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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洲之行(6)——古巴首都哈瓦那

  上官子木     文/图


  早晨6点出发去机场,赶8点40的飞机。飞行1个小时就从墨西哥的坎昆到了古巴的首都哈瓦那。从哈瓦那的机场出来,到市区只需半个小时的车程。

  古巴位于加勒比海西北部,是西印度群岛中最大的岛国,古巴的北面距美国佛罗里达州仅90海里。自1492年古巴被哥伦布发现以后,古巴便沦为西班牙的殖民地。所以,古巴人说西班牙语。古巴的两次独立战争,分别在1868年~1878年和1895年~1898年。

  地接导游姓左,是个漂亮的90后小姑娘,生于1993年。她是在国内读的大学,到古巴是为了学西班牙语。小左在古巴已经5年,头四年都是在上学。我很奇怪她学西班牙语为何要选择古巴这个既小又穷还特别闭塞的国家,于是问她:为何不选择墨西哥?回答是,墨西哥不承认中国的学历,只好选择到古巴。小左在古巴每年的学费,折合人民币大约30多万。我心想,每年花30多万到古巴这么一个小穷国留学,性价比实在是太差了。

古巴人上大学都是免费的,小左的古巴同学很不解地问她:中国不是也是社会主义国家吗,上学为何要收费?小左不知如何回答,她这个年龄的人不知道,中国人上大学曾经也是不收费的。令我感慨的是,古巴这么贫穷的小国也能让国民免费上学,而咱们这个世界大国却还有很多贫困家庭的孩子上不起学。

  我们在哈瓦那游览的第一个景点是“革命广场”,在革命广场上最醒目的是,一座高109何塞·马蒂纪念碑。何塞·马蒂( 1853~1895)是领导古巴独立的民族英雄,不仅如此,他也是古巴的著名诗人和思想家。何塞·马蒂的写作范围并不限于古巴,还涉及到整个美洲,所以他在拉美文学史上也占有重要位置,被誉为拉美现代主义的开路先锋。

  广场上还能看到格瓦拉和卡米洛的简笔像。我以前没听说过卡米洛·西恩富戈斯(1932~1959),现在也只是知道他是跟着卡斯特罗闹革命的战友,出生于哈瓦纳,1959年在古巴革命刚成功时死于空难。

  格瓦拉(1928~1967)是个世界级的奇人,我以前一直以为他是古巴人,没想到他其实是阿根廷人。格瓦拉早年是学医的,然而,他于1953年从阿根廷的医学院毕业之后,忙的却是武装斗争。让世人惊叹的是,格瓦拉的革命足迹遍布拉丁美洲,从阿根廷到玻利维亚,又到厄瓜多尔危地马拉,再至墨西哥。 1955年,格瓦拉在墨西哥城同卡斯特罗兄弟相遇,当时卡斯特罗兄弟正在为推翻巴蒂斯塔独裁政权做武装斗争的准备。格瓦拉立刻加入了卡斯特罗的军事组织,直至1959年古巴革命成功并进入古巴政府的高层。 

  革命广场原名“公民广场”,连同何塞·马蒂纪念碑都是在古巴前总统巴蒂斯塔的任期内修建的,于1959 年完工。而正是在这一年,菲德尔·卡斯特罗推翻了巴蒂斯塔的政权,由此该广场更名为“革命广场”。

  菲德尔·卡斯特罗(1926.8.13—2016.11.25)又称老卡斯特罗,早在哈瓦那大学法律系上学的时候,老卡就开始从事反对独裁政权的学生运动。古巴革命胜利后不久,老卡向全世界宣布,古巴实行社会主义。1976年古巴取消总统制,老卡任国务委员会主席(国家元首)兼部长会议主席(政府首脑)。2005年6月老卡因病辞职,由其弟劳尔·卡斯特罗接任。2006年老卡正式交出权力并退出政坛,10年后老卡去世。这个和美国斗了一辈子的大胡子斗士相当长寿,活了整整90岁。

