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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王勃《益州夫子庙碑》译注八

 

 

 [161]逸才:出众的才能。《汉纪.宣帝纪四》:“益州刺史因奏王褒有逸才,能为文。”

[162]虚舟独泛:独自乘坐任其漂流的船。“无能者无所求,饱食而遨游,泛若不系之舟,虚而遨游者也。”(《庄子.列御寇》)   直辔pèi 配)高驱:径直长驱。辔,本指马的缰绳,借指马。《南史.王僧祐传》:“扬眉阔步,直辔高驱。”   阃阈kǔn yù 捆玉):门户。南朝..刘孝标《广绝交论》:“蹈其阃阈,若升阙里之堂。”后句当指初唐四杰反对上官体、变革文风。

[163]质文:谓人具有文德,即礼乐教化。《国语.周语下》:“文王质文,故天祚之以天下。”   pǐ 痞)泰:盛衰、顺逆。否、泰本为《周易》的两个卦名。泰,天地交、万物通,反之谓否。无名氏《古诗为焦仲卿妻作并序》:“否泰如天地,足以荣汝身。” 

去就:作为、举止行动。《鹖冠子.道端》:“受官任治,观其去就,足以知智。”   生人:可指活人、众人等,此指有人、有史以来。《后汉书.西南夷传.哀牢夷》:“绝域荒外,山川阻深,生人以来,未尝交通中国。”   未有如夫子者:没有孔子这样的人。《孟子.公孙丑上》:“自有生民以来,未有孔子也。”

[164]代绝:绝代,意即年代远古。《尔雅.序》:“夫《尔雅》者,所以通诂训指归,叙诗人之兴咏,总绝代之离词,辩同实而殊号者也。”东晋.郭璞注:“绝代,犹远代也。”   江湖:泛指四方各地。三国..曹操《让县自明本志令》:“江湖未静,不可让位;至于邑土,可得而辞。”   妙旨:精微幽深的旨意。《颜氏家训.归心》:“何故信凡人之异说,迷大圣之妙旨。”   摄齐zī 资):提起衣摆。升堂时,官员谨防踩着衣摆跌倒因而提起,同时表示恭敬有礼。《论语.乡党第十》:“摄齐升堂,鞠躬如也。”   游夏之间:孔子长于文学的弟子之间。游夏,孔子的弟子子游、子夏,齐名并称,长于文学。三国..曹植《与杨德祖书》:“昔尼父之文辞,与人同流。至于制《春秋》,游、夏之徒乃不能措一词。”   德音:对别人文章言辞的敬称。《诗经.邶风.谷风》:“德音莫违,及尔同死。”   攘袂rǎng mèi壤妹):卷起衣袖,奋起貌。《汉书.邹阳传》:“攘袂而正议者独大王耳。”   天人:洞悉宇宙人生本原的人。《庄子.天下第三十三》:“不离于宗,谓之天人。”   际:边缘。《楚辞.天问》:“九天之际,安放安属?”注云:“际,边也。”

[165] 抚身名:南朝..任昉《王文宪集序》:“瞻栋宇而兴慕,抚身名而悼恩”句的化用。抚,犹追思。身名:身家名望。   

栋宇:房屋的正中和四垂。《周易.系辞下》:“上古穴居而野处,后世圣人易之以宫室,上栋下宇,以待风雨。”   长怀:遐想幽思。西汉.刘向《九叹.远逝》:“情慨慨而长怀兮,信上皇而质正。”

[166]呜呼哀哉:碑铭文等常用词组,类似于“啊悲哀呀”。《春秋左传.哀公十六年》:“呜呼哀哉!尼父,无自律。”   敢:谦词,冒昧。《仪礼.士虞礼第十四》:“敢用洁牲刚鬣。”注云:“敢,昧冒之辞。豕曰刚鬣。”   铭:铭文本来是刻在铜器彝鼎上的文辞,后来刻字于石,“以石代金,同乎不朽。”(《文心雕龙.诔碑》)故“碑铭”通称同用。

[167]五帝:上古五位皇帝。详见注[7]“帝象权舆”。   三王:有三说。1.夏禹、商汤、周武王。2.夏禹、商汤、周文王。3.商汤、周文王、周武王。当为第一。

[168]阴阳:贯穿宇宙间万事万物的两大对立面,具体可指天地、日月、昼夜、寒暑、男女等等。

[169]星围:星辰运行违反规律。“围”,通“违”。《管子.形势》:“其功逆天者,天围之。”清.王念孙《读书杂志.管子.违之》:“违之通作围,犹围之通作违耳。”《周易.系辞上》:“范围天地之化而不过。”《经典释文.周易音义.系辞上》:“范围……作犯违。”

