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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父亲被人打死,县丞捕头护短,男子想出妙计讨回公道
这个故事很长,但是很精彩,请耐心看完。怀远县发生了一件大事,县里的正八品官员孙县丞一家十三口被害。据说,是卫捕头下的毒手,原因是孙县丞害死了他儿子。按理说,他们俩都身在公门,应该官官相护才对。看官,您说为什么会闹成这样呢?这事就说来话长了。请先点赞、关注一下,再听我详细道来。

在清朝咸丰年间,凤阳府怀远县有个孙县丞,全名叫孙知微。他人如其名,是一个很细心的人,对任何事物都能观察入微。并且呢,这人颇有心计,为富不仁,心肠歹毒,欺压良善。像这样一个人,是很难对付的。
为了让大家看得更明白,我先介绍一下。县丞是什么官呢?他相当于县令的副职。在整个县里面,除了县令之外,就是他最大。虽然县丞的品级不高,但是在地方上权力是很大的。
县丞办公的地方叫做县丞署,是一个独立的办事机构,它的地位仅次于县衙。很多民事纠纷和一些小案子,都会交到县丞署处理,孙县丞可以直接裁决,不用上报知县。如果老百姓不服,可以到县衙上诉。
孙县丞的手下还有仵作,一旦辖区出现命案,他可以直接带仵作去勘验。县丞署勘验的结果,和县衙勘验具有同等效力。
总之一句话,在整个县里面,除了命案和重案需要上报县衙,其他的案子都归孙县丞管辖。我就想问一句,这样的权力算不算大?
这个孙县丞是举人出身,他也不图升迁,就想捞钱。为了捞钱,他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在怀远县制造了很多冤案。
介绍完孙县丞,咱们再来介绍一下卫捕头。他的全名叫卫朝奉,是县衙捕快的头目,专门负责抓人,相当于现在的公安局长,权力也是很大的。这人武艺高强,爱贪小便宜,喜欢吃拿卡要。
严格说来,孙县丞是卫捕头的上司。但是呢,卫捕头是在县衙任职。而孙县丞是在县丞署处理公务。二人平时接触的时间不多。那为什么孙县丞会被卫捕头给杀了?因为背后有个幕后黑手。
两年前的五月初八,县里的一户人家准备办喜事。他们已经选好了日子,五月初十就把新娘娶进门来。新娘就住在他们家的隔壁,和新郎从小一起长大,是真正的青梅竹马。
冯康已经想好了婚礼举行方案,他得去征求一下岳父的意见。毕竟是娶人家的女儿,万一有不妥之处,两家人产生隔阂就不好了。在临走之前,他让老爹冯善林去集市采购酒席物资。
冯老头非常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呀!儿子出生的时候,比筷子长不了多少。转眼二十年过去,他个头比自己还高,都要娶媳妇了。冯老头很高兴,他坐在凳子上看着老伴李氏,突然老泪纵横。
李氏也受到了感染,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说道:“老家伙,你干啥?儿子娶媳妇这是好事儿啊,你哭什么?”冯老头流着泪回答道:“我没哭,我就是高兴。”
李氏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你高兴,我又何尝不高兴呢?”她再一次擦擦眼泪,在冯老头的胳膊上揪了一把,说道:“好了,快去办事吧!快去快回。”

谁也不会想到,冯老头会直着出去,躺着回来。他和老伴李氏的一番对话,将成为他和家人最后的对话。
冯老头踏出家门,他一路上都在想,哪些东西一定要买不能漏掉,哪些东西可有可无。不料,在经过一条巷子的时候,被七八名地痞拦住了去路。为首的两名地痞,一个叫孙稿,一个叫卫登奇。
冯老头见势不对,心里非常紧张,他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孙稿率先上前,嬉皮笑脸地回答:“老头,别紧张嘛,哥几个有件事要和你商量。咱们今天手气背,把钱输光了,晚上又不想回家。想去青楼吧,又没钱!所以,想让你帮帮我们。”
冯老头一听,下意识地捂住口袋,说道:“不……不行,这可是我儿子成亲的钱。这个忙我帮不了,你们去找其他人吧。”
这时候,卫登奇站出来说道:“老家伙,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惹火了我们,你今天就甭想回去。”
