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状态并不单纯,我不知在顾忌些什么。
像是千里迢迢,怀着虔诚之心来到4500米之上的高山小寺,弯曲膝盖,双手合十,最后却着迷那一束野生鸢尾、
我的意志,还没有眼看鸢尾那般执着。
似乎在雀跃。
奇怪的状态。
有回归年少,还是如同回光返照?
读完文字后总是想说些,却又因为之前的顾忌而耽搁、
终结是自我叹息。
耳朵里是牡丹亭选段,听不懂在唱什么,
恩...会取笑自己何必在世界里添加这些。
咿咿呀呀,会有身处世纪前的感觉、
原来是姹紫嫣红,烟雨朦胧,如沐春风,
分明是良辰美景,在我口中,一说成空。
赏心乐事谁家人,朝飞暮卷,烟波画船,
满园春色关不住,冥冥之中,却随去路中。
七说可以去看maksim的音乐会。
徘徊的不是钱,而是有无必要。
我的限度,不管上限还是下限,都在徘徊。
风色好。
其实我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好像总总都可以用“什么”来代替,
那么我们,不过也是些什么跟什么。
人要随自己的意愿生活,该需要多么强大而坚韧的品质。
会久久驻足的是宽大的衬衣和粗布裤子和球鞋,
又在更多时候寻找精致小外套和高跟鞋,
所以,我追求的内河与庆生,
以及那个叫任生的女子,
成为永远的追求。
一直在路上,没有终点,不愿有终点。
不会是那些日日同烟,咖啡,以及颠倒的睡眠度过昼夜的人,
即使我心疼并珍惜她们。
那是我的路,
是不会逾越的界限,
是到不了的彼岸的花。
抑或是我的某种幼稚和妥协。
停顿了二十分钟。
为突然想到一段话,而当我找寻时,怎么也找不到在哪里,
心生遗憾与难过。
但既然我明了,又何须多作解释、
对人和感情有严重洁癖算不算是病态、
浓烈的掺不了水滴,淡然的暖不了煤炭。
于是,生活是简单而直接,以致到达剧烈的状况。
稍稍不对,便是呕吐与发烧、
无药可救。
我的状况很模糊、
是的。
牡丹亭并不打算纠结词,我的欢喜,有调便可、
maksim还是在考虑
而那段文字,我又花了二十分钟,
也会继续到找到为止。
文字是闲适而干燥的过程,
于是从早上九点写到现在,
中途经历泡咖啡,整理衣服,看书,淘音乐等等、
完全没有食欲。
而,再次翻阅依旧无果、
太执着终究什么的不到。
又或者,遍体鳞伤后的战利品,也早就丢失原味。
忘记了为什么要写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对你们,对我,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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