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评《俄罗斯证人》

《俄罗斯证人》：20年大国沧桑的真实记录

【特别说明】：本篇书评是郑运新（笔名：“前尘如风”）与海口市作协副主席“木耶”共同撰写，于2011年刊载于海南省大型文学刊物《椰城》杂志月刊。

        题记：本篇书评是应某刊物约稿而特写。《俄罗斯证人》出版发行后，在出版业界和读者中引起强烈反响。目前该书已经正式在全国各地主要书店发行销售，上架分类为：“外国历史”。

        《环岛星球网》和《人民网》已先后开通了本书部分内容的连载专栏--阅读地址是：

         《人民网》的报道标题和地址是：《俄罗斯证人—目击历史漩涡20年》近日出版 http://book.people.com.cn/GB/69363/12451589.html

        《人民网》全书目录和部分内容的阅读标题和地址为：《俄罗斯证人—目击历史漩涡》精彩章节抢鲜http://book.people.com.cn/GB/69398/12452557.html

        《环岛星球网》的连载标题和地址是：《俄罗斯证人http://history.stnn.cc/book/hslz/ 

再评《俄罗斯证人》

        俄罗斯文学和历史一直是我的最爱，因而那个国家发生的一切，也一直都是我关注的对象。

        上世纪90年代初，苏联解体了，似乎就在一夜之间，如一栋庞大的建筑物轰然倒塌。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解读的文章和书籍很多，但大都是些理论式的注脚。解体后的俄罗斯又怎样饱经沧桑，多灾多难？很多文字也都只是一般的讲述和报道。但当我看到《俄罗斯证人》一书时，一页页，一篇篇，我一口气读下去，感到这真是一本极其真实生动直观睿智的书，作者通过深刻的观察，优美的笔触，敏锐的思辨，生动形象地记录和讲述了从1989-2009年这20年间，前苏联和苏联解体后的俄罗斯所发生的一切。红色帝国解体前的风雨飘摇，曲折动荡；解体后的俄罗斯的混乱黑暗，危机四伏，金融危机飓风，百姓的贫困生活，政治危机的灾难；这时闯荡俄罗斯的华人的坎坷艰难，和依然顽强的生存在其间的俄罗斯的文化瑰宝，以及中俄文化的交流等等，都在这本书里有细致深入动人的真实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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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按时间写作和编排，分为三卷：红色帝国的最后时光；叶利钦时代的暗淡记忆；新世纪的交错光影。全书共有小题目近100篇。 作者在书中全方位多角度深层次讲述了那个国家20年的巨变。书中所描述的无论是俄罗斯高层领导人，还是普通百姓，形象都极为生动感人，读后令人深思和难忘。比如有钱却孤独的女律师，天真可爱的小邻居马克西姆，因金融危机深受伤害的善良退休老太瓦莲季娜，自在无忧的小老头萨沙，喜欢中国文化的那些俄罗斯人，俄罗斯的80后一代，迷茫的“白乌鸦”柳芭，以及无耻的抢劫者，贪婪的警察，出卖色相的妓女，华人的艰辛……每一篇文章，每一个人物，都带着我们走进那个特殊的时代、国家和人民之中；我们会随着作者一起重新经历那段风云变幻、色彩斑斓的过往历史，去追溯那个民族最不平凡的20年。我认为，一个诞生托尔斯泰的地方，一定是中国众多的读者深感兴趣的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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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中收入了作者为环球时报写的文章5篇，其中有流传很广的《嫁人就嫁普京这样的人》和采访刘少奇长孙夫妇的文章。我读了不止一次，现在读来，依然感觉情趣昂然。

        《俄罗斯妓女：飞向世界各地的“夜蝴蝶”》一文，写出了俄罗斯在经济衰退的状态下，女人为挣钱而在世界各国卖淫的真实状况，她们也常常被骗，陷于悲惨的境地。这不仅是女性的悲哀，也是俄罗斯的悲哀。

        《十月革命节那天我去了红场》一文中详细描写了当时的真实境况：那是前苏联巨变的前夜---阅兵式上戈尔巴乔夫慷慨激昂的讲话，苏联军队步伐矫健雄伟整齐的队伍，气氛隆重而庄严，只是在人们的脸上，似乎有着某种不安。70年僵硬的体制和思想，被突如其来的改革打破了，在民主和公开的口号下，各种思潮纷纷涌现，人们的思想难免混乱，某种危机已经在烟幕中悄然蔓延。

        《我见到的莫斯科市长卢日科夫》北极光有幸近距离地见到了莫斯科市长卢日科夫。文中写道：“卢日科夫身材健壮，个头不高，身穿黑色皮夹克，带一顶鸭舌帽，表情是坦诚的，没有什么架子和官气。这是电视里经常见到的莫斯科市长的形象。客观地讲，莫斯科人非常拥戴他，因为他敢说，因为他为莫斯科人办过不少实事。”

