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图们重返G331，图们江伴随我们一路到珲春。
图们江在我国的长度510公里，却因波诡云谲的历史而出现罕见、奇特的界河格局：“从源
头到珲春市防川村，图们江为中朝界河；从防川村到入海口的最后15公里，图们江为俄朝界河
。”（详见《中国国家地理》2017年第4期）关于防川屈辱和复杂的历史，许多书刊有介绍和
研究。
珲春西南与朝鲜接壤、东北与俄罗斯接壤，防川的龙虎阁也即“一眼望三国”的地方。防川
成为中国独特的风景名胜区，所谓“鸡鸣闻三国，犬吠惊三疆，花开香四邻，笑语传三邦”，
满满的自豪和炫耀迎接好奇的游人。
天气晴好，日本海就在前方不远处。原本，中国的船只可以便捷地沿江达海，后来却是可望
不可即了。
龙虎阁上东观（左手），是俄罗斯的小镇包得哥尔那亚（哈桑）；西望（右首），为朝鲜的
豆满江市；而俄罗斯与朝鲜的两座城市之间，倒有一座铁路大桥相接。
防川景区核心景点“土字牌”暂不开放。现今中俄边境线的起点“土字牌”，是中俄边境线
上第一座界碑，不能到达有些遗憾！
边境纷争生成了中国的几个“第一”：除了“土字牌”，敬信镇叫“边陲第一镇”，其所辖
防川村则称“东方第一村”；位于中俄边界山岗上的边防哨所是“东方第一哨”；码头为“图
们江第一码头”；还有中国最窄领土“天下第一堤”……
“天下第一堤”说的是往防川的洋馆坪堤路，路宽8米，长888米，左侧铁丝网的另一边是俄
国；右侧图门江的对面是朝鲜。这条路是1983年中国用石头填江建造的出入防川之路。
路的逼仄，映射的是积贫积弱时代的屈辱。体味这屈辱的痛感，可以访问吴大澂雕像和张鼓
峰事件纪念馆。吴大澂为中国争回黑顶子和图们江出海权，张鼓峰事件中国又丧失了出海路径。
不过，这个国家级4A景区里的有些东西，至今未能参悟出用意，比如“东方第一村”广场上
的雕塑“喀秋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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