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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观近鉴宋朝人•265·利口之士,很少不是反覆小人:张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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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7.15 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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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观近鉴宋朝人·265·利口之士,很少不是反覆小人:张洎

张洎,滁州全椒(今安徽全椒)人。《宋史·卷二百六十七·列传第二十六》有传。

本传记,张洎的曾祖张旼,曾任澄城县(今陕西澄城)尉,祖父张蕴,曾任负责泗水水运治安管理的官员“泗上转运巡官”,父亲张煦,任滁州(治今安徽滁州)主管司法刑狱事务的官员“司法掾”。

张洎少年时才智卓越,博通典籍,在南唐考中进士,任上元县(治今江苏南京秦淮河以南)尉。南唐“中主”李璟的长子李弘冀去世,有关部门拟定谥号“武宣”。但张洎上书李璟,认为按照礼制,国主的继承人“世子”只应当问安视膳,不宜以“武”为称,李璟采纳了张洎的意见,立即命令为李弘冀更改谥号,并提拔张洎为监察御史。而张洎则从此自认为凭讨论国事合国主的心意,于是肆意弹劾、攻击朝臣,无所顾忌,南唐大臣游简言等人因之非常嫉恨他。其后不久,李璟因为后周攻打南唐,将都城从金陵(今江苏南京)迁往豫章(今江西南昌),将儿子李煜留在金陵居守,并推荐张洎为李煜“掌章表书记文檄”、略似今之文字秘书的官员“记室”,张洎未能跟随李璟到豫章。时间不长,李璟去世,李煜继位,成为南唐国主,就是后来著名的南唐后主。李煜即位后,提拔张洎官职为“工部员外郎”,实任见习文字秘书“试知制诰”,任满1年,张洎升任礼部员外郎、知制诰,其后再升中书舍人、清辉殿学士,“参预机密,恩宠第一”。

张洎旧字“师黯”,至此改字“偕仁”。南唐皇宫的清辉殿在“后苑”即御花园中,李煜宠信张洎,一刻也不想张洎离开身边,就授予张洎在“内殿”的职务,凡朝廷内外政务,全部咨询张洎,每当李煜与兄弟宴饮,观赏歌舞,张洎都在朝臣中唯一得以参加,李煜还在宫城的东北角为张洎建了大宅,赐书万余卷,也曾到宅子中召见张洎的妻、子,给予很丰厚的赏赐。

张洎尤其喜欢向李煜提出建议,且每当上言之后没有立即施行,必会称病不上班,直到李煜写“手札”宽慰劝谕,才上班理事。

宋太祖开宝七年(974)九月,宋朝攻打南唐,八年三月,宋军攻至金陵城下,包围金陵,十月,金陵城岌岌可危,但张洎劝李煜不要投降,且每每援引“符命”即上天的符兆说:“天象没有变化,金陵金汤之固,不易攻取也。北军日夜之间就会自行退去。如果一旦发生出乎预料的是,臣当先死!”

十一月二十七,金陵城陷,张洎携带妻、子及家财,从便门进入南唐宫中,骗李煜的另一位宠臣“光政使”陈乔一同登上一座殿阁,说想和陈乔一起殉国。但陈乔上吊气绝之后,张洎却返身下楼,找到李煜说:“臣与陈乔同掌国政,国亡,应当都为国而死。但陈又念主上在,臣等都死了,谁能为主上向宋朝人禀告主上做的事,臣不死,是为了将来有报答主上的地方啊!”

开宝九年正月,张洎跟随李煜被押送到宋朝京城开封,宋太祖召见张洎,斥责他说:“你教李煜不投降,才使事情拖到今日。”并拿出金陵围城之时张洎为李煜起草的诏书给张洎看,原来是李煜召长江上游救兵的“蜡丸书”。张洎看后,给宋太祖叩头请罪说:“这确实是臣所写。但狗都会冲着不是自己主人的人叫,这是只是臣为李煜做的事之一罢了,其他的还有很多。今日为这个而死,是臣的分内之事。”语气、脸色一点不变。宋太祖由之觉得张洎是奇才,免了他的死罪,对他说:“卿大有胆,不加卿罪。今天为我做事,不要改变昔日的忠心。”任命他为“太子中允”。一年多后,升任他为刑部长官“判刑部”。

当年十月,宋太祖去世,宋太宗即位,认为张洎有文才,选任他为为皇帝起草诏书的“中书舍人”所在的部门“舍人院”长官“直舍人院”,并命他到各诸州主持“解试”。稍后,张洎受命出使高丽,回国后改官职为“户部员外郎”。