听了卫登奇的话,冯老头把口袋捂得更严实了。孙稿见他不给,就对后面的小弟们说道:“兄弟们,还愣着干什么,上!”七八个地痞一拥而上,两三个人控制冯老头的手脚,剩下的人就搜他的包。
眼见银两即将被抢走,冯老头在情急之下,就用额头撞向了一名地痞的鼻子。这名地痞只感觉鼻子一阵火辣,随即就有热乎乎的液体流出,将整个面部染得通红。
这下可把地痞给惹火了,他们对着冯老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年迈的冯老头,哪是一群小伙子的对手。很快,他就被打翻在地。
几名地痞还不甘心,他们见冯老头倒在地上,就一边大声叫骂,一边用脚在他身上乱踩。直到老头没了动静,他们才拿着银两扬长而去。
冯康回家等了很久,还不见老爹回来,心里就很着急。母亲李氏安慰道:“放心吧,没事的。你爹是个慢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等会儿办完事,他就回来了。”
冯康是早上到岳父家的,他中午就回家了。据母亲说,他刚走了一会儿,冯老头就出门了。可眼下已经是大半下午了,再过一会儿天就要黑了,老爹还没回来。他顿时感觉不妙,就到集市去找他。
他们家离集市也不远,只有两里多路。冯康来到集市,四处都找遍了,还是不见老爹的踪影。突然,他看到前面围了很多老百姓,好像还有几名衙役,挺热闹的,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感觉很好奇,就从人群里挤了进去。只见一名老人躺在地上,他鼻青脸肿,满口都是鲜血。冯康仔细一看,这个人竟然就是他爹。他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发出撕心裂肺地哭喊:“爹啊!这是谁干的?”可是他的问题,没有一个人回答。
冯康摸摸老爹的腹部,显得很软,很明显肋骨都断了。他趴在老爹身上大哭一阵,就有两名衙役过来把他拉开。他们告诉冯康,让他节哀顺变。现在衙门正在验尸,让他予以配合。冯康只好到一旁站着,看着老爹悲惨的样子,他忍不住泪流满面。他暗地发誓,一定要抓住凶手为老爹报仇。

到了晚上,衙门才勘验完毕。几名衙役告诉冯康,检验结果要过两天才能出来,让他把住址留下。说完,他们就走了。
冯康赶紧跑过去,抱着老爹的尸体,眼泪如珠断线的珠子,他抽泣着说道:“爹,你受苦了,孩儿这就带你回家。爹,咱们回家去。”他把冯老头已经僵硬的尸体背在背上,摸黑往家走去。
快到家的时候,冯康强忍泪水,他不想让母亲看到他哭。母亲李氏早已在门口等候,她老远就看到儿子回来了,于是关切地问道:“孩子,你爹呢?找到他了吗?”
冯康一言不发,他只顾往前走。到家以后,他直接将老爹背进卧室,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到床上。母亲李氏跟进屋里,问道:“孩子,你爹这是怎么了?”
母亲这一问,他再也忍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号啕大哭。李氏又问道:“我问你爹怎么了?你哭什么呀?”
冯康哭喊道:“娘,孩儿不孝,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娶老婆,爹就不会出事。”
李氏心知不妙,急切地问道:“你爹出事了?”她见儿子只是哭,就发火了,大声吼道:“说,你爹到底怎么了?”
冯康吼道:“娘,爹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李氏如中雷击,她突然瞪大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儿子。过了一会,就直挺挺地往地上倒。冯康见状,赶紧将她扶住,然后大声喊道:“娘,娘,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娘!”
他将母亲扶到木椅上,然后跑到门口,大声喊道:“来人,快来人哪,救救我娘!”喊了几声,他又跑到母亲跟前,轻轻摇了她几下,说道:“娘,你可不能有事啊!”
