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英国开放大学（Open University, OU）是世界知名的远程教育院校，其成功的远程教育办学和其在远程教育领域卓有成效的研究得到业界广泛认同，也因此备受我国研究人员的关注。其实OU在各学科的研究上也有着不菲的成绩，同样值得我国的远程教育院校学习和借鉴。本论文根据文献研究和实地考察对OU学科科研的情况和特点进行了分析，并对其知识媒体研究所进行了个案分析，希望能为我国的远程教育院校开展学科科研提供有益的借鉴。
【关键词】 学科科研；远程教育院校；英国开放大学；知识媒体研究所
我国远程教育院校长期以来以人才培养为首要任务，主要从事着各种层次的学历教育及各种各样的非学历教育，因此教学工作被视为最主要的工作，而科研工作则被放到次要的位置，甚至是再其次的位置上。正如《学科研究的“失语”？》一文中所写到的：“长期以来，在学科研究领域，电大教师似乎集体患‘失语症’：在各学科的公开出版发行的专业学术杂志上，电大教师的学术声音非常之微弱。”。纵观我国远程教育院校已开展和正开展的科研工作，我们不难发现其以围绕远程教育理论的研究、远程教育实践的探索和远程教育技术的研发等为主，而各学科的科学研究并没有有效地展开。这种现象在67所普通高校参与到现代远程教育试点工程中以后也没有得到太多改变，试点院校的网络学院开展的研究虽然在远程教育技术研发、远程教育管理和质量监控等方面更深入和广泛，但实际上也仍只是围绕远程教育开展的研究，其它学科的科研仍较少涉及。是不是远程教育院校不需要开展学科科研？远程教育院校的学科科研如何才能开展起来？远程教育院校的学科科研能取得成功吗？远程教育院校的学科科研与其教学之间有联系吗？
笔者在英国开放大学（Open University，下文简称OU）访问研究期间，分别在OU的知识媒体研究所（Knowledge Media Institute，KMI）和教育技术研究所(Institute of Education Technology，IET)开展研究工作，并与OU商学院、地球空间研究中心、自然科学学院等学习的博士生和研究人员进行过多层次、多方面的交流和会谈，参与了OU组织的多种科学研究活动、研究培训和学术研究节等，阅读了有关OU对学科科研情况的资料，对其开展的学科研究有一些了解和认识。我们希望通过分析OU开展学科科研的情况，以其知识媒体研究所为个案详细分析其学科研究的开展及其与OU成功的远程教育办学之间的关系，从而为我国远程教育院校开展学科科研提供有益的借鉴。
一、OU学科科学研究的开展
OU是世界远程教育院校成功运营和办学的典范，它以完善、独特和有效的组织管理体制、媒体教学模式、专业课程设置、学习支持服务体系和优质办学质量等，得到英国乃至欧洲学习者的广泛认同，成为各国发展远程教育的榜样。
OU是英国规模最大的大学，它有150,000名本科层次在读学生，另还有硕士和博士阶段的研究生1500多名（2006年数据）；它拥有六个系部，两个学院（其商学院是欧洲最大的商学院），两个研究所，十三个地区学习中心，总部有4000多名教职员工，在全英共有8000多名兼职辅导教师（多为博士生和退休教授）。OU的办学规模较大，但是严格控制在有足够技术、师资和资源支持的范围内，因而教学质量一直保持较高水平：OU在全英学生对大学满意程度的排名中连续两年（2005和2006年）名列第一（95%的满意度），在2005年《星期天泰晤士》报组织的大学教学质量排名中名列第五。
在重视教学及其质量监控的同时，OU很注重开展各学科的科学研究，并将其作为保持高质量教学的一个重要基础。OU对学科研究的注重可从其研究生的培养、研究中心的设置、研究活动的开展、研究技能的培养和培训等中看出。现对OU学科科研的主要特点分析如下：
第一，从研究生教育开始注重学术研究能力和素质的培养。
