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诗·自画像》
曾经,我在市体委所属的一个训练基地工作。
当教练嘛,轻车熟路。每日两次训练,风雨无阻。在训练场上,我可是铁板一块,吐个唾沫就是钉。那种威严无需言语既使队员无条件服从,刻苦训练。训练课后,我就变了一个人。和队员谈笑风生,逗趣、玩笑,无所不为。队员也和我逗贫,没大没小。训练课上的疲劳也就在这融洽的气氛中悄悄消散了。
课余时间,我经常去修场地。天天弄得一身泥水。有时候看看自己,活脱脱的一个农民。
训练中,运动员受伤是不可避免的。大运动量的训练,容易疲劳,需要进补。我也经常给运动员熬中药。为了使训练少受损失,提高训练效果,我就钻研医理。自己为运动员配药、治伤,效果蛮好的。
闲暇时,也不干别的,就是看书。有时候兴致上来,就转点诗。
别说,这样的日子我觉得还挺滋润。有时候端详一下自己,觉得挺好玩儿的。于是,就这样给自己画了个像:
施着令,
发着号,
指挥若定,
亚赛将军挥战刀。
扛着镐,
提着锹,
满身泥土,
与农民不差分毫。
煎中药,
忙治疗,
研修本草,
像个医生倒也妙。
览群书,
写文稿,
书生气盛,
有如学者舞狼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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