        在《别斯兰悲歌》一文中，作者详述了2004年9月1日，开学的第一天，车臣武装分子袭击了北奥塞梯共和国别斯兰市的一所学校，挟持了一千多名人质。武装分子要求俄罗斯政府释放在6月的袭击中逮捕的数十名车臣武装人员，并将俄罗斯部队撤出车臣。全俄罗斯，全世界都被这一次的劫持人质事件所震惊。俄罗斯出动庞大的特种部队，在惊心动魄的三昼夜激战后，终于将绑匪全部击毙，解救出尚且活着的人质。但遗憾的是已有338名人质悲惨遇害，其中有186名是儿童。别斯兰惨案堪称俄罗斯恐怖事件中最大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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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后附有长文：《苏联解体纪实报告》，这是作者在1992年4月写成，也就是在超级大国苏联解体后仅仅几个月的时间里。而在那之前的一年半，作者还在一个名叫苏联的国家首都莫斯科留学。在苏联的留学，是作者看到的最后的苏联。回国后在中国社会科学院苏东研究所工作的一年半，作者的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过苏联和苏联的改革。这篇文章客观详尽真实地记录了超级大国苏联如何从改革走向消亡的全过程，为相关人士探讨这段历史提供了一手资料。

        50年代留学苏联，曾任中国社科院经济研究所副所长的陈瑞铭研究员认为：“1989-2009年，20年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是一瞬间！但作者这里记述的俄罗斯的20年，不仅跨越了世纪，跨越了千年，还跨越了时代！可以说这是一部融历史性、真实性、文学性、哲理性和趣味性为一炉的力作，每一个想了解上个世纪最重大的历史事变的人，都不妨读一读它。”

        他在序言中还说：“这是一本相当有深度和水平的书，一本反映俄罗斯这20年的别开生面的书，一本融真实性、历史性、文学性、哲理性与趣味性于一炉的难得多见的好书。没有对俄罗斯的深入观察和了解，没有在那里的长年生活和积累，没有深厚的历史和文化底蕴，没有人文关爱之心，以及深邃的思辨能力，很难写出这样一部力作。

        俄罗斯这20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前苏联解体，俄罗斯陷入空前经济危机，百姓生活凋敝，社会盗匪猖獗，加上车臣恐怖分子的活动，使这个一度称雄的世界大国，沦落为二流国家。90年代中后期，我作为高级顾问多次陪同代表团和公司前往莫斯科，目睹了一个民族的悲哀和痛苦，经历了苏联解体后最混乱的时期，作者对那一时期的记述，如此真切和生动，读者那些篇章，十几年前的那些往事历历再现在我的眼前。

        解体前夕的苏联究竟是什么样？解体后俄罗斯百姓的心态以及那个国家又发生了什么？俄罗斯人如何看待自己国家的变迁和历史？他们对中国的文化和改革又有些什么了解和看法？这个时期闯荡俄罗斯的华人境况如何？这些很深入很具体的情况，国内大部分人并不十分了解，作者这本书恰似一幅幅生动的画面，从多方面，多角度，多层次为我们展示了这一切。一个历经沧桑的国家，一个多灾多难却又有着顽强生命力的民族，他们仍在自己的道路上艰难痛苦的探索与跋涉。历史大变动中的各种人生，都在作者笔下栩栩如生地得到了反映。”

        一位旅俄华商读过电子版的文本后认为：“作者将特殊的历史时期中闯荡俄罗斯的华人的坎坷艰辛，做了真实生动地描述和剖析。对我们华人来说，那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和难忘的记忆，感谢作者用文字将它记录了下来。”

一位读者说，这部作品“字里行间，无不浸满历史风云，篇篇段段，无不折射时代变迁；每一件事，都再现了社会巨变下的真实；每一个人，都显示出人性的光辉或丑陋；作者开启了一扇让我们深入了解俄罗斯的窗口，准确地剖析了一个民族的内涵。”

        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中国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学会会长李静杰读后认为：“作者以女性的细致和深入，满怀人文关爱之心，深刻记述了在苏联解体的历史巨变下，一个民族的痛苦与思考，悲哀与顽强。文章栩栩如生，引人入胜，全方位展示了苏联解体和解体后的俄罗斯，是值得阅读的一本好书。”

        《俄罗斯证人》一书涉及到苏联解体，属于敏感题目，几经周折，经过严格审查，终于由南方日报出版社在今年7月正式出版发行了。这样一部凝结着历史变迁的厚重大作能得以出版，可喜可贺！

        说到《俄罗斯证人》一书，读者的目光一定会聚焦在前苏联这个超级大国是怎样解体的这个敏感的、至今仍争论不休的话题上，因为那个历史的巨变---突变---实在是不可思议和令人震惊，其中许多叵测的历史谜团与隐匿的混乱背景和扑朔迷离的事件真相，不是一些政治家、史学家一通争论方可辨明的，也不是什么人可以在短时间内调查了解清除的。须知，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历史中许多真实的史实和真相都是在半个世纪后才陆续解密出来的。