人们常说OU是独立模式的远程教育大学，主要对远程学生开展教学，但这是针对本科和部分硕士研究生的教育而言的，实际上OU在博士研究生的教育中非常重视学生在校学习和参与导师领导下的研究项目。在OU研究生招生简章和说明资料中清楚陈述了其博士研究生主要是全职学生，应在OU总部——米尔顿·凯恩斯的校园中开展学习，享受OU提供的奖学金，少部分在职博士研究生可不在总部校园里学习，但需要定时回到校园与导师进行交流并获取导师的指导。因此在OU总部校园里的学生主要是博士生及“3＋1”培养的研究生。如在OU最大的学院——自然科学学院里，有220个在读研究生，其中有150个是全职在校的博士研究生（2007年10月的数据）。
在OU总部，由研究生院为博士生们开设研究方法、研究技术、论文撰写等与开展研究有关的课程、讲座、研讨会和工作坊等，让学生们掌握学术研究方法。大学一次性给出全年的安排，学生可根据自己的情况和需要自由选择和参与。笔者参加过研究生院组织的各种研究方法课程、讲座及研究生学术研究节，深深感受到其学术研究方法和技能的教学与研究实践紧密的联系性和针对性。研究生们可使用由OU及其所在学院或研究所提供的研究经费参与各种学术会议、学术交流和外出访学等，保证他们有机会与所研究领域的其他研究者开展交流，掌握当前研究的动向和最新发展。
博士生毕业以后，如果有机会，通常都会选择在OU继续做博士后研究。至2004年，OU已经有17,524名毕业研究生，可见研究生的培养保证了OU有一定数量和质量的研究后备军。
第二，开展积极的学术交流，形成重视研究、乐于参与研究的大氛围，鼓励教师开展学科研究。
OU的校园网可以说是OU人学术和生活交流的重要地方，通过它可以了解到发生在校园里的各种学术活动，教师和研究人员们都乐于让同事们了解自己正在研究的内容和进展情况，因此大家举办研究项目的研讨会等活动时会向全校发布信息，欢迎有兴趣的同事参与并交流，这既可向大学介绍自己的研究，又可获取来自各领域同事的反馈和建议，甚至找到下一步研究的合作者。通常这种活动会在中午举行，与会者带着各自的午餐或享用由组织者提供的三文治边听边吃，然后一起讨论问题。可以说，中午时分的学术研讨会和讲座是OU总部校园中最常见的学术交流形式。
在重视研究、乐于参与研究的大氛围下，除专门从事研究的研究人员外，教师们也都积极地开展科研工作，努力申请课题和资助。如OU的自然科学学院有100个永久教学人员（从事远程教育教学工作和部分研究工作），60个研究员（专职从事科研工作）和140个支持服务人员（从事行政和远程教育教学管理的工作），教学和研究人员的比例为5∶3。该学院下属的生物科学系、化学系、地球科学系、物理学系、天文学和空间行星研究中心所开展的学科研究获得了来自英国自然科学基金、英国和国际慈善团体、企业和欧盟基金等的资助，从2001年起，共获得了超过三千七百万英镑的外来研究经费，天文地理等三个主要研究领域在2005年和2006年得到了超过一千一百万英镑的新研究经费。
第三，创建学科领域的研究机构或研究所，以项目的规模和经费决定研究人员的招募，形成了研究机构以研究质量决定发展的良性循环。
OU积极在自然科学、管理科学、计算机科学和教育技术学等各学科开展科学研究，根据各学科发展的需要及其远程教育实践的需要建立了一系列的研究所，如OU的空间行星研究中心是英国该领域五星水平的研究机构(最优级别)；OU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建立了知识媒体研究所，进行依托于计算机科学和认知科学的知识媒体研究；OU建立了全英国第一个教育技术研究所，进行远程教育中媒体和教育技术的研究。高水平的学科科研促进了教学活动的开展，因此OU支持具有活力的研究活动，注重培养具有国际一流研究水平的研究队伍，同时研究人员的研究成果也使OU在各领域研究中达到较高研究水平，获得大量研究经费。
专职研究人员中只有较高级别的研究人员是学校的固定员工，如教授和高级研究员，他们的工资由大学支付，但只占人员总数中很小的比例。他们通常是研究的领军人物，需要申请项目取得经费以形成研究团队，带动研究活动的开展。大多数研究员、研究助理、博士后研究人员都是合同制员工，他们的工资由项目经费支付，因此各研究项目的负责人通常是根据自己项目经费的多少来决定招募研究人员的时限和数量。合同制研究人员的工作合同中会明确地写清楚他们参与什么项目，负责进行什么方面的研究，研究时限多长等。为了能有一支稳定和实力强的研究队伍，研究的领军人物和团队需要不断形成高水平的研究成果，获得新的项目经费或资助，因此研究实力和水平决定了一个研究团队是否能持续和稳定地发展壮大。当然如果研究项目不能如期完成或不能达到预期目标，研究经费将被停止或回收，研究团队也会随经费的用完而解散。
