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点进来的时候,小姐姐的这颗老少女心就这样“砰砰砰”的雀跃起来了……茫茫网海,能够与你相逢那可是千万分之零点一的机会啊!咱俩这么有缘,还不关注?!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2)
那是个周末,我依旧要到京城的医院里去排队挂号等待着我的机缘。车行至美术馆附近站,一个男子捧着一本书上来了,自始至终他的眼睛竟然没有离开手里的那本书。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偷看了一眼,似乎是本什么诗词集的。还没等我看明白,公交车忽然来了个急刹车,我重心不稳,恰好趴在了他的身上,他为了扶我,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没有来得及道歉,我的目光便紧紧地被地上掀开的书页吸引了——“翠色连荒岸,烟姿入远楼;影铺春水面,花落钓人头。根老藏鱼窟,枝底系客舟;萧萧风雨夜,惊梦复添愁。”与此同时,我的左手开始有了前所未有的火辣疼痛感,甚至有点微微张开的感觉。
“前方到站隆福寺,有去东四牌楼、人民大厦的乘客请在本站下车。”
那天下车后,我知道了那个男子叫叶飞卿,他在隆福寺附近开了一家书店。还知道他刚才聚精会神看的是《鱼玄机全诗集》,凑巧被我看到那首诗是她在十三岁时应大诗人温庭筠之题作的一首五言律诗——江边柳。
而我,竟然直言不讳的将自己从小到大的所有成长经历全部都告诉了这个素昧平生的男人——包括我的天残左手。
那个暖暖的下午,我和他俩个人漫步在青石铺地的商业街上,仿佛是一对认识了许久的挚友,互相倾诉着生活带来的种种喜怒哀乐。
“前面就是东四牌楼了。”
他告诉我的时候,我已经看到了那个象征着历史的高大建筑,由于时代的变迁,风霜已经让他变得不再美丽,曾经的雕梁画柱也被岁月侵蚀的斑驳不堪了,不少地方的油漆已经剥落,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但唯一没有变的是他的沉默与庄严。
左手忽然发出椎心刺骨的疼痛——我昏倒了,眼里最后的定格是青衫的男子将我搂在了怀里……
周围的景物如同电影蒙太奇场景一样的纷至沓来 ——
混乱的茅屋,出生的女婴。落魄的父亲,为人浆洗的母亲。门前的大柳树,往来的文人墨客——还有飞卿。那个青衫男子,原来我是叫他飞卿。他出题考我的诗词,题目竟然就是我家门前柳絮纷飞的大柳树。我应答如流,他对我刮目。彼时的我只有十多岁的模样,而他,已经成年。
秋风起,我为他题诗寄情——“阶砌乱蛩鸣,庭柯烟雾清;月中邻乐响,楼上远日明……”
冬雪纷纷,我再次写下诗句“苦思搜诗灯下吟,不眠长夜怕寒衾;满庭木叶愁风起,透幌纱窗惜月沈。……”
“幼微,你还记得吗?那首《寄飞卿〉……”青衫男子似乎在叫我的名字,但是,我是方小玄啊,我想告诉他,一定是他搞错了,可我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你,没事吧?”他的眼里满是关切,自从父亲去世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在男人眼中读到这种关切的神态了。
“我,没事……”这时,我才发现自己一直都躺在他的臂弯里,而他的脸距我的脸只有几厘米远,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鼻息。阳光下,他的鬓边已有了华发——“你长白头发了!”我的语气居然温柔到了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地步。
他微微一愣,笑了笑:“人老了是这样的。你的手……” 他转移了话题,同时将我扶起来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此刻,左手传来的灼痛感依旧在,我抬起手来,发现原本攥得紧紧的左手竟然微微的张开了一些缝隙。然而,仅此而已。当我用右手妄图将其完全掰开的时候,发现根本就无法再令其动弹分毫了。这已经足够了——因为透过手指的缝隙,我发现了一个隐藏了二十二年的秘密。我的左手心里隐约有着一行小字……
未完待续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个小姐姐,她夜夜在码字,她喜欢讲故事,她时时刻刻希望与你能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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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才知道,我之所以漂泊就是因为你还没有关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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