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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男子和未婚妻约会太高兴一命呜呼,岂料死而又复生,绝
我是蜗牛读历史!
不知何朝何代,横岭关香樁沟里住着一个姓张的人,人送外号“张善人”。
张善人两口子都已年逾四旬,膝下有一个三代单传的儿子,起名张保。
为了好管,又在山外的留孟村认了个姓刘的干爹。
这个张保有三点过人之处:聪明好学过人,风流不羁过人,下海弄潮过人。
转眼间,张保已经18岁了,张善人请月老在横岭关村李公府上订了一门亲事。
对方是独生女,名叫李翠英,年方28,长得是瓜子脸,杏子眼,樱桃口,柳叶眉,做得一手好针线活,早早就绣下一对“同心结”。
“同心结”实际上是荷包的另一个名字。
姑娘为了订亲,亲手绣的一对荷包,其中一个是赠给未见过面的未来丈夫,一个留给自己,作为以后见面时相认的标记。这对荷包就叫“同心结”。
李翠英做的这对同心结,形状一样,像颗颠倒的桃“心”字形;大小一样,有巴掌那么大,图案一样,荷花下鸳鸯戏水,反面是“天作之合”,边上全是“富贵不断头”。
全用十样锦线绣成,手艺良巧、工艺精细。
下边还吊着一大两小三个色丝飘穗,说是二龙戏珠;上边衔有手提环,把两个环系在一块保存,叫作结。
在那个父母包办,媒约牵线的社会里,订婚之前,新郎新娘谁也不认识谁。
张保得到未婚妻李翠英赠给他的这个同心结,爱不释手,一心想见见未来的妻子长得是个什么模样?
有一天,张保听说岳父、岳母到山外串亲戚去了,留下翠英一个人在家看门,张保便偷偷来到横岭关村,来敲李府门。
当时李翠英正在北房台阶下,面向西南,一边做针线,一边想未来的丈夫张保。
虽然听见有人敲门,但不知是何人,就没理睬。
后又一抬头,见西南墙外树上爬着一个人,白白胖胖,是一个很标致的后生,手里提着个同心结在晃荡。
翠英虽不认识人,但却认识这个同心结,因为是出于自己之手,是赠给未来丈夫张保的信物。便也拿出自己的同心结也晃动了几下,便对上了号。
李翠英示意给张保开门,张保从树上下来,就进了李宅,李翠英重新把门拴好。
他们两人一见如故,手拉手,肩并肩,走进了北房,他俩并排坐在床沿上,说了会过去,道了会未来。
一个是心猿意马,一个是小鹿撞心,互相一抱,就在床上行起了夫妻之事。
事后,李翠英还不让张保走,说:“你在床上歇一会,我给你荷包鸡蛋吃。”
于是李翠英在厨房一下就荷包了十个鸡蛋,取十全十美之意,用一个大碗乐呵呵地端到北房,想让张保吃个饱。
翠英回来一看张保睡着了,一看:这人睡得这么死,拉也不醒,推也不醒,在腋下挠痒也不醒,用毛草通鼻孔也不醒。
李翠英用手背伸向张保鼻前一试,坏了,他没有气了,才知他死了。
这时吓得李翠英束手无策,又是哭,又是叫,又是掐人中,又是口对口呼吸,不管怎样摆弄,张保仍是没醒来。
无奈,李翠英把张保用床单一裹,背到西窑内,埋在麦糠里边,回到北房还是哭泣不止。
日已偏西,翠英听见爹娘的敲门声,止住哭,擦干泪,给爹娘开了门。
她娘一眼就看见翠英两个红肿的眼,知道她肯定是哭过。
她爹一进门就说:“女儿,快给爹烧点水,现在我渴的不行。”
翠英无奈,只好到东厨内给爹烧水。
她爹和她娘就坐在院里等着喝水。
真是“福不重来,祸不单行”。
因翠英心中有个天大的事,六神无主谁知没有添水,就烧起了火,一会锅烧红了,连木头锅盖也着了。
她爹一看,面向大门坐在院里生大气。
人常说:“知子莫若父,知女莫若母。”
她娘感到女儿心中有事,把女儿从东厨搀到北房去了。
她爹在院里坐着,忽然看见张亲家从门前闪过,就招进院里间:“张亲家,我看你今天慌里慌张,是否出了啥事?”
