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一声，碗碟碎了
即使是冬天，但到了这中午，阳光格外热烈，俨然一幅夏天的样子。我带着孩子走进一个小饭店，准备在这小饭店吃个午餐再回去。
“你们坐着这里别动，爸爸去点菜。”进了饭店，找了一个角落坐下。两个孩子还听话，没有走出座位来，也没有大声嚷着。点了菜，我赶紧回座位上坐好来，等着服务员上菜就可以了。
“菜来喽！”服务员端来了菜。
两个孩子应该很饿了，饭菜一来，马上狼吞虎咽。但大的孩子身体有点不舒服，吃了几口后就不想吃了。服务员也端来了两碗例汤，汤里漂着几片细小的枸杞叶。我正端起碗要喝汤的时候，看见一个顾客正走向前台，应该是去点菜吧。一个服务员已经收拾好上一桌客人用的碗碟，正端着它们往外走。那个洗碗池在外面，要把碗碟放在洗碗池里。
顾客差不多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的朋友叫住了他，聊了几句话，估计是聊要点什么菜之类的话。他一转身，肘子却碰到了那个服务员手上的碗碟。那些碗碟滑出了服务员的手心，直向坚硬的地板坠去。啪啦一声，碗碟碎了，碎片溅满了一地。我捕捉到了一块白色的碎片从我与孩子的脚中间飞过，应声落在滑在桌子下面。
我以为服务员与顾客会因此吵上几句，只听见那个服务员马上问顾客，“有没有伤到？”那个顾客回答道：“我没事，你呢？”“也没有。”在一旁的老板看到这样的情景，马上插句话来。“大家没事就好。碗碟碎了就碎了。”听完老板这样说，那个顾客歉意满满，“真的不好意思，弄得你们的碗碟打烂了几个。”老板笑了笑回应道：“不要紧的，这些碗碟已经很旧了，等过了年，我正打算把它们换掉呢。——我们'碎碎’平安。”
很快，服务员从门外面找来扫把与垃圾铲，很麻利地将地面上碗碟的碎片打扫干净，随后还用拖把拖了一遍。做这些活后，他又满脸笑容在店里穿梭着，忙这忙那的。
2021年1月22日星期五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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