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每天都处于文字和表达融汇输出的状态,本是因为对文的喜好,对字的钟情,然名来利往,终如众多急躁的都市人一般,加上了紧迫与速度的枷锁,加上了实用性与转转化率的桎梏,往事再回首,初衷已转向。
唯庆之事,便是读书的习惯依旧坚守。就像法国启蒙思想家说过的“喜欢读书,就等于把生活中寂寞的辰光换成巨大享受时刻。”所以,在极度消耗之后,即便随手打开一本床头漫画,亦又有了片刻与书为舞的纯粹欢喜。
关于读书,虽说凡书皆可,随处皆可,然若有一隅己之所好之处,何不乐哉。明代陈继儒《小窗幽记》载:一间屋,六尺地,虽没庄严,却也精致;蒲作团,衣作被,日里可坐,夜间可睡;灯一盏,香一炷,石磬数声,木鱼几击;龛常关,门常闭,好人放来,恶人回避;发不除,荤不忌,道人心肠,儒者服制;不贪名,不图利,了清静缘,作解脱计。
随着文字,我们似乎看到了小屋之内,灯火微微,蒲团之上,一人静坐,香烟一缕,书翻过半,时光静好。所以,古代文人对自己读书的场所有着执着的坚守,无论贫富,皆会为自己准备一间书房。空间无须大,容身即可;器物不求精,悦已就行。我想这就是读书人心中的一种边界,因为与这世道相处,必然有所背离,然有一间小屋,书墨陈列,这变成了保留边界的最后之地。出则是征途,入便是归途。
“我未来的书房,见信好!”这是大才子冯唐给自己未来书房写信的开篇。年过四旬,整理过往,他觉得最应该有的就是属于自己的书房。
于是他写了一封信给自己未来的书房,更是将自己对未来书房的样子,以文字的形式清晰呈现。首先“书房要有个名儿”,他列了好几个,当还没定下来,当然“书房要有点古董,养眼,养手,养心”,最重要的是“书房要有书,很多、很多书。所有空的墙上都安书架,所有书架都放上书。”
书房的布置是主人喜好与性格的物像化,一桌一椅,一花一木,皆有心。尤其是这承载书籍的柜子,更是不可忽略。
花木然®至简书柜,以赞比亚小叶紫檀为材质,做三层简约式书柜,意为“大道至简,返璞归源”。纯原木为材,不雕以花纹,朴素精雅,尽量保持它最本真的样子,只愿岁月与书香,袭袭沁入,慢慢滋养。
整个书架皆采用中国最为传统的榫卯结构而成,一卯一榫之间,一转一折之际,凝聚古匠人精心巧构之智慧。整体似中规中矩,唯分层的侧栏沿线以高低起伏的曲度去做线条的延续之美,曲直间镂空透视,包含了技艺之美、艺术之美以及视觉之美。
中联两扇抽屉,形制素雅,光素和华纹相生,三扇抽屉镶以铜黄扣,与褐红交映,沉而不闷,极简设计中透露禅意之美,为美观、实用兼具的收纳佳器。
书柜”亦作' 书匮 ',所谓匮,《说文》:“匮,匣也。”祈愿有一匣也,纳我喜之书,收我好之物,安我游离之心。
似冯唐在写给“未来书房”的信尾中提到的“我会按照上面的标准,用散碎时间把你收拾出来,然后没事儿就泡在你里面,不知斗转星移、春去秋来、老之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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