由于冯家平时为人很好,邻居一听到喊声,就放下手中的事情,纷纷赶来。赵大婶去准备糖水,刘大叔掐人中,还有的掐虎口。忙活了好一阵,李氏才苏醒过来。
她把儿子叫过来,轻轻地问道:“孩子,你爹是怎么死的?”冯康哭着说道:“我检查了爹的伤势,除了鼻青脸肿之外,身上也有多处淤青。我用手摸了一下,他的腹部很软,几根肋骨都断了,应该是被人打死的。”
李氏想了想,又问道:“那凶手呢?”冯康答道:“娘,你放心吧!衙门已经验过尸了,要过两天才能有结果,让我回来等待。相信县太爷会秉公处理,一定能帮我们讨回公道。”
五月的天气比较炎热,必须尽快处理后事。冯康拿出一些钱,将老爹厚葬了,然后在家等衙门的消息。
五天之后,两名衙役来到冯家,对冯康说道:“衙门的勘验结果出来了,你爹是意外身亡。他走路时不慎跌倒,摔成重伤,因为没有及时救治,才撒手人寰。请节哀!”
冯康一听,当场就火了,对衙役吼道:“不,不可能!我爹在平地上行走,怎么可能摔得鼻青脸肿?怎么可能摔断几根肋骨?搞错了,一定是衙门搞错了!”
衙役说道:“小兄弟,勘验是县丞负责的,我们只是来向你传达消息。如果你对勘验结果有异议,可以去县丞署找他。告辞。”
当天下午,冯康来到县丞署,不料却被轰了出来。他又跑到县衙击鼓鸣冤,结果衙役告诉他,县太爷到民间走访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
过了两三天,冯康又跑到县衙。这次,县太爷确实回来了,但是却没有见他。衙役告诉冯康,县太爷说了,县丞署配有仵作,勘验水平不在县衙之下,不容置疑。

第二天,冯康就去了凤阳府衙,他拼命击打堂鼓。知府正在陪小妾玩游戏呢,听到衙门的鼓响,只能先去处理。他以为冯康有多大冤情,就将他传进去。经过询问才知道,他是质疑仵作的勘验能力。知府当场就火了,让衙役给了他二十大板,然后赶出府衙。
冯康只好回家,一路上他都在想,难道老爹就这么冤死了?凶手是谁?他为何要对老爹下毒手?既然衙门不管,那我就自己查。我相信,一定可以查明真相。
回去之后,冯康就去了米家。父亲大仇未报,他也不想再娶老婆了。他找到新娘米兮君,对她说道:“我今天来找你,有件事要告诉你。老爹被人打死了,我必须给他报仇。明天我就要走,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如果我发生意外,可能就回不来了。你找个合适的人嫁了吧!”
说出这番话,冯康已经泣不成声。眼前的这个人,是他从小到大最最疼爱的兮君妹妹。他爱她,爱到骨髓那种。如果不是家里出了变故,就算付出一切,他也要娶她当老婆。可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眼下他已经顾不上亲事了。他不想耽误她!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米兮君只感觉心碎了一地,她实在想不到,有一天她最爱的康哥会让她另嫁他人。她哭了,哭得很伤心。看着冯康离去的背影,米兮君大声喊道:“冯康,我爱你!”
远处的冯康突然停住脚步,虽然他没有回头,但米兮君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痛苦。她又喊道:“康哥,我等你,你不回来我不嫁。记住,为了我,你不能有事!”
