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化学习的能力目标体系

王天蓉 上海市宝山区教育学院 宝山区问题化学习研究所

一、问题化学习的能力结构

      如下图1所示，问题化学习的能力根据问题化学习的基本过程分为“问题的发现力”“问题的建构力”“问题的解决力”“问题的反思力”及“问题化学习的设计力”。其中“问题的发现力”包括“敢于提出自己的问题、能够提出有价值问题、能够提出一系列问题、能够清楚地表达问题、理解倾听他人问题”，“问题的建构力”包括“学会判断核心问题、学会建构问题系统、能够完善问题系统”，“问题的解决力”包括“作出预测或假设、寻找方法与路径、持续追问与深究、形成结论或成果、学会交流与汇报”，“问题的反思力”包括“反思过程总结方法、反思结果展望未来”，“问题化学习的设计力”包括“设计学习任务、自定学习步骤、调控学习过程”。

图1 问题化学习能力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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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凸显学习者对问题的发现与提出

     把学习者对“问题的发现”作为学习起点与重要的能力，体现了一种面向未知的状态。如果把完整的学习过程看成是学习者是发现问题与解决问题的过程，那么学生对问题的问题化发现是在上游学习，解决问题是在下游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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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化学习指向广义的问题解决

    既包括Pro(Ⅱ级)lem也包括Question，既包含了事实性知识的获得，概念性知识的理解与应用，策略性知识的获得，与国际P(Ⅱ级)L模式不同，17年问题化学习实践在9大基础学科课程领域获得广泛的适用性与成效，为基础教育改革与发展提供了问题解决学习的中国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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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化学习的设计力”作为

统领性关键能力

      “问题化学习的设计力”作为统领性关键能力，贯穿问题的发现、建构、解决与反思。学习者对学习过程经历“发现并厘清问题、聚焦核心问题、建构问题系统、寻找方法工具解决问题、反思修正提升”这样一个完整过程有问题化设计、调控的元认知活动。问题解决过程中的计划执行及反思中的调控，都被纳入纵览全局、贯穿全程的问题化预测、设计执行与调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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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显了“追问”在问题化学习过程中的

独特价值

      在问题化学习的语境下，提问是问题解决之初的问题，追问是问题解决过程中或之后进一步提出的后继问题。“追问深究”属于“问题的解决力”，以体现问题解决的具体策略（方法与路径）是通过追问来实现，作为一种解决力又可以相互作用于“核心问题的聚焦、问题系统的建构”（问题的建构力）、“问题的反思与调控”（问题的反思力）等方面。因此，追问是构成问题化学习过程的基本元素，贯穿于问题化学习的全过程。其中通过追问厘清问题，通过追问聚焦核心问题，通过追问分解核心问题，通过追问持续深化问题，通过追问反思问题解决，通过追问拓展问题视域。

       需要特别说明的是，问题化学习的能力目标体现了问题化学习的一般过程，体现了学习者基于学习的问题化设计，对问题的发现、建构、解决到反思的基本过程。然而这只是相对阶段，并不一定总是依次发生，多时候是交织在一起并相互发生作用。比如说反思就不一定只是发生在最后而是作用于整个过程的，而追问作为问题化学习的重要元素不仅是解决力的重要体现同时也作用于问题的发现、建构与反思。

二、问题化学习力两个维度

       合作作为一个独立维度，从而建立起个体发现与解决问题、合作发现与解决问题的两种能力序列。

三、问题化学习力四级水平

1

问题化学习个体学习维度水平分类

     可以分为四级水平，包括一级水平，简单回应型问题化学习者；二级水平，推断-理解型问题化学习者；三级水平，系统-应用型问题化学习者；四级水平，综合-创造型问题化学习者。具体如下：

