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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千页厚重传记,作为世界文学遗产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形象完整拼凑|此刻夜读

文学报 · 此刻夜读

睡前夜读,一篇美文,带你进入阅读的记忆世界。

夜读

写出深渊般作品《死屋手记》《地下室手记》《罪与罚》《白痴》《群魔》《卡拉马佐夫兄弟》的19世纪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是比肩托尔斯泰的俄罗斯文学黄金时代的代表人物。托尔斯泰、博尔赫斯、卡尔维诺、卡夫卡、苏珊·桑塔格都曾对陀氏表达感激和敬佩。布罗茨基称他写出了人类能抵达的全部深度,鲁迅将他视为人类灵魂的伟大审问者。回顾他的一生,重读他的作品,足以重新激活19世纪以降的诸多思想资源和回应事关人类命运的大问题。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知名图书品牌“文学纪念碑”丛书于2014年推出陀思妥耶夫斯基权威研究者、普林斯顿大学、斯坦福大学荣休教授约瑟夫·弗兰克五卷本《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第一卷《陀思妥耶夫斯基:反叛的种子,1821—1849》,此后,“文学纪念碑”陆续推出第二卷《陀思妥耶夫斯基:受难的年代,1850-1859》、第三卷《陀思妥耶夫斯基:自由的苏醒,1860-1865》、第四卷《陀思妥耶夫斯基:非凡的年代,1865-1871》。在热心读者的催促声中,2022年3月推出了第五卷《陀思妥耶夫斯基:文学的巅峰,1871-1881》。这套完整五卷本陀思妥耶夫斯基“标准传记”,融合传记、文学批评和社会文化史的实验,全面诠释作家坎坷壮阔的人生和深渊般的作品,带你跟随19世纪的思潮涌动探索俄罗斯社会。

传记的前四卷已经描摹出陀思妥耶夫斯基大半生的创作与人生。陀思妥耶夫斯基早年被卷入当时的激进运动中,在一场假死刑后,被流放西伯利亚,在西伯利亚,作家历经苦难,信仰重生,十年后回归文坛,与当时流行的虚无主义思潮论战,在负债累累的困苦生活中写作了《罪与罚》《白痴》《群魔》等杰作。《陀思妥耶夫斯基:文学的巅峰,1871-1881》是约瑟夫·弗兰克享有盛誉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文学文化传记的第五卷和最后一卷,弗兰克以不同寻常的才思和优雅描写了作家人生后期的十年,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他非凡的文学生涯和人生历程的终点,在某种程度上预见了俄罗斯的命运。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其人生的最后几年终于赢得了他一直渴望的普遍认可。在讲述陀思妥耶夫斯基与俄国统治集团的特殊关系的同时,弗兰克还详细描写了他与屠格涅夫和托尔斯泰持续进行的竞争。在去世之前不到一年的1880年6月,现身普希金纪念活动标志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文学生涯——及其作为俄罗斯精神的代言人的一生——达到了顶点。他在这次活动中发表的关于普希金的演说使听众群情振奋,热血沸腾:“我们不是依靠刀兵具有了普世性,而是依靠博爱的力量,依靠我们为人类重新统一成一个大家庭的齐心协力。”这就是成为世界文学遗产的陀思妥耶夫斯基。

弗兰克的这部著作与其说是一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传记,不如说是一部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的传记,因为它没有编年史一般讲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生平,而是无一遗漏地详细解读分析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全部作品。不得不承认,弗兰克写出了一部个人成长史、社会变迁史和文学创作史,通过关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他把这三方面的内容有机地融合在一起。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一天,200周年纪念官网图

译作

选读

一八七一年七月八日,在国外生活四年后,陀思妥耶夫斯基和他的家人回到俄国,他们尽可能悄悄地返回圣彼得堡,就像只是离开去度了个暑假。十一年前的一八六〇年,他在离开了更长一段时间——他在西伯利亚度过了十年,其中在苦役营服了四年苦役,又先后作为士兵和军官在俄国军队服役六年——后回到俄国的欧洲部分。当时他的归来同样没有引起注意,但那是由于不同的原因。到一八四九年被捕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艺术声望已急剧下降,他被普遍认为是一个在文坛上昙花一现的人物,辜负了人们以前对他抱有的期望。

