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海水的蒸发,只留下盐一样,那些短小的诗歌传达这甚为深远的含义,而最棒的摄影也如此。
神秘和真相
好的艺术必需神秘性和真实性兼备。摄影非常真实,同时它还有更强大的力量,足以表达某种微妙的感觉。一些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时无法定义的,阐明他们的尝试往往徒劳无益。最好的摄影作品的意义总是最难以捉摸的。当然,我们能将很多东西理论化,比如构图、颜色原理和被摄对象的内容等,但这些还远远不够。因为最好的摄影能让我们陷入思考并有所感悟,它们摄人心魄使人着迷,只有那些难以忘怀和无法解释的作品才能令人津津乐道。正如安塞尔亚当斯所说:“一个好的摄影作品能充分表达一个人的感受。”
用最少表达更多
摄影的字面意思就是“用光影进行写作。”所以最出色的摄影师,就像最出色的作家一样,绝不滥用自己的技艺。海明威说过:“把整个故事都写出来,去掉那些华词美句,再看看这个故事是否还成形。”海明威简短的语句和报道式的风格,总能留有部分未尽的空间。他让读者们参与,这才是伟大艺术家的做法。他邀你而入,问你问题,并乞求一个回应。
发现
发现是令人兴奋地,这也是为什么礼物再小,我们也要将它包裹起来。最重要的是在不知里面为何物的时候撕开包装纸的心情。优秀艺术家的作品不会只是隐藏这么简单。他们创造出一种探险的感觉。伟大的诗歌和摄影作品的诀窍,就是点到为止。让欣赏者自己去决策。
弥补心灵的缺失
诗歌能重新燃起你的想象力。燃亮的火星,推动着一切前行。有了诗歌,冰冻的双手会暖和,如热茶将暖意带遍全身。诗歌能有这样的效果,是因为它会驱使你用想象力去弥补心灵的缺失。摄影也有异曲同工之妙。你能通过多种方式,来点燃想象力。你应该带着这样的想法,去思考一幅摄影作品的构图和内容。一个直接的办法就是,尝试提出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以这种方法来创造照片的内容。当你在拍摄的时候要问问自己:“是谁?我在看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这个人看起来如此悲伤?这条路通往哪里、那怎么可能呢?”
毫不费力
一些好的艺术家,会用一种澄净而优雅的方式来表达他们的作品,仿佛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完成任务。如果作品使某人看上去花了过多的努力去完成,作品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无论光线多好,构图多完美,被摄体多吸引人,但图像看起来或有刻意谋划的痕迹,或有不自然的味道,或有伪造的嫌疑。因此,作品的价值也就不复存在了。
释放内在的情感
当你骑着脚踏车沿着徒坡快速而下,就会感受到迎面拂过脸庞的风;当你咯吱做响走过雪地,就会感受到照在后背的冬日暖阳。这样的感觉证明了鲜活生命的存在。生命的复杂性很容易让人不知所措,从而麻痹我们的感官,但随着一首诗或一幅诗意的图画的出现,就会重新唤醒我们的感官。最好的照片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它带来的或许不是阳光而是痛楚,但即使是痛楚,也是一份礼物。许多伟大的诗人和摄影师都欢拥快乐,也包容痛楚。他们知道如果要和被摄对象有交流,就不能躲在镜头或言语背后做一个疏远的旁观者。最好的诗歌和摄影的意义就在于此,它们让我们的麻木感消退,让我们为之一振,也将内心的情感释放出来。如W.S.斯温写到:“你的离去穿透了我的心,就像织线穿过了针。我所做的一切只是照着颜色逐针缝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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