一级水平——简单回应型

（1）问题情境：熟悉的类似情境

（2）系统结构：单一,特定约束

（3）认知水平：回忆、辨别、指认

（4）解决策略：简单假设

（5）条件数量：一个简单条件

（6）信息数量：较少

（7）推理步骤：只需一到两个步骤

二级水平——推断-理解型

（1）问题情境：不熟悉，能够找到联系

（2）系统结构：多元素，但结构良好

（3）认知水平：理解

（4）解决策略：多条件下理解,相互关联

（5）条件数量：多个条件

（6）信息数量：多个信息

（7）推理步骤：多步骤问题解决

三级水平——系统-应用型 

（1）问题情境：不熟悉，需要寻找潜在联系

（2）系统结构：复杂的，有潜在联系

（3）认知水平：应用、分析

（4）解决策略：多条件下系统尝试多种可能性

（5）条件数量：多层次、多视角

（6）信息数量：多途径

（7）推理步骤：全面、系统的解决问题

四级水平——综合-创造型 

（1）问题情境：不熟悉，未知情境

（2）系统结构：复杂，结构不良

（3）认知水平：综合、创造。发展出完整的、连贯的思维模式来应对层出不穷的问题

（4）解决策略：完整的问题心智模型，制定一个全面的战略计划，有创新突破

（5）条件数量：条件不足

（6）信息数量：信息冗余或不足

（7）推理步骤：复杂的、灵活的、多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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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化学习合作学习维度水平分类

一级水平：参与其中的学习者。他们倾向于关注自己在群体中的角色。

二级水平：关注他人的学习者。他们倾向于相互倾听借鉴。

三级水平：协商冲突的学习者。他们倾向于平衡分歧协商冲突。

四级水平：共克时艰的学习者。他们倾向于主动承担并共同克服困难。

附：问题化学习能力目标指标体系

1.问题的发现力   

   1.1敢于提出自己的问题（个体学习维度） 

      1.1.1敢于提出自己感兴趣的问题(Ⅰ级)

      1.1.2 敢于提出自己真实的困惑(Ⅰ级)

      1.1.3能够明确自己的困惑，并知道自己所提问题与特定领域学科问题之间的联系(Ⅱ级)

      1.1.4提出自己的问题，学会判断不同问题的重要性 (Ⅱ级) 

    1.1敢于提出自己的问题（合作学习维度） 

       1.1.1.提出自己感兴趣的问题与他人分享(Ⅰ级)

       1.1.2.向他人请教自己的问题(Ⅱ级)

       1.1.3.在合作中能关注到伙伴的问题，并能判断与主题之间的关系(Ⅱ级)

       1.1.4.在合作中能关注到伙伴的问题，能判断不同问题的重要性 (Ⅱ级)

     1.2能够提出有价值问题（个体学习维度）

      1.2.1 能在帮助与指导下提出与特定领域知识、学科有关或主题有关的问题(Ⅰ级)

       1.2.2 能够主动思考，明白自己是从哪个角度提出问题，提出体现该领域学科视角的问题(Ⅱ级)

       1.2.3 能基于学科思维，提出有探讨价值的问题(Ⅲ级)

       1.2.4 能够全面思考，提出有核心价值的问题(Ⅲ级)

       1.2.5 能提出有创见的问题，发现别人不能发现的问题，有突破 (Ⅳ级)

   1.2能够提出有价值问题（合作学习维度） 

       1.2.1.各抒己见提出与特定领域知识、学科有关或主题有关的问题(Ⅰ级)

       1.2.2.合作讨论中与他人的问题进行比较，理解问题代表的不同视角(Ⅱ级)

       1.2.3.讨论时对问题价值有不同的判断能共同探讨(Ⅲ级)

        1.2.4.能挖掘其他成员问题背后的价值 (Ⅳ级)

    1.3能够提出系列问题（个体学习维度）

       1.3.1面对情境、现象或描述，能一下子提出多个问题(Ⅱ级)

       1.3.2能从不同视角提出多个问题，并对问题进行分类(Ⅲ级)

       1.3.3能够从不同维度或层次进行思考，提出问题 (Ⅳ级)    

