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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尔赫斯的爱恋①


读书笔记。


又开始看起《博尔赫斯大传》了。这个朋友圈发得真是符合我跟瞅瞅分开的缘由。

有谁一开始就懂得爱情呢?

这是上一张图片之前那页的前一页。这里,我主要想说的是博尔赫斯的生活。

很多时候,包括现在,我都是带着镣铐行动,哪来得轻松?高中,工作都是压力重重。而大学那阵子,似乎也是这样无聊地生活只是为了可以解闷——玩游戏。请问,那四年过得怎样?

学得不够多,见识不够广。哲学和文学思维才刚开窍。

坚持阅读的爱好,和创作的追求。不管能否成为大作家,都将他们当成自己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不用多有出息,生活得更愉快,不浑浑噩噩就好。


她们的之间的情意已经到了很浓的境地,却还是不可期待?

为什么没有他们爱情的结局,忽略了是什么意思,畸形的爱情不值得记述吗?中国古代很多文人墨客是娶妓女回去做妾的。

那么要怎么样才能达到他们所谓的真正爱情?


博尔赫斯家是贵族,至少是家境较好的人家。喜爱一个家境不好的女孩子,16岁。一位安静温柔的姑娘。

真的是爱情——这么快就对婚姻充满了期待。

确实是,没有爱情很难有诗歌。所以,歌德一辈子都得在恋爱。济慈,拜伦……爱情使人多愁善感,当然身世浮沉也会使人感情勃发,如中国古代的诗人。否则,只能思辨,发展哲学。

另外,他们真的很有理想,自己出资办杂志。

爱情可以改变很多,没有欢愉的爱情,一个人往往过于压抑,或许会变得偏执。要想健康地成长,就得恋爱。

哦!瞅瞅曾令我重生。而我却不懂珍惜她。

这疑问问得好,既然爱着却舍得失去?因为,他存在着幻想,觉得不会因此而失去她的。我也是一样,存在着侥幸心理,以为不会失去,或是以为失去了还可以得到更好的。谁又知道以后会怎样呢?或许,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的遗憾。

那时候正跟瞅瞅痛心分手,看到他们“无奈”的分手很有共鸣。想不到,他的再次到欧洲,竟然是随意就跟以前的风骚女好上了。

原本她转移目标到另外一个人身上了,现在却又反身扑过来。真的是狗血啊!不要再跟我说爱情的纯洁和伟大!

第二次欧洲之行,我就知道要么博尔赫斯跟其他人好上了,要么是康塞普西昂移情别恋。谁知道明天会怎样?


差不多一年,博尔赫斯回来了,竟然又再续恋情。我以为他们吹了,原来博尔赫斯像大部分男人那样,可以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女人而毫无愧疚。

就像追电视剧那般,明知道他们的爱情没有结果,想不到也有一些儿曲折。主要是立传者写成这样的,在上一节中,似乎暗示着他们感情要吹了。想不到还要迂回一下。


狠下心结婚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所以现在大多数人是“奉子结婚”。

其实,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他们足够深爱吗?如果是,他就会克服重重困难,坚持到底,就如他对文学的追求。


这时候,博尔赫斯开始阅读《尤利西斯》,开始向乔伊斯学习。乔伊斯是跟一个没有什么文化束缚的爱尔兰女人结合生活的,而他移情别恋,爱慕着一位混血儿才女。

这是两种不同的人生,乔伊斯来得很彻底,一种几乎完全不同于他人的原始力量勃然而出。我们不正是对自己缺乏的更加爱慕吗?乔伊斯不喜欢哪位女人给他带来浑身是板的文化,他欣赏一种原始的生命力。

博尔赫斯跟这个诺拉是志同道合的,跟乔伊斯没有一处相同的地方。




我忍不住簌笑博尔赫斯,大概是我对于她抛弃康塞普西昂的做法过于反感。这时候,博尔赫斯26岁左右,这也是一次比较成熟的恋爱了,有了三四年的感情。

其实,一起久了就会腻,所以很多恋情都容易半途而废。当然,我们的恋情也不是说非得要有一个结果。我看不起博尔赫斯的地方在于,他竟然企图通过依靠一个女人来给自己伟大的力量。所以,个人觉得他很难跟乔伊斯比肩。

当然了,他只是想跟乔伊斯学习而已。博尔赫斯是比较软弱的一个人,从他无能抵抗家人的深深束缚就可以看出。


诺拉写下关于他们爱情的发展程度。这一刻,他们相爱了。

这是跟这位红发女郎爱情的结晶,影响到他的文学信念的形成。


文人的爱情不值得仿效。但,这或许是最实在的,对自己有用,可以带给自己很多的益处,心底就自然选择了她。不仅仅为了性欲和传宗接代。

诺拉给博尔赫斯带来了灵感和力量,而他给她带来了什么呢?博尔赫斯在她的身边带着淡淡的微笑,“一副很满足很放松的老板样子”——这到底对于一个小女生有多大的魅力?显然,小女生更喜欢那些有男子气概和魅力的男人。

而吉龙铎家世更显赫,财富自古以来都是能力的证明,也会带来让人着迷的权力。而诺拉是一位“诗人”,用激情思考的人。似乎毫无顾忌地搞到一起了。文学都是拿来供后人瞻仰的,迷住你眼神的是金钱,比如豪车豪宅——表面上你是被男子气概和魅力俘虏,实际上男子气概和魅力往往是由金钱支撑起来的。


博尔赫斯似乎觉得这是一个好的机会重新得到诺拉,然而被拒绝的诺拉却怒而证明自己的魅力——我就是要拒绝你,并且作出决绝的公开态势——写书评公开藐视自己三年来的导师的“诗学秩序”,难道是为了向吉龙铎显示自己的高贵和爱意?

