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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明朝离奇事件记录,兵荒马乱中有什么自保的奇法秘术

元末明初的时候,中原大地上烽烟四起,战乱不断,致使许许多多的百姓纷纷离家逃难。后来明太祖朱元璋登上帝位,建立明朝,天下这才慢慢安定下来,百姓终于迎来了安定的生活。

有个泾阳商人叫李元奎,因为战乱被困在浙江沿海一带许久,好不容易等到中原安定战乱平息了,他立即决定带上仆人往老家赶去。

一路上不断地传来一阵一阵鸿雁的哀鸣声,伴着一批又一批返乡的流民,一张张面黄肌瘦,双眼茫然的乡民,刺痛着他的眼睛,看着路边横七竖八摆满了冰冷的尸体,李元奎不禁悲从中来,这该死的战乱!

烽烟

西边一轮如血的残阳挂在天际,冷看着奔走在邯郸官道上的行人。

李元奎在夜幕降临之前,终于在邯郸城里找到了一家可以住宿的客栈。在与店主简单的交流后,他发现这家客栈的主人与自己竟是同乡。在战乱中听见亲切的乡音,让两人不由自主地亲近了许多。店主人热情地邀请他多住些日子,李元奎不好意思拒绝,便答应下来。

第二天早上,李元奎在店里简单地吃过东西后,看见街上行人慢慢多了起来。从不远处传来阵阵吆喝叫卖声,连日来低迷的心情瞬间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带上小书童到街上逛了起来。

俩人刚刚转过街角,就看见前方有人边跑边大声地嚷嚷着:“脏东西又来了,熏死个人,大伙快躲起来!”两人还没弄清楚是什么情况,就和迎面跑来的人撞了个满怀。来人也顾不上分辩,只抬头粗略地看了李元奎一眼,就着急地说道:“你怎么还往前走?没看到大家躲都来不及嘛,你还往上凑?”

李元奎一把抓住扭头想要继续往前跑的人,一脸茫然地问道:“什么脏东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人用劲摆脱他的手,一边跑一边说道:“你自己看吧,懒得理你。”小书童生气地大声说道:“问你,你又不说,什么人嘛,一点儿礼貌都没有。”

怪人

话音刚落,就看见从前方慢慢悠悠地走来一个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能够看出原本颜色的完整布料来,满身污泥遍布,头上顶着鸡窝一样乱蓬蓬的头发,发梢上还挂着一坨一坨的泥巴,他(她)伸出一双黝黑的手,不断地向躲避不及的人讨要吃的东西。一张嘴,立刻窜出一股腐臭的气息来,所过之处,臭气熏天,街上的人别说给他(她)吃的了,远远地看见就赶紧捏住鼻子躲起来,嘴里大声喊:“脏东西,别靠近我!”

小书童看着越来越近的脏东西,恶心地躲在主人的身后,不敢出声。李元奎也被眼前看到的情景,惊得呆愣住了。原本想要带着书童往后躲一下,可是心底最深处似乎有个声音在说:“别躲,别躲。”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怎么挪也挪不动半步,他只得站在原地,屏住呼吸,强迫自己忍受这脏东西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当这脏东西与李元奎擦肩而过的瞬间,他惊讶地睁大了双眼,这'脏东西’竟然是位女子!他仔细的看过去,这才发现女子脸上虽然满是污泥,在如稻草一般的头发掩藏下,有一双灼然如秋水的剪眸,低眉敛恨;细细的腰肢在她悠然前行的脚步下,像春风拂过柳枝,妖娆多姿,虽然满身污秽,竟然也掩不住本身的芳华。

李元奎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看着纷纷躲避的人们,自言自语地说道:“这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啊!怎么会满身污秽?是受了刺激?还是失了心神?看着也不像是得了失心疯的人啊?”心底有个声音在急促地,一遍又一遍地说道:“快跟上,快跟上看看去。”

于是,李元奎也不避讳,悄悄地跟在女子的身后向前走去。转过一个又一个街角,只见女子走到一处偏僻的人家门前轻轻地叩门。刚才还紧紧关闭的木门,吱呀一声从里打开,从里面闪身出来一位身穿蓝色衣服的妇人,把手里捧着的竹篮,交给女子说道:“是银筝来了啊!”

女子连忙双手接过竹篮,弯腰行礼谢过后,又挎着竹篮上别家讨要吃食,等到竹篮里的吃食差不多够一个人的量后,便转身往回走,也不再乞讨了。

繁华!

李元奎蹑手蹑脚地跟在女子的身后,看着她走进一处荒废许久的宅子里,他守在门口半天,也没看见女子走出来,四下里查看一番,在墙角处留下记号,转身回到了客栈里。

街上走丢的小书童早已回到客栈,此时正惊慌着急地在大堂里走来走去,客栈主人也派人到街上去寻找李元奎。大家正在急不可耐的时候,李元奎却不慌不忙地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正在绕圈的小书童,出声喊道:“你在干什么?”