[170]礼乐yuè 月)无主:礼节和音乐没有主持,代指国无君、祭无主。《礼记.乐记》注:“乐主和同,则远近皆合;礼主恭敬,则贵贱有序。”《尚书.仲虺huī 灰)之诰gào告)》:“惟天生民有欲,无主乃乱。”《仪礼.丧服》:“无主者,谓其无祭主者也。”

宗禋yīn因):对祖先的祭祀。详见注[10]“反宗禋而大备”。

遂微:衰微。遂,副词,犹“于是”、“就”。

[171]大哉:感叹,谓极其伟大。《礼记》:“大哉圣人之道,洋洋乎发育万物。”《周易.乾卦》:“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   神圣:帝王、天神,谓孔子为无冕之王。西汉.扬雄《羽猎赋》:“丽哉神圣,处于玄宫。”   与时回薄:犹与时俱进。与时,追赶时间。《史记.仲尼弟子列传》:“子贡好废举,与时转货赀。”注云:“与时谓逐时也。”回薄,循环变化。汉.贾谊《鵩fú 扶)鸟赋》:“万物回薄兮,振荡相转。”回,运转、循环。薄,通搏,搏击、迫近。《周易.说卦》:“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

 [172]应运:顺应天运时势。《两汉纪.孝平皇帝纪》:“实天生德,应运建主。”《后汉书.朱隽传》:“应运而出。”

继天而作:秉承天意。《法言.序》:“圣人聪明渊懿,继天测灵,冠乎群伦。”东汉.班固《东都赋》:“体元立制,继天而作。”

[173]浩荡:水壮阔貌。西晋.潘岳《河阳县作二首》诗:“洪流何浩荡,修芒郁苕峣tiáoyáo条摇)。”   寥廓:空旷深远。《楚辞.远游》:“下峥嵘而无地兮,上寥廓而无天。”

 [174]yǎn 眼)有、遂荒:据有、占有。奄有,占有。荒,据而有之。《诗经.鲁颂.bì 必)宫》:“奄有龟蒙,遂荒大东。”注云:“荒,有也”。北朝..庾信《周使持节大将军广化郡开国公丘乃敦崇传》:“高丞相驱率风云,奄荒齐晋。”   人宗:楷模、受尊敬的人。南朝..任昉《王文宪集序》:“莫不北面人宗,自同资敬。”唐.杨炯(650-693?)在《王勃集序》中亦称王勃为“人宗”。  天爵:自然、天赐的爵位。《孟子.告子章句上》:“有天爵者,有人爵者。仁义忠信,乐善不倦,此天爵也;公卿大夫,此人爵也。”南朝..刘义庆《世说新语.德行第一.5》南朝..刘孝标注:“(钟)皓高风承世,除林虑长,不之官。人位不足,天爵有余。”《白虎通义.卷一》:“王者天爵。”

[175]尼山:尼丘山,今山东曲阜东南,孔子父母祈祷于此生孔子,故名丘、字仲尼。   降彩:犹降祥瑞。《汉魏南北朝墓志汇编.北魏.太妃李氏墓志》:“舒宫降彩,婺光垂曜。”   泗滨:泗水之滨。泗水,春秋时孔子于泗水北岸讲学。详见注[23]“泗水载灵”。   腾气:犹祥瑞。《唐代墓志汇编续集.贞观041.唐故幽州都督邢国公王(君愕)公墓志》:“阏(è 饿)舆腾气,丰隆降精。”

[176]]志匡:谓有志于拯救、救助之事。《周易.咸卦》:“王臣蹇蹇jiǎn剪),匪躬之故”注:“执心不回,志匡王室者也。”

六合:天地和四方。《庄子.齐物论》:“六合之外,圣人存而不论。”   神经:人之心神所经历。《孔子集语.寓言下》:“若然者,其神经乎大山而无介,入乎渊泉而不濡。”   万类:万物。《鬼谷子.捭阖》:“筹策万类之终始。”

[177]夹谷:齐景公、鲁定公会于夹谷,孔子为鲁司寇。齐恃强欲迫鲁为其附庸,作旌旗林立、歌舞鼓噪状,被孔子呵退。齐欲加不平等条款,为孔子所止。详见注[38]:“齐人张夹谷之威。”   登庸:选拔任用。《尚书.尧典》:“畴咨若时登庸。”   中都:孔子在鲁国曾中都宰(相当于县官)。详见注[36]“辱太白于中都。”

