中国軍事通史·夏商西周軍事史》云:“武丁为了重振霸业,多次用兵南土,将商王朝的势力伸展到长江流域......在武丁早期已开始经营南土,不仅派出军队和将领,而且在长江中游地区和一些小国建立联系,争取与国......武丁在南土首先是伐归(即蜀鄂交界处的虁国,故地为湖北秭归)、敦佣(距归不远)。”

⑥卜辞有云:“贞立事于南,右比我,中比举,左比曾。”

⑦《中国历代史话·夏商周史话》:“长江中游的荆楚,是祝融氏后裔芈姓部落和蛮族结合发展起来的强大的地方势力。周成王封熊绎于楚,定都于丹阳(今湖北枝江)。在荆楚的北面,周王室封了这么多姬姓诸侯,如息(今河南息县)、随(今湖北随县)、郧(今湖北安陆)等汉阳诸姬。在荆楚的西部,则有庸、卢、彭、濮等群蛮部落。在周王朝的西南,则有巴(今四川重庆)、蜀(今四川成都)等国。这就是周景王时詹桓伯所谓“巴、蜀、楚、邓,吾南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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