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暑期可谓是酷暑难耐,街上再也没有陌生人一个个都变成了“熟人”,朋友圈也流行起不和“40度以下城市交朋友”的口号。
本来身处国产保护月中的我们遇到如此天气,别说出门看电影了就是离开“再生父母”空调半步都浑身不自在。
而老美那虽然加州阳光依旧,但至少他们有好电影看啊!这个7月,北美的电影榜单可谓是百花齐放:《蜘蛛侠:返校季》、《猩球崛起3:终极之战》、《敦刻尔克》、《星际特工:千星之城》等等优秀的电影摩肩接踵般依次上映。
但在我大天朝,想看完前三部电影都得等到9月中旬,可怜的《星际特工:千星之城》也刚刚定档8月。
正好根叔这几天在家闲来无事,把漫画《星际特工》前三本看完了,今天我们就来聊一聊这部史上最棒的科幻漫画之一。
故事的背景设定在公元2720世纪,那时候的人类早已踏出地球,建立了人类银河帝国——银河城。
科技的进步让工作的概念在这个星球逐渐消失,大部分人在“梦管理署”监控下愉快的做着美梦,只剩下时空管理局的星际特工和技术员还在工作。
星际特工的任务是在历史的长河中巡逻,防止时间黑客们的“非法穿越”,同时他们也会到遥远的星际探险,为地球寻求新的资源。
星际特工韦勒瑞恩在一次行动中被派往12世纪的法国追捕一名异端分子。在那里他被一位美丽的法国女孩救了,也就是女主角洛瑞琳。
这次行动中,韦勒瑞恩和洛瑞琳配合的天衣无缝,在韦勒瑞恩的帮助下洛瑞琳也成为一名星际特工。在随后的日子里,他们逐渐产生情愫,一起以星际特工的身份跨越时间与空间,消除罪恶、制止犯罪。
如此宏大的设定容易让读者们想起另一部伟大的电影《星球大战》,其实两者渊源颇为深厚。
时间倒回到1977年的法国,那时《星球大战》在法国举办了首映式。反映结束后,《星际特工》的漫画主创梅齐埃感慨道:“我好想看到《星际特工》被人搬上了银幕。”
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星球大战》太多场景是取自《星际特工》,无论是千年隼号还是莱娅公主的异域装扮,再到达斯维德像智者一样佩戴面具。种种迹象表明,《星际特工》在全球的影响力是多么的巨大,以至于一向以点子多著称的好莱坞也不得不去借鉴。
是不是抄袭,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梅齐埃心里绝对是不舒服的。所以才有了后来和吕克·贝松的第一次合作《第五元素》,算是为他讨回了公道。
当然已经上映的《星际特工》乃是他们的第二次合作,吕克·贝松筹备40年的圆梦之作,电影投资高达2亿美元,再创法国电影史新高,根叔本人也是期待满满!
聊回漫画本身,当我看完这本漫画最后一页时,我由衷地理解吕克·贝松少年时期的心情,简直和我小时候跑着回家看奥特曼一模一样。
他说道:“我十岁的时候,每个星期都要看这部漫画在《舵手》(Pilote)周刊上的连载……我必须承认,我当时超爱洛瑞琳,虽然我也很喜欢韦勒瑞恩。希望这部电影也能拥有与原作漫画一样的力量,给观众留下长久而深刻的印象。”
这部漫画绝对是一部里程碑之作,无论是其展现出宏大的世界观,还是新奇瑰丽的画面构图,都予人一种美好童年的享受,这种享受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褪色,反而历久弥新,或许是因为其中蕴藏着人类美好的心灵与思维之故吧。
但是不要以为这部漫画中仅仅是精彩的冒险与科幻,作品的故事内核也灌注了社会学的概念。
庞大的星系暗示整个地球,而各种星球之前的故事也比喻国家之间的关系。可以说作者对未来社会形态的寓言耐人寻味,人们无需工作靠美梦维持生命。
这一方面体现了共产主义的最终社会形态,一方面开始质疑科技发达到一定阶段,是否还需要物质和精神上的劳动。在这样的社会才会有妄想改编历史统治宇宙的野心家,才会有政教合一摇摇欲坠的星球,才会有和地球如出一辙的各种矛盾。
正如媒体评论所讲:“它是最有“人间烟火气息”的太空歌剧,它以无尽的宇宙为背景,探讨了诸多宏大的现实议题,工业对人的影响、女性主义、环保主义、言论自由在硬科幻的外壳下轮番登场。”
我在墨比斯《封闭式车库》的书评中写道:“原来用漫画才是诠释宇宙最好的艺术手段,她不像电影一样刻上人造特效深深地烙印;也不需要像科幻小说干瘪地叙述宇宙的伟大。漫画的味道是童年,她让我找回了儿时夏夜仰望星空时的冲动兴奋,那是我最美好的时光。”
这与《星际特工》主创梅齐埃的观点异曲同工,他坚持认为漫画是“第九艺术”,是展现真善美最好的手段之一。一查才知道原来梅齐埃深受墨比斯《蓝莓上尉》的影响,两人在巴黎应用艺术学院时就相识。
看完这本漫画书,很难相信他诞生于1967年,至今已经走过了半个世纪。
本以为他是个饱经风霜的老人,但其温暖艳丽的画风,幽默机智的人物形象,简洁却又隽永的故事情节,在今日看来依然毫不过时,他恰如一个翩翩少年即使人到中年依旧拥有着智慧涌动的光芒。
无法想象在20世纪60年代高压的政策下,东西方两大阵营强烈的冷战下,在法国有着这样一群充满独特想象力和创造力的青年,他们用自己天才般的画笔为这个世界填上了一抹色彩。
感谢梅齐埃,感谢吕克·贝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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