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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足观望摆在伊顿百货橱窗里的深红色礼服
穿着厚重的 带有木制钮扣的灰色羊毛大衣的母亲一反常态地在打滑的人行道上跳着华尔兹舞步转了个圈
结果失去了平衡 向地上跌去 父亲急忙扶住了她 为她拍掉大衣上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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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的早晨，母亲剥去写着“伊顿百货最好的搪瓷洗碟盆”的大盒子上的薄纸。
“噢，弗兰克，”她称赞道，“这正是我想要的！”
“继续，打开看看，看盆子有没有缺口。”父亲笑道。
母亲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大的白色搪瓷洗碟盆——盆中容纳不下的深红色锻子拖坠到母亲的腿上。
“噢，弗兰克…”她的脸像小房间角落里圣诞树上闪耀的星星一样明亮。
“让我们看看是否合身，”他笑道，帮母亲将礼服套在肩上。
闪闪发光的红缎子包裹着她，恰到好处地将里面那件打着补丁、褪色的印花便装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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