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走过很多地方,能力的问题,写不出很好的游记。记忆深刻的是两次色遇。
一次是和纪委书记老严、纪检干事老余去北京部里办事。下了火车,已是深夜十分。吃完饭,找宾馆,个个客满。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能睡觉的地下室旅馆。北京有很多这样的旅馆,一层以上是居民房,楼梯间有一条地道下去,地道两边是房间。怕憋死人,房间的窗户外是个垂直的通气道,房间门是百叶窗状的透气门。地下室旅馆是“深挖洞,广积粮”年代的产物,当时是作为备战的“防空洞”。
一路舟车劳顿,我等三人头一粘枕头就呼噜声大作。迷迷糊糊,隐约间似有动静,一睁眼,好吓一跳,眼前站着一个黑人影!定睛一瞧,是老严,只见穿着一条三角裤头的老严正贴着百叶门听什么动静。老余同时醒来,嘟囔着拖着鞋走了过来。动静是由对面房间传出来的,透过百页门,扑扑通通。老余说:“好象是什么人在打架!”。仔细一听,又不象。再仔细一听,一男一女两个“活兽”,男的在喘息,气喘如牛。女的很愉快,似乎又很痛苦,愉快的呻吟,痛苦的嘶嚎。与之伴奏的同期声是,钢管床摇动的“兹兹”声和撞击墙壁的“扑通”声,真TMD地动山摇,激情澎湃……
整整四十多分钟,我们三个在抽了数袋烟后,对方才恢复平静。
回来后,江苏籍的老严一直念念不忘且无限费解:“那女的为什么会叫呢?”而成为我们调笑他的佐料。
又一次,是和党委书记老林和纪委书记老严去海南。三亚的西岛是闻名中外的旅游胜地。西岛有很多潜水、降落伞、摩托艇之类的游玩项目。“降落伞”项目就是由一艘快艇利用风力把降落伞下的人拉上空中,人和伞成自由落体,缓缓落下,在即将接触海面的一刹那,再由艘快拉起来,再落下。这项目很是刺激。
玩跳降落伞的人很多,要排队。有专门的一排快餐椅坐着排队的人。老林、老严早早就背着救生衣,正襟危坐,就像两个随时等待执行任务的伞兵。我在不远处为两位领导拍照,老严向我挤眉弄眼,老林一脸坏笑;即而,两个人勾肩搭背,窃窃私语。老严用眼色招呼我。等我来到排队的地方一坐下,苍天呀!原来,两米不到,一妙龄女郎面冲我们,正仰面向空中正在降落的男友,挥动着手臂,挥动着照相机“嗨!……嗨!……”的打着招呼。顺着老严目光的指引,女郎身穿游泳衣的三角地带,如同一位前社会主义国家领袖人物唇上的胡须,一边一撇,甚是抢人眼球。真是“尤抱琵芭半遮面,两枝红杏出墙来”!
那天,玩了一天的老林,竟然很毛病的学会了用大拇指屡顺八字胡的动作。
时下的社会,人能生存,本身很累,时时刻刻衣冠楚楚,未必就好。生活中一些点点滴滴未必都能登大雅之堂,但毕竟是生活的组成之一。其实,脱了外套,人还不都是一样?无聊人写无聊事,自我把玩吧!见笑了,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