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明顯的是,當我不是那麼直接了當的認可學生們的發言內容時,無可懷疑的他們必定會站起來解釋:“宮老師,其實我的意思是。。。。。”,然而我並非“質疑”,只是提出另一種思考方向希望學生們能夠多想想。
我經常告訴身邊的大陸朋友,這個世界很多事情沒有“標準答案”,而黑色與白色中間,是一個漸進的過程,決不是截然對立。
有一回當學生們被社團主持人要求替自己截至目前的大學生活打分數,一位同學打了50分,她表示因為有其他老師說,如果大一就已經90分,那麼剩下三年可以感受的空間就很小,所以她打了50分。我立刻反問她,誰都沒有說滿分是一百分,為什麼不能是一千分呢?現場學生一片默然。
更有意思的是,我並非學校專任老師,一場校外人士的演講,理論上應該是以“聆聽”為主要,不過大家卻低頭“記筆記”,即便我要求大家罷筆,但誰也不肯放下。
從西安回來後在微博上發表了我對西安交通紊亂,兵馬俑博物館破舊的不滿,結果一名西安的學生很氣憤地評論,“我們如此歡迎妳,妳竟然還對西安不滿,真令人傷心”。
我或能理解這位同學的遺憾,但身為慕名前往西安的台灣人而言,我也有我的遺憾,不是嗎?
或許,在要求標準答案的規格化教育下,中國的大學生能剩下多少獨立思考的能力是令人深感悲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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