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酒红找到了多年前的物探道路,虽然被黄沙掩埋,也比硬刚那些河床要好走许多。少了许多的未知,如果有机会再去,带2台短轴车,是可以一天到达圆城的。
右边是去的路,左边是回的路,哪个舒服哪个快一目了然
回去的路格外的快,因为害怕扎胎,胎压都顶到了1.8以上,陷车难免,但也好过扎胎,两害相遇取其轻这个事情永远是对的
水,似乎永远的离开这片土地,只留下一个空壳般的关于湖的称谓。就像一只蝉蜕,有着蝉的外形,却没有了蝉的生命。
很快,就回到了人间,回到了米兰镇,我们想找找传说中的民族新村,看看农民阶段的罗布人,询问警察叔叔得知,他们已经迁入了政府扶贫的各种小区里
从19世纪末以渔猎为生的楼兰后裔被普尔热瓦尔斯基的文章再次带入世人眼前(清代徐松的西域水道记只是记载而已),到20世纪初他们变成农民,这个转变只用了100年,在人类发展史上,这通常需要几个世纪,而对于罗布人,因为自然环境的毁灭,他们必须在一生内完成。
最终,遁入茫茫人海。
罗布之魂的魂,指的就是近代罗布泊的人,红山人,罗布人,他们不屈的与自然抗争的故事,为了信仰,为了生存。
我们去了红山,也沿着罗布人西、东、南三个迁徙方向走了一遍,所见所闻已经感受到了那种顽强和不屈。没有什么确切的答案,也许没有答案就是最好的答案。
《罗布之魂》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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