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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诗人让·贝罗尔说:“在诗最成功的瞬间,总有一个“我说”和“它说”交相辉映。有时诗人掌握话语,有时话语支配诗人;有时诗人使用话语,而有时是话语在呼唤诗人”。正是从这个特定的意义上说,由话语自身出来“说话”的极端写作,获具了它应有的价值。语言结构与诗人之间,不再是后者赋予前者,而是一种双方彼此的照亮、选择和发现。诗人循着一种神圣的预感前进,他并不清晰语言结构的深处究竟发生了什么冲突,他必须承受“天才”所唤醒的压力,忘掉“诗所言”,专注“诗本身”。这种纯粹客观的形成性结构,带给读者往往是一派天地同参的神秘气息。极端写作产生的诗章,不是可读的,而是可写的。它狂暴地打击读者的预结构期待。但它又空前绝后地体现出对读者的尊敬和温情:它保有更充分的可供读者参与语词事件的权利;阅读本身也变为一种特殊类型的写作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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