    1.3能够提出系列问题（合作学习维度）    

       1.3.1小组合作，各抒己见提出多个问题,自己有两个问题及以上，合作建构的问题系统(Ⅰ级)

       1.3.2小组合作头脑风暴，分别从不同视角提问，自己有两个视角及以上的贡献(Ⅱ级)

       1.3.3小组合作主动担当，分别不同维度或层次进行提问，自己至少有两个维度或层次的贡献 (Ⅳ级)

    1.4能够清楚地表达问题（个体学习维度）        

       1.4.1 能将自己的问题表达完整，让他人明白(Ⅰ级)

       1.4.2能够说清楚不同的问题以及它们相互之间的关系 (Ⅲ级)    

    1.4能够清楚地表达问题（合作学习维度）

       1.4.1.能理解他人的问题，并进行转述(Ⅱ级)

       1.4.2.用学科规范的语言来表达问题(Ⅱ级)

       1.4.3.学会将自己的问题与他人的问题整合归纳，表达出更合理的问题(Ⅲ级)

     1.5能够理解倾听他人问题（个体学习维度）    

        1.5.1倾听理解他人提出的问题(Ⅰ级)

       1.5.2对问题中的信息和通过问题情境中的互动中获得信息，通过图表、符号或语言进一步表征描述问题，并在各种表征形式之间作转换(Ⅱ级)

        1.5.3 及时记录与分析他人的问题 (Ⅱ级)

    1.5能够理解倾听他人问题（合作学习维度）    

       1.5.1.注意倾听老师与同伴的问题，理解并指出问题中的关键信息或用自己的话重新表达他人问题(Ⅱ级)

       1.5.2.养成边听边想的习惯，能及时补充与完善他人的问题(Ⅱ级)

        1.5.3.能整理与归纳他人的问题 (Ⅲ级)

2.问题的建构力

   2.1学会判断核心问题（个体学习维度）    

      2.1.1能在他人引导或指导下感知了解核心问题与其聚焦的过程(Ⅰ级)

      2.1.2能判断每节课学科学习的重点与关键问题(Ⅱ级)

      2.1.3 能初步学会归纳问题（把很多小问题归纳成一个大问题）(Ⅲ级)

      2.1.4 学会独立判断并聚焦核心问题,进行探索时，总是能找到最主要问题或问题的关键。(Ⅳ级)

   2.1学会判断核心问题（合作学习维度）    

      2.1.1和同伴交流不同问题时，经常会思考哪个问题更重要(Ⅱ级)

      2..1.2合作聚焦核心问题，通过讨论把几个人的问题变成一个大问题  (Ⅲ级)

  2.2学会建构问题系统（个体学习维度）    

     2.2.1关注老师建构的问题系统，在老师的帮助下能够理解背后的学习路径(Ⅱ级)

     2.2.2 能将问题排个序(Ⅱ级)

     2.2.3能理解不同问题系统所代表的学习路径(Ⅱ级)

     2.2.4能够围绕一个主题，把问题进行分类，将相关的问题形成问题集(Ⅱ级)

     2.2.5能够围绕问题解决的过程，将相关的问题形成问题链(Ⅱ级)

     2.2.6学会两个维度建构矩阵问题系统(Ⅱ级)

     2.2.7思考子问题的相互关系，形成较为复杂的问题网(Ⅲ级)

     2.2.8围绕跨学科的主题，多视域思考问题，建构问题域(Ⅲ级)

     2.2.9尝试并学会问题系统建构的丰富模式：三角问题系统图——体现对事物重点要素思考；太极问题系统图——体现对立统一辩证思想；坐标问题系统图——从两个维度、四个象限的连续体思考，如建立“时空观念”等；维恩问题系统图——分析两个事物之间的异同；“维恩 坐标”问题系统图——在两个维度四个象限中分析比较事物异同；五行问题系统图——体现整体关系、系统思维；螺旋式问题系统——体现否定之否定辩证思想，等等(Ⅳ级)