历试:屡试,多次考验考察。《孔丛子.论书》:“尧既得舜,历试诸难。”

[178]睿情:本指皇帝的情意,借指神圣高雅的感情。南朝..徐勉《谢敕赐绢启》:“伏惟皇太子,睿情天发,粹性玄凝。”隋.弘执恭《奉和出颍至淮应令诗》:“睿情欣逸赏,临泛入淮淝。”

贯一:统贯于某一个基本的观念。南朝..刘勰《文心雕龙.神思》:“博闻为馈贫之粮,贯一为拯乱之药。”唐.杨炯(650-693?)《王勃集序》:“仰贯一以知归,希体二而致远。”   玄猷yóu 由):圣人的道、义。《汉魏南朝墓志汇编.魏故使持节骠骑将军冀州刺史尚书左仆射安乐王(元铨)墓》志:“玄猷岳峻,雅量川淳。”   绝四:谓四不:不凭空臆测、不事先判断、不固执己见、不自以为是。《论语.子罕》:“子绝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

[179]栖遑教迹:指孔子奔波于周游列国传教讲学。栖遑,奔

波不定、忙碌不已。东晋.葛洪《抱朴子.内篇.塞难》:孔子“夫栖栖遑遑,务在匡时。”   教迹,《唐文续拾.卷十四.唐故济州别驾李府君墓志铭并序》:“教迹空存,音容莫视。”   寂寞河图:孔子的哀叹。《论语.子罕》:“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意即,象征天下太平的神鸟没有出现,象征圣王出世的黄河中的龙马没有负图而出,我这一生就这么完了。河图,相传上古时黄河中有龙马负图而出,参见注[7]“风骊受河洛之图。”

[180]违齐:避开齐国。违,避开。《尚书.大甲中》:“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huàn换)。”孔子因夹谷之会(详见注[38]“齐人张夹谷之威”)、齐国的离间之计(详见注[45]“归齐去鲁”),开始周游列国之时,避开齐国而去卫国。   出宋:指孔子周游列国时在宋国被围困,化妆才逃离。详见注[45]:“厄宋围陈。”

历楚:孔子周游列国时,楚昭王拟封孔子,下臣阻止说“孔丘得据土壤,贤弟子为佐,非楚之福也”,结果作罢。事见《史记.孔子世家》。   辞吴:齐国唆使人进攻鲁国,孔子认为鲁国是自己祖坟所在,让子贡出面阻止。子贡以游说吴国进攻齐国、保全鲁国为重点,巧舌如簧,周旋于齐、吴、越、晋、鲁之间,掀起列国大战,以吴国主动进攻齐国为开端,最后“存鲁,乱齐,破吴,强晋而霸越。”事见《史记.仲尼弟子列传》。

[181]朝芜:谓朝廷芜秽已经不治。《楚辞.九叹.怨思》:“本朝芜而不治。”

[182]麟书:《史记.孔子世家》、《春秋繁露.符瑞》以及一些纬书等多种典籍,均载孔子获麟一类传说,以西晋.王嘉《拾遗记.周灵王》为详:孔子未出生就有麒麟衔着天书来到孔府,上写着孔子为维系衰微的周朝来做素王等字样。孔母征在用丝带系在麒麟的角上。几十年后(说法不一),鲁国人在水草丰茂的泽地打猎获得一匹麒麟,丝带仍系在角上。孔子见此知自己生命不久,怀抱麒麟泪流满面。   凤德:德行名望如凤凰。《论语.微子》:“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    终孤:《论语.里仁》:“子曰:'德不孤,必有邻。’谓有德之人不孤单,必有邻友。这里是反过来说,孔子逝去,终而孤单。

[183](yǎo,咬)杳:昏暗貌。《楚辞.九章.怀沙》:“眴xuàn炫)兮杳杳,孔静幽默。”   灵命:上天、神灵的意志。南朝..鲍照《从过旧宫》诗:“灵命蕴川渎,帝宝仗(伏)篇图。”   天秩:上天规定的品秩等级,也即礼法制度。《尚书.皋陶谟》:“天秩有礼。”

[184]吾道:我的学说主张。《论语.里仁》:“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   斯文:礼乐教化、典章制度。《论语.子罕》:“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

[185]式宣:规范地宣导。式,准则、楷模、示范。   六艺:礼、乐、射、御(驾驭车马)、书、数(算法)。《史记.孔子世家》:“孔子以诗书礼乐教,弟子盖三千焉,身通六艺者七十有二人。”   财成:裁成,裁度以称之。《周易.泰卦》:“天地交,泰。后以财成天地之道。”“财”通“裁”。   四术:诗书礼乐四种经术。《礼记.王制》:“乐正崇四术,立四教,顺先王诗书礼乐以造士。”