从这天开始,冯康就到集市附近打听。他相信,那天发生的事情一定有人看到。他挨家挨户的下跪,可人们都不愿意搭理他。一连问了三天,他什么收获都没有。冯康没有放弃,他还想继续问。
他当街下跪的行为,太引人注目了,早就传到了孙稿和卫登奇耳中。孙稿说道:“看来这小子不甘心,可不能让他这么查下去,万一让他给查到点什么,到时候可能很麻烦。
卫登奇就说道:“这事简单,根本不需要咱俩出面,找几个兄弟教训他一下,他就不敢再查了。”
这天傍晚,冯康从集市回家。他路过一个密林处,突然从树林里窜出五六个人来。冯康见他们手上拿着棍子,他顿时警觉,转身就往集市狂奔。
这伙人一边追,一边喊道:“站住!如果你再跑,被我们抓到要你好看。”
冯康才没这么傻呢!他根本不管那么多,只顾往人多的地方跑。这伙人都是地痞,整天只顾吃喝玩乐,平时也不运动,体质当然不可能比得上每天劳作的冯康。

没过一会儿,冯康就成功的甩掉了这伙人。为了确保自身安全,他只好改道回家。他边走边想,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凶手怕我查出什么,故意找人来对付我?看来凶手是有背景的人,以后做事还得多加小心。
经过仔细思考,他得出了一个结论:既然凶手有背景,那么普通老百姓一定不想惹麻烦。公开去问,就算人家知道也不敢说。倒不如化妆成一位老者,从侧面去打听。
冯康来到他爹出事的那条巷子。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条巷子两边都是阁楼。在这些阁楼里面,一定会有知情者。
这天,他在一家面馆吃面。这家面馆很小,位于巷子转弯处那座阁楼的下方,平时去的人很少。开店的是一位中年寡妇,她有个十三岁的女儿,名叫巧莲。
冯康一边吃面,一边和寡妇聊天。他说道:“你听说了吗?前几天这条巷子打死了一个老头,凶手已经抓住了,说是附近一个姓沈的村民。”
寡妇就说道:“啊?你听谁说的?这事我不知道。”
这时候,巧莲突然答道:“凶手不是村民,那天我刚好打开窗户,就看到几个人围着一个老头打……”说到这里,寡妇突然打断她的话,说道:“你个小孩子,你懂什么?到楼上去!”
巧莲很不服气地往楼上走,嘴里还咕隆着:“本来就是嘛!”
这一切,冯康都看在眼里。他立即起身,到店门口左右瞅了瞅,发现没人,就把店门给关了。然后,走到寡妇跟前,“扑通”一声跪下,哭着对她说道:“大姐,实不相瞒,我就是那老汉的儿子。这会儿四下无人,求求你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吧!不然我爹死不瞑目。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寡妇静静地看着他,似乎有点犹豫。冯康又说道:“大姐,你放心吧,有什么事我担着!”说着,他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说道:“你看,我化了妆,没人认出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寡妇看他可怜,就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唉!我看你打听很久了,也是个孝子。这事儿是我家孩子看到的,我没看到。她就在楼上,你去找她吧!快去问,问完了赶紧走。”
冯康喜出望外,他给寡妇磕了个头,连声说道:“好,好,大姐,我记住了。”说着,他就上了面馆的阁楼。
从巧莲的口中,冯康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说,打死老头的那几个人是坏蛋,经常路过这条巷子,她都已经看到好几次了。从几个人的对话中,她知道为首的两人,一个叫孙稿,还有一个叫卫登奇。

冯康问完后,就下楼去了。他再次拜谢了寡妇,然后走出了店门。此时,他心里有了主意。既然这几个人经常从这里路过,那我不如化妆成乞丐在巷口蹲守。
他说干就干,到街上找了名乞丐,要和他换衣服。没想到,乞丐竟然不肯。他说道:“你这小伙子,好生奇怪,有干净的衣服不穿,却要来穿我的衣服。我这是讨饭用的,穿上干净衣服,我还怎么讨饭呢?”万不得已之下,冯康只好给了他几枚铜钱。
换衣服的那一刻,他差点被熏晕过去,打了几次干呕。可是一想到可怜的父亲,他就毫不犹豫的把衣服穿上了。
大概蹲了十多天,他终于看到几名地痞。为首的两人见巷口有名乞丐,就开起了玩笑。其中一人说道:“登奇老弟,这里有名乞丐,你要不要给他赏点钱,哈哈哈!”