小书童连忙上前紧紧抓住主人的胳膊说道:“主人,您到哪里去了?我都快急死了,这兵荒马乱的。”他伸手摸摸书童的脑袋:“没事,这不是回来了嘛!”谢过客栈主人后,李元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听着小书童唠唠叨叨的埋怨和担心,他又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所谓的'脏东西’来。

好不容易等到小书童上床躺下,时不时地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李元奎看着外面漆黑的一片,索性穿上衣服,悄悄地又走到白天的荒宅,借着黑夜,扒拉着破败的门窗往里偷看。

小镇

从破败的墙壁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一阵吟诵的声音,他将耳朵靠近窗口仔细地倾听,一阵婉转悠扬,似水如歌,清澈动听的声音,轻柔地飘了出来:“黄巾满地翠娥羞,愧向风流作楚囚。吞碳不缘仇为雪,文身只为美堪忧。敢辞泥滓十分涴,略避纶竿一旦钩。幸遇安澜还净俗,阿谁刮目到沧州。”

一声长长地叹息落下,只听墙里的声音又道:“故乡咫尺似天涯,遗臭流芳念不差。玉骨纵甘埋粪壤,翠眉宁忍映荒沙。石中自韫无瑕璧,树底谁怜薄命花。试向灯前欣把臂,守宫依旧色如霞。”又是阵叹息幽幽地传来。

李元奎本身对于诗书就非常喜欢,没想在这乱世荒宅竟然能聆听这清韵,心里不禁雀跃起来,大声地说道:“没想到在这偏僻的地方,竟然能听到如此美妙的诗,真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只是不知可不可以一睹佳人的风姿?”

女子听到从外面传来欣喜的声音,偷偷从窗户往外看去,原来是白天跟随自己的男子,心里刚刚升起的不安,瞬间就消失不见了,轻声说道:“先生果然是真君子,不被世俗的眼光所蒙蔽,居然看透妾身污浊之外。只是如今夜色已深,又是偏僻荒废的地方,素来男女授受不亲,不敢现身与先生在此相见,还请先生不要责怪。”

美女!

李元奎笑着说道:“姑娘白天衣不蔽体都不在乎,此刻怎么突然忸怩起来了?”

女子听完也不生气说道:“白天衣不蔽体,街上的百姓只当我是疯子,并不拿我当正常人看待,而我自己也并没有将自己当作女子,并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如何来看待。可是如今,先生明白妾身是女子之身,妾身怎么可以再与先生坦然相见?这于礼也不合啊。”

李元奎嬉笑着问:“难道就这样终身不见吗?”女子回答说:“妾身一直盼望着有一天,能有人慧眼识得明珠,既然遇见怎么能忍心拒绝不见呢!”顿了顿又说道:“其实先生白天尾随在妾身身后,就已经明白先生已经看穿,所以刚才才会吟诵诗句,以此来表明心志,先生不嫌妾身满身污秽,我愿常伴先生身边,只是不知先生可愿意收留?”

“愿意,当然愿意,这本来就是我的心愿。”李元奎高兴地说道。于是,两人隔墙又叮嘱一遍,这才转身独自回到客栈里睡下。

东方微白的天空,正慢慢地升起一轮红日,闪闪的金光温柔地抚摸着斑驳的大地。街上的行人也慢慢地多了起来,各种吆喝叫卖的声音此起彼伏。李元奎早早就起来梳洗完毕,趁着小书童还在梦中,留下书信一封,就赶紧上街从一家裁缝铺里,置办齐一身女装衣服,赶到昨夜约好的地方!

四下里张望,却并没看到女子的身影,心里正有些疑惑。从旁边一处灌木丛里,传来女子温柔似水的声音:“郎君来了?妾身还担心你一去不回呢,看来是我多虑了。”话音刚落,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灌木丛后传了出来。

绰约

李元奎连忙转身看去,女子依然是满身污泥,衣不蔽体,只是不再有腐臭的味道传来,一双带笑的杏眼,正悠幽的看着自己。心里一阵欢喜传来,李元奎赶紧取出早上新买的衣服让她穿上。

女子笑着说道:“现在还不能穿,这身上的泥垢已经跟随多年,今日已然遇见郎君,应当洗涤干净,还我本来面目,前边不远处有条小溪,妾身去清洗干净再与你相见,请郎君等候片刻。”李元奎点头答应,伸手握住女子满是污泥的手,一同向着小溪走去。

