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第2期(总第2期)
编者按:相信很多人在小的时候,都曾有过美丽的文学梦,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梦是越来越模糊,还是越来越清晰?文学到底是人生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还是可有可无的精神消费品?如果爱文学,又应该怎么爱?如果喜欢写作,应该怎么写?看看这些作家、诗人们的文学观,会让你对文学有一个新的认识,能更好地理解文学在生活中的意义。
我理解的事实诗意中的事实是广义的,即万物活动或静止而产生的事件都可做为诗歌开采的矿脉,包括现实和梦境,包括历史发生过的和在幻想中发生的,只要它们真实可触,能弹窗出诗意就可纳入灵感搜索的海选区域。但这终选出的诗意是狭义的,即剔除掉伪抒情、滥情与乏味、故弄玄虚等所谓虚假诗意之外的真实诗意,事实表面虽然遍布皮肤和神经,但只有一个能让诗意翻卷出来的触点,如果找不到点子上,就只能挠些痒痒肉甚至只是盲目的指甲和厚底的靴子耳鬓厮磨。
解构恰恰是不刻意,当鸟在空中解构风的时候它刻意过吗,它只是想着飞行罢了,用翅膀劈开风只是它飞翔的副产品。而且,这些瞬间被划破又合拢的风和鸟擦肩而过后又汇入了广袤的天风,只不过在全部的风中又多出了一屡被鸟解开过的风,这风脱离了刚才的本体而独立存在,当然只有望风者才能看到。不论诗经、聊斋、水浒和当今林林总总的人间,都是朝我们扑面而来的风,解构或者组合出另一种它们,只是写诗的副产品,因为过程有趣。
诗歌和语言的关系,就是航行和轮船的关系,航行靠轮船得以实现,如果抽掉轮船,那航行就成了人的水上漂,更多的是水底沉,如果轮船太多太满,那么整个海面就成了甲板,航行就成了遛弯。因此,诗歌要找到与之相匹配的恰当吨位的的语言,并不是无足轻重的问题。当年胡适的白话诗运动,便是把诗从古典的雕花木船朝现代的小游轮上转移的一次尝试,然后白话成为诗歌语言的常识后,在白话中又分衍出书面语口语和介于两者之间的泛口语,即使在口语内部也分成了前口语和后口语,这几种类别的语言没有问题,它们的存在也并不都是为诗歌这一项艺术形式而服务的,但是具体到当代中国,找到更适合表现当代生活质感的语言显得非常有必要,每个诗人大可从自己的创作方式出发,登上自己习惯的甲板,可是反过头来,历史也会到他们中间寻找骑手和船员,一个时代的美学标准会青睐最适合这个时代的语言。我个人认为目前口语是当代诗歌最适合的语言。我也注意到很多擅长书面语创作的诗人的诗歌语言也有微调,也开始口语化,可能若干年以后回望这段历史,口语也会成为常识,这是诗歌发展进程中的历史选择,也是通过众多当代诗人的创作实践成熟固定并不断丰富起来的。诗人与诗的关系密不可分,人诗合一是诗人的心与诗合一,诗是心的外化形式,功夫在诗外不仅仅是知识经验和游历的增进,也在于在喧哗的人世间守住诗心,用一颗敏感如初的心去触碰万物,并将其纳入诗中。
1
写作和生活是一样的,是认真的,没有一点马虎,写上树的小蚂蚁和凶恶的黑狼都严谨得知道他们的习性,嗨,你们好,会打声招呼,它们都很配合。
2
诗,文学就是阳光洒满大地,激动的情绪动荡不已,即使把我关在屋子里,我都能造出许多会笑的字和他们聊天。
3
虚幻、悲观、孤独、痛苦,哪一样不是诗歌的情绪,生命的表达,但它还有一群欢喜的情绪,信仰、浪漫、热爱、灿烂、奔腾,勇往直前。
4
都知道时光留不住,但我用诗歌与文字留住它的呼吸,它透气的清新一直都在。许多生命被装在盒子里,但他们并不知道被装的理由,诗将我解救了,至少解救了灵魂。
5
坚持写作是我的习惯,像每天找一件好看的衣服一样,找一句好看的话把它藏起来。每天比一比,看看哪个最好,是不是越来越好。
所有书法作品均为刘希龙原创。
策 划:田英智
责任编辑:木 木
书 法:刘希龙
美术编辑:唐 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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