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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谢谢你们的成都(第14章)——当足球明星邂逅鬼妻,还能看到1秒后的诡异事件


从头开始看再见,谢谢你们的成都(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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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舒芯牌足光粉

告别倪天回到正常世界,我的摩机几乎被短消息刷爆,才发现冰雪奇缘里竟然没有摩机信号,这倪天可真够逆天的,大约根本就没在意这个地方生意如何吧?

有几条短消息是雯雯的,赶紧给她打电话过去,雯雯有些生气,问我到哪儿去了,怎么一个晚上都不回家?我才想起自己已经是有WiFi的人了,还真不习惯这种时态的切换。错了,是wife,我的英语是体育老师教的。我向WiFi,不,向wife道歉,说失忆了,生活方式也要重新适应,脑子像一张白纸,得慢慢添加注意事项,多了一时半会儿也记不到。雯雯缓了一口气,说收到了一张法院的函件,可能是什么传票,要我快回去商量。

方菲菲,这个可恶的女人!我咒骂一句,昨天还对她说不在意,不过昨天既然已经离开,一切就都已经过去了,昨天的态度不能成为今天原谅的理由。回到三岔湖家里,舒芯舒蕊亲热地和雯雯打招呼,看起来似乎很熟悉,甚至说很要好,和我印象中的家庭关系似乎有点不一样。我觉得家庭生活中的女人们都是口蜜腹剑,勾心斗角的,每天都把真实的面容隐藏在厚厚的粉底之下,一张可以随时调整表情的精致面具。好吧,我承认宫廷剧看多了,一个人生活了那么多年,麻将喝酒之外的业余时间,都贡献给《甄嬛传》了。

周律师也来了,我拆开信,信是三岔湖镇法院来的,果然是林非玲告我危险驾驶,致使她这几天都精神紧张,极度恍惚,要求我赔偿她精神损害及后续治疗费用500万元,开庭时间是下下周的周三。女神精神恍惚会是什么样呢?我闭上眼睛思索了两秒钟,还是没法将女神同神经病联系起来,当然不是神经病也没法去当女神,女神多半都是神经病的升级版。不过此女人非彼女神,虽然有可能还是同一个人,但时间这把杀猪刀在这个世界好好耀武扬威了一番。嗯,其实也不是时间杀的,是她自己杀的,自杀,谁知道她什么时候拐到这个世界来了呢?而且到成都来了。

周律师问我当时什么情形,我说撞了车神志不清,说了两句什么一场梦要醒了之类的话,不过隐瞒了我从新广路隧道穿梭而来的骇人场景。现在我已经越来越不确定这是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了,有时候会更倾向于以前二十多年的生活都是一种幻觉。要是把这种幻觉告诉法官,这500万大约就要装进女神口袋里了,被贬谪的女神,她的精神,有那么金贵吗?对了,我有500万吗?看起来500万在这个世界似乎是个很大的数目,新买的那个S4才花了我几百元呢。

周律师撇了撇嘴:“什么精神损害,精神碰瓷还差不多。”

“什么精神碰瓷?”

“随便说说啦,是不是她看上你了,故意碰瓷啊?对了,感情碰瓷更贴切一点儿,她不是精神损害,她这是神经损害,感情碰瓷。”

“不是,是那个记者撺掇她的。”我怎么就一直抹不去对女神的好感呢,要是她拿把刀扎向我的胸膛呢?

“哪个记者?”

“《成都龙门阵》的,方菲菲,一家小报。”

“是了,专门写你坏话的,要不要起诉她?”周律师满脸兴奋,瞳孔变成了孔方兄的倩影,炯炯发光。

“我这人有些贱,没别人骂着觉得不舒服。”

“哦。”周律师有些失望,“你变化很大啊,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唔,失忆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前什么样。”

“很暴戾,容易发怒,有狂犬病的潜质。”

“别吓我啊。”

“开个玩笑,是没有现在这样好相处。”

“唔,这案子有没有把握?要不要打点一下法官?”

“什么打点?”

“就是找法官关照一下啦。”

“怎么关照?”

“就是送他点钱,潜规则。”

“你疯啦!”周律师大惊失色,“你想坐牢啊?”