她低头看着紧紧握住自己满是污泥的手,心里涌起一阵感动,明白李元奎对自己并没有一丝嫌弃,于是还没等他开口询问便开口对他讲起自己的身世来。

女子说道:“我叫银筝,是邻县人,虽然算不上大户人家,但是自小也是衣食无忧地长大。两年前刚刚及笄的时候,遇到一伙流寇闯进村子,又听说流寇贼人贪慕美色,但凡遇见有几分姿色的女子,便上门强抢。父母担心我遭人侮辱,夜夜叹息,睡不安稳,父亲原本打算亲手结果了我的性命,以防不测。母亲不忍,只得长跪在父亲身前,苦苦哀求。

百战

看着双亲一夜暴增的白发,跪在父亲跟前说道:'贼人贪的是美色,只要我毁了这张脸,让人近不得身,必然就能躲过毒手。’父亲终究还是不忍结果我的性命,只得悄悄地寻找方法。偷偷备下许多狗粪之类的脏东西,在贼人闯进家门之前,先用烧过的木炭涂满全身,又用狗粪之类的脏东西抹匀,这才扶着父母从屋子里逃奔出去。

虽然外面到处都是乱军,逃跑的百姓,这些人远远地就问道一股熏天的臭气,又看见我披头散发疯癫地一路狂奔,大家纷纷躲避,生怕我身上的脏东西弄到身上,因此才逃过这一劫。后来,我们一家躲在一间四处透风的茅屋了,父亲也在逃亡的路上染上瘟疫,没几天就丢下我和母亲撒手西归了。

母亲整日整日啼哭不已,有一天早上醒来,她的双眼一片漆黑,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我为了让母亲活下来,装疯卖傻跑到流寇营地去乞讨吃食,那些贼人见我疯癫,有浑身熏臭,时不时地会给一口吃的。有时候还没等我靠近,他们就将吃的东西扔给我,就这样,半年后这些贼人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饮酒

原本以为,没了贼人流寇,我终于可以带着母亲回到家乡,可是刚刚走到这邯郸城,母亲不愿意拖累我,竟然一段麻绳了结了自己,留下我独自一人苟活。从此以后,我更加不敢露出自己的真容,就这样背负着一身熏臭活到现在,多谢郎君不曾嫌弃妾身。”

李元奎静静地听完银筝的一番话,心里的怜惜更重,握着她的双手安慰道:“是我运气好,老天爷让我遇见你,以后会好起来,别担心。你常年衣不蔽体日,夏日还好,可是寒冬又怎么忍受?想想就觉得心痛。”

银筝轻声说道:“这是有原因的,小时候遇见一老尼,曾经教给我一秘术,每天喝下冷水半升,运气三个时辰,就算是寒冬腊月,酷暑难熬的日子也丝毫不用担心,哪怕赤脚走在风雪里,也不会感觉到一丝寒冷。”

此时已临近深秋,银筝衣不蔽体,并没有一丝冷的样子。李元奎用手轻轻抚摸她裸露的胳膊,果然温润如春。两人边走边聊,很快溪水就在眼前展现。银筝笑着说:“丑态即将展现,实在是有些羞涩,还请郎君避开一些。”

李元奎也笑着说:“不用我退避三舍吧,我转过身,保证不偷看好不好?”银筝没有办法,只得趁着他转身的功夫,飞快地跑进溪水里,将身子埋进冰冷的溪水里。听着身后溪水哗哗的声音传来,李元奎的心里泛起温柔的涟漪来,一抹思绪随着水花的声音,飘向了远方。

欣赏

也不知等了多久,直到一双温柔细腻的双手遮住李元奎的双眼,鼻尖充斥着女子淡淡的体香,让他那颗本就躁动的心,再一次地欢呼雀跃起来。

当他握住她的柔荑,入眼的是一张洁白莹润的俏脸,一双含情脉脉的杏眼,此刻正温柔的看着自己,朱唇亲启,一股如兰的幽香迎面扑来,李元奎不禁欢呼一声,将银筝紧紧地拥进怀里,心底升起一股燥热,恨不得此刻就与银筝成就好事。

银筝羞红着一张粉脸,从他怀里退开两步,说道:“我还等着郎君亲手替我揭开盖头呢,就算是死,也得是完整之人,否则,怎么对得起这些年疯癫的付出呢。”李元奎只得按下心里的欲望,替银筝整理好衣服,一起启程往家赶去。

一路风餐露宿,终于赶到老家。曾经热闹的大家庭,因为战乱连连,如今只剩下年迈的老母亲和那个忠心耿耿的老仆了,发妻也在战乱期间不知所踪。简单的歇息之后,李家里里外外焕然一新,火红的喜字,贴满了门窗,昏黄的灯烛光下,李元奎颤抖着双手揭开了绣着一只展翅飞翔的红盖头,露出了满面娇羞的银筝。

从此,两人相敬如宾,恩恩爱爱,日子也慢慢地富裕起来。

本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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