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源远流长
故乡的粽子
端午节是一个让人怀念的日子,不管是伍子胥还是屈原。
伍子胥和屈原都是楚国人,也都是悲剧人物,这为一年一度的端午又增加了一丝伤感。
山人是湖北人,历史上与曾经属于楚地,这种伤感可能是十几年来漂泊异乡的游子对故乡的思念吧。
提到端午节,让人最直接的联想就是粽子了,有关粽子的典故数不胜数,山人不扯那些,因为山人知道,只有苍蝇和蚊子喜欢在吃之前长篇大论一大堆,而具有涵养的人吃饭据说要止语。不过吃粽子不是国宴也不是鸿门宴,不需要那么拘谨,该吃吃、该喝喝,不要吵架就行了,谈天说地何其畅快!
对于一个普通的中国人来说,舌尖上的中国可是具有几千年的底蕴。作为有两年多年历史的粽子文化的传承人,山人继承了吃货的特点——吃饱吃好,舒舒服服,因为没有比做一个吃货更让人舒坦的了!尤其是作为一个胖胖的吃货。
广东的也有各式各样的粽子,其中的馅料很多都是精心考究的,所以广式粽子在神州大地是出名的,今早山人就吃了两个朋友妈妈亲手做的肉粽,味道绵长。但是山人更怀念老家的粽子——一种什么也不放的白粽子,或许平淡也是让人能够永久回味的。
山人老家在鄂西北,包粽子的材料没有广东多种多样,甚至最常用的竹笋壳大部分都是外地来的。武当山地区生产淡竹和箭竹,大部分竹子都只有手指头粗细,所以本地的竹笋壳是不能够充分满足包粽子的条件的,只有大巴山地区的楠竹拥有巨大的笋壳。山里人收集好笋壳晒干,然后再贩运到老家的街市上售卖。笋壳只要没有使用过,保存的时间很长,所以一年四季都能在市场边的杂货店买到,只不过临近端午节,售卖的商贩多一些。
先用清水泡一夜笋壳,好让它恢复韧性,然后泡好糯米就可以包粽子了。绑粽子的绳子也很有意思,既可以用报废的笋壳劈成的纤维,也可以用茅草。包好的粽子放在大锅里煮熟就可以吃,少部分人想要粽子更糯一些,就再放点碱面。
忠烈满门血横流,伍员一夜白了头;
肝脑涂地龙鳞逆,屈平自沉汨罗幽。
剜目引颈吴王殿,渔父望江叹悠悠;
千古人物都不见,只存粽香在案头。
老家人在端午节前一天会煮好一大盆粽子,第二天一早,也就是端午节当日,会把前一天的粽子与今年新收获的大蒜一起煮,顺便再放一些鸡蛋。
鲜嫩的大蒜不用剥皮,只需要洗干净就好了,八九分钟就能够煮熟透。这时候冷的粽子还没有热透,所以要先把大蒜头和鸡蛋捞起来。
煮熟的大蒜看起来有玉石的质感,也有工艺品的美感,更有一股特殊的香味。
蒜头吃的时候很简单——掰下来蒜瓣,轻轻一挤就能够把整个蒜瓣的肉挤出来,又软又香,而且用新出的大蒜头煮好的毫无大蒜的臭味(陈年大蒜煮出来会残留一些大蒜味,怕这个味道的人只怕吃不惯)。
端午节吃大蒜头的讲究来源于大蒜辟邪的传说,流传久远。大蒜的是菜蔬商品,对人的好处非常多,可以说是老少咸宜。
开吃
白粽子热好了之后,趁热剥开,糯米和笋壳的清香随着热气缓缓上升,白花花的粽子放在闪亮的盘子里,再撒点白糖,吃起来就香浓满口了。
说多了都是口水,今年淡水这边新大蒜还没有上市,去年的大蒜已经被奸商们炒作的快十元一斤了,今年还好,大蒜四五元一斤,但是目前市面的大都还是去年的大蒜,跟粽子在一起煮是不可以的,因此山人表示在淡水就不去煮大蒜了。
至于吃,山人也入乡随俗,吃点本地的碱水粽,也吃点肉粽。老家的粽子就留在记忆中吧,顺便深夜发几张老图,让大家一起怀念一下。
山人自由妙计,闪人自成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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