卫登奇讥笑道:“哼,这种人也配花钱?”说着,他就向冯康走去。在距离他三步之外,卫登奇就用手扇了扇鼻子,说道:“嗨哟,味道太鲜了,呸!”说着,他就将一口唾沫吐在冯康的头上。
孙稿哈哈大笑,说道:“登奇老弟,你咋这么没有爱心呢?人家这么可怜,怎么着也得关心一下呀!你看他皮肤多干燥,我觉得应该给他补点水。”说着,他就示意小弟过去。
这几个人走到冯康跟前,竟然在他背上撒尿。冯康非常愤怒,恨不得立马宰了他们。可是他知道,现在不能轻举妄动。他立即拿起破碗和棍子,假装狼狈逃跑。几名地痞见状,不由得捧腹大笑。
冯康跑了吗?当然没有。好不容易才蹲到人,必须查出他们的住处。他远远的跟在几人身后,见他们先去了赌坊,又去了青楼,然后还去了城里最高档的酒楼。喝醉以后,几人才各自回家。
他只有一个人,要同时跟住几个人,显然不可能。冯康就选择了跟踪孙稿。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家伙竟然去了县丞署。守门人见他回来了,喊了一声“少爷”。孙稿简单应了一句,就进去了。
这时候,冯康才知道,打死他老爹的竟然是孙县丞的公子。难怪衙门勘验结果有问题,原来是县丞大人在护短。
接下来的几天,冯康继续在巷口蹲守。为了不被吐口水,他把位置挪动了一下。
又等了五天,他就看到孙稿和卫登奇带着小弟过来了。这次,他选择跟踪卫登奇。最后的结果,更让他大吃一惊。卫登奇竟然往县衙走去,难道他是知县大人的公子?不对呀,知县不是姓江吗?那卫登奇想干什么呢?
在距离县衙四五百步的时候,卫登奇就看到捕头带着几名捕快。他高兴地跑过去,对捕头喊道:“爹,我还没吃饭呢,给点银子。”
卫捕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小子最好老实点,别到处给老子惹事。要是惹出麻烦,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卫登奇讪笑着,撒娇道:“爹,不会的,你儿子可听话了。最近我除了和朋友逛逛街,哪儿也没去,整天都待在家里。”
卫捕头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拍到儿子手上,说道:“我今天出门没带银子,就这点,拿去吧。我再提醒你一次,最好不要给老子惹麻烦,不然饶不了你。”说完,卫捕头就进了县衙。
卫登奇望着他爹的背影,挥了挥手,喊道:“爹,慢走啊!儿子会想您的。”他摊开手掌,望着银子一阵傻笑,狠狠地亲了一口,才放进兜里。然后,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

又观察了两个月,冯康已经把他们的活动规律摸得一清二楚。他就准备找机会复仇。冯康换了装扮,他现在是一名粗鲁汉子,留着满脸的络腮胡。
他跟着几人进了赌坊,看能不能找到机会。为什么不去青楼呢?因为冯康实在不想去那种地方,感觉特恶心。赌坊不错,输红眼的人容易发生争执。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离父亲去世已经两年多了。冯康还没有动手,因为他觉得时机还不成熟。那个合适的机会,始终没有出现。
突然有一天,机会终于来了。孙稿和卫登奇在赌坊玩骰子,发生了争吵。孙稿已经输光了,卫登奇却赢了300两。在最后一把的时候,孙稿让卫登奇全部押大,卫登奇本想押小。可孙稿信誓旦旦地说,这把绝对是大。卫登奇把300两全部押下去,结果却是小。
这下卫登奇就火了,骂了孙稿几句。孙稿仗着父亲是县丞,根本不把卫登奇放在眼里。你一个捕快的儿子,还敢骂我?所以,他甩手给了卫登奇一巴掌,把他打蒙了。
卫登奇大怒,他一把抓住孙稿的衣领,然后用拳头砸在他头上。见二人斗出了真火,小弟们赶紧劝阻,好不容易才把二人拉开。
卫登奇的父亲是捕头,他也曾跟着父亲练过几天。虽然说学艺不精,但是对付孙稿却绰绰有余。这会儿,孙稿的脸上已经挂了彩,这让他怒不可遏。走出赌坊时,当众扬言要把卫登奇做了。
冯康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可是天赐良机。他去集市买了几把不同款式的刀,用一块布包起来,然后去卫登奇回家的路上埋伏。这条路他已经熟得不能再熟,早就选好了最佳位置。
根据长达两年的观察,冯康知道,此时卫登奇正在喝酒,等会儿还要去青楼,大概还要等一个时辰。他不着急,两年都过了,还在乎这么一会儿吗?