“嗯,不都是这样吗?”我有些不以为然,法律这玩意儿,在有些法官眼里就是生钱的工具,栽赃陷害,胡裁乱判,无所不用其极,搞来搞去,法律的屁眼儿都被他们搞得越来越大,可以开联合收割机了。几千年的历史都写满依法治国几个字,可用放大镜仔细观看,才发现每笔每画都由两个字密密麻麻组成:吃人。

“亚夫,你要是这种想法,我可不敢再做你的律师。”

“怎么了?”

“你不像这个世界的人。”已经第二个人说这个话了,上一个是倪天,不过是在“扯蛋”状态下说的,周律师也这样说,我又有些糊涂了。我真是不小心来到这个世界的吗?以前那些事都是真实存在的?这个世界的舒亚夫和我的性格有着天壤之别,现在却不知去哪里了,他的身体被我占据,成为我思想和记忆的宿主,这算是又一种可能性吧,很荒诞,违反已知世界的所有科学规律和定理。那么我的思想和记忆又是来自哪里呢?难道我也和倪天一样,处于双重人格的扯蛋状态中?只是他一会儿这种人格,一会儿那种人格,波长很短,切换迅速,像高速旋转的脉冲星;我呢,以前是一种人格,现在是另一种人格,波长极长,也许干脆就是一个黑洞,被吸入到视界里面,永不能复返。这种状态实在堪忧,深具神经病的潜质,其实我来自神经病的摇篮,那个苦难深重无穷无尽的世界,多数人的自由被少数人剥夺,充斥其中的,不是痴言呓语,便是谎言妄语,也许我早就被神经病了也未可知,否则怎么解释我所经历的这一切?

“那是哪个世界的?”

“不知道。”

“换个问法,为什么你要这样说?”

“你说话的腔调实在太与众不同了。”

“怎么与众不同?”

“不像是这个世界上的。”

“鸡生蛋,蛋孵鸡了,死循环。”

“是啊,有些邪邪的味道。”

“什么邪邪的味道?”

“说话,做事,有些邪。”

“这个世界的人从来不行贿?”

“这个词基本在很久以前的书里才看得到了,刑法里也有这个词,不过好像很久都没用来指控人了。”

“哦,理想国。”也许我已经进入自己脑子里最富于幻想的区域了,所有的人和事其实都是自己在和自己对话。这么一来,我又应该是在做梦了,遥远漫长,可能永远都不会再醒。或者,真正的我,肉体的我,也许正患着神经病,毫无意识地蜷缩在某一个肮脏的桥洞下,衣衫褴褛,瑟瑟发抖,我的思想则在被屏蔽起来的理想国度,自由驰骋。肉体的苦难,无碍思想的自由,这正是阿Q式精神胜利法的精髓。

“柏拉图。”

“只是借用了他的名字,他的理想国只是他自己的理想国,对人类来说却是一场梦魇。”

“天哪!你什么时候认识柏拉图和理想国了?”周律师惊叹一声。

“有什么问题么?”

“以前从没有听你提起。”

“没有合适的对象可以提起吧,苏格拉底要是天天去放牛,每天和牛谈哲学,还会有什么理想国吗?”

“那倒也是。”

“要真这样就好了,世界也许会向另一个方向发展,理想国就是后来世界动荡的根源。貌似正确的理想理论给世界带来的灾难古已有之,一个感性的半罐水哲学家凭感觉创造的一套荒唐理论,又被一些毫无底线的流氓无赖奉为经典,以之作为指导来治理国家,最终给国家和民族带来巨大的灾难。就像一群人把某个精神病人奉为灵魂指引,最后只能走上癫狂的道路。”

“啥意思?”