我不会做这种事情,我是一个高傲的家伙,也因此放弃许多情缘。我是不能忍受自己被他人比下去的感觉的。


博尔赫斯爱诺拉真够深的,还可以忍受!难道是天真地觉得这是一个他们爱情的考验而委曲求全?都这样了,就算是相爱也难以补回裂缝的了。

竟然是仰慕和敬仰,觉得她很单纯很高贵。爱情让他自欺欺人了起来。

被抛弃的人,死死不肯放手真是可怜。这就是爱得深吗?

终于等回来了,却是遭到拒绝。或许女诗人这个时候也还没从失恋中缓过来,或许她是醒悟自己真的不爱他。而博尔赫斯像大多数单纯的小男生那样懦弱,企图通过女神来打破自己目前的困境。他傻傻地以为,忠诚可以挽回一个女神——我们所有傻过的挫男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诗意已经结束。经历了多愁善感的爱情,开始变得坚强。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学乔伊斯而成功的,毕竟不是同一类人。

1929年初痛苦着,到了年中又认识了一个新的女友。感情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但是只要双方有那么一点儿意思,两个人就可以走到一起来。失恋中的博尔赫斯也是来者不拒的,诺拉的姐姐海蒂“尽管很亲切,很同情我,对我却没有什么兴趣”。而这个女人给予积极的回应,那么就可以开始了。然而,可以开始,却未必可以长久。当然,我们并非一定要有结果才去开始。

博尔赫斯不明白,一个女人在选择一个男人是注重的是什么?博尔赫斯将文学当成是最崇高的使命,将所有的心血耗费在文学上,然后也就觉得自己跟着高贵起来。而一个女人,包括诺拉·朗厄,都是更注重实在的东西,外在的魅力和生活在一起的乐趣(至少有所期待)。而博尔赫斯看起来很普通,从普通人的眼光看去——青史留名没有什么用,再说了他那时候也不见得会成就很高。

但是,四十年后,那个女人都有六十多岁了,而博尔赫斯也有七十岁了。还有什么其他的爱情盼头?凑合着过日子?


博尔赫斯当初爱得深沉,如今终于算是走出来了。他必须得显示出自己的友好,不能让自己显得小气,这或许算是向对方表明“我已经好啦。不再爱你。”

但是,接着,他们之间似乎又有了重新开始的可能性。尝试性的关系抱有乐观的态度。到了第二年,他的希望永远地破碎了——奥利维里奥·吉龙铎回到布宜诺斯艾利斯,且打算永久住下来。


我都已经不耐烦了。早就应该完全忘记和忽略她,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了。当然,不能忘却她也是由于在同一个文学界总会有交集和他的单纯。

终于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吧。


希望通过一个女人拯救自己是愚蠢的,将幸福寄托在别人身上能有什么可靠可言?但是,他或许是企图通过这一段恋情来拯救上一段恋情的失败吧。

如果这就是没能获取爱情原因,那么这是很伤自尊的原因。或许是心理阴影吧?如何拯救?跟第一个正式女友康塞普西昂一起的时候,没有尝试去改善吗?又跟诺拉一起那么久,难道也没有一点作用?不仅仅是心理问题吗?

诺拉终于结婚了,自己的“比阿特丽斯”嫁给了吉龙铎,而海蒂,“新比阿特丽斯”有着人家的男朋友。但是,我相信,这是他走出爱情的困扰的前奏,感恩起她们曾经带给自己的幸福来。虽说,把幸福寄托在爱情身上是很难长久的,但是因此带来的痛苦也同样激发了他的创造力。

或许很多人觉得这种爱情并不高贵,像我开始的时候那样觉得,他只不过像大多数男人那样找一个替代人来填补空缺而已。但是,对于博尔赫斯来说,此时的他虽然不见得可以找各式各样的女人,但是还是可以找到一些比较踏实过日子的女人吧。毕竟他已经写出《小径分岔的花园》,这时的影响力是极大的。

在现实苦恼压抑之下,将就着过日子吧。在痛苦的失恋中企图追求另外一个女人似乎也是人之常情,以便尽快摆脱当前的痛苦。但是,哪有那么容易,接着无恋而终吧。而后才知道,最可靠的途径还是自己找到有意义的事情来做,而女人是女人——与你无关。

毕竟,爱情和婚姻不是生活的全部。有爱的人或许会更幸福,没有爱的人也要努力去幸福。


                                                                                                                【2016年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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