到了亥时,当卫登奇醉醺醺的路过一堵断墙时,墙后面突然窜出一个人。这人先掏出一把刀,狠狠地划过卫登奇的咽喉。然后又把其它几把刀都拿出来,用每把刀在他的尸体上留下刀痕,劈砍捅刺都来几下。做完了这些,他趁着夜色扬长而去。
本来清朝有夜禁制度,除了巡视的捕快衙役,其他人是不准出来的。如果胆敢违反夜禁,一旦被抓住,就会受到重处。那为什么孙稿和卫登奇可以出来呢?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的父亲都是官,在这个怀远县没有摆不平的事情。
到了一更天,卫登奇的尸体被巡视的衙役发现了。他们仔细一看,这竟然是卫捕头的公子,就赶紧去向他报告。
卫捕头失去爱子,悲痛欲绝。想当初,他非常疼爱妻子,不想让她受苦,所以只生了一个儿子。如今,他已过不惑之年,妻子又体弱多病,再想要孩子也没那么容易。盛怒之下,他立即派人查探。
第二天,卫捕头就了解到,就在昨天儿子曾和孙稿发生过矛盾。并且,对方扬言要把他做了。从儿子身上的刀伤来看,明显一不是一把刀造成的,显然不是一个人所为。这样看来,这事一定是孙稿找人干的。
卫捕头亲自来到县丞署,他想找孙县丞要个说法。孙县丞知道他脾气火爆,武艺高强,有仇必报。于是,他赶紧让儿子躲起来。可是孙镐认为,这事又不是我做的,我躲什么躲呀?
等孙县丞再想让儿子走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卫捕头已经看到他了。卫捕头指着孙稿,只对孙县丞说了一句话:“让他跟我走,此事一笔勾销。”
孙县丞赶紧劝道:“卫捕头息怒,中间一定有误会。”卫捕头冷冷地看着他,说道:“走还是不走?”
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上司,你一个捕头敢这么嚣张?孙县丞见卫捕头必须带走儿子,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留,他也来气了,盯着卫捕头大声说道:“卫捕头,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说着,他就派出五六名手持刀剑的打手,向卫捕头示威,想让他知难而退。

卫捕头见状,就冷笑道:“你想吓唬我?卫某可不是吓大的。我让你交人,已经是给你面子了。既然你不给我面子,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他就要去抓孙稿。
孙县丞一挥手,五六名打手一拥而上,院子里就响起了一连串刀剑撞击声。这些打手武艺不错,卫捕头本来不想下杀手。可是,他一不留神,左手就被划了一刀。这下他彻底火了,下手不再留情。
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卫捕头身上多处挂彩。可是,那些打手也全部躺下了。如今也回不了头了,卫捕头一不做二不休,他一刀一个将孙家的十三口人全部砍了。
做完了这一切,他赶紧回家带着妻子隐居深山。
经过打听,冯康知道大仇得报,他终于可以安心回到村里,去见他的兮君妹妹。
这个故事呢,只想告诉大家一个道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多行不义必自毙。
好了,故事已经讲完了。您看完后有什么感想呢?请把您的想法写在评论区。欢迎大家收藏、点赞、转发、评论。关注我,下期节目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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