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20世纪九十年代末，在南京读大学的我，寒暑假往返都要乘坐绿皮火车。那时车辆少、速度慢，一票难求，能买到一张无座票(俗称“站票”），都算阿弥陀福、幸运至极了。每每上车时，人群潮水般涌向车厢门口，都要费尽体力，历经一番搏杀，才能挤上火车，有时还要从窗口爬进来，还没等站稳，车就启动了。由于人多，大家都是前胸贴后背，紧紧挤在一起，有时只能一只脚着地，另一只脚悬空，也不用担心摔倒。在车上根本不敢喝水，因为人多，走不动，想上厕所的话，根本挤不过去，有时临近厕所，偶尔有幸挤了过去，厕所里也是人(反锁了门，在里面略得片刻宽松）。
时代记忆
一次暑假返校，上车后，照例很挤，等安静下来后，我用衣角擦了擦，因被汗水打湿而模糊的镜片后，发现紧贴我对面的是一个女孩，看起来也是一名返校学生。皮肤白皙、扎着马尾辫，上穿白色体恤、下穿蓝色牛仔裤，衣服虽宽松，也难掩玲珑曲线、曼妙身姿。出于本能，她用双手掩着胸前两片凸起，双手就难免紧紧顶着我了。看到我，注意到她后，冲我尴尬的一笑，羞涩的低下了头，我第一反应是向后闪躲，无奈背后也是拥挤的人群，挤不出丝毫空间，只好头向后仰，尽量稍微远离她。忽然车身晃动，随着惯性，她的背包被人挤歪了，她只好用手去扶，这样她的胸前两团凸起，与我不可避免的紧密接触了。两团柔软，紧贴着我，下面瞬间就挺立了起来，紧紧顶着她，她肯定也感觉到了，我俩同时后仰，试图脱离开来，但人实在太多了，根本不能完全分开，反而随着挣扎、摩擦，下面更是暴怒挺立。经过无效努力尝试后，我俩只好放弃了。此时，我俩的姿势，和拥抱没啥区别，唯一的不同是，我的手垂在她身体两侧，还没有环抱上去。
网图
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我俩也简单聊了聊，互相知道了对方学校、专业。慢慢的、有意无意的，同时也为了对抗周边的拥挤、增加站立稳定性，我的手环在了她的腰上，她也假装没发现，没表现出反对的意思。后来，火车经过徐州站，快到南京时，车上人少了，有了座位，我们像情侣一样，挨着坐了下来。夜深了，也都困了，她上身趴在我腿上睡着了。一开始，我还正襟危坐，后来感受着她温暖、美妙胴体的依偎，我慢慢把手从领口，伸入她的胸前，握住了她的凸起，慢慢抚摸着、揉搓着。渐渐地，我感觉到她呼吸变的急促，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腿，我知道她醒了。于是我进一步加强了手上的力度，并吻向了她的耳朵。她这时抓住了我的手，示意我停下来。我扶她坐了起来，紧紧的、正面的拥抱着她。我俩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亲昵交流，彻夜无眠。受困于车上人多，终究不敢再有太出格的动作。
后来，下车后，就分开了，那时还没手机，没有留下联系方式，之后再无联系。但那个夜晚，我现在还时常想起。你还好吗？还会像我一样，想起那个夜晚、那趟旅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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