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初夏,天气性情不定的象个怀春的少女,又象一个跋涉万里,访友不遇的他乡故人。
早晨刚飘了些雨,雨不带脏字儿,一会儿,就停了。象这个熟透了的城市突来了个生面孔,不饮茶,不招呼,也不坐下来吃碗“震惊中外”的抚州泡粉,就这样不其然地怏怏走了.....
不同的日子看不同的云,替相同的花草浇不同的水。
这个世上,值得感动的人,是那种明明知道无法烘暖天空,却还能以身代薪的人;明明自己生活都困难,但还在周济别人的“伟大”之人。
我负责这几种人:生我的,养我的,我生的,我爱的,爱我的,拉我一把的。
我珍惜三种人:
一种是在我事业走下坡路骂我没卵用的人,因为这种人让我从此后学会了“不要脸”,也知道了什么叫不要脸;
一种是很多未曾谋面、可能今生都无法见面却在我微信圈默默点赞的人;
一种是在面临无明的时候,身边总有一个叫“高僧”的朋友和兄弟用慈悲心让你知道什么叫无明的人。这种人让我知道了人在灰暗的时候旁边有只无形的手在与你紧握,并告诉你,别怕,和你在一起。
有些人,表面上很真,却在日后的相处中现了真身;
有些人,看似很单纯,内心里却从来没有装进过他人。
甜言蜜语再唯美,敌不过关键时刻的一个转身;酒肉朋友处再多,遇到困难也不会有人听你诉说。
记忆可以复活,过去永恒不再。我不认为死灰可以复燃、破镜能够重圆。
我是不相信一个忘掉初心和本心的人,在他发家致富之后还能与你简单交往? 也从来不相信,一切暧昧的背后是没有阴谋的。
有人老怪这个社会复杂和现实,社会只所以复杂和现实,是因为你也不简单,你在穷也好富也好的时候卵子鸡巴也是翘上天的。你也是不见兔子不撤鹰的也是不见利益不请客的。
有的人,总把命运托给贵人,把不幸怪罪他人,把脾气推给血型,把性格怪给星座;把明天交给算命,把福祸交给风水;把机会送给别人,把谅解留给自己 ……他们为不幸的一生找满了借口,却从不为找回自己而努力一搏。
他们总以为牛逼的人背后一定有老爹,却从不反省自己为什么总是被社会抛弃。人生需要多反省,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什么都好办了。
所有的故事一生当中都只有一次,一生足俱生死。一次看清生死门。
人要庄严,但不是太严肃;要流动,但不是轻浮。人不要学变脸,要学会打脸。
人有赤心,也得有老成。赤心是为了与天地同眠,老成是为了与世态人情炎凉调情,周旋。是为了向懒惰下黑手。
在这个像小姑娘心情一样多变的初夏天,活着其实是件很惬意、很单纯的事情。
一个人,在雾里替山水题词,鬼哭神泣地点染濡润若神若幻的山水文章,等鸟儿在窗台叫醒!
为了画这幅画,厨房里的那只水龙头因为拖欠了它二个月的工资早就下班了,一个人正坐在一隅泡闷茶抽闷烟傻逼一样的看着我,眼里满是幽怨。
推开窗户,城市还在闪烁着不眠的灯火,而往事遥远得如一支闪闪烁烁的情歌,只有窗页在晚风的挑逗下嚘嘠作响,仿佛军统在机要室发着暗语的谍报,邀我出来喝一杯。
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人生最重要的寻觅,其实就在自己的心里。
上半夜“叫兽”,下半夜“擒兽”。
这样想着,我把一朵朵失意的吻溶解在酒杯里。吻在酒里安眠。当我从酒杯里喝完忧郁,失落和悲伤,我就吻死了上帝。
上帝死了,依然是优美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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