  令人赞赏的是老卡的低调为人,身为古巴最高领导者,他却从来不搞个人崇拜。在哈瓦那的街头, 全都是格瓦拉的形象,根本看不到老卡的身影。在当年的众多社会主义国家中,老卡恐怕是唯一不搞个人崇拜的国家领导人。 

  我从小就知道老卡,因为我上的小学是“中古友谊小学”。我上小学之前就知道古巴,因为我母亲是中古友谊小学的教师。不过,我那时对古巴的了解仅仅限于,古巴的领导人是卡斯特罗,以及古巴的首都是哈瓦那。我现在依然会唱《我生在哈瓦那》这首歌的第一段:“我生在哈瓦那,那里有我的家,明媚的阳光照新屋,门前开红花。”这首歌的旋律非常简单,也非常好听。所以,当时我们那所小学的孩子都会唱这首歌。小时候我还以为这是一首古巴歌,长大了才知道是中国人写的。据说作者后来把歌名改为《哈瓦那的孩子》,第一句歌词改为“美丽的哈瓦那”。 

  游览完革命广场,大家都渴了,导游小左说马上去买水,以便发给大家(旅行社每天发给每人一瓶水)。我们随车连着转了三条街,小左也进了三家超市,最后才在第三家超市买到了仅有的三瓶500毫升的水!我们终于理解了导游一再强调的:古巴物资缺乏。好在,我们马上就去吃午餐,在餐厅肯定有水喝。

  这是一家西餐厅,500毫升的瓶装水居然卖2欧元一瓶!相当于人民币将近16元,而在国内1~2元人民币就能买到550毫升的瓶装水。没办法,渴极了多贵的水也得买呀!古巴的自来水不但不能喝,烧开了也不能喝。即使是买的瓶装水,居然也很难喝,因为那水的味道里有几分苦和咸。我怀疑这是用海水提炼的,导游说,不会的,只是由于水质太差而已。

  下午游览“反帝国主义广场”,看这广场名字起的,比革命广场更革命。这是一个很小的广场,比革命广场小多了。这个广场主要是用于集会,广场上有一组拱形铁艺,还有一堆旗杆。随后,我们参观了华人纪念碑,这是纪念在古巴独立战争中牺牲的当地华人。

  晚饭前,我们做了两件必须做的事:换古巴货币、买瓶装水。在古巴,欧元和美元都不能用,而用欧元换古巴货币比用美元要值一些,5欧元能换6个古巴比索。换币的最大用途是买水。非常幸运的是,在入住酒店附近有个超市,里面不但有瓶装水,价格还特别便宜,1500毫升的瓶装水才0.75古巴比索。

  我们在哈瓦那的第一天,最重要的游览内容是晚上前往莫罗城堡,观看关城礼炮仪式。这个关城礼炮仪式已经沿袭了三百多年,当年是作为防止海盗袭击的措施,而现在则是作为特色传统旅游项目。整个过程是,一群穿着古代制服的卫兵从城门外列队进入城内,然后在城门楼上点响礼炮。虽然我拍了不少照片,但效果都特别差,因为整座城门楼几乎没有灯。

  这一天我们很晚才回到酒店,这家入住酒店外表看着挺漂亮,可居然所有客房的卫生间里都没有热水!我们从早到晚忙累了一整天,居然无法洗热水澡。没办法,这是在古巴,导游事先已经强调了:在古巴的酒店出现任何问题皆有可能。

对于我来说,在古巴不太能忍受的,首先是水质太差,其次就是没有网络。


                 古巴革命广场



                荷赛玛蒂纪念碑

                反帝国主义广场



旅古华侨协助古巴独立纪念碑


                      哈瓦那的海边


                        哈瓦那的市区






                     哈瓦那的郊区


莫罗城堡关城礼炮仪式







哈瓦那的晨曦

注:此文图首发上官子木新浪2018-03-08 11:4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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