太平兴国四年(979),张洎出任相州(治今河南安阳)知州。第二年夏天,改任贝州(治今河北清河西北)知州,冬天,又回任相州。但张洎回任相州后治理得不好,相州所在的河北路长官河北路转运使田锡向宋太宗奏报,张洎被撤职回朝。回朝后,张洎请求进见宋太宗,在朝堂之上为自己辩白,宋太宗认为自己是儒生,不应该因为政事追究他,下诏“不问”,令他以“本官”户部员外郎官职改任翻译佛经的机构“译经院”长官“知译经院”,后又升他的官职为兵部员外郎、礼、户二部郎中。

雍熙二年(985),张洎受任科考副主考“同知贡举”。

端拱初年(988),辽国侵犯宋朝边境,宋太宗下诏,指示群臣上书讨论应对策略。张洎上奏,认为“练兵聚谷,分屯塞下,来则备御,去则勿追”为要略。其时恰逢归附宋朝的吴越国主钱俶去世,负责为之拟定谥号的部门“太常寺”为钱俶拟定谥号“忠懿”。张洎时任吏部审核官员业绩、功劳的部门“考功司”长官“判考功司”,写了驳论奏章“覆状”,请求尚书门下省召集人员复议。虞部郎中张佖上奏宋太宗反驳张洎说“功覆”用词“亢龙无悔”,“实非臣子宜言者”,请改正。事情转到中书门下省,宰相诘问张洎。张洎回答说张佖“擅改公奏,罔冒天聪”,要求“反坐”张佖,“以惩奸妄。”宋太宗很快俄下诏:“张洎援引故实,都有依据。张佖学识甚浅,陈述失实,为示宽容,免其黜降,可罚一月俸禄。”

不久,张洎未被选任以“太仆少卿”官职实任考察在京官员的“同知京朝官考课”,又升右谏议大夫,实任大理寺长官“判大理寺”,兼任史馆修撰、集贤院长官“判集贤院事”。淳化年间(990-994),宋太宗令史馆修撰杨徽之等4人修整、改正入选藏书阁的旧图,张洎与杨徽之等人一同奉诏,并因讨论旧事,单独起草奏章上奏宋太宗:

按照旧史记载,中书省、门下省、御史台为“三署”,在其中任职的官员为“侍从供奉之官”。现在每当5天一次朝会,“侍从官”先入殿庭,东西立定,等宰相率其他官员排队即“正班”进入,一起拜见皇帝,但“侍从官”却东西排列,很失朝臣面向北朝见、拜谒皇帝的仪制,请求依照“旧仪”,“侍从官”先入殿拜见,行礼毕,分立于皇帝座位前的台阶即“丹墀之下”,谓之“蛾眉班”,然后宰相率“正班”入殿拜见,这样才合于礼制。

又,古之王者,亲自处理政务,上朝次数多少,视政事之繁简而定。唐初5天举行一次朝会,其后中断,唐中宗景云初年(710)才恢复施行。自唐玄宗天宝年间安史之乱后,四方多事,肃宗而下,都是单日临朝,双日不坐,单日或遇阴霪、盛暑、大寒、泥泞,则停止百官上朝。宰相需要在双日奏事,皇帝即特别在延英殿召见,或者有少数族进贡,勋臣归朝,在紫宸殿引见。陛下自临大宝,十有五年,未尝一日不鸡鸣而起,听天下之政,虽刚健不息,固然是天德之常,但游焉息焉,也是圣人之教训,倘若君父焦劳于上,臣子缄默于下,不能援引至大的道理与皇帝争论,请皇帝注意休息,保重身体,则忠良之心,有所不至矣。臣乞望陛下依前代旧规,单日上朝,双日不坐,单日遇大寒、盛暑、阴霪、泥泞,也不举行朝会,双日则在崇德、崇政两殿召见宰臣,有资格参加朝会的“常参官”以下官员求见以及非正常时间少数族进贡、勋臣归朝,在其他殿阁引见。

但奏章呈送宋太宗之后,宋太宗“不报”,没有答复张洎,也没有在朝堂公开。

其时宋太宗指示将《礼记·儒行篇》刻版印刷,赐给近臣及新考中的进士。张洎得到赐书之后,上表称谢,宋太宗看后很高兴,第二天对宰相说:“群臣上章献文,朕无不再三省览。如张洎一表,援引古今,很难得。可将张洎召到中书门下省,向他宣布朕的意思。”几个月后,张洎被提拔,以“中书舍人”官职充任翰林学士,任命下达后,宋太宗对近臣说:“学士之职,清要贵重,不是其他官职可比,朕常恨不能做这个职务。”按照旧例,翰林学士上任之日,翰林院要设宴迎接,皇家娱乐机构“教坊”到会演出节目“杂戏”助兴,但此事已经很久没有举行。当张洎受任翰林学士,宋太宗下令全部恢复,并下诏枢密直学士吕端、刘昌言和知制诰柴成务等参预宴会,人们一时以之为荣。