[186]虚往实归:无所知而往、有所得而归。《庄子.得充符》:“立不教,坐不议。虚而往,实而归。”   外堂内室:犹里里外外,意指孔子论学及其实践涉及广泛、无所不至。外堂,本为帝王陵墓的外间墓室,亦指房屋的厅堂。内室:里屋。

[187]miǎo秒):高远、超卓。汉.蔡邕《彭城姜伯淮碑》:“邈矣先生,应天淑灵,孝友是备,上德是经。”《三国志.吴志.步骘传》:“邈然绝俗,实有所师。”   能仁:释迦牟尼又称能仁。《魏书.释老志》:“所谓佛者,本号释迦文者,释言能仁。” 南朝..王屮zuǒ 左)《头陀寺碑文》:“皇矣能仁,抚期命世。”   

化主:佛家对佛的称谓。东晋十六国.后秦.鸠摩罗什译《维摩诘经.佛国品》:“随其心净,则一切功德净”,晋.僧肇注:“受法则俱下三净,具下三净则与化主同德,故曰一切净也。”

[188]力制:以力制服。《汉书.贾谊传》:“夫秦日夜苦心劳力以除六国之祸,今陛下力制天下,颐指如意。”   群辟:四方诸侯、王侯、公卿大夫。《尚书.周官》:“六服群辟,罔不承德。”    

倾:压。   终古:久远以至无穷。《楚辞.离骚》:“怀朕情而不发兮,余焉能忍而与此终古。”

[189]陆离:参差错综貌。西汉.扬雄《甘泉赋》:“声骈隐以陆离兮。”   彩灿:多彩灿烂。   蝉联:绵延不断、连续相承。《史记.陈杞世家》:“蝉联血食,岂其苗裔?”   茅土:王侯的封爵。古代分封时,以代表方位的五色土筑坛,按分封地所在方向取一色土,包以白茅以授之作为表征。

[190]谓孔子涉海,则河流为轻;孔子登山,则山下景物为小。山,现山东蒙阳县的蒙山。鲁,鲁国。《孟子.尽心上》:“孟子曰:'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故观于海者难为水。’”。

[191]载造:营造。《文中子.天地》:“夫子载造彝伦,一匡皇极。”   神风:本指迅猛的军队,借喻孔子的学说废黜百家、一统天下。三国..陆云《大将军宴会被命作诗》:“神风潜骇,有赫兹威。”   四极:四方极远之地。《楚辞.离骚》:“览相观于四极兮,周流乎天余乃下。”

[192]检玉题祥、绳金署德:指帝王诏封孔子的诏书、谕令均为极尊崇、祥瑞的语言。   检玉、绳金:代指诏书谕令。古代书信以金泥加之金绳、玉检、金印作标签、封口。唐.颜师古注《汉书.武帝纪》:“金泥玉检之封焉。” 《白虎通.封禅》:“封者金泥银绳。或曰:石泥金绳,封之以印玺。” 参见[104]“玳检银绳”。  

题祥、署德:题,文之首,署,文之末。谓文章自首至末均为祥、德之意。

[193]yù 玉)怀:深切地感怀。《诗经.大雅.大明》:“惟此文王,小心翼翼,昭事上帝,聿怀多福。”聿,本为助词,后“聿怀”遂为语典。   圣迹:圣人的遗迹。   天则:天然的法则。《周易.乾卦》:“乾元用九,乃见天则。”

[194]乃眷:关怀。《诗经.大雅.皇矣》:“乃眷西顾。”   台庭:朝廷,寓指朝政。南朝..沈约《齐太尉文宪王公墓志铭》:“揆路扬辉,台庭改观。”   (yuán)升:升任。五代.周太祖郭威(904-954)《唐文拾遗卷十一.授王溥中书侍郎平章事制》:“爰升佐命之臣,以授调元之职。”爰,虚词,无义。   gǔn 滚)职:三公等重臣的职位。汉.蔡邕《陈太丘碑文》:“每在衮职,群僚賀之。”参见注[109]“追赠太师”,唐高宗追赠孔子为太师。

[195]玉津、金堤:均为地名。玉津,璧玉津简称,成都之东。金堤,又作金隄,都江堰一带岷江的江堤。西晋.左思《蜀都赋》:“西踰金隄,东越玉津。”   同派:同流。派,本意是指江河的支流。   