张善人说,“张保这孩子,从早上出门,到现在也没回来,近处几个山庄都找遍了,也没找着。”
说着便告辞走了。
院里的说话,翠英和她娘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她娘又见桌上放着一碗荷包鸡蛋,就问翠英:“女儿,你说实话,张保是否来过?”
翠英这时只得依实回答:“来过。”
“人呢”
翠英一下又大声哭起来说:“他死了。”
说完她娘眼圈也红了:“户体呢?”
“在西窑麦糠里埋着。”
屋里的说话,她爹在院里也听得一清二楚。
事已至此,也无话可说。
进屋来和老伴商量,赶快差人到椿沟告诉张亲家。
张善人得了李亲家的消息后,想赶快把尸体搬回来。
马上找来几个邻居,驾了一辆车,把早已为自己准备的寿木拉上,到横岭关村李宅往回搬张保尸体。
人们在李宅把张保尸体从麦糠里挖出来,连那个床单,草草装进了棺木里,盖上板盖计划走。
李翠英是个烈性女子,跳上灵车说:“女人从一而终,张保死了,他爹娘无人养活,我生是张家人,死是张家鬼。我今天就去张家,担当张保的责任,给他爹娘养老送终。”
二更天灵车进了香樁沟,把张保的灵柩停放在村西麦场的西南角高粱地边临时搭的灵棚内,回家吃饭,取锨,准备天明后再来挖坑埋人。
李翠英随张保灵车来到香樁沟,进了张府,先拜了公婆,尔后,身穿麻冠戴孝,怀抱张保牌位拜了天地,又到灵棚内夜祭张保。
她在灵前拜了四拜,扑在灵枢上就哭开了:哭一声天,哭一声地,哭一声张保同心结。
我只想:咱俩拜了天地入洞房,恩恩爱爱做夫妻,生儿育女继香烟,白头到老永不离。谁知你是个短命鬼,没进洞房就进了灵堂内,鸳鸯戏水匆匆去,荷包鸡蛋谁吃哩?从今后咱俩永分离,阴阳相隔干万里,双人枕头谁来枕,鸳鸯被子谁盖哩?
她斟过三杯酒。燃着十炷香继续痛哭。
李翠英哭罢,离开灵堂回到张府去了。
再说张保,为啥会死?
人常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偷情心里最激动,也最害怕,他这次和翠英虽已订婚,但总属于偷情,由于心悸再加上房事过度,就得了一病叫急性阴疾,元气堵塞,就休克了,休克并没有死。
经过在麦糠和棺材这两闷,着了些暖,慢慢元气又通了,又有了气。
张保于是迷迷糊糊睁眼一看,四周黑咕隆咚,心想这是什么地方?用手一摸,前大后小,“噢,这是棺材,我怎么会躺在这里边。”
用手一举,就把板盖举起来了(板盖没钉),往边一悠就开了。
张保跳出棺材,把盖重新盖好,坐在高粱地堰上等人来,以便给他家人报信接他回去。
这时满天星星已落,金鸡已叫,天也快亮了。
人常说:“白露正种高山麦。”
现在正是白露节前,有个张保的邻居,赶了一头牛,牵了一头驴,肩担犁耙,起早打耙麦地。张保看见有人,就叫了一声,“伯伯。”
还没顾得说话,那人听见是张保的声音,吓得大叫一声“打鬼”,驴、牛也丢了,犁耙也扔了,躺在地上吓瘫了。
这时,那头驴“噢”地叫了一声,撒腿向峪外窜了。
张保也顾不得照顾人,随后就撵驴去了。
一直撵到横水,才把驴逮住。
这时天已经大亮了,横水集上也很热闹。
张保生了个鬼心眼,就把驴给卖了。
拿上钱买了些礼品,到留留孟村干爹家来了。
干爹干妈虽说张保不是亲生,可张保长得又好,嘴又甜,又懂礼节,他俩很喜欢这个干儿子。
一见张保来了,还拿了些礼品,喜欢地就问:“张保我的孩子,你有大半年没来看干爹了吧!可把干爹想死了,现在山里正种麦,你今天咋能来了?”
