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任性,偷懒,跟你们开了个玩笑。
让大家回复“拿来”提取文章,然后回复之后,发生了一些奇妙的事情。
据说有人愤而取关,有人被激怒了,硬是跟公共号对骂了半小时,有人一笑置之,还有人觉得我是以如此高龄恶意卖萌。
生活原本就是这样,永远不必讨大多数人欢心。
三观一致,我们可以成为老友。
三观不一致,没准可以成为一面镜子。
没有谁是绝对正确的。
接受一些跟自己不一样的观点,会把自己变得更好。
拒绝这些观点,取关三观不一致的人,快意之余,或许也放弃了一些改变自己的机会。
如果有一天,你订阅号里一片祥和,你朋友圈里非常宁静,你失去了能骂的人,也失去了骂你的人,生活似乎渐渐变得无趣了。
朋友们火锅,大肉大酒下肚,回忆起往事。
2009年,我从烟台坐绿皮火车来北京,带着对滚滚红尘的无限憧憬,去了五道口,去了清华大学,脚踩在北京五环的马路上,都觉得是一种崇高。
时间悠忽过去,2010年,我去了上海。几年以后,我又回到了北京。
朋友说,北京是一个没有人会嘲笑你梦想的地方,哪怕你的梦想再可笑。
这么长时间以来,生活中有些人来了又走,有些欢宴聚了有散,朋友们天各一方,long time no see,只能朋友圈互相点赞,在一场夏夜的酒后,突然想起一些故人的细节,唏嘘不已。
现如今,竟然也以过来人的姿态教学弟怎么睡到心仪的姑娘,教实习生挣钱的奇技淫巧,吹嘘自己当初是怎么一个人闯荡江湖。
喝完了酒,走在夜风中,路过的姑娘花枝招展,北京城积攒了一天的热气,被风吹凉,在带着女孩子香水味的夜风中,突然很是怀念当初那个浑浑噩噩,什么都不懂的自己,想起伤害我的,以及我辜负的姑娘,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伤感。
长大,成熟的标志大概就是,有时候会在风里面想起一些有的没的,矫情的,被岁月做旧的,自己心里挥之不去的。
不必矫情的说什么“半生归来,仍旧是歌少年”,但至少,心里住着的那个少年,不老,不软,不妥协,不要脸。
夏天真热啊。
北京更热。
走在路上,感觉自己随时会蒸发。
但也有好处。
可以像金圣叹一样,吃西瓜,摇蒲扇,等平地起凉风。看姑娘的胸脯,大腿,裙子迎着风开出花来。
总觉得夏天容易催生情欲,一旦正午过去,风吹起来,尤其是突然来了一场不期而至的雨,那时候就特别容易爱上一个人。
说真的,虽然我很随意。
但是有读者催促着,我治好了我的拖延症。
多年写作,写作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但有时候还是会偷懒。
好在现如今我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苦于写出文章没有人看的孤独少年了。
我今天列了一下我接下来的写作计划。
除了手上要完成的剧本,我已经有五本新书计划了。
迄今为止,出了五本书,离着著作等身还远着,但至少,我可以向着这个方向努力。
我姥爷读了很多书,手抄过《本草纲目》,逢年过节给全村写对联,都不会重复。可惜我记事儿起,他就已经不在了,我只能从妈妈兄妹几个的口中,还原他的样子。
但我总觉得,我写作就是一种交流方式,虽然不敢自夸像司马迁一样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但至少,写作成为我的生活,我从写作中挣钱,给生活中没结局的故事一个结果,思考一些平时不常思考的问题,怀念一些古人。
这就是幸福。
还有,我今年感觉自己进步了,尤其是在写作这个层面上。
写诗,从一开始荷尔蒙激荡,用词热烈恳切到不要脸,写到让人有生理反应。
到后来的内敛,有时候自己看都觉得柔情。
再到现在不只写情爱,也写心境,写见闻,写不足与外人道的体验。
讲故事,处女作《慕香》写意淫,对古人,对歌姬,对青楼,对权谋,对天下的意淫。
《纳兰容若的诗词与情爱》用力过猛,火候不到,但胆大包天,觉得自己懂他。
《一男三女合租记》写个人生活,个人情感体验,对姑娘的真实感知。
《玩命爱一个姑娘》写他人的故事,写朋友们的爱情,写自己对青春的纪念。
到现在写出了一些人生的况味,命运的无奈,想去探索一些更广阔的东西,觉得自己眼神清澈了,温柔了,看草木能让草木摇曳生姿,看姑娘能把姑娘看得淋漓酥软。
深刻地理解了,卖油翁所谓“无他,唯手熟尔”以及一万个小时理论。
我不知道我能在写作这条路上走多远,但我很确信,我会一直走下去,走到我老了,还能对姑娘吹口哨,耍流氓,写起情诗来能让她们脱衣服,给我生儿子。
好了,酒意上涌,不多说了。
愿听到这些话的人,无论睡在哪里,都是睡在自己的美梦里。遇到喜欢的人,就跟她一起研究彼此的身体和爱情。多情的尽管多情,冲动的就由他冲动。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过自己想要的生活,随心随意,尽情尽兴。
题图来自插画师 廿一
我觉得这一张特别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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