不过,从那以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文学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在一八七一年已被人们一致认为是屠格涅夫和托尔斯泰最有力的竞争对手。他从西伯利亚归来之后发表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尤其是他那部前所未有的半纪实性苦役营回忆录《死屋手记》,重新确立了他的声望。尽管《地下室手记》没有受到多大重视,《罪与罚》仍然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虽然人们对《白痴》的反应褒贬不一,但是,就连杰出的讽刺作家米哈伊尔·Е.萨尔蒂科夫谢德林这种持有对立的社会政治观点的人,也向它致以崇高的敬意。到一八七一年夏天时,陀思妥耶夫斯基已经发表了他的小说新作《群魔》的第一部分以及第二部分的前两章。这部小说的情节令人毛骨悚然,它是根据当时最引人注目的杀人事件创作的: 一名年轻的大学生被激进的涅恰耶夫小组成员杀害了。实际上,当陀思妥耶夫斯基抵达俄国首都时,对涅恰耶夫小组成员的公开审判正在进行,包括(由米哈伊尔·巴枯宁或谢尔盖·涅恰耶夫撰写的,也可能是两人合写的)《革命者教义问答》——它充满了冷酷无情的马基雅维利主义——在内的一些重要文件被提交法庭作为证据,就在陀思妥耶夫斯基下火车的那一天,公众可以查阅这些文件了。

因此,只要陀思妥耶夫斯基预先公布自己的行程,重新露面的他肯定会引起更多关注,但是,他小心翼翼地没有张扬。他是背负着哥哥米哈伊尔的债务——他在哥哥一八六四年突然去世以后承担了哥哥的债务——离开俄国的,因为这些债务他有坐牢的危险。实际上,只有离开这个国家,他才能避免因为欠债而被投入债务人监狱;他长期滞留国外不归也是因为他担心,如果回国,坐牢的危险将会发生。所以,他悄悄回国是要防止大批债主立即前来大吵大闹地要求还债,他知道,这种情况将会破坏他继续写完尚未完成的小说所需要的平静,而这部小说是他唯一的收入来源。只有他的直系亲属和几个关系密切的朋友——还有正在发表《群魔》的《俄国导报》杂志的编辑——预先被告知他将返回彼得堡。就这样,他竟然把他回到国内的消息隐瞒了两个月,直到九月有份报纸提及后,人们才知道如今他在什么地方。

《群魔》中文版

陀思妥耶夫斯基夫妇面临的第一个问题是,找到合适的住处然后尽快安顿下来。他们在一家旅馆里住了两天,然后在尤苏波夫花园附近租了两个配备家具的房间,在酷暑的闷热中,他们的女儿柳博芙可以在尤苏波夫花园凉爽宜人的园林里玩耍。因为忙于接待来访的亲朋好友,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写给他最喜欢的外甥女索菲娅·伊万诺娃的信中抱怨说,“几乎没有时间睡觉”。在这种无法抗拒的欢乐气氛中,七月十六日吃晚饭时,安娜·格里戈里耶芙娜突然感到了阵痛,然后她生下了儿子费奥多尔,所幸没有经历前两胎那种剧烈的宫缩。陀思妥耶夫斯基喜出望外,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写信告诉了(暂时还在国外的)安娜的母亲和他在莫斯科的亲属。他还在写给索菲娅·伊万诺娃的信中告诉外甥女,他打算去莫斯科就业务问题拜访很有影响力的《俄国导报》主编米哈伊尔·卡特科夫。因为,虽然家里接二连三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认为必须把《群魔》继续连载下去。“我马上就要坐下来写作,”他在七月十八日的信中告诉外甥女,“尽管我的头脑并不清醒,而且我还充分预感到[癫痫将要]发作了。这里的一切乱成一团,仆人糟糕透顶,所以我总是忙个不停。”

一周之后,七月底,陀思妥耶夫斯基去莫斯科与卡特科夫结账,收到了最近几个月交稿的小说几个章节的稿费。刚收到的这笔稿费虽然不多,但却可以使陀思妥耶夫斯基夫妇计划搬出他们租住的配备家具的公寓。这套公寓的租金“太贵,十分拥挤没有空间,而且房主是个讨厌的犹太佬”。非常能干的安娜·格里戈里耶芙娜——生下费奥多尔以后她的身体很快就复原了——立即解决了这个问题。因为他们没有家具也没有足够的钱直接购买,所以安娜与一个家具商达成协议,后者答应以分期付款的方式向他们提供需要的家具(不过是一些劣质家具),在他们付清全部货款之前他仍然保有家具的所有权。(结果证明,这种偶然采用的解决办法在短时期内对陀思妥耶夫斯基一家非常有利。)家具有了保证之后,安娜开始寻找一套公寓,但是,当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继子帕沙(帕维尔)建议租一套他设法找到的有八个房间的公寓时,她相当恼火。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圣彼得堡的书房,在这里写作《卡拉马佐夫兄弟》