张保哭丧着脸撒了个慌说:“我借了邻居一头毛驴犁地,毛驴跑丢了,我爹一生气,把我赶出门外,不要我了。”
刘干爹是个粗人,一听张保说,也不加分析说:“丢了人家驴,赔人家一头就行了,为啥把孩子赶出来,我去找你爹去。”
骑上自己那头心爱的毛驴上了路,去香椿沟了。
张保也不阻拦,心想我干爹一送信,我爹知道我在留孟,必来唤我回去。
干爹走了,就该干娘亲了,把张保拉在眼前,摸了摸头看了看脸说:“孩子还没吃饭吧,你想吃啥饭?娘给你做。”
张保还是昨天早上吃了饭的,已经一对时多了,确实也有些饿了,见院里枣红了便说:“干娘,你给我做红枣小米焖饭吧。”
张保摘了些红枣,他干娘给他做饭去了,张保因折腾了一夜两个半天,也确实有些累了,睡在他干娘的炕上就睡着了。
干娘把饭做好也没叫他起来吃。
却说刘干爹心里又气又急,把驴赶得也快,不一会就到了香椿沟。张善人一见干亲家来了,就亲切地迎上去问:“他干爹,你来了?”
刘干爹没好气地回答:“来了,我来看张保。”
张善人哭丧着脸说“张保,他,他死了。”
刘干爹一听就懵住了:“什么?张保死了,谁信,我来前他去了我家,说他丢了别人的驴,你也不问三七二十一就把他赶出家门不要他了,怎么说他死了?”
刘善人一听也很诧异说:“张保确实死了,那不是埋人的人都回来了。去你家的张保是鬼,天不明时邻居家被张保的鬼魂都吓瘫了。”
村里人都说张保死了,李翠英也说张保死了,身还穿着重孝,吓得刘干爹头发根一竖,连家都不敢回了。
有人说:转山村,有个贺法师,专门提鬼降妖,是在四川学的本领,让他到你家去捉鬼。
贺法师骑了匹高头大马,刘干爹骑驴随后,还跟了些胆大好事的年轻人,一路浩浩荡荡向峪外留孟村赶来。
张保这时已经睡起来了,干娘把饭端上,还炒了一盘鸡蛋,焖饭最烫,吃起来也最慢,张保在屋里吃了一碗,又舀了一碗,端上到院门外蹲在一个土堰上吃,等他爹来接他回家。
贺法师在马上,头抱黑纱,口含朱砂,手持降妖剑,后边跟着刘干爹和一群手拿锨把、笤帚的人,口内大喊:“打鬼!”齐向张保闯了过来。
贺法师“噗”的一下,一口朱砂喷在张保脸上,张保吓得一愣怔“哎呦”一声一碗热气腾腾的焖饭就扣在了贺法师的脸上,烫得贺法师“嗷、嗷”地直叫“好厉害的鬼”。
扭转马头就跑,其他人也跟着逃跑了。
张保感到情况不妙,也扭头一溜烟朝东北方向跑了。
因为身上有卖驴钱,饥一顿,饱一顿,一直跑到关东,一个叫沈阳的地方。
再说张善人老两口,自打埋了张保,有了个孝顺媳妇,倒也很喜欢,只是想起人常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句话,想我张家三世单传,这一世,虽有了个张保,还没保住,从此就断了香火,总是闷闷不乐。
两个月后,不幸的事又来了,翠英媳妇突然病了,身上烧得像火炭,每天不吃还吐。
这真是:屋漏偏遭连阴雨,行船恰遇顶头风。
老两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请来医生给媳妇看病。
医生一切脉,给她婆婆说:“你媳妇没病,是有喜了,你们好生管她。”
还说娘怀儿两个月,浑身发烧是自然现象。
李翠英怀胎十月期满,满屋瑞气氤氲,华盖罩顶,幸喜竞生了一对双胞胎,两个男孩。
乐得老两口嘴都合不住了,起名大的叫张龙,小的叫张虎。
李翠英把自己亲爹娘也搬到香椿沟住,靠纺线织布养活着四个老人和一双孩子。
并送两个孩子上学读书了。
话说张保来到沈阳地面,人生地不熟,举目无一个亲人,又是初冬的夜晚,他身上穿的衣服又单薄,冻得直打哆嗦。
举目一看,见东边有个漏粉条的厂子,大门还没关,院内有个漏粉条的锅头,锅锅里还有火炭,便走进去,烤了会火。
又见屋子里有灯光透出,走到窗台下一听,里边有人正在算账,一个念数,一个打算盘。
算完一家,张保在外轻声说:“错了。”
粉坊东家姓盖,开着个粉条厂子,现在和管账的正在算账。
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就把张保叫进房来,客气地问:“你说什么错了?”
