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枪的终身荣誉》
2021-8-29
蔡志民
一、“牛窝屎”的兄弟姊妹们
一只鹰能飞上万米高空，虽然有时比鸡飞得还低，但它终究还是雄鹰🦅。正如一个人一生写了很多三流书籍，但只要有一本书是一流的，那么他就无就无愧为大师的称号一样。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天地大得很，处处有英才。大文学家金庸先生家族有“一门七进士，叔侄五翰林”的荣耀，而“牛窝屎”虽然出生寒门，但他兄弟姊妹五人中有四个成才，也是各有高招，令人敬佩👍👍👍。
他大哥叫“大干”，从十三岁起就热衷学习英文📖，达到了痴迷程度。22岁后，就不看中文报纸和书籍了，跟邻居一开口就是一通叽哩哇啦的英语伺候，导致邻居纷纷躲他三分。他的英文水平也确实棒，连英国人都不及，以至于后来他看不懂中文，最后竟然连中国话也说不好了🤣🤪。
他的弟弟叫“大广”，喜爱把玩各类鸟禽🕊️，兽医治不好的鸟类疾病，经过他的手调养数日，远翅高飞，重返蓝天，后来成为国家“一级训鸟师”💪。
他的大妹“巧珍”，忠厚老实，与四邻不争高低，不传闲话，料理家务是一把能手🍲🍚，平凡到退休。
他小妹“菜头子🙆”也是不得了，天生一副好嗓子🎤💃，擅长各地方戏曲，受聘于江浙戏剧协会，常年在苏、锡、常地区表演献艺🎻。尤其是她那京腔京调的京韵大鼓“大碗茶”一曲，唱得老北京人都俯首称臣，唱得李谷一、杭天琪不敢登台🥱，被北京曲艺联合会授予“模范艺术家”称号🏅👌。
“牛窝屎”的大名叫“粉干”，当年一位天津籍的邻居二大爷听到孩子们都叫他“牛窝屎”时，就曾说过：“介（这）倒霉的名字是谁给起哒，多么娘娘腔啊，太俗气😭，长大了还有个好嘛？干脆就叫个牛窝屎得嘞，介么才大气”。二大爷的话还真管用，后来同学和邻居们都不再叫他的大名，从此，这“牛窝屎”的外号却被人叫得那样的顺嘴，那样的响亮🤣。
“牛窝屎”在家排行老二，他可一点都不“二”😃。从小天资超群，出类拔萃，创造力、想象力非凡出众🦾。在他12岁那年，手工制作的一把以足以假乱真的木头“盒子枪”为他日后成为国家级“军械领域”总工程师奠定了不可动摇的基石💪，同时成一名工程院院士🎓，终身享受国务院津贴💯。
他们兄弟姊妹五人，四个出大才，真所谓：自古茅庐出公卿，天下鸡窝出凤凰。
二、“牛窝屎”外号的由来
曾经上海虹口区的太平桥路，早已变成“香榭丽舍大街”了🏠，昔日稠密的公房私屋、高低错落的景象早已被高档楼宇🏛、商场会所替代，如今该地区高楼广厦林立，餐饮银行云布，一句话，是天翻地覆，旧貌换新颜了。
兴趣爱好是第一老师，更是日后获得成功的原动力。有道是，上战场的一个最大好处，就是能分清谁是真正的好汉💪。
而在60年代的那个地区生活水平和文化程度都普遍低下，被称为“下只角”，即便在当年那样的环境岁月里，依然不乏众多有鲜明特点杰出的英才，为后来能涌现出著名文化大师🤠、行业大碗💪、资深翻译家🤓、杰出科学家✍️、人大代表、大牌艺术家等🦾，正是由于这片地区的土壤基础，才滋养造就了他们在各自领域取得耀眼的成就。
在香榭丽舍的这些大牌、名人中间，最能时常在老邻居们闲谈中津津乐道被夸赞的、记忆最深刻的、妇孺皆知的、大名早已被人忘记的一位，当属英年早才、日后成为军械领域科学家的“牛窝屎”🦾。
真所谓，变化了的是环境，不变的永远是秉性。
提起“牛窝屎”，香榭丽舍地区的居民无一不翘起高高的大拇指👍，发出由衷地赞叹，邻居们记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看到他绝乎寻常的一生。