帕沙以前曾经与继父住在一起。实际上,陀思妥耶夫斯基夫妇最初计划出国度假的原因之一就是安娜决心打破帕沙已经取得的对她丈夫的控制——她逐渐意识到,这种控制对她的婚姻造成了严重的威胁。尽管帕沙自己现在已经结婚,但他似乎想当然地认为他可以恢复过去他在继父家的地位,做一个寄生虫或者食客。但是,四年前刚结婚时曾被帕沙的指责气得直哭的安娜如今完全控制了局面。她直截了当地说明,不可能像一家人一样住在同一套公寓里。帕沙在向陀思妥耶夫斯基求助之后充分意识到,过去的日子将一去不复返: 继父简短地告诉他,“所有家务事已经交给[安娜]处理”,因此,“她决定怎么办,那就怎么办”。

尽管如此,帕沙仍然执意向继父请求经济资助,而陀思妥耶夫斯基不仅在他暂时缺钱时继续帮助他,并且通过关系密切的朋友帮他找工作。陀思妥耶夫斯基回国后不久所写的几条笔记记录了他对帕沙的这种推荐;但是,不负责任的帕沙什么工作也干不长,这让他的继父非常恼火,于是,他不断为他不满意自己的工作提出一个又一个借口。

虽然帕沙仍旧这样死乞白赖地依靠陀思妥耶夫斯基,安娜发现丈夫去世的哥哥米哈伊尔一家的经济状况已经有了极大的改善。陀思妥耶夫斯基不仅承担了哥哥的债务,他还觉得有责任尽力供养哥哥的遗孀和子女。即使是在欧洲生活最贫困的那些日子,他都要把自己挣到的无论什么收入分给他们一小部分,这让安娜满腔怒火备感压抑(只能气愤地对笔记本发泄)。不过,米哈伊尔的子女现在全都长大成人并且自食其力了,因此,安娜欣慰地注意到,他们的母亲埃米利娅·费奥多罗芙娜“已经习惯于这么想: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有自己的家庭,所以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能帮助她”。

陀思妥耶夫斯基与安娜

安娜很快找到了一套有四个房间的公寓,这套公寓非常合适,她用自己的名字租了下来。这样做大概是为了给陀思妥耶夫斯基省去法律手续上的麻烦;不过,她没有明说的念头也许是,她再次承担法律责任将有效地避免对陀思妥耶夫斯基平静心态的最大威胁。虽然不得不购买家具,安娜相信她能够取回四年前委托亲戚朋友保管的餐具、厨房用具和御寒的冬衣。但是一切都成了泡影——因为洗刷时不小心,笨手笨脚的仆人打碎了珍贵的瓷器和玻璃器皿;看来完全是因为不守信用,受委托的人没有用他们从国外寄来的钱支付保险费。最严重的损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失去了他的藏书。陀思妥耶夫斯基当初把藏书室留给帕沙照管,条件是保证藏书一本不能少;但是,藏书被帕沙一本一本卖掉,不可挽回地流失了。安娜提到一些有其他作家题词的特别珍贵的书籍,还有“关于历史和旧礼仪派[分裂教派]的重要著作,[我丈夫]对它们很感兴趣”。这番话证实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其作品中显而易见的对旧礼仪派救世主似的宗教情怀的迷恋,他越来越认为其中真正蕴含着俄罗斯传统的价值观念。在普遍的失望中得到的一点小小的安慰是,安娜在亲戚家阁楼上的一个筐子里发现了为《罪与罚》记下的几本笔记和大量信件,还有陀思妥耶夫斯基兄弟办杂志时留下的一些记事本。

九月底,陀思妥耶夫斯基把出版商费奥多尔·斯捷洛夫斯基告上法庭,后者明显违反合同,在没有付给作者任何报酬的情况下出版了一个《罪与罚》的新版本。但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还要用几年的时间才能从这个贪婪的出版商那里得到赔偿,此人曾经逼得他在一个月之内写出了《赌徒》。大约就在同一时间,他回国的消息传播开来,结果,预料中的事情发生了: 债主立即登门讨债。最难对付的债主是某个Г欣特尔拉赫先生的寡妇,她丈夫在米哈伊尔·陀思妥耶夫斯基经营一家烟厂时与其有过生意往来。她寄了一封信威胁陀思妥耶夫斯基;当陀思妥耶夫斯基前去向她请求推迟几个月——到那时他有望收到卡特科夫支付的又一笔稿费——还债时,她断然拒绝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绝望地回了家,他担心欣特尔拉赫夫人将会申请查封他的财产,如果查明这仍不足以还债的话,还会让他遭受牢狱之灾。