“这样说吧,中国在尧舜那时很长一段时期是禅让制,是一种朴素的民主体制,如果一直发展下去,就不会有后来的封建专制,也许整个国家会运行到更好的状态。可惜后来夏启夺取了政权,建立起专制体制,整个国家和民族开始滑向灾难血腥的深渊。汉朝的工商业服务业本来已经开始萌芽,贾谊却上书文帝,驱民归农,皆著于本,扼杀了中国工商业的第一次萌芽。他认为所有人都从事农耕,国家才会有充足的积贮,从而国泰民安。这些直肠子的家伙根本就不会用理性来思考问题,人类越自由越少约束就越能发挥自己的力量,工商服务业和农业的问题是自己可以调节的,从事农业的人少了,吃的东西不足,自然有更多人去从事农业生产。农业生产出来的东西富足了,就会有更多人去促进交换,工商服务业的需求就更大了。居然贾谊上书还是历史上著名的段子,如果那时有像我这样的人去指导皇帝,世界的发展还会是这样吗?所以政府永远是阻碍生力发展的,好的政府阻碍少一点,差的政府阻碍多一点,一些极差的政府甚至使国家经济崩溃,人类文明陷入倒退状态。”

“你这套理论适合去给政府上上课,也许他们会考虑给你课时费的。”周律师耸耸肩膀,眉头皱起了问号,“我真有些搞不懂,你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有文化了?”

“我失忆了。”我指着自己的脑袋,“据说人类最多只用到自己脑子的10%,也许失忆后激发了我的潜能,文化它老兄愿意陪我玩玩了。”

“给我个锤子。”

“啥?”

“我也想往这儿来一下。”周律师指着自己的脑袋,笑着说,“让我也失忆啥。”

“搞怪我来就好,你还是忙你的官司吧。”原来周律也有幽默的时候,还以为律师都是成都平原下古典的扬子板块呢,突然我心中一动,“对了,我写了一本书,怎么出版?”

周律师猛地一哆嗦,差点把刚摘下来准备擦一擦的眼镜架折断,一脸震惊地望着我:“你说啥?”他的表情就像刚端上桌子的鱼头,似乎压根儿不相信自己已经加入到菜的行列里了。

“我写了一本书,《成都大地震》,嗯,扬子板块对成都平原的潜在威胁,小说,怎么发表?呃,这个世界。”

“你写书?”周律师的手很不礼貌地快戳到我胸口上了,“你什么时候写的书?”

“来这个世界以前,你看,怎么……”

“什么意思?来这个世界以前?”

“唔,失忆后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从哪个鬼地方冒出来的,以前的事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啊不,以前的事和现在好像一点都不相干似的。不过在那个鬼地方我好像还很写了几本书,怎么出版啊?”

“书在哪里?真有?你没搞怪吧?”周律师有些相信了,一个似乎不学无术的人竟然默默地在文化的沙漠里辛勤耕耘,怎么也得来个脑力大转弯才倒得过时差吧,嗯,其实就是脑力大转弯也不一定倒得过时差,毕竟大家好像都不在同一个时空。

“真有,你就说怎么才能出版吧。”

“很简单啊,先到出版署申请个书号……”

“多少钱?”

“什么多少钱?”

“书号啊。”

“不要钱。”

我的眼珠又bia地飞了出来:“唬人呢,不卖书号出版社怎么活啊?”

“卖什么书号?”

算了,这个世界的人真是不可理喻,这么好的坐地起财的资源都不知道利用,那些穷酸作家的穷骨头好歹也有二两骨油吧,就这么不值得榨吗?这是对穷人的蔑视,赤裸裸侵犯穷骨头被熬油的权利!

“没啥,继续,书号有了干嘛?”

“唔,大概找个出版社什么的,排版,校对,印刷,我也搞不懂,也许该先找出版社吧。”

“审查呢?”

“什么审查?”

“出版审查啊。”

“没听说过,不过我确实不太懂。”

“帮我找个懂行的人,我真有书要出版。”我拍拍周律师的肩膀,好像在这个世界出书是比较容易的事,我的作家梦要成了吗?我真想仰天大笑,狂啸三声!

雯雯和舒芯舒蕊早出去逛街了,爸爸妈妈带着舒舒也去湖边转悠了,周律师一走,我就用S4下了个OCR应用,打开tab2的kindle,把我写的《成都大地震》一页页拍下来,然后识别成文档,忙活了一下午,等他们都回来的时候,总算都搞定了。