      2.2.10在不同的领域、学科以及特定任务类型中探索规律学会建构问题系统，如阅读理解、写作构思、科学探究、评价历史人物、分析历史事件等问题系统建构路径(Ⅲ级)

      2.2.11能够创建独树一帜的问题系统，有创新思维，对解决问题有突破性 (Ⅳ级)   

  2.2学会建构问题系统（合作学习维度）    

     2.2.1.合作建构问题系统，能参与其中(Ⅰ级)

     2.2.2.在合作过程中，能注意到别人和自己不一样的问题系统，能理解不同问题系统所代表的学习路径(Ⅱ级)

     2.2.3.合作建构问题系统的过程，对最终的学习成果中有自己的贡献，遇到不同意见能平衡分歧、求同存异(Ⅲ级)

     2.2.4.通过合作学会从多个维度建构问题系统 (Ⅳ级)

  2.3能够完善问题系统（个体学习维度）           

     2.3.1在老师的指导下修改完善问题系统(Ⅱ级)

     2.3.2结合他人不一样的问题系统，整合完善自己的问题系统(Ⅲ级)  

  2.3能够完善问题系统（合作学习维度）           

     2.3.1.合作中关注他人不一样的问题系统，能对其作出合理的解释，发现优势及不足。(Ⅱ级)

     2.3.2.在合作中能对他人的问题系统提出自己的见解或建议(Ⅲ级)

     2.3.3.带领小组，协商完善小组的问题系统 (Ⅳ级)

3.问题的解决力

   3.1作出预测或假设（个体学习维度）        

      3.1.1对解决的问题有一定的预测或假设，单一方向或变量影响(Ⅰ级)

      3.1.2对解决的问题有基本的预测或假设，多因素考虑(Ⅱ级)

      3.1.3对解决的问题较全面的预测或假设，系统思考(Ⅲ级)

     3.1.4对解决的问题有全面及独特灵活的预测及假设，突破性思考 (Ⅳ级) 

   3.1作出预测或假设（合作学习维度）        

       3.1.1.小组交流各自的猜想与假设(Ⅰ级)

      3.1.2.能够认真听取别人的预测与假设，并给与建议或吸纳建议(Ⅱ级)

      3.1.3.合作解决问题，对于成员不同的预测与假设能深入研究，从而形成全面系统的思考(Ⅲ级)

      3.1.4.合作解决难题，由于条件不足，创新突破大胆预测 (Ⅳ级)

  3.2寻找方法与路径（个体学习维度）

     3.2.1用学过的方法解决老问题，或在老师指导下用通用方法或学科方法解决新问题，并理解此方法(Ⅱ级)

     3.2.2会运用学过的方法解决新问题，较全面思考，运用工具（观察、测量等实验工具，分析、统计等认知工具）寻找证据(Ⅲ级)

     3.2.3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自己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与路径，产生新的策略 (Ⅳ级)

  3.2寻找方法与路径（合作学习维度）

    3.2.1.在组长带领下用统一的方法参与解决问题(Ⅰ级)

    3.2.2.认真倾听同伴方法.提出自己的想法,相互借鉴；解决问题时会观察别人，会借鉴别人的方法与思路解决问题(Ⅱ级)

    3.2.3.合作解决问题，研商探讨成员不同的方法，形成最优路径(Ⅲ级)

   3.2.4.合作解决难题，对小组解决问题有贡献，遇到困难时能组织引导同伴寻找途径解决问题 (Ⅳ级)

  3.3持续追问与深究（个体学习维度）

     3.2.1用分解的思路把大问题变成若干个小问题（如关键词追问，要素法追问等）(Ⅱ级)

     3.2.2学会在比较中提出联系与区别的问题(Ⅱ级)

     3.2.3时常为自己的想法寻求证据,对于已有的结论会产生质疑,用递进、推理、求证的思维追问(Ⅲ级)

     3.2.4进行举一反三的追问，学会迁移应用(Ⅲ级)