他从小到初中毕业，旷课逃学是家常便饭，除了学习成绩有待商榷之外🤪，其他各个方面都比常人优秀。他从小就头脑聪明，极富探索性和创造性，凡事都要做得好，凡事都要做得精，他固执而又勤于思考😌，他倔强而又充满智慧。
最为突出的是他极强的动手能力，在他六岁时就会做出各种小玩具🦽，十二岁时已经是做啥像啥了。在他缜密观察和精巧的双手下，制作的各类玩具都像模像样，特别是用木料制作的长短枪支等，完全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以至于多次被“要事情”的居委治保副主任徐琳妹以“私造军火”的罪状状告到派出所，使他受到派出所的多次“约谈”🤣😂，然而“牛窝屎”初心不改，痴心不变，依然制作不停手💪。
上小学时，每天上午的四节课（偶尔下午也有课），他每天都有两节课上到一半时就举手申请要上厕所去拉屎🙄，谁也不知道他是因为吃了什么还是另有其他原因，同学们都无解，因而被大伙起了这么个外号。久而久之，大伙也就忘记了他的大名，从小学三年级起到中学毕业，甚至连老师们都叫他“牛窝屎”了。
在一胎制的孩子受到社会普遍的关爱，说他们是家庭的“小皇帝”🎅、“小公主”🙋一点都不为过。家长们对孩子的宠爱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要心❤给心，要肺掏肺，只要孩子想要什么就得给什么，哪怕要天上的星星月亮🌙，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会毫不犹豫地顺手架起扶梯登高摘它几颗下来。爸爸妈妈也一样，争先恐后地宠给孩子。孩子要吃的🍟，买；女孩要玩电动汽车🚕🚙，买，男孩喜欢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一个字，还是买，反正商店和网购啥都有，很少有家长让孩子自己动手制作玩具的。
车尔尼雪夫斯基说过：“快乐和幸福不在于物质的轻易得到，任何能轻易得到的东西一定不会受到珍惜，不懂得珍惜就永远体会不到快乐幸福感的存在，成人和孩子都一样”。
看到今天孩子们要啥有啥、张口就来，还时常为玩具🚂玩不到三天就不满意而任性随意丢弃的情景，这就不免令人想起“牛窝屎”过去岁月里的幸福快乐时光。直到今天老邻居们还能清楚地记住他，不仅是因为他有着别致的外号和日后的成就，更是因为他有着一段值得经常被人谈论的“光辉事迹”——手工精巧制作各种木制刀枪玩具的灿烂历史💪。
三、天资聪慧的“牛窝屎”和慧眼识才的文老师
“牛窝屎”那年十二岁，是育才小学三年级的学生。他生性贪玩好动，上课时不是跟同学讲废话就是做小动作，他书包里的书📖没有一本是完整无损的，都被他的兴趣爱好所折磨，撕下用来折叠了小飞鸟🦆、小蝴蝶🦋、小蜻蜓🦗等手工玩艺了。他每学期的作业本倒是涂写得满满的，可就是没有一道语文和算术的作业题，全都画满了小人画和动物神话之类的涂鸦🤪🤣。
为了提高整个班级的学习成绩，班主任文老师🙋孜孜不倦，育人育才，在他们身上可没少花功夫。
特别是对“牛窝屎”，文老师在他身上花费的时间和心血更多。每星期六天中总有四天被留班下来补做作业。起先对他总是耐心说服教育♥，最后又总是达到程度严厉的批评。即使在文老师好说歹说的情况下，他依然泰然自若，不顶嘴也不动笔✍️，他坚定的意志宛如一个地下党员面对敌人使用万千招术的开导而依然“宁死不从”一样，作默默无言的抗争😂🤣。“牛窝屎”心里清楚，只要熬过一小时，文老师就只能让他回家了，这是他多次坚持运用“持久战”积累起来的经验收获🤪💪。
关心爱护学生是文老师一贯性的，每当有学生课后被留下来补做作业✍️，她总是不忘给正在长身体的学生留下几块饼干糕点之类的点心，生怕孩子被饿着♥️。