当他再次请求分期还债时,据安娜说,对方自夸地回答道,欣特尔拉赫这么“一个德国小商人”就能够把“一个俄国著名作家”送进监狱——除非他立即还债,否则就会这样做!“这时恰逢[德国]刚刚取得普法战争的胜利,”安娜评论道,“当时所有德国人都变得傲慢无礼,目空一切。”现在她决定自己动手解决问题,于是,在没有告诉丈夫的情况下,她独自去见这位尖酸刻薄的女士。她没有求情而是告诉后者,陀思妥耶夫斯基居住的公寓和家里的家具都是以她的名义租赁和购买的,这意味着它们都不能用来偿还应当由她丈夫承担的债务。另外,如果陀思妥耶夫斯基被关进债务人监狱,安娜将会坚持要他一直待在里面,直到抵偿了全部债务为止。除了一个戈比也得不到之外,欣特尔拉赫夫人还得(按照法律对使用这种方式讨债的债主的要求)支付债务人坐牢期间的伙食费。而且安娜威胁说,要在杂志上发表一篇文章把整个事情公之于众:“让大家看一看正直的德国人能够干出什么事情!”意识到安娜比神经紧张、心烦意乱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性格坚强,这位债主赶紧接受了分期还债的解决方案。经历了这一次交锋后,安娜决定接管所有关于债务的谈判,结果,她以同样的论点对付债主的威胁,成功地驳回了他们提出的立即还债的要求。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这一段时间一直忙着写《群魔》;但是,他也迫切希望与老朋友们恢复联系,以求摆脱他住在欧洲这几年所处的文化孤立状态。诗人阿波隆·迈科夫是他最忠实的朋友,也是他在国外这几年最可靠的通信者。迈科夫介绍陀思妥耶夫斯基进入了一个围绕着В.П.梅谢尔斯基公爵活动的文学政治小圈子。梅谢尔斯基刚刚创办了《公民》周刊以对抗自由进步刊物的影响(不过,激进派知识分子认为梅谢尔斯基眼中的“自由”和“进步”刊物有些是支持反动势力的)。梅谢尔斯基公爵原本几乎默默无闻,他只是一个古老的贵族世家的后裔,十九世纪初期著名作家和历史学家尼古拉·М.卡拉姆津——陀思妥耶夫斯基年轻时曾经怀着钦佩的心情读过他的作品——的外孙;但是很快,作为几部描写圣彼得堡上流社会生活的小说和戏剧的作者,他开始小有名气。他还是俄国皇位继承人、皇太子亚历山大的亲密朋友,他从小就认识皇太子,因此,他可以在宫廷最上层的圈子里自由、随意地活动。梅谢尔斯基公爵是一个有影响的权势人物,他在俄国的政治生活中扮演着某种重要的角色,但据许多并不反对沙皇的人说,他扮演的也是一个不幸的角色。不过,只是在(陀思妥耶夫斯基去世后的)亚历山大三世和尼古拉二世统治时期,他才达到权力的顶峰。他的同性恋倾向显然引起了不少流言蜚语,这给他的名声蒙上了阴影。人们认为这种流言蜚语总会传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耳朵里,但是,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这一点。

《群魔》手稿

如果我们相信梅谢尔斯基的回忆录的话,那么,当他决定创办一份拥护君主制的周刊时,他希望支持这一决定的那些人尽管没有直接反对,但是反应相当冷淡。沙皇轻蔑地提到公爵想当一名“作家”,只有皇太子鼓励他在新闻界一展宏图。尽管如此,他在自己身边聚集了一个文学小圈子,其中包括迈科夫,伟大的诗人费奥多尔·丘特切夫,尼古拉·斯特拉霍夫(陀思妥耶夫斯基以前办的两份杂志的主要评论员),陀思妥耶夫斯基本人以及皇太子的家庭教师康斯坦丁·П.波别多诺斯采夫。后来,在波别多诺斯采夫的学生成功登上皇位成为亚历山大三世以后,这位沙皇以前的家庭教师有了邪恶的名声,他作为其暴虐政权阴险歹毒的心腹谋士而臭名昭著。但在一八七一年,他主要被认为是一位倡导(俄国意义上的)自由主义的法律学者和政府高官,支持司法改革和废除农奴制。他还颇有文化修养,曾经广泛阅读英、法、德语文学作品,一八六九年翻译出版过一本坎普滕的托马斯的书。这就是接下来三年陀思妥耶夫斯基将要身处其中的文学政治社会圈子。

《陀思妥耶夫斯基:文学的巅峰,1871-1881》约瑟夫·弗兰克 /著, 戴大洪 刘佳林 /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上海贝贝特2022年3月版)

新媒体编辑:傅小平

配图:历史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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