“算盘打错了,账就算错了。”张保聪颖地回答。
“你在窗外又看不见,怎知算盘打错了?”
“念的数字,算盘珠该响的没响,不该响的响了,能不错吗?”并说出错的数应该是多少。经过重算,和张保说的丝毫不差。
盖东家见张保“一零六一五,二一二五…….”
算盘打得滚瓜烂熟,很喜欢地问:“你是哪里人,来我这里十什么?”
张保把自己情况给盖东家讲了一遍说:“我现在四处流浪,身上穿得单薄在你灶下烤了会火。”
“那你计划干什么?”盖东家问。
“打工混碗饭吃。”
“今晚你就停在我这里,明天给你买身棉衣,你给我管账。”盖东家说。
张保很会经营,他靠“质量为本,信誉第一”不几年就给盖东家在沈阳置办了京货铺、杂货铺、饭店等。
还给盖东家争得了一个“盖沈阳”的赞美外号。
盖沈阳的生意越做越大,一天比一天红火。
家中的钱无以数计。张保也成了盖家的总管家,名声也很大。
盖沈阳和张保也拜了把子,成为义姓兄弟,亲如手足,张保工作闲暇便拿出同心结欣赏一会,以此消遣寂寞。
一日,盖沈阳给老母过八旬大寿,张保给安排的非常气派。
晚上宾客走后,张保就放声哭开了。
盖沈阳问:“兄弟,你哭啥哩,谁难为你了,有话可以说嘛?”
张保抹了抹眼泪客气地说:“哥,不是小弟见外,今天先放蜷我看见咱娘过寿,热热闹闹,欢欢喜喜,措绳度宾客盈门,吆五喝六,我心里高兴,想起我家父母、岳父母、我那未婚妻李翠英,心里就难受,就想哭。我在这沈阳待了18年,也给你挣下了一份家当,钟拉你待我亲如手足,可是我吃饱饭,一人不饥,穿暖衣,一人不冷,可他们怎么样?我想明天告辞回家看看。”
盖沈阳一听高兴地说:“兄弟说的是人伦大道,我也很同情,明天准你回家。”
并说:“你在咱马号里挑选三匹好马,你骑一匹,装两驮钱,
出驮回去安排家里的生活,钱你随便装,可别把牲口压坏了。”
第二天,张保带来三匹大马,一匹配有银鞍金蹬,自己骑,两匹配有驮鞍,张保在库房装了一驮高的人参,又装了一驮铜钱和银子,盖沈阳见了说:“铜、银光有分量,不值钱,不要拿,把金元宝和金条装一驮。”
闲话少说,张保回家心切,不一时,回到了山西绛县地面。
张保想起18年前走的时候,被人赶着,好不凄惨;今天回来,三匹大马,两驮财宝,好不威风,一走进冷口峪,就看见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往峪后边走。
张保诧异,便问:“你们干啥去?”