其实文老师从心底里喜欢虽然顽皮、学习差，但头脑又极为聪明的学生，她知道，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好动好玩耍，只要耐心教育开导，这些孩子将来定有出息💪。
文老师特别喜欢❤️“牛窝屎”这个班里学习最差但又是最聪明的学生。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牛窝屎”又被文老师课后留班补做作业✍️。几经教育，“牛窝屎”开始拿起铅笔，满腾腾地似乎好像要准备写作业的样子，文老师以为他有转变，又给他留下两个肉包子🥞，自己却啃着两个淡馒头回到办公桌批改同学们的作业去了。
哪知“牛窝屎”这回一改以前多次折叠过的小飞鸟、小蝴蝶、小蜻蜓老花样，却在文老师的眼皮底下竟然又折起了三个纸船⛵和两个纸飞机✈，还在上面写了“郑和下西洋”和“美国鬼怪式轰炸机”的字。纸船和纸飞机折叠得形象真实，细微处的特点部位还用蜡笔涂上了颜色，做到了尺寸比例、形状特征完全符合苏联克格勃间谍传送情报的标准要求🤣🤪。
时间过去了40分钟，文老师也批完了同学们的作业，走到他面前一看，傻了眼，他一个字都没写，刚要批评他，而“牛窝屎”却把这些折叠好了的纸飞机和纸战舰带着微笑“贿赂”文老师，说：“文老师，这是给你的”。文老师接过后，拿在手上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心里很喜爱的放到了自己的桌子上，心想：这是多么精巧的一双手啊，如果用在学习上岂不更好、更完美了吗？文老师知道，当时也有不少孩子自己会动手做小玩具，可从来都没有一件玩具比得上“牛窝屎”那样的这么精致，这么传神👍。
出于师道尊严，文老师又好气又好笑的责备批评他：“今天我收下了你的玩具，这是对你的鼓励，知道吗？希望你在学习上更用功，相信你是有出息的，会成为工程师和科学家的”💪。
有了老师的鼓励和夸赞， “牛窝屎”很高兴地做着鬼脸点点头，文老师只能又一次无奈的放他回家，并带有爱惜式的“威胁”警告说：“再不努力的话，我还要到你家去家访的哦”。
文老师完全清楚，兴趣爱好是第一老师，更是日后获得成功的原动力。她虽然很年轻，那年才24岁，但真是有眼光、有预见，她当年的殷切期望和预言并没有落空，“牛窝屎”也没有辜负文老师的期望，最终成了一位贡献卓越的科学家🦾。
四、敬业温情的文老师
今天的老师，尤其是大学的博导对学生说“都是为你好”，成份大有不纯，往往是心口不一、言不由衷，就像是注了水的肉一样。这是老师之责么？当然不能排除不少老师利用学生花费大量时间借“课题研究”之名来捞取自己的名和利的实质，这更是整个教育大环境风气所致，其他行业也一样。这句“都是为你好”话的水份比例其实是人人心知肚明的😎。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要说当年的班主任老师尽责尽力的真不在少数，他们常常放弃自己的休息时间或星期日对学生进行家庭走访🚴♀️，对班里每个学生的住址、家庭状况都十分了解，对学生像对自己的孩子视同己出一样，他们的“都是为你好”才是比较真心和真诚的💪。
“牛窝屎”的小学班主任文老师尤其是这样，她对教师的职业很有责任心， 精心辅导，耐心教育学生，她对学生的关爱是真心真意的。
文老师为了孩子的学习和成长，为了孩子将来能改变人生，她失约了多少回在美丽的夏晚与男友携手淮海路、南京路逛街的惬意👫，她弃舍了多少个浪漫的春日与男友已经约好在长风公园湖池边亲亲我我的幸福时光👩❤️👨，她违约了多少次在凉爽的高秋与男友相聚黄浦江畔期待晚风中幽会👫，她还延迟了对病重几次住院母亲的探视和照顾🏥，她更失约了......