        一种很典型的说法指戈尔巴乔夫是苏联解体、苏共崩溃的罪魁祸首，认为是他有意要葬送苏联和苏共。其中客气一些的说法，是批评他在政治改革问题上作了错误决策，不应当实行政治“开放”。还有一种说法则认为，苏联只搞政治改革、不搞经济改革，所以必然失败。言外之意是，如果只搞经济改革，不搞政治改革，就不会发生那样的结局。这两种说法显然都过于简单化，忽略了导致苏联政治演变的诸多国内、国际因素，而且，也带有很明显的从各自立场出发的政治意涵。

         苏联解体、苏共垮台后，许多西方著名的苏联问题专家多次反思，坦率地承认，虽然他们十分了解苏联体制的根本弱点，但他们当中几乎没有人曾料到，一个昔日集权、强大的超级大国苏联，会在短短的几年内就彻底垮掉，而且事先似乎没有要垮台的任何征兆。

        只有一个人，即卡特任总统时的美国国务卿布热津斯基，二十年前曾经预言，苏联的制度可能拖不过二十世纪，但是他也无法解释，为什么这会发生在九十年代，而不是更早或下一世纪。令许多苏联问题专家感到惭愧的是，他们过去几十年悉心研究苏联所建立起来的种种理论，都只能说明为什么苏联会保持稳定，却无法解释为什么苏联维持不下去了。

         确实，戈尔巴乔夫是苏联“开放”和“改革”的主导者。那么，又是什么因素迫使戈尔巴乔夫推动“开放”和“改革”的呢？十年过去了，现在西方关于当年苏联解体原因的说法仍然莫衷一是。政治、历史、经济学、社会各个领域的学者，各有各的观察角度，其解释也各有千秋。事实上，苏联正式的政治演变起自戈尔巴乔夫推行的“开放”和“改革”政策，前者指的不是经济上的对外开放，而是国内政治上的“开放”，“改革”则是指经济改革。

        我觉得，认真通读《俄罗斯证人》，除了个其中数篇直接记录与描述前苏联解体的文章外，我们会从多个角度和若干细节上全方位地、更加公正地看待“苏联为何解体”这个在意识形态领域和政治上一直争论不休的问题。

          作者在《俄罗斯证人》的后记中写道：“总之，这本书可以说是我从1989-2009年这20年耳闻目睹亲历的心血之作。除了前苏联部分是当年记下的外，后来的很多文章也是当时写下的，因此带有最初的清晰和真实。这20年的俄罗斯，……，跌拓起伏，痛苦沉重，色彩斑斓，大历史的悲剧，小人物的命运，构成的历史画卷异常生动。那些大的历史事件世人皆知，我在书中只是作为背景概述，而俄罗斯普通百姓在大的历史变迁中的千姿百态，种种心态，不同的际遇，高贵的卑贱的，美好的丑陋的，善良的残忍的，以及华人的各种境况和遭遇，如万花筒般呈现在我眼前。这是全书的重点，是我真正想纪录下来的，也是我写此书的初衷和目的。我想将一个真实的苦难的顽强不息的民族，一个不断遭遇劫难却不甘屈服的国家的那段特殊的历史写下，让更多的人了解。”

        《俄罗斯证人》是一本超越史籍，超越文学的作品。我感到很难有当代俄罗斯史书和小说能与这本充满历史真实和趣味的出色作品抗衡。我相信，每个读过本书的人一定会时而眼含热泪，时而开怀大笑，而且，会有一种非一口气读完不可的强烈欲望。全书的内容色彩斑斓，跌宕起伏，笔触深刻，文字优美，从大事件到普通百姓，那些文字、那些记录、那些震撼、那些描述和深邃的思考都令人难忘。读过此书，一个如此真实、生动、多灾多难和具有生命力的俄罗斯便鲜活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作者简历

        郑建新（笔名西蒙），1986年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新闻系，获硕士学位。曾供职于人民日报社、中国社会科学院苏联东欧研究所（现为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所）。

　　1989-1990年在前苏联莫斯科留学。1992年-2006年在莫斯科主要从事翻译和文化交流等工作。2002年始，以《环球时报》驻莫斯科特约记者身份为该报供稿。后在俄罗斯远东某大学任教。

        至今已经完成并出版了一系列颇具影响力的关于俄罗斯的专著--《戈尔巴乔夫的命运》；《传奇叶利钦》；《多面普京》和优美的散文--旅俄笔记《俄罗斯森林》。

　　中国翻译家协会专家会员。译作：《达·芬奇传》，河南海燕出版社2005年出版。

旅俄作家，《俄罗斯证人》作者郑建新做客“人民网强国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