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后的第一个晴日,阳光正好,趁午间去捕捉一下春天的踪影。公司附近的锦绣东路有一片野地,正好可以去转转。
春天的田埂边和水边,甚至农舍的墙边,都开满了小花,宝盖草、荠菜还有婆婆纳或夹杂成片,或自成一片,红的、白的和蓝的点缀在春天的绿色上,微风过时,它们轻轻摇。
农人引河水入田形成一湾小溪,水边生有莲子草,还有许多荠菜,“春在溪头荠菜花”。临水岸边长了几株石龙芮,这货几年前在淀浦河边见过,已好久没遇上了,典型的毛茛科黄色花朵,果已形成,绿色卵球状,未来会长成长圆形,如小麦克风一般。
泥坡上还生有不少看麦娘,看麦娘英语里称作Alopecurus,意思是狐狸尾巴,所以英文也作狐尾草(Foxtail Grass),窃以为不如看麦娘这名字有诗意。第一次见这草也在淀浦河边,暮春的早晨,阳光洒在其上,嫩绿的穗上或黄或白的小花闪着光芒,极漂亮。
泥埂上另有几株禾本科的草儿,看着像是罔草。
油菜花已盛开,沿着田埂成片延至小河边,也有随风飘在一处独自开在野花丛中的。
另有几畦田,分别种有蚕豆和南苜蓿,蚕豆是正当时生长,南苜蓿却只是些老叶子,问农人,曰等再生一批新叶,趁嫩嫩的剐了正好可以吃,此上海人所谓草头,吾乡却是称金花菜的。
桃花开了,真觉得没有比灼灼其华更能形容春光中盛开的桃花了。桃树干上滴满桃花泪,传说中的美容神物。我用手轻轻戳了戳这晶莹剔透的桃胶,如果冻般有些弹性,说能美容,估计是所谓的以形补形,我却是不信的。
桃树高枝树丫间有一鸟巢,按物候玄鸟应至,却不见,唯麻雀叽叽喳喳飞来又飞去。桃树下几朵蒲公英开着黄花。
走回到锦绣东路主路上,抬头见合欢树秃秃的,只几个干枯的荚果挂在枝头迎风晃。
路边绿化带里,蝴蝶花多未开花,有两株已结花苞待放,沿路走走,忽见绿化深处墙角有两朵悄悄开着。
花叶蔓长春已开花,也有一朵开了一半待绽放的。
围着树脚,是一丛丛红花酢浆草,花儿已开,艳丽的红色点在绿叶上,很是醒目。
编辑|诺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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