晚餐在和谐美好搞怪的气氛中进行,大家都被我的奇谈怪论逗得很开心,连老爸都没怎么讽我了。舒蕊很着急,比划着让我说慢一点,她看不出我说的什么了。原来那个舒亚夫是什么德行,从大家疑惑而又惊喜的纠结神态中就可看得出来,几乎可以肯定,我现在的身体是原来那个舒亚夫的,我现在的记忆和原来那个舒亚夫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我现在的文化素养更是原来那个舒亚夫骑着猪都撵不到的。那么问题来了,我和他之间究竟是一种什么关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寻找答案,关于我是谁的终极答案,答案却穿着隐身斗篷失踪了,也许永远也不会回来了。一个美妙的梦,全新的世界,理想国,遥不可及,却又近在咫尺,会不会是我写书写痴了,进入到自己书里的世界了呢?像那本书,《苏菲的世界》,精妙的设定,那么哪一个我才是真实世界里的呢?既然是书里的世界,那么真实的我就应该是那个写书的舒亚夫,他设定了这些梦幻般的情节和场景,一定是这样的。

这个发现让我很高兴,但这样一来我就会要回到那个现实的场景里去,这又让我很是不爽。哦不,如果我是书里的人物,现实世界既可能是唧唧那个世界,也可能是雯雯这个世界,回到这个世界还是颇让人宽心的。读者诸君其实可以先打消这个念头,如果情节都按这样来发展了,那我不是成抄袭王山寨皇了?虽然这个浮躁的世界对这两种职业都敞开了怀抱,露出丰满诱惑的乳房,可入不入彀还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事情,绝大多数人都不具备这两种厚淫无耻的技能,所以只有少数功力深厚的人能凭此发财。这个悲哀的世界,悲哀的大多数,你再自怨自艾,依旧无法逃脱被这世界埋汰。啊不,这个世界好像已经不一样了,我被时间撞了一下腰,直接撞进了这个全新的世界。可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死了?做梦?神经病了?还是进入了一个平行的世界?这四种状态,分别代表着绝望、浪漫、混乱和科学,看起来最后一种更靠谱也最不靠谱,其它几种状态都被是实际存在的,平行世界,谁知道它在哪儿呢?

“爸爸,爸爸!”舒舒的小手在我眼前晃动,我猛然惊醒过来,不知不觉中就走了一会儿神。雯雯和舒芯舒蕊在说着什么,爸爸妈妈正看着对面的电视,餐桌上一头安格斯牛背上的一小部分细胞正在残羹冷炙中挣扎,感叹着离别故乡的凄凉。

“怎么了,舒舒?”

“我要尿尿。”

啊?我有些蒙了,她真是我的女儿吗?我应该带她去尿尿吗?电视里正在播放一个足球节目访谈,妈妈看得很专心。既然要在这儿长期混下去,既然要适应当爸爸的生活,看来我得从现在做起了。我把舒舒从餐椅上抱起来,带着她去了卫生间,幸好她自己完成了尿尿的全套程序,我们回到餐桌的时候,电视上正在播放有舒芯的画面,我差点没有认出来。她穿着一套紧身的足球服,抱着一个足球站在球场边,头发挽在脑后,曲线玲珑,凹凸有致。主持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梳着油亮的大背头,正在介绍舒芯:“这位美丽的姑娘是谁呢?我想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一定不会陌生,她就是成都熊猫队董事会主席舒何喜先生的千金舒芯姑娘。舒芯姑娘刚从悉尼回来,我们就不问她在澳洲血拼些什么了,熊猫队在本赛季已经连输两场,一场未胜,创造了球队历史上最差赛季开场记录,作为熊猫拉拉队的队长,舒芯姑娘一定有话要说,让我们听听她的声音。”

舒芯瞪着眼问道:“你是要我们拉拉队上场去扭转局面吗?”可能大背头那句澳洲血拼让她很是不爽,舒芯脸色不怎么好看。

“呃——”大背头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像一头狗熊咧了一下嘴,“把一群千娇百媚的姑娘送上球场,和一群野兽格斗,这是成都男人们的做派吗?”

“看你的表情,好像巴不得这样呢?”