因为在文老师的心中对学生有个“都是为你好”的真诚企盼和执拗大爱❤️。邻居们经常看见她骑着单车🚴♀️不辞辛劳家访的身影，沟通家长，汇报学生的学习成绩和思想品德情况。因为经常家访，她连学生家兄弟姐妹的名字都叫得出，甚至对他们的邻居情况也非常熟悉👍。
对于班上的学习优良生，文老师会告慰家长，使得他们心无旁骛安心的工作，对于差生、落后生，文老师会不厌其烦的恳请家长一起督促孩子提高学习成绩。“牛窝屎”从一年级起就得到了文老师经常上门“告状”的待遇，因为他父母白天工作也很难碰见，于是只能耐跟向他大哥进行交流汇报，哪知道，他大哥一开口就是满嘴的“英格里嘘“，文老师英语差点，被搞得一头雾水、无法应答，一时陷入了窘境，只能转而找邻居转告了🤣🙏。
五、天资聪颖的“牛窝屎”
当年孩子们的回家作业并不多，就是娱乐活动普遍单调，玩具也很少，家长既舍不得给孩子买玩具，也没那个经济条件。不少同学和邻居小伙伴也想学“牛窝屎”那样，尝试自己动手制作，但就是没有一个能做得像样的。
十一岁的“牛窝屎”已经掌握了斧头、榔头、锉刀、刨子、凿子、锯子等了各种木工工具的使用，十二岁已经用木料做成了“兵马俑”模型的十二个兵俑和故宫的模型，还做了飞机✈ 战舰🚤的模型，做成了的长枪、短枪、大刀、匕首等，样样都做得非常逼真🦾👍，同学们甚是羡慕和喜欢，好多孩子都眼馋得流哈喇子呢，但他最钟爱、最喜欢、最得意、不离身的还是盒子枪💪。
彭德怀元帅曾说过，不管那个年代，贪玩爱玩总是孩子的天性，历史的看，贪玩的孩子往往能成大事💪。
六、成立 “武工队”的嘚瑟
还在“牛窝屎”十二岁那年，他已经做成了第一把逼真的、待活动装置的盒子枪，兴奋得不得了，整天放在书包里，上课也拿出来玩。每当趁着老师写黑板时，他就拔出枪对着同学们就是“啪啪啪”的来一通，很是嘚瑟🤪。
几天下来，他觉得光自己拿在手上玩不给劲，需要模仿电影《小兵张嘎》里的嘎子，心想，当年嘎子做的木头枪那么粗糙，远没有自己做的这样逼真，还能缴获了八路军连长罗金宝的真枪，为何不学一学这样的玩法呢🤞。
于是，放学后他经常揣着盒子枪寻找机会玩花样，有好多次冷不丁拔枪顶着熟人的背后说：“你已经被捕了”！凡是被枪顶着的大人或同学顿时就被吓出一身冷汗时😌，他每次都既得意又兴奋的发出哈哈大笑，祝贺自己的成功🤪。
他脑子活，还变着花样开玩笑，有几次他学着当年阿尔巴尼亚《海岸风雷》电影里的情节，有意在地上轻轻地扔下两分钱的硬币或纸币，见熟人或同学及小伙伴甚至还有大人他们左右四周看看无人刚要捡起来时，这时“牛窝屎”就一脚踩住了捡钱人的手，拔出枪冷冷地说：“你已经都到了这个地步了”🤣。等到人家缓过神来，他又发出了快乐的大笑，弄得人家很尴尬又很不好意思的😌🙄。
这样的情形玩过多次后，有了极为快乐的体验，他觉得不再甘心单独一人玩了，要玩大一些的。
他琢磨要成立一支“敌后武工队”的野心了💪。
三天后，他拉上三个要好同学先组成了一个小分队，任命一个副队长和两个队员。每天中午放学后吃完饭的第一件事，就是裤腰里别着两把木头盒子枪，他自封是双枪李向阳的大队长👌，领着一个副队长和两个队员的“铁杆粉丝”跟他一起玩，背着他制作的步枪，来回穿梭在各条弄堂里“巡逻侦察”👮♀️做游戏。
孩子们就是天真，也很顽皮，身上有了枪，就要学做、模仿电影里的情节了。
他们四个小赤佬一会猫着腰贴着墙，察看从安徽新搬迁来的“黑亮”家的动静，“黑亮”的母亲那年70多了，因为左眼瞎了，带了个眼罩，俗称“独眼龙”，还抽着有一尺来长的烟袋锅子，“牛窝屎”他们觉得这老太太很像《白毛女》中黄世仁的“地主婆”，很是值得怀疑。于是就三天两头的去吓唬这老太太要她老实交代问题🤪；他们还常常蹲守在82弄的“四类分子”老杨家的四周，看他是否跟什么反革命分子或特务在“接头对暗号”，随时准备告发🤣，因为老杨整天都带着老花镜，看人是低头瞄着的🤪；他们还经常躲在附近铜厂的仓库里，偷偷观察在铜厂工作的发料工“黑皮”是否出没，跟“乌鸦蛋”的母亲有什么不良的勾当😂。