     3.2.5对一下子不能解决的问题，会换一种思路看问题,用横向的思维追问转化的问题,用侧向的思维追问引申的问题，用求异或平行的思维追问扩展的问题(Ⅳ级)

     3.2.6对于不同的事物，联系起来思考,用交叉思维、渗透思维、组合思维提出潜在的问题(Ⅳ级)

     3.2.7有逆向的思维，能从正反两方面思辨追问(Ⅳ级)  

  3.3持续追问与深究（合作学习维度）

     3.2.1.在组长带领下对已有的问题、结论及方法进行追问(Ⅰ级)

     3.2.2.能理解他人追问并积极回应(Ⅱ级)

     3.2.3.小组讨论时，能对关键处常有互相追问(Ⅲ级)

     3.2.4.合作解决问题时，能意识到其他伙伴遇到的瓶颈，能用追问的方式启发他（她）深入思考 (Ⅳ级)

  3.4形成结论或成果（个体学习维度） 

    3.4.1一到两个步骤完成推理、形成结论，解决问题，或老师的指导下归纳形成结论、完成成果  (Ⅰ级)

    3.4.2多步骤推理形成结论，解决问题，基本完成成果(Ⅱ级)

    3.4.3系统的解决问题，形成较全面的结论与成果，有多视角的思考(Ⅲ级)

    3.4.4灵活的创造性的解决问题，形成创新的结论、成果，或有辩证思考 (Ⅳ级)

  3.4形成结论或成果（合作学习维度） 

     3.4.1.在组长带领下对搜集的信息进行归纳，形成结论或完成成果(Ⅰ级)

     3.4.2.在形成结论的过程中征求团队成员的意见，自己的成果成为团队成果的一部分(Ⅱ级)

     3.4.3.合作解决问题，结论有分歧能通过协商达成共识，或存疑，或形成多元解释的结论(Ⅲ级)

     3.4.4.合作解决难题，对小组形成有创新结论与成果有突出贡献 (Ⅳ级)

  3.5学会交流与汇报（个体学习维度） 

     3.5.1能够在老师引导下或基于任务单提示，按照汇报要求与流程进行交流与汇报，完整表达自己的想法(Ⅰ级)

     3.5.2交流结果时，逻辑的组织信息，有证据有观点(Ⅱ级)

     3.5.3交流结果汇报成果时，能对两条及以上论证过程进行阐释(Ⅲ级)

     3.5.4汇报成果时，能说服大家成果具有创新性 (Ⅳ级) 

  3.5学会交流与汇报（合作学习维度） 

     3.5.1.能够按照任务单提示参与小组的集体汇报，完成自己的汇报任务(Ⅰ级)

     3.5.2.能够接纳整合同伴的意见后发表自己的想法(Ⅱ级)

     3.5.3.能够代表小组，并归纳小组同学的意见进行汇报(Ⅲ级)

     3.5.4.能够整合其他小组的意见进行再交流 (Ⅳ级)

4.问题的反思力

  4.1反思过程总结方法（个体学习维度）    

     4.1.1能够在老师的带领下反思自己的学习过程，归纳学习路径、方法及策略(Ⅰ级)

     4.1.2独立反思自己的学习过程，发现、归纳并表达自己的学习路径、方法及策略(Ⅱ级)

     4.1.3面对新情境时，反思对自己曾经用过的方法、方法及策略，能恰当运用到解决新问题中。(Ⅲ级)

     4.1.4反思并发现自己有创意的学习路径、方法及策略,体现了独特、灵活的思路，升级了自己认知的方式 (Ⅳ级)   

  4.1反思过程总结方法（合作学习维度）    

    4.1.1. 合作中交流分享各自的学习过程、方法及策略，表达自己倾听他人(Ⅰ级)

    4.1.2. 学习他人的学习路径、方法及策略与自己进行比较，发现各自优势与不足  (Ⅱ级)

    4.1.3.学会借鉴他人的学习路径、方法及其策略，并整合创新 (Ⅳ级)

