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CCA和创新BMW X7携手，共同与谈话嘉宾走入创新BMW X7，用非常规的空间为大家捕捉稍纵即逝的灵感。本期我们邀请艺术家张鼎，探讨空间和日常的感知与实践，以及关于控制与自我选择的相关议题。
虽然日常生活看似重复和无聊，但如果用微观视角去观察它，就会发现每个下一分钟都会充满偶然和意外。大部分人所受的社会规训会忽略这些偶然和意外，但另有一些人却对它们情有独钟。沉浸在意料之外，把玩那不知涌向何处的可能性：张鼎一路从展览做到现场，从艺术家又做到制作人，他擅长将艺术空间在现实性场景中有条不紊地展开，将表演融入荒诞且充满对抗性的场景，试图挖掘出更深层的社会隐喻。这样犀利和敏感的视角是如何影响他的人生，又会引领创新BMW X7的空间驶向何方，是我们本次谈话最期待的。
本期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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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洋
创新BMW X7 × UCCA
系列对话主持人
UCCA副馆长
张鼎
本期嘉宾
艺术家
自由充分的表达自我
尤洋：我记得你最早是学油画专业，油画在艺术上是非常古老的语言。在你职业艺术家生涯的初期，很多时候从事的是影像方面的创作。而到了今天，你创作的形态是非常多元的，有绘画、装置，以及非常有特点的音乐表演现场，它也变成了你艺术创作的一部分，这跟很多人理解的艺术形态都不一样。这样的变化和发展，在你身上是如何一步步做到今天这个程度的？
张鼎：这在很多时候与媒介的发展有关，还有就是现有媒介不足以传达当时的想法，就需要更多的媒介和方式，再将它们混合，才可以表达得更充分一点。但有的时候也比较盲目，就是尝试一种手段跟手法，看看到底能产生什么样的可能。
尤洋：现今是现代文明发展得非常迅猛的时代，很多人都希望去改变自己的生活状态：少数人可能会说走就走，来一场旅行，或者换一个职业等等，但是大部分人对现实带有局限和困境的时候还是要默默去承受、去坚持自己的工作或单一的发展方向。但艺术家可以说“我对这个材料没有感觉了，我想尝试突破自己”——感觉艺术家选择的权力要比这个城市中的大多数人更大一些，你认可这个观点吗？
张鼎：我不知道。因为艺术家只为自己服务，所以在创作上自由度比较大。其实谈不上选择或者是被选择，核心的问题还是需要——我需要什么，要表达什么，这个是很明确的。所以这里面有很大的自主权，相对比其他人的工作，自由度更大一些。
重新审视日常
尤洋
你近年的创作其实很多是在和观众发生互动，观众的反应是不是也可以在创作的时候就考虑到，并成为艺术创作的一部分？
张鼎
我在创作的时候，更多是先从我所需要的角度出发。但是很多时候我也会去预判观众在现场能发生什么样的反应，但有时预设也会失误——可能自己觉得会出现很糟糕的状态时观众的反应反而很好。
尤洋：在艺术现场里，你既是一个时间的掌控者，也是氛围的掌控者，通过视觉、声光电的技术去操纵着场域里所发生的一切。你如何看待我们今天的每一个人，我们城市里的市民，他们应该如何去面对今天这样一个现代性的生活？
张鼎：这个问题很深奥，但其实对我来讲没那么复杂。大家都会回归到一个特别平常的状态里面，包括我自己也是一直处在日常的状态里。对我来讲，我创作的现场是一个日常的现场，我只是把我认为的日常状态表达出去，扔到一个我们认为合适的空间里面。感兴趣的朋友来看我们的表达，可能会激发他们对日常的认知，或者是一种新鲜感，一种新的日常的情绪。
用自己丈量空间
尤洋：每个人都不可避免地要去面对日常，并通过这种面对去寻找生命的意义。空间是构成日常的主要元素，今天也是我第一次来拜访你的新工作室，感觉有好多敏锐、细微的气息在这个空间里蔓延。作为自己工作室的主人，你如何理解空间的氛围，以及它对人的身体的影响？
张鼎：每个人对空间都有一种类似身体属性的东西。我在整个设计这个空间的时候，它的整体必须要是这样，没有多余的东西：门就是要那么大，挑高就是要这么高……它是你身体里面觉得适合的空间。
尤洋
我们在不同空间里感受时间的性质也不大一样，比如在车里和在车外的感觉就不同，室内和室外也不一样。
张鼎：车对我来讲是一个时间的概念。它是一个工具，从一个点到另外一个点，从时间的起点到终点。这个事情对我来讲特别明确，比如我要在30分钟之内开车到达某个地方，不管中间要发生什么事情，这都是我要度过的30分钟。这是一个时间的空间。
尤洋：今天的对话，是UCCA和BMW X7联合发起的系列活动。看到这款车有什么直观的印象吗？
张鼎：直观印象是外形硬朗，细节和驾乘体验也不错，是一个很好的旅途上的朋友，可以走得很远。
车：运动中的艺术
尤洋：今天的艺术家好像有一种特别的能力，可以把很多日常的东西转化成艺术品的属性。你经常把一些伟大的音乐现场转化成艺术的场景，那么我们日常中随处可见的汽车，你觉得在什么样的状态里可以具备艺术品的属性？
张鼎：运动的状态当中，它就具备了艺术的属性。因为我在这个运动性空间里可以作出选择，并且是相对比较私密的选择——听什么音乐，选择什么样的路程、什么样的同伴等等，这些对我来讲都很重要。
尤洋：有时人们选择一辆车的时候，也希望这辆车在某种程度上成为自己的化身。你对空间特别敏感，在这辆车内存在一种你想要的“艺术现场”么？
张鼎：有的时候人们在追求商品，追求物质，为了使用商品而被迫改变了自身。你想想智能手机面世后，或多或少改变了我们拇指运动的习惯。艺术的发展也是如此，以前我们走入博物馆是在观赏一幅画作，今天更多的时候是在场景里全方位地体验艺术作品。我觉得无论是艺术还是生活本身，从趋势上看都是加强对身体的感受力度，这也带来了新的可能性：我们是否能更有机的去回应，从而激发我们的潜力？今天好像也很难区分“物”和使用者的界限——如果手机类比为大脑存储的外部器官，汽车就是身体行动的外部器官，艺术就像是潜意识的化身。当然车的音响要好，这点也很重要。很多时候我是一个人开车听音乐，我觉得那是一天当中最好的时间。
尤洋
从艺术家的角度来说，会有一些艺术创作的灵感是在行驶的过程中迸发的吗？
张鼎
很少。我觉得开车对我来讲是一种享受，不会去想太多的东西。
尤洋：汽车除了是一个行驶工具以外，还能赋予我们其他的属性吗？
张鼎：可以，我觉得它可以作为一种材料，如果有一天我需要有一辆车来制作作品，我觉得是会用到的，它就是我的一个材料。
创新BMW X7雕琢的“阔境人生”
张鼎拥有那种擅长出入在日常与意外之间，享受控制与失控的天赋：世界在他的眼里比寻常人显得大上许多。而造就这种艺术敏感性和眼光的，无疑来自他丰富的阔境人生中的长期探索和追寻。日常是漫长而枯燥的，但唯有对这种漫长和枯燥赋予极致的观察和想象力，艺术的光芒才会从中焕发。这种在看似平凡的细节中磨练与锤炼，最终创造超越平凡视角艺术的精神，与创新BMW X7的锻造精神不谋而合，也正是我们今天呈现这篇对话的初心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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