第四，开展科学研究方面的多种培训，让更多人掌握申报项目、管理项目和开展研究的方法和技能，从而提高员工进行学科研究的可能性。
在OU总部的校园里，经常举办各种各样的研究培训活动：有涉及如何申请项目经费的讲座，如在欧盟FP7项目开始申报时，OU组织了由成功申请到FP6项目者主讲的讲座，介绍了如何拟定申报题目、如何写申报书、如何组织申报团队、如何进行经费预算等情况，给没有申报经验的研究人员极大的帮助；有关于研究方法和研究工具使用的讲座，如OU每年一度的学术研究节中有培训用SPSS进行数据分析的培训课程，预约成功者都可以参加培训；还有关于研究管理的讲座，如经费管理、项目管理等，OU经常请成功主持项目的研究人员、学校财务部门的人员等一起开设讲座进行相关培训。
在OU工作的每个层次的研究人员，无论是刚开始做博士后研究的研究员、高级研究员，还是教师都能在OU找到适合自己参与的研究培训、座谈会和讲座等，因此他们都可获得研究方法、研究技能的更新和提高。
在OU的这种研究环境中，各学科的科研工作得到顺利开展，并取得了良好的成果。在2001年英国大学的研究水平评估中（RAE，它对大学的各研究领域分别进行五分制的评估，评估结果分为从1到5★的六种级别，5★是最高级别。该评估每七年一次，2008年将开展下一次），OU地理学科获得5★的最高级别，艺术史及建筑与设计、地球科学和艺术与设计获得5分，其它专业全评为4分。OU在2006年全英大学学术研究水平综合排名中列在第五十位。
OU的学科科研也产生了许多在全英乃至全欧洲、全世界都有影响的学者和研究成果。如1990年该校的研究成果《人民宪章吗？》一书针对1949年公布的《国家公园和通往乡村法》产生的效果，在环境问题日益突出的今天，不失时机地指出了农业与国家公园间的矛盾，是继《国家公园和通往乡村法》后在环境问题上迈出的最重要一步。OU生物磁研究小组成功研制出一种极微磁强计，用高速度的计算机把极微磁强计测得的数据转化为产生三维图像的算法步骤。1989年这种算法步骤公布于纽约第七届生物磁场国际会议后，引起了学界的极大关注。研究地球和外星系的行星研究小组于1991年7月获得太空地球研究委员会52万英镑的循环奖（此奖专授予成绩特别卓著的研究小组）。该研究小组自己制造的巨型分光计比商业用分光仪灵敏1000倍，小组用它分析了一块陨石样品的化学成分，认为它极可能来自火星，并发现火星样品中包含着十分微量的有机物质。不管这能否算是“生命”，这一发现迈出了火星无生命物质到有生命物质认识的第一步。
二、OU知识媒体研究所的成立、现状及其研究
OU的知识媒体研究所成立于上世纪90年代，它进行着基于认知科学和计算机科学领域的研究。成立初期的人员多来自于OU的教育技术研究所，主要是从事媒体和技术研发的研究人员。经过二十多年的发展，该所现有来自近二十个国家的78个成员（含博士生和访问学者），2006年成功地成为了欧盟FP6信息科学领域旗帜性研究项目NEON（项目经费为一千四百七十万欧元）的负责单位，引领欧盟的其它知名研究机构一起进行语义网技术的研究。
1. 知识媒体研究所的成立
知识媒体研究所建立的动力是OU希望基于对已有技术的规划以及新技术的应用，降低单位教学成本（扩大学生数而不相应地增加开支，或提高教学效率而不增加学生数）。1994年，OU议事会（OUUK Senate）制定了关于未来技术策略的“激活框架（Enabling Framework)”文件，用于对未来技术在OU的角色提出一个共同框架，该文件列举了那些在OU的价值链活动中可能应用新技术获得改进的方面。这一文件获得教学人员的高度支持，OU财政委员会同意在未来三年（1995~1997年）从其储备金中投资一千万英镑用于刺激采用新技术并进而开展了终身学习在整合新系统和技术（INSTILL：Integrating New Systems and Technologies into Lifelong Learning)的项目，该项目包括七个专项领域，其中有三项共计600万英镑金额直接涉及知识媒体研究所的建立：第一项150万英镑帮助建立起新机构即知识媒体研究所；第二项350万英镑用于招聘人员；第三项100万英镑用于满足知识媒体研究所所需场地。其他四个项目也都间接地为促进知识媒体研究所的建立和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