“冤枉哪,舒芯姑娘,我恨不得自己上场去。”

“你可以变成一个足球啊,你的愿望就马上实现了。”千万不要得罪女人,特别是像舒芯这样的辣妹,她把她姐姐的话都抢来说完了,舒蕊,一想到她,我就有些伤感。

“要是你在场上的话,我还真愿意变成足球。”

舒芯扑哧一笑,那张从冰箱里取出的脸终于解了冻:“那就尝尝我的香港脚吧。”一个劈叉,把脚举到了头上。

餐桌上几个女人已经笑做一团,爸爸摇了摇头,妈妈看看电视,又看看舒芯,也摇了摇头。

“舒芯牌足光粉,舒心更舒脚。”电视上出现了一包足光粉,主持人阴阳怪气地说,背景里传来一阵机器版哄笑声。

“死阿桑!”舒芯跺了一下脚,“敢插这个进去。”

“太过份了。”妈妈愤愤不平,“这个阿桑,主持节目就是这样油腔滑调的,电视台怎么有这种人。”

“妈,别人开玩笑的。”雯雯说。

“玩笑也不能这样开啊,我们家舒芯多好的名字啊,他这样糟蹋。”

“没事的,婶婶,明天我找他算账!”舒芯咬牙切齿地说。

阿桑又开始调侃了:“咱熊猫队的球员是不是都得香港脚了?舒芯派足光粉可以治愈一切疑难杂症和你的忧伤。下面我们接着采访熊猫拉拉队队长舒芯小姐,最劲爆的消息即将驾着手电筒闪亮登场,请大家千万不要走开,广告之后将继续为您揭晓。”

“什么消息啊?”雯雯问道。

“哎呀,一激动便打胡乱说了。”舒芯有些不好意思。

“说了什么嘛?”

“不知道嘛。”

一阵广告过后,阿桑又驾着大背头出来了:

“下一场熊猫队将在主场迎来最强劲的对手,上赛季的亚军,目前世界俱乐部排名第九位的上海大白鲨队,三连败的阴影笼罩在龙泉足球中心的上空,看来得熊猫队每人送几包舒芯牌足光粉才行,对了,舒亚夫要多送几包。好久没提起了,这个让成都人怦然心碎的名字,史上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降级,就出自他著名的乌龙脚。让我们继续采访他的妹妹舒芯姑娘。”

“混账!”爸爸骂了一句,这小子,竟然敢侵犯他的专利。

镜头又切换到了球场,舒芯的香港脚已经放了下来,正俏皮地冲着镜头做怪脸。

“舒芯,你什么时候都这样舒心,周六就要对阵大白鲨了,阿桑可焦心呢。”

“放心,我们一定会赢的。”舒芯举起了粉拳。

“你请示了哪位神仙吗?”

“舒神,It's me!”舒芯信心爆棚。

“My god!”阿桑作势去捂舒芯的嘴,“输神?可输不得了,再输就三连败了,Oh my god,oh my god,不敢再说这个字了。当你以为自己已到了人生的最低谷,一个更低的低谷又怦然出现在你的眼前,让你欲哭无泪。舒,啊不,舍予姑娘,你有想过这种可怕的结果吗?”

“当然没有,再输我们拉拉队就搞个天体对抗赛。”

“啥子呢?我没听错吧?”一激动,阿桑冒出了川普,他右手圈在耳朵上,左手把话筒递到了舒芯的嘴边,餐桌边也是一片哗然。

“既然都输光了,也没有遮掩的必要了。”舒芯咬着牙说,羞红了脸。

“死女子,说些什么话!”妈妈嗔怪道。

“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宁无一个是男儿! ”画面切换回演播厅,阿桑悲壮地吟起花蕊夫人这首诗,黯然说道,“蜀后主为花蕊夫人在成都城墙上遍植芙蓉,每至秋天,花重锦官,成都因之被称为蓉城,后来城破被俘,花蕊夫人作了这首诗,被宋太宗杀害,现在又到了这样的时候吗?舒芯,熊猫队的女神,成都的女神,我们的花蕊仙子,宁无一个男人站出来拯救你吗?”

刚才还在叽叽喳喳挤挤攘攘的空气分子们都停了下来,餐桌边一遍寂静。爸爸看了我一眼,有些幽怨,想说些什么,又咽下了话头。唉,我能怎么样呢?只是一个不小心进入这个世界的皮鞋匠而已,只会钉皮鞋,哪会踢足球?呃,那天训练好像还是可以,不过比起其他人确实差远了,哪里能够踢这种世界级别的联赛呢!想都不要想,想了都白想,白想都没法想。

下一章:龙泉晒诗会,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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