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书,会激活你内在不同的侧面。杜牧有诗就说:“经书括根本,史书阅兴亡。”同样是文学书,也有气质的差别。杜牧还说,“李杜泛浩浩,韩柳摩苍苍。”常读某一种,内在某一侧面会被打开,进而滋长。
不同精神气质的人,会喜欢不同的书。喜读经的人和喜读史的人,气质精神主导方面可能大相径庭:或着眼于德行修养,或更侧重致用和经世。即使读同类书,内在精神气质不同之人,激活内心的侧面也不同。比如同样是读史,傅山在《咏史感兴杂诗》中说:“青灯照书史,恻然动吾仁。”史书给他打开的是“仁”,发现的是恒常和坚守,而更多的人则学到的可能是权变、应时。
陈与义《题简斋》说:“我窗三尺余,可以阅晦明。”人性之幽暗与灿烂,书中可以呈现,而根本的还是需要内心之打开,方可照彻“晦明”,由晦而明,通体透亮。读书,让我们的内在生命打开。内在生命被唤醒,具有了自觉,才能保持对美的敏感,对善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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