2. 知识媒体研究所的现状
知识媒体研究所建立的目的在于使OU成为研究和应用知识媒体的前沿阵地，十余年的发展证明该研究所为OU成为一流高等院校做出了很大贡献，实现了创建之初的目的；同时无论在学术研究领域、商业合作还是教学应用中，它都取得了骄人成绩。
知识媒体研究所目前的研究战略主要是发展语义互联网及语义服务、信息检索、社会性软件和新媒体系统等的研究。这些研究整合计算机科学、知识工程、认知科学、社会学、信息科学以及视觉艺术等多个学科和领域进行跨学科的研究。其研究重视真实性，以面向真实系统和真正使用者为目的，研究中通常要证明技术的作用，需要以真实的场景和真正的用户团体为基础，同时还重视研究成果的通用性和定制化的协调发展。
经过十余年发展，该研究所已成为世界级知名的研发中心，成为语义互联网、数字学习技术以及新媒体技术研究的带头人，使OU在创新与技术研究领域独具特色，在远程教育中的技术应用上更具特色。
3. 知识媒体研究所的主要研究领域和研究项目
OU知识媒体研究在以三名教授、两名高级研究员、两名高级讲师形成的研究核心的带领下，全面而深入地开展着语义互联网技术、信息检索、新媒体和社会性软件等领域的研究。
（1）语义网及语义服务的研究
语义互联网是当前WWW网的扩展，它通过本体使计算机理解信息的语义，从而使计算机与人能更好地协调工作。当前知识媒体研究所有关语义互联网的研究着眼于本体及本体工程、语义应用技术和语义服务等方面。如MAGPIE是一种基于本体的信息内容挖掘技术，能支持基于本体的网络资源注释，并通过浏览器显现信息内容的本体关系，这种方式已远超出了简单网页对信息的呈现。知识媒体研究所正在通过融合知识支撑、语义服务、教育理论和人工智能等研究支持网上学习的平台和系统（Luisa项目），不但是研究理论模型，而且也为各类用户和团体（包括KMI和开放大学本身）构建坚实的应用平台和系统，争取在语义互联网技术运用方面保持前沿地位。
这一研究领域的领军人物是知识媒体研究所前所长Enrico Motta教授和John Domingue高级研究员，标志性项目是NEON，其它主要项目有X－media，Luisa，Knowledge Web等，另有二十多个研究人员和博士生正参与这一领域的研究。
Neon是欧盟FP6资助的旗舰性项目，为期四年，知识媒体研究所是项目负责单位，负责该项目的策划、组织、协调工作和部分内容的研究，项目成员包括欧洲语义网技术和本体技术领域的多个知名研究机构，研究的目标在于通过建立一个支持知识本体工程生命周期的应用体系结构和固化的工具包，改进对知识本体工程的支持，其最终目的是要为大规模语义网的应用（包括本体的创建、管理和评估等）创建基础平台。
（2）E－learning及新媒体的研究
新媒体是指以计算机信息处理技术为基础，以网络为运作平台的媒体，新媒体除了具有传统媒体的功能外，还具有交互、即时、延展和融合的特征。这一领域的领军人物是知识媒体研究所第一任所长Marc Eisenstadt教授和现任所长Peter Scott高级研究员。
新媒体系统研究的主要目的是关注新媒体的设施、体系结构、标准以及对学生学习的影响。为了更好地研究新媒体，知识媒体研究所成立了新媒体中心CNM（Centre for New Media）。这些研究本身并不是单独为传统的开放教育设计的，而是展示了技术创新对学习各个层面和各种形式的影响，包括教育、工作和娱乐等方面。现在它们所开发出来的工具已经成功运用在OU的开放资源项目OPENLEARN中，并受到广泛关注。