张保走时才18岁,在沈阳停了18年,现已36岁,吃得白胖似海,就是从前认识他的人,现在也不认识了。
有人答话说:“香樁沟原有个人叫张保,18年前死了,他的媳妇李翠英抱着他的牌位拜了天地。后生了一对双胞胎,一个叫张龙,一个叫张虎,人家两个孩子都有出息,现在都考举人了。张龙是文举人,张虎是武举人。乡亲们给凑了些钱,请了两班子蒲剧,唱三天戏,请三天客,今天已是第二天了,我们到香椿沟里看戏去。”
张保一听,知道是自己家后,虽然心里很高兴,但没露声色,把牲口寄在梅龙店,怀揣8个大元宝,独步走进了香椿沟,走进自己院里,好不伤心,到账房内上了个账,礼金8个大元宝,并说:“若有人找我,我在梅龙店。”也没入席就走了。
李翠英见礼簿上有个张呆人,很是惊疑,心想:呆人不正是一个“保”字吗?是否张保没死,他还在人世。
记得当时,邻居见了张保,刘干爹见了张保,贺法师见了张保,那天去留孟的人都说见了张保,那时都说是鬼,看来不是鬼是人。
记得当天张保的棺材装殓后,只把盖盖上就没有钉。于是,马上让人挖张保坟,打开板盖一看是一副空板,里面没有尸体,只有一条沤得不成样子的床单。
确认张保还活着。便让张龙、张虎去梅龙店请张呆人。
张保也没客气,就随着张龙、张虎回到香樁沟。
进了家门,见一个30多岁的夫人坐在桌旁,手里拿着一个同心结,见张呆人来了,晃了晃。张保也拿出自己小心保存了18年的同心结也晃了晃,就对上了号。
夫妻两人乐得相互一抱就哭开了。
今天的哭和在灵堂里的哭,心情是大不一样的,灵堂里的哭,是死别的哭,是真哭:今天的哭是生离后又重逢的哭,是乐极生悲的哭,是人为哭。
哭了一会,李翠英说,你在床上歇一会,我给你荷包鸡蛋吃,就又亲手荷包了十个鸡蛋,端进屋里。
谁知叫不醒张保,拉也不醒,推也不醒,在腋下挠痒也不醒,李翠英吓得哭了,又是掐人中,又是口对口呼吸,张保吸溜一下就把翠英的嘴唇吸到了他嘴里,李翠英打了张保一拳又笑着说:“可把我吓死了。”
张保大口大口吃着荷包鸡蛋,李翠英在一旁一眼不丢地看着张保,看着看着李翠英“噗味”一声又笑了了。
他俩的同心结仍然在各人手里拿着。
张保吃了个九凤朝阳,还有一个夹起就塞进了李翠英嘴里说:“咱俩合吃个十全十美。”
李翠英嚼后,咽不下去,噎住了,张保又是给揮背,又是捋脖子,后喝了水,才算下去,他俩又相对大笑了一场。
幸喜四个老人都还健在,张保拜见了四位老人,四位老人不免又是一场大哭。
李翠英叫过张龙、张虎两人也拜见了父亲。二家八口人都说:“戏再延唱三天。"
张保叫从梅龙店取回三匹大马,两驮财宝,凡是来看望张保的,都赠给东北人参半斤,让补身体。
张保和李翠英又去留孟看望了干爹、干娘。
太平盛世,皇上开考,那年又是大比年。
张龙、张虎各骑一匹大马上京赶考去了。
武场进行得早,发榜后张虎高中了武状元,张保和李翠英高兴地说:“这又是咱家的一大喜事。必须进行一次盛大的庆祝。”
便张灯结彩,鼓乐喧天,鞭炮齐鸣,又请了两班蒲剧,唱戏三天。
大门上贴了一副对联:十年跳出香樁沟,一步跨进麒麟阁。横批是“大庆”二字。
第三天,张龙又回来了,又高中了文状元。
张保和李翠英高兴地说:“又是一大喜,重新庆祝三天,对联不变,只把横批的大庆’二字改成'重庆’又庆祝了三天。
当张龙、张虎二次返京,由左右宰相牵线,皇帝的两个女儿,金公主,银公主招了张龙、张虎为驸马。
张虎镇守东北,武状元府命名“大庆”;张龙镇守西南,文状元府命名为“重庆”。
后张龙、张虎立下了不朽功勋。
张保老伴李翠英也被皇帝封了诰命。
最后想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世事难料啊,所以人生在世有很多事情是自己无法预料的。
不过故事中的两个主人翁的爱情却始终没有动摇过,看了人间自有真情在是自古流传的。
我是蜗牛读历史!
民间故事传说是民众的精神文本,也是民众教育、娱乐的重要形式。
一地一历史,一地一人文。
民间故事传说是了解和融入一地的最快和最直接的方法。
希望大家能喜欢这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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