时间不长,张洎实任吏部选用官员的“吏部铨”长官“俄判吏部铨”,其后曾向宋太宗引见受选官员,宋太宗在接见时对近臣说:“张洎富有文才、学问,至今还在苦学,是江东士人之冠啊!”张洎与钱若水同为翰林学士,很受宋太宗宠信、眷顾。其时刘昌言被快速提拔到宰执大臣之位,人望很轻,官员董俨正掌管财赋,想设计倾轧刘昌言,恰逢杨徽之、钱熙曾说张洎、钱若水早晚间就会受到大用,钱熙把这话告诉了刘昌言,刘昌言说:“张洎一定会出任参知政事,钱若水后进年少,岂能这么快就提拔到这样的职位。”当时正好有一名翰林院的小吏来谘询事情,站在他们身边,刘昌言担心小吏会把自己的话转告张洎会,就将钱熙的话全部告诉了,让他转告张洎。但张洎此时正在修饰边幅,以巩固宋太宗对自己的恩宠,听到小吏的转告后怀疑杨徽之派钱熙制造流言构陷自己,于是把事情报告了宋太宗。宋太宗听后“怒”,召来刘昌言质问,之后将杨徽之赶出朝堂,贬为镇安军(治今福建建瓯)“行军司马”,钱熙罢职,出任朗州(治今湖南常德)通判。

其时又逢宋太宗之子、“益王”赵元杰改封吴王,兼任“扬州、润州大都督府长史”,领任“淮南、镇江两军节制”。赵元杰的改封命令下达,做为翰林学士的张洎值班,受命起草诏命“制书”,接到命令、起草文件之前,张洎向宋太宗上书建议:“按照前代史例,皇子封王,以郡为国,应该设置傅相及内史、中尉等官员,辅佐国王行政。现在今益王以扬、润二郡建社为吴国王,居大都督之任,又已正领节度使,岂宜却加长史之号?这是国王自为高级幕僚啊。若朝廷且以长史拜受,其加衔内又无副大使、知节度使之目,倘或他日别命守将,这些到任本郡,就不知以何名目而授官了。臣起草制书之夕,便欲上书,但担心奏报往反,有妨明日宣布诏书。兹事有关国体,况吴王未领恩命,尚可改正,请将臣的建议交付中书门下省,商议施行。”但当宋太宗将张洎的奏章交付中书门下省,宰相却称制命已经下发,难于追改。张洎得知,又上表论列,宰相吕蒙正说:“越王领福州长史,今吴王独为大都督,居越王之上,不便。”宋太宗听后下令,等将来正式改封吴王再改正。到第二年宋太宗在开封南郊举行祭天典礼,对吴王的职务最终按照张洎的意见改了过来。

时间不长,张洎奉诏与李至、范杲、张佖同修“国史”,同时任“国史馆”长官“判史馆”。张洎博览经史,多知典故,每当宋太宗有著述,或赐给近臣诗作,张洎必上表,援引经传,以迎顺宋太宗的心意,而宋太宗也因之再赐给张洎诗作,褒奖、赞美张洎,有“翰长老儒臣”之句。

张洎与名臣苏易简同在翰林,尤其不和,当苏易简升任参知政事,张洎很多时候都攻击苏易简的过失。不久苏易简被罢,宋太宗即任命张洎以“给事中”官职实任参知政事,与名臣寇准成为同僚。

此前,张洎在吏部“考功司”任职的时候,寇准在吏部任“吏部铨”长官“知吏部选事”,同为吏部官属。寇准年少,新进气锐,想通过让“老儒”附合自己以自大,张洎值夜班办公,每每穿戴整齐,在办公室门口等候寇准出入,待寇准到来,给寇准作揖后回办公室,却不交一言。寇准因之更加看重张洎,将张洎请来交谈,张洎口才敏捷,善于应对,又善于提出主张,很多时候都能为寇准规画事情,寇准对张洎很心服,把张洎当兄长对待,且极力在宋太宗谈说张洎。

然而,宋太宗想进用张洎,又知到张洎在南唐时很多时候都谗毁良善,南唐后主李煜诛杀名臣潘佑,张洎曾参预谋划,内心对张洎有猜疑。但书法家、“翰林待诏”尹熙古、吴郢都是江东人,张洎曾善待二人,宋太宗在一天晚上召尹熙古等人陪着写书法,借机问尹熙古为何得罪,尹熙古说李煜气恼潘佑进谏说话太直,不是出于张洎的谋划,从此张洎在宋太宗心中的得到解释。但张洎得到提拔使用,还是受益于寇准的推举。

张洎与寇准同掌朝政之后,侍候寇准更加小心谨慎,政事一概交予寇准裁决,无所参预,只是专心修撰记录当时政事的《时政记》,也只是“甘言善柔”而已。但后来因为向宋太宗奏事与寇准有不同意见,寇准很忌恨张洎。