Prolearn是这个领域中一个较大型的研究项目。Prolearn项目的主要目标是进一步加强同欧盟交互式媒体研究机构的协作，它的研究中包括一系列模块：D.2.5 Prolearn Live (用于流媒体网播)、Prolearn Create(最新的交互式媒体研究成果)、Cooperative Learning Forum(协作式交流工具)、Mobile Learning Showcase（即将加入的手机学习模块）、Prolearn-TV（通过网上流媒体接口获取相关E-learning资源）。
Flashmeeting是这一领域研究中受到高度重视并已得到应用的研究成果。FlashMeeting是基于浏览器FlashTM插件方式的大规模视频会议软件，无需硬件支持。它不仅支持举手发言和轮流交互，同时支持文本、语音和视频等多种媒体的交流，还具有会议内容编辑、注释、视频编辑、发通告等功能。用户使用后认为它是提高学习效果的有效工具，它提升了传统文本交流或Email交流所欠缺的社会交流感。
（3）信息检索研究
知识媒体研究所信息检索的研究从2005年才逐渐发展起来，这个领域的领军人物是从帝国理工大学来到知识媒体研究所工作的Stefan Rüger教授。现在十多个研究人员和博士生参与这个领域的研究。信息检索研究团队最近取得了英国EPRSC100万英镑的资助，开展多媒体信息检索的研究，力图改变信息检索的传统模式，找到一种新的方法和模式。
The UK Multimedia Knowledge Managment Network是这个方向的在研项目，有英国七个大学的研究团队参与，受EPSRC资助。该项目的研究目的是加强和支持学术研究和行业领导人员之间的交流，支持对于研究社区中资源的共享，主持单位是帝国理工大学。研究主要针对多媒体数据的知识管理进行，同时还包括多媒体分析、检索、贮存和发送的技术，以及信息的检索、表达和个性化等方面的研究。
（4）社会软件的研究
社会软件可以看成“能够扩展或从中获得增值的人类社会行为软件，这些社会行为包括消息公告板、音乐体验分享、图片分享、即时消息、邮件列表以及社会网络。”与他人的交互不仅形成了人们社会与心理经历的核心，而且也使得互联网成为丰富的、强大的和令人激动的信息集合中心。该研究特别关注以上交互在一个大范围内发生时会出现的情况，在不同的用户背景中产生的差别，因此所选择的研究背景包括工作背景、学习背景和游戏背景。MSG就是这个研究领域研发出的一项应用技术。
基于以上分析我们可以知道，在研究范围上，它主要从事着基于认知科学的信息科学项目的研究，涉及：语义网和信息检索领域基础理论和方法的研究和基础技术的研发；数字化学习领域关键性应用技术的研发；社会软件的理论和技术的先行研究。在研究层次上，它所开展的研究涉及基础原理和理论研究、底层技术研究和应用技术研发，形成了一定学科领域研究的连续性，因此其从事的研究既不会只有理论研究而底气不足，也不会只有应用研究而没有根基。结构合理、层次连续的研究为知识媒体研究所在理论研究、底层技术研究和应用技术研发上形成了良好的基础，为后续项目的申请和开展奠定了良好的人力资源、技术资源和研究成果资源的积累。
知识媒体研究所研究所实现的近期与未来技术，给OU的教职员工、学生、赞助商，以及各地区学习中心带来了巨大的效益。它已经使OU成为理解知识媒体和在教与学中大规模应用知识媒体的前沿阵地，不仅为OU成为世界一流开放大学提供了技术基础，同时也让自己发展成为世界级的研究中心，成为语义互联网技术、数字化学习技术以及新知识媒体技术研究的领头人。
从以上分析我们可以总结：只要远程教育院校认识和重视学科研究的重要性，建立有效的机制鼓励学科科研的开展，营建良好的研究环境让教师和研究人员开展科学研究，为学科研究提供从物资到场地、到方法的支持和培训，那么，远程教育院校也能很好地开展学科科学研究，取得不菲的科研成果，并促进教学水平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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