  4.2反思结果研究未来（个体学习维度）

     4.2.1依照指定的目标对结果进行反思，发现不足与自己的未知(Ⅲ级)

     4.2.2不同角度对结果进行反思，批判性的评价前期预测和行动(Ⅳ级)

    4.2.3意识到不足后，明确补救行动，包括明确还需要的信息，还需澄清的内容，以及还需要采取的计划和行动等 (Ⅳ级) 

  4.2反思结果研究未来（合作学习维度）

     4.2.1.小组合作依照指定的目标对结果进行反思，发现各自的优势和不足(Ⅱ级)

    4.2.2.协同分工从不同的视角对结果进行反思，批判性的评价各自的优势与不足(Ⅳ级)

    4.2.3.主动发现并提出结果的不足，合作讨论补救行动，并在补救行动中承担重要责任   (Ⅳ级)

5.问题化学习的设计力  

  5.1设计学习任务（个体学习维度）

     5.1.1明白老师为什么要提出这样一个问题，理解背后的意图(Ⅳ级)

     5.1.2面对学习情境，不需要老师和同学的提醒，有发现与聚焦核心问题的主动意识(Ⅳ级)

     5.1.3 能够基于需要解决的问题，设计学习任务，能够分析与判断学习任务对解决问题及学习的意义。(Ⅳ级)

  5.1设计学习任务（合作学习维度）

     5.1.1.参与到合作设计学习任务，制定学习方案与计划的过程中(Ⅰ级)

     5.1.2.如果这个任务需要多人一起做，会设计一个分工合作的方案合理分配不同的任务(Ⅱ级)

     5.1.3.如果分工的过程中遇到分歧，协商解决 (Ⅲ级)

  5.2自定学习步骤（个体学习维度）

     5.2.1在指导与帮助下一步一步解决问题，但理解其意图(Ⅱ级)

     5.2.2 独立对需要完成的学习任务进行分解，制定学习步骤(Ⅲ级)

     5.2.3 能综合分析和判断任务完成可能涉及的各变量，考虑的周全，对可能遇到的困难有所预判，提出建议(Ⅳ级)

     5.2.4 会给自己的学习任务制定一个完整的计划 (Ⅳ级)

  5.2自定学习步骤（合作学习维度）

     5.2.1.在合作交流中表达自己对任务及意义的理解(Ⅱ级)

     5.2.2.能通过合作对学习任务进行分解，制定合适的学习步骤(Ⅲ级)

     5.2.3.在合作交流中认识到任务完成可能涉及的各变量，献计献策，博采众长，考虑周全，对可能遇到的困难有所预判并提出建议 (Ⅳ级)

  5.3调控学习过程（个体学习维度）

     5.3.1 能够在有指导与帮助的情况下，学会评估与分析任务执行的过程，通过具体的工具（如统计表格、图示图表等）呈现问题解决或目标达成的情况(Ⅱ级)

     5.3.2掌握学习过程经历“发现并厘清问题、聚焦核心问题、建构问题系统、寻找方法工具解决问题、反思修正提升”的完整过程(Ⅲ级)

     5.3.3在学习过程中经常进行清晰度与准确度核查，能够基于各类变量（如人、目标、时间、步骤、策略、方式、方法等）任务执行过程进行主动并独立的评估与分析，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及时对学习方案进行有意义调整，对随时发生的困难能有效应对。(Ⅳ级)  

  5.3调控学习过程（合作学习维度）

     5.3.1.与他人合作解决问题时，关注自己需要完成的任务(Ⅰ级)

     5.3.2.能够与伙伴一起，以适当的方式交流问题解决的进展,在完成自己任务的同时随时关注他人的进展，随时调整自己(Ⅱ级)

     5.3.3.能够与伙伴一起，对任务执行的步骤、策略和过程进行评估和分析，能够基于评估调整学习方案, 面对困难主动采取行动或提出要求克服障碍，解决分歧和冲突，共克时艰 (Ⅳ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