至道二年(996)五月,守卫西北边疆的军将、“四方馆使”曹璨自河西地区快马回京,向宋太宗奏报边疆之事,说党项族首领李继迁率万余众进犯灵州(治今甘肃灵武)。宋太宗下诏宰相吕端、知枢密院事赵镕等各自写出应对之策,即日上奏。吕端等一起到长春殿进见宋太宗,说:“臣等若各述所见,不如共同商议,写成一篇奏章,陈说利害。”张洎却越级进言:“吕端等人位列辅弼,上有所询问,反而缄默不言,深失为国家出谋划策风范。”吕端说:“张洎想说话,不过揣摩陛下心意而已,必无骨鲠、切直之理。”宋太宗“默然”。

第二天,张洎向宋太宗上书,援引西汉贾捐之放弃位于今海南岛北部的珠崖郡之事,劝宋太宗放弃灵州,以节省关西地区的粮饷。宋太宗也曾有此意,但很快就改变了想法,张洎此奏,果然是迎合宋太宗最初的心意,宋太宗读了奏书后很不高兴,很快将奏书还给张洎,对他说:“卿所陈,朕不晓一句。”张洎既惊慌又害怕地退了出去。其后,宋太宗召见国家最高军政机构“枢密院”副长官“同知枢密院事”向敏中等人,对他们说:“张洎上言,果为吕端所料,朕已经把他的奏书还给他了。”

张洎此次议事不称宋太宗心意,“恐惧”,想自固权位,而此时宋太宗已经对寇准专横恣肆很不满意,对寇准的恩宠大为衰减,张洎担心一旦寇准被罢,自己也难于幸免,就在向宋太宗奏事的时候,大言寇准在退朝后对宋太宗有很多“诽谤”。寇准吓得脸色都变了,却不敢自辩,宋太宗因之“大怒”,十天后,寇准被罢。时间不长,张洎因病请假,满百天后,强力支撑请求进见宋太宗,但在给宋太宗施拜见礼时,跌倒在宋太宗面前,身边人赶紧把他扶了起来。第二天,张洎给宋太宗上奏章,请求辞职,宋太宗下诏慰问了他,不允他辞职。一个多月后,张洎终于改任“刑部侍郎”官职,罢任参知政事。当张洎拿到被罢的诏书时,却“呜咽”,哭了起来,病情也急剧加重,十多天后,张洎去世,享年64岁,朝廷赠予他“刑部尚书”荣誉职衔,并把他的两个儿子任命为京官。

本传最后记,张洎风仪洒脱,文采清丽,博览道家、释家书籍,兼通禅寂虚无之理,终日清谈,美而可听;但张洎特别阴险邪僻,好攻人之短。李煜降归开封之后,很是贫苦,张洎还向他索要财物,李煜把用白银制作的洗脸器具送给他,他仍不满意,其时潘慎修在李煜身边任“记室”,张洎怀疑是潘慎修教李煜装穷应付他,本来他与潘慎修一向交好,从此疏远了潘慎修;李煜之子李仲宇向来爱好赌博饮宴,张洎曾激切劝谏李仲宇,李仲宇也向他道谢表示改过,但其后几个月,有人说李仲宇赌博如故,张洎与之绝交,后李仲宇死在郢州(治今湖北武昌),回葬开封,张洎也没有去吊唁;张与张佖讨论事情不和,由之成为仇人,开始的时候张洎本来以对待父辈的礼节敬待张佖,做仇后见到张佖就不再行拜见礼;张洎尤其善于侍奉宦官,任翰林学士的时候,援引唐朝旧事,上奏宋太宗,请求任命“内供奉官”蓝敏政为“学士使”,宦官裴愈为副使,宋太宗看了奏章对他说:“这是唐室弊政,朕怎么可以重蹈覆辙,卿的话过了!”张洎惭愧地退了回去;张洎又性情鄙漏吝啬,即使是他的亲戚也没有沾上他的光的,南唐故旧更很少登他的门,他与唐旧臣、著名文人徐铉一向交情深厚,后来因为讨论事情互相抵触,分手绝交,但张洎对徐铉的文章很佩服,京城手写徐铉的文章,访求徐铉的笔札,藏在书箱,比珍宝玩物还宝贵。

张洎有文集50卷刊行于世。

《宋史》传后之“论”说,张洎起初劝李煜不要投降宋朝,既而不能为国而死,降宋后对宋太祖说“犬吠非主”,不过徒以口辩,侥幸得以免死;其后揣摩百端,谗毁正直之士,“利口之士,鲜不为反覆小人也”。

    《宋史》撰者对张洎,真是不屑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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