这些机灵鬼小赤佬还经常跟踪朱明海对门借住在三毛家楼上的“琪琪”她妈，（那年32岁）观察她和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往🙄，因为有邻居人说她很像“老阿姨”（上海地区早年的风韵又不检点的女人）；他们还当然经常不放弃潜伏于临平路对面的一家熟食店傍边，趁营业员转身清点营业款或上厕所的时机，偷偷捞上几块猪头肉🥩或红肠🥓吃吃😂。
最淘气的是，他们还盯梢邻居一个长相有缺陷的叫“米喜”🕺的大龄男青年，人家已经28岁了，好不容易才有跟女友在和平公园☘️树丛边石凳上初次约会👫的机会。这帮小赤佬还没等这对情侣坐定，立刻就发出怪叫👻🔔🎤，一会又在他们面前舞刀弄枪的，迫使他们转移更改了几处地方，这帮孩子还不放弃，紧跟不舍捣乱，最后这对初次见面的情侣活生生的被这帮小赤佬给搅黄了，毁了人家的终身大事🤣。
女友看见这帮小赤佬太烦人，顿生怨气转身而别，从此断绝了和这邻居的男青年交往，最终使得这位邻居的大龄男青年孤寡一生。
在那段日子里，几乎每天都看到“牛窝屎”领着三个小伙伴扛枪背刀的玩得不也乐乎😂，从而更加激起做不好玩具的同学和小伙伴们眼红嫉妒，都要争先恐后的报名要加入他的“武工队”一起玩。
“牛窝屎”着实也嘚瑟了好几年，也让其他孩子们羡慕嫉妒恨了好长一段时间。现在他看到有那么多的同学和小伙伴要加入“组织”，心里很是得意和高兴💪。他想，队伍壮大了，威信自然就高了，说话就更有人听了，但一想，参加的人多了，枪支的配备就要增加，而且制作长枪短枪很费时，再说自己家里哪来的这么多木料呢？家里的几个木凳都让他给劈了做玩具了🤪🤣。
为了扩大“队伍”，他对想要参加的同学和小伙伴的要求一点也不含糊，经过考虑，一天下午，他召集想要参加的同学和小伙伴十几人宣布几条命令和纪律🚩：
一、想要参加的人员必须自备木料，木料要筛选，符合制作要求;
二、目前参加人员众多，只有大队长和副队长拥有盒子枪，队员只能配置短刀或匕首；
三、参加者需要自付大刀制作费：奶油雪糕一根🍭，匕首制作费：赤豆棒一根🍡；
四、队员必须服从命令听指挥，不得擅自行动，看见队长要敬礼，发现情况要报告👮♀️；
五、全体队员每天放学饭后也参加集体训练，如：立正，稍息，奔跑，卧倒， 端枪姿势；
六、......我没想到的以后再说。
“牛窝屎”的“武工队”成立到结束经历了大概有两年多，在他的号召和鬼点子下，那期间玩出的跟踪、盯梢、侦察、蹲点、吓唬其他小伙伴等花样百出，把没能参加的一帮小伙伴羡慕嫉妒了好多年😂🤪🤣。
七、不同时代的童趣和幸福感
幸福和快乐是简单的，并不一定是物质的堆砌和索取，而是由心里感知发出的满足。孩子的快乐方式是有时代性的，一代人的童年时光是另一代人无法体验的。随着时代的变化，今天孩子们的玩具已经远非那个时代所能比拟的了，但是，自己动手制作玩具的乐趣和幸福感同样也是今天的孩子们不可同日而语的。
还是那句话，兴趣是第一老师，是想象力和创造性的来源。中外世界历史上能有发明创造的大家多半在儿时就无限想象力，比如发明电灯照明的美国人爱迪生🎓，发明蒸汽机的英国人瓦特🎓，中国大数学家华罗庚等🎓，他们后来的成果无一不是在童年时就对生活中平凡事的兴趣关注累积的。
同样，隔几十年，“牛窝屎”在童年时对手工器械的痴迷执着，为他成为国家“军械领域”做处理巨大贡献💪，为他成为一名工程院院士🎓奠定了厚实的基础。正如有学者说的那样：一个人一生写了很多三流书籍，但只要有一本书是一流的，那么他就无愧为大师称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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