茂阪:原文为“茂版”。《蒋注》:“'版’疑'阪’字之讹。”是。阪,斜坡、小道,谓金堤之上繁茂。

[196]智士:汉. 任文公,巴郡阆中人,参注[123]“智士之风猷自远”。占术驰名,能预知人祸天灾,多次化险为夷,预知自己将死,说:“'噫!西州智士死,我乃当之。’”   风高:高风亮节。   文翁:汉.蜀郡郡守,见注[123]“文翁之景化不渝”。仁爱好教化。   泽远:恩德、影响久远。

[197](méng)淳壤沃:百姓淳朴,土地肥沃。甿,百姓。   声和俗愿:民声谐和,乡俗民愿。

[198]载启:开启。唐.武则天《唐明堂乐章.皇嗣出入升降》:“洪规载启,茂典再陈。”   仁祠:本指佛祠,借指孔庙。唐.芮智璨(670年前后在世)《唐文续拾卷一.沂州新太县令张文珪造像碑铭》:“经启精(舍),乃建仁祠。”   

[199]沈沈:宫室深邃貌。《史记.陈涉世家》:“入室,见殿屋帷帐,客曰:'伙颐!涉之为王沈沈者!’”注云:“沈沈,宫室深邃之貌也。”沈、沉同(瀋、沉则不同),沈沈、沉沉同。     

kǔn捆)奥:深邃的内室。唐.阙名《唐文续拾卷十三.白鹤观碑》:“咸能蹈因缘之阃奥。”阃,门槛、女居内室、学问精奥之处。   肃肃扃jiōng炯,声阴平)除:恭敬地解除门栓。肃肃,恭敬貌。《诗经.大雅.思齐》:“雍雍在宫,肃肃在庙。”    扃,从外关闭门的门栓。  

[200]灵仪:圣贤的图像。南朝.梁武帝《舍事道法诏》:“启瑞迹于中天,烁灵仪于像外。”   列侍:排列侍立。西晋.左思《魏都赋》:“蔼蔼列侍,金蜩tiáo条)齐光。”   

[201]槐新市密:庙堂学府的槐树新茂、士子云集之地人多市密。槐,槐市,汉代长安读书人聚会、贸易之市,其地多槐而得名。后借指学宫、学舍。《三辅黄图》:“仓之北,为槐市,列槐树数百行为对,无墙屋,诸生朔望会此市……   杏古坛疏:杏坛的杏树古老、坛还在陈列着。见注[128]“庄坛文杏”。杏,文杏,即银杏、白果树,寓指栋梁。西汉.司马相如《长门赋并序》:“刻木兰以为榱cuī 崔)兮,饰文杏以为梁。”坛。杏坛,授业讲学之处。《庄子.渔父》:“孔子游乎缁帷之林,休坐乎杏坛之上。”   疏,陈列、分布。

 [202]楹疑置奠:怀疑将作为客人而非主人被置放在厅堂两楹之间祭奠。见[64]“奠楹兴夕梦之灾。《礼记.檀弓上》载,孔子说,夏代将灵柩停于东阶之上是将死者当作主人,商朝停于厅堂的两个柱子之间是介于宾主之间的位子,周朝停于西阶之上是把死者当作客人,我是殷商的后代,梦见自己坐在两个柱子之间,谁会把我当作国君呢?   壁似藏书:墙壁之中似乎藏着书。《尚书.孔安国序》:“及秦始皇灭先代典籍,焚书坑儒,天下学士逃难解散,我先人用藏其家书于屋壁。”据史料,为孔子的九代孙孔鲋(约前264-208),所藏为《尚书》、《诗经》、《礼记》、《论语》、《孝经》等简藉,藏于孔庙的夹墙中,约50年后被发现。

[203]泛泛:广大无边状。    寰中:宇内、天下。东晋.孙绰《喻道论》:“焉复睹夫方外之妙趣、寰中之玄照乎?”   悠悠:辽阔无边貌。

[204]徇名则众,知音盖寡。徇名:舍身求名。“徇”同“殉”。汉.贾谊《鵩fú 扶)鸟赋》:“贪夫徇财兮,烈士徇名。”    

[205](ruǎn)石参琼:石头掺 和到玉石里面。碝石,次于玉的美石。琼,玉。   迷风乱雅:《诗经》的《风》、《雅》、《颂》迷乱,泛指教化规范迷乱。汉.皇甫谧《三都赋序》:“至于战国,王道陵迟,风雅寝顿。”

[206]仲尼:孔子名丘字仲尼。   没:去世。   何为:干什么、作什么。《后汉书.齐武王縯yǎn演)传》:“本起兵图大事者